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是主播 第12节
“放松,一定别紧张,有姐夫在下面,你不会摔着。”我见她状态不好,赶紧出声安慰。
我们两人死死抱住床单,慢慢向下滑落,唐萌萌一直有些紧张,不过有我在下面帮村,有惊无险。
顺利落脚到一楼防盗网上,我伸出双臂,接住滑落下来的唐萌萌。
“姐夫,谢谢你!”唐萌萌微微低着头,身子因为紧张,依旧有些轻微颤抖,偷偷抬起眼皮,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现在还没安全,来,抓住防盗网,慢慢跳下去。”我率先做出示范动作,引导唐萌萌。
当我们两人,安全落地时,我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还未等气喘匀,一个吹着口哨的青皮小子,转过拐角,迎面走来。
见到如落汤鸡的我们,那青皮小子神色一愣。
我暗呼一声不好,那青皮小子我见过,是疤脸老三身后的一个跟班儿。
“我靠,你们怎么逃出来了,别跑!”那青皮小子很快回过神,拿出手机就要招呼同伴。
“我去你妹的。”我冲过去,飞起一个撩阴腿,把对方踢成躬身虾米,一巴掌拍飞他手机,拉着唐萌萌就跑。
“姐夫,你真棒!”唐萌萌被我一路拉着跑,小脸有些兴奋。
那青皮小子被打倒,立刻扯着嗓子招呼同伴,身后远处,传来骚动声。
我知道那伙人有车,拉着唐萌萌,专门往狭窄小巷子里跑。
可能是剧烈的运动,又催发了体内药力,被压制的躁动,重新袭来。
“姐夫,我坚持不住了,你还是丢下我吧。”唐萌萌神智又开始被药腐蚀。
“来,快趴上来,我背你!”我蹲了下来,哑着嗓子说。
远处喧哗声,越来越近,听起来人数不少,我眼中闪过焦急,再次催促唐萌萌。
“姐夫,你,你太好了!”唐萌萌带着一丝哭音,趴到我背上,双臂紧紧搂住我脖子。
我背着唐萌萌,向着一旁小区跑去,心想找个人多地方,至少那伙人会有所顾忌。
身后唐萌萌似乎药力发作,隔着我衣服,蹭来蹭去。
“姐夫,要是早知道你这么好,就轮不到我姐了。”唐萌萌咯咯笑着,在我耳边吹了口气。
我暗骂了一句小妖精勾人,努力克制心中欲望,寻找藏身之所。
本以为进了小区,总会遇到几个人,可运气背,路过岗亭的时候,连保安都没看到。
身后骂骂咧咧追来一伙人,我慌不择路,匆匆选了个单元楼,跑了进去。
因为一直强压着药,我脑门青筋暴起,两边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眼前视线有些发黑,我见有个住户的门虚掩着,也顾不得太多,冲了进去,用脚把门关上。
一个小萝莉,穿着白色纱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乍然看见闯进来的不速之客,惊呼一声,刺溜一下,赤着小脚向卧室跑去,还大声喊:“妈妈,我们家进坏人了。”
随后,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少妇,冲了出来,一手握着手机,神色戒备。
见到那张熟悉的俏脸,我心里松了口气,说了声,杨医生,救救我们。
说完这句话,我再也坚持不住,软软倒在地上,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唐萌萌就躺在另一头。
我们身边,各放了一根挂衣杆,上面挂着吊瓶,透明的液体,沿着输液管,流入我们体内。
唐萌萌眼睛微微闭着,似乎是睡着了,呼吸平稳,湿漉漉的上衣,也被换掉了。
我赤着上身,在身上搭着一条毯子,手背上插着针头。
杨欣坐在一旁,没好气地看着我,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你们年轻人,就算爱玩,也该有个度,喝那么多催情药,是想死在床上?”
“谢谢杨医生!”我苦笑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小萝莉咬着手指,怯生生站在一旁,眨巴着眼睛,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们。
“这次算你运气好,要是再迟一点,你们都会脑血管爆裂,猝死!”杨欣翻了个白眼。
“杨医生的救命大恩,我一定不会忘。”我感激说着。
“不用感激,你是病人,我是医生,至于医疗费,你得一分不少的付清。”杨欣撇了撇嘴,无视我的感谢。
说完,她又恨恨瞪了我一眼,有些鄙视地说:“你说你,是不是种猪啊?上次被女人咬伤,还被打成那样,这次干脆拿催情药当饮料喝,色鬼投胎,说得就是你这种人。”
我除了苦笑,无法给出解释,只能不停道谢。
“囡囡,回房间去,别和这种人站太近。”杨欣愤愤起身,把女儿赶开。
第十九章 姐想尝尝你的味道
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
虽然被杨欣那娘们儿,宰了两千医药费,但一想到她救了我的命,那点钱也算不上什么。
唐萌萌被我送去学校,并且叮嘱她这段日子,就住在宿舍,轻易别出校门,也别见任何陌生人。
临分别前,这小娘皮羞羞答答,看了我一眼,说这事儿别告诉她姐。
我因为连续旷工,被老板炒了鱿鱼,不过那娘气老板,还算够意思,额外多发了我半月工资。
有仇不报,那不是我性格,于是知根知底的金胖子,成了首选目标。
可是,我打听到了一个手脚冰凉的消息,金胖子死了,死于车祸!
