穿成男主的炮灰男妻 第7节
傅淮深作为傅氏第一掌权人,自然是非常忙碌,也符合他工作狂的本质。
而傅淮深为什么会抽出时间来陪自己做检查,安时也非常清楚。
因为这在原书中有解释——
傅淮深性情冷漠,但教养不错,即使别人走不进他的心,他也是个较为合格的“合伙人”。
说白了,就是他认为陪伴协议对象做体检,是一项基本义务,就像日后安时也要帮他演戏一样。
各取所需,但互不打扰,互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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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检报告在第二天送到了傅淮深的手上。
除了有些营养不良外,并没有其他症状。
当然,即使有其他症状,以傅氏的财力,也可以迅速调理妥当。
秦影站在一旁,垂眼安安静静地等待着傅淮深的指令。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夹着几张薄薄的报告单,过了半晌,开口道:“可以。”
秦影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上前一步:“那安先生……?”
傅淮深道:“通知老夫人一声。”
秦影点头:“好的傅总。”
当天中午,傅淮深破天荒地回家吃了顿午餐。
安时正带着墨镜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悠哉悠哉地欣赏风景,瞥见那辆黑色宾利,他把墨镜往下一勾,啪嗒啪嗒跑下了楼。
贵客,这是贵客。
需要下楼迎接。
等他下楼后,傅淮深也正巧走到门廊前脱外套。
安时友善打招呼:“傅总。”
傅淮深向往常一般颔首,却又忽的一顿,像是想到什么,淡淡道:“以后不用再叫我傅总。”
安时歪了歪脑袋:“那叫你什么?”
傅淮深道:“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同理,我也叫你的名字,可以么?”
安时随遇而安:“可以呀。”
傅淮深脱下外套,解开了衬衣的两颗扣子,像是谈论天气一般平静道:“吃过饭我们去领证。”
安时一怔:“嗯?”
傅淮深抬眸看了他一眼:“两天之前,我和你说过这件事情。”
安时反应过来,欣然点头:“好的。”
傅淮深又想了想:“以后和我说话也不用这么生疏。”
安时笑眯眯,连一秒犹豫都没有:“好呀。”
这自然转换程度,倒让傅淮深一顿。
一顿饭吃得很快,等安时放下餐具后,傅淮深道:“吃好了?”
安时抿唇:“好了。”
傅淮深的视线落在安时有些皱巴巴的宽松上衣:“去换身衣服。”
安时依言上楼换了一身。
虽然是最普通的衬衣西裤,但面料和做工都颇为讲究,这些衣服自然不是安时自己的,而是傅淮深提前根据安时的身材,买了两衣柜。
换好衣服后,安时又啪嗒啪嗒的下楼。
傅淮深原本在看文件,闻声抬眸,视线触及安时后,微微一顿,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这是他第一次见安时穿正装。
安时本就身材比例极好,正装将他衬得更加腿长腰细,肤白似雪,像极了漂亮的富家小公子。
安时毫无知觉地走到他身边:“好啦。”
傅淮深这才收回目光,叫来林北开车。
坐上车以后,安时托着下巴,望着窗边飞快倒退的街景,没忍住,幽幽叹了口气。
想不到他一个五好青年今天就要结婚了。
而且还是跟一个男人。
他忍不住侧过脸,暼了一眼傅淮深。
傅淮深正半阖着眼,闭目养神。
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将他冷峻的侧脸线条衬得柔和了不少,鼻梁高挺,唇色很淡,弧度平缓,矜贵而冷淡。
行叭。
其实也没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傅家离民政局的距离不远,约莫二十分钟就到了,车才堪堪开到一半,傅淮深便接到了一个电话。
这次他没带耳机,安时离他很近,隐隐约约能听见电话那边是个有些苍老的女声。
“……好,我知道了。”傅淮深的语气很平和,“嗯,大概晚上就能到。”
安时支起耳朵。
根据合理推测,那边很可能是傅淮深的奶奶,上次那个用粉色动漫女头的江女士。
果不其然,下一秒,傅淮深转头对林北道:“掉头,不去民政局了。”
安时:“那去哪里?”
傅淮深:“机场。”他抿了抿唇,“老夫人想见你一面。”
安时瞬间get到。
这个老夫人就是江女士。
在原书中,傅淮深在后妈过门以后,十五岁之前,一直由奶奶带大,所以与奶奶感情颇为亲厚。
车子掉头后,傅淮深的
视线落在安时身上,打量了一下,然后说:“去最近的商场。”
林北:“是,傅总。”
过了没一会儿,车子就停在了一家商场前。
停好车子,傅淮深和安时一前一后到了一家门店。
如果没记错,这好像是一家潮牌奢侈品店。
安时望向傅淮深,用眼神询问。
傅淮深只是抬抬下巴:“进去,给你买衣服。”
安时:“诶?这一身不行吗?”
傅淮深的暼过他,意有所指:“太素了。”
嗯?
安时有些不懂了。
难道有钱人都喜欢花里胡哨的么。
回想起那些他曾经看不懂的奢饰品潮流,安时瞬间就懂了。
原来他们真的能卖出去啊。
一时间,安时看向傅淮深的目光都复杂许多。
满脸都写着:
小伙汁,你不行啊。
傅淮深:“……”
傅淮深:“你在想什么?”
安时意有所指:“我在赞叹傅总的审美。”
“……”傅淮深:“衣服还没有拿上来。”
安时抿唇一笑:“我已从中窥探一二。”
傅淮深:“……”
在他们说话的功夫,林北已经和对方的领事沟通了一番。
领事很快就安排他们进了一个独立且宽敞的房间。
这个房间设计得很独特,打开门以后,是一个圆弧形状,许多衣服被妥帖地挂在衣架上,顺着墙的边缘围的满满当当,中间有一个沙发,旁边还放了果盘。
领事微笑:“请。”
安时和领事大眼瞪小眼。
领事一顿,继续微笑:“请吧。”
安时偏头在傅淮深耳边小声哔哔:“她是在叫谁?不会是我吧?”
微小的气流擦过耳畔,带来一点酥麻的触感,傅淮深望向安时,后者双眸清澈,似乎是真的不理解。
他淡淡:“你说呢?”
安时目光一旋。
落在那个最中心的位置。
他腼腆:“这不太好吧,我很社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