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之名器炉鼎/巨星之问鼎人生 第17节
骆丘白也知道这人脾气古怪,但是这事毕竟是他有错在先,更何况他已经决定把自己卖给了祁沣,刚才到底矫情个什么劲。
他心里有点后悔,伸出手指头戳了祁沣一下,“你先吃药好不好?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原谅我,至少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祁沣仍然不说话,但是后背好像已经有所松动。
骆丘白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大学时去幼儿园做义工,哄小朋友吃饭的情形,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凑到他身边又戳了他一下,“祁少爷?祁公子?祁沣……”
“干什么?”祁沣倏地回过头来,紧皱眉头,胸膛起伏的有点厉害。
“吃药吧,药都拿出来了。”
骆丘白拿着玻璃杯送到祁沣嘴边,丹凤眼里带着笑意,他向来脾气好,虽然面对祁沣的大多数时间都有点暴躁,但是哄人还是很有一套的,柔韧的声音一响起,让人根本没法拒绝。
祁沣耳朵有点红,低头喝了一口水,觉得自己如此娇惯妻子不好,于是脸色又冷了下来,“烫死了。”
“会吗?”骆丘白有错在先,这时候也没脾气,笑着仰头灌了一口水,“还好啊,是温的,你要是觉得烫,我就给你再兑点。”
说着他站起来,却被祁沣抓一把住,他拿起桌子上的药片塞进嘴里,拉着骆丘白拿着杯子的手,扬了扬下巴。
得,金主大人这是终于肯接受他的道歉,乖乖吃药了?
骆丘白有点忍俊不禁,把杯子递过去,祁沣含着药片看他一眼,伸手把杯子转了个圈,确定自己的嘴唇能刚好对上骆丘白刚才喝水的位置之后,才心安理得的就着喂水的姿势,把药片吞了进去。
不让我亲嘴唇,我总有的是办法。
祁沣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挑了一下,骆丘白把一切看在眼里,默默地望天花板,盯着壁灯的脸上有点微微的擦红。
这算是间接接吻了?为什么总有一种被这个不举男算计的感觉……
嗯,一定是错觉!
第11章 【福利待遇】
夜深人静,窗外的夜色投进房间,朦朦胧胧的笼罩在床上的两个人身上。
祁沣吃过药之后就翻过身闭上了眼睛,背对着骆丘白一言不发,脸色看起来仍然有些苍白。
骆丘白拿不准他的状况,低声问他,“祁少爷,你睡了吗?”
祁沣不说话,但是睫毛的颤动看出来他并没有睡着。
骆丘白心里很愧疚,虽然他并不想陪祁沣上床,但是从来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如今看他冷着脸的样子,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脑袋一热凑到他的耳边说,“那什么,祁少爷……要不我给你唱摇篮曲好不好?小时候我家邻居有个三岁的小朋友,中午不睡觉,我一哄立刻就好了。”
这话一出,骆丘白瞬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把自己的大金主跟小朋友联系到一起,不就等于拐着弯骂祁沣是三岁小孩吗?
果然祁沣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倏地回过头来说,“你一唱歌我还睡不睡了?别在我耳边嘟嘟哝哝,想让我原谅你就闭上嘴,不要总跟我说话。”
骆丘白哑声,对着祁沣的后背忍不住做了个鬼脸。
脾气又臭又硬的不举男,你还不如我家邻居小朋友听话呢,不愿意听我的摇篮曲就算了,这么凶干什么?
看着祁沣僵硬的后背,骆丘白撇了撇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次什么都没说,直接伸手放在他胸口,无声的帮他按摩。
祁沣本来还想推开他,结果骆丘白按住他的手,垂下眼角小声说,“刚才是你让我帮你揉胸口的,我照做了,你就别生气了吧?”
“……”祁沣不说话了,一把抓住他按在自己胸口,闭上眼睛冷冰冰的说,“要一直揉,我不说停就不许停。”
骆丘白被他搂在怀里十分的不自在,脑袋里情不自禁想起了刚才被他上下其手的感觉,但是看着祁沣终于红润起来的脸,他无奈的笑了笑,任命的给他继续按摩。
夜色深沉,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只有按摩时布料发出的摩擦声。
没一会儿,祁沣的呼吸渐渐平稳,整个人也松弛下来,熟睡的脸庞,完美的挑不出一点瑕疵,平时冷硬的表情一旦柔和下来,显得这个男人异常的温柔俊朗。
骆丘白仔细地看着,忍不住偷笑起来,大概老天也觉得创造出来的这个男人家室和长相太过牛逼,所以就安排他一辈子不举来显示公平。
所以自己现在这么倒霉,总有一天会否极泰来,这道理他懂。
这样乐观的想着,他很快地就睡着了,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一会儿就不自觉地枕上祁沣的胳膊睡着了。
夜风徐徐吹过,白色的窗帘卷起,祁沣睁开了眼睛。
他静静地看着怀里已经酣睡的骆丘白,一动不动。
这人睡着的样子就跟抱着木头一样,两条腿都跨了上来,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可言,但是嘴唇微微的翘起,红色的舌尖在口腔里若隐若现,在暗夜里显得异常惑人。
祁沣想到刚才两人嘴唇相碰时,那种柔软的感觉,屏住呼吸慢慢的凑了上来。
先是用舌尖一点点的描绘着骆丘白唇线,发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时候,就用舌头撬开了他的嘴唇,厮磨的啃咬着他的唇瓣。
“唔……”
骆丘白没有意识的闷哼一声,翻身平躺在床上,把整个平坦的胸膛全都露了出来。
祁沣的吻越来越急切,搂着他的脖子,缠住他的舌头带到自己嘴里,吮吸着他嘴里的津液。
啧啧的水声响起,骆丘白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祁沣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吞下去一样,紧紧地箍住他的腰,舌头探进去,恨不得直接闯到骆丘白的咽喉,看看那里到底是什么构造,才能发出这样勾人摄魄的声音。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骆丘白发出很轻的哼声,几下子就把祁沣撩拨硬了,他双臂撑在骆丘白脑袋两侧,居高临下的覆盖在他身上,无声的喘着粗气。
下面的东西硬的发疼,虎虎生威的跳出睡袍,新鲜快意的感觉涌上头,紫红的顶端流出甘美急切的粘液,一滴淌下来落在了骆丘白光滑的大腿根处,祁沣觉得自己的鼻尖又开始发痒,咒骂了几声才艰难的把视线挪到一边。
现在还没有结婚,他不能这么对待以后的伴侣,未婚妻需要宠着,他必须忍住。
骆丘白做了一个非常古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被一个精壮结实的男人压在身下,青筋缠绕的硬块,在他分开的双腿间凶猛的撞击着,入口被摩擦的生疼,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让他忍不住搂着他。
他用力想看清这个男人是谁,但眼前黑乎乎一片,只能看到他肌肉纵横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