这个消息,让我手脚都有些发颤,打死我都不相信,这是一场意外,绝对是许天豪,在杀人灭口。
对方的狠辣,深深震慑住我,使我更加小心,出门都带着鸭舌帽和墨镜。
有次路过自家小区时,我发现单元楼外,多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说不定就是找我下落的眼线。
我感觉到有一张无形大网,从四面八方,向我包围而来。
对方的势力,是如此的强大,可是想要我认怂,没门儿!
我不知道许天豪住哪,可是那个狗腿子疤脸老三,应该不算难找。
我决定从这位‘老朋友’身上,打开突破口,找出许天豪破绽,一报还一报!
最近几天,我一直潜伏在天宫会所外面,企图找出疤脸老三下落。
可也是出了鬼,别说疤脸老三,连他手下几个小弟,我都没看见个人毛。
于是熟知会所内情的安姐,被我给盯上了,若是疤脸老三真与会所有关,她多半知道些内情。
那天安姐刚下班,去地下车库取车,我故意从转角走出,试探她的反应。
“咦,是你啊,你这几天跑哪去了,上次那客户找了你好几次,好像对你挺满意的。”安姐站在车旁,向我招了招手。
我神色一愣,一张杏眼桃腮的面孔,浮现在脑海中,金胖子那死鬼的老婆,她找自己干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带着几分警惕,向安姐走去,试探问:“这几天有事,那女人找我干嘛?”
“来会所找你,还能干嘛,当然是干那事呗,没看出来,你还挺强的,一次就把她征服了。”安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这几天会所,没发生什么事吧?”我继续试探。
“瞧你这话问的,也不看看天宫后台是谁,能有什么事?”安姐有些奇怪地问。
我心里有些疑惑,瞧安姐的样子,似乎对于那天的事,一点都不知情。
“安姐,向你打听个事,咱们会所,有没有一个额头有刀疤,叫老三的家伙?”我故作随意地问。
“老三?他不是会所的人,你问他干什么?”安姐眼中闪过不解。
“上次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他挺生气的,还放了狠话。”我眼珠子一转,谎话张开就来。
安姐扑哧一笑,乐呵呵看着我,说:“你这几天没来,不会是被吓到,在躲着他吧?”
我自然点头说是,又顺着安姐语气,继续打听疤脸老三根底。
“没事的,你不用怕他,老三不是会所人,一般也不来这边,安心做你的事。”安姐解释着。
我继续追问,才得知疤脸老三,在城南管着一个地下赌场,认识一些会所人,但没事很少过来。
“喂,你站过来一下。”安姐眼中闪过异色,向我招了招手。
“干嘛?”我疑惑踏前一步,警惕看着四周。
却没想到,安姐伸手一把抓住我小兄弟,还用手捏了捏。
“说说,你是怎么让那狐媚子舒服的,瞧她那一脸急色的样子,连会所推荐的其他公关都拒绝了。”安姐语气魅惑,用手轻轻搓着蛋。
这娘们儿是个撩情高手,用手指拨弹了几下,我小兄弟立马举手敬礼。
我一脸尴尬,哪里回答的上来,支支吾吾,推说我没做什么。
“信你才怪,没想到你天赋够大,功夫也好,还挺会装嫩的。”安姐眼珠子水汪汪的,鼻息加重。
我处男一个,对处理这种事,完全没经验,站在那面红耳赤,如只呆头鹅。
突然,安姐小手一滑,穿过我皮带,伸进去直接握住敬礼的小兄弟,上下梭动。
“说来,姐也素了很久,既然你能让那狐媚子念念不忘,姐也想尝尝你的味道。”安姐身子靠过来,用嘴凑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地说。
我脸色一下子涨红如虾,“这这里人多眼杂,似乎不太好吧?”我结结巴巴,还想再挣扎一下。
“来,我们去车里。”安姐抛了个媚眼儿,手打开车门。
我浑浑噩噩,躬着身子钻进白色宝马,被那娘们儿轻轻一推,斜坐在后座。
安姐随手带上车门,分腿双腿,跨坐在我身上,纤细的手指,在我胸前轻轻画着圈。
“说说,你跟那狐媚子,是用什么姿势做的?”安姐手指上滑,轻轻挑住我下巴。
“我说没做,你信么?”我苦笑一声。
“又在装嫩,一点都不老实。”安姐白了我一眼,身子前倾。
“真的没做。”我吞了口唾沫,想要透过衣服缝隙,瞧瞧那对胸器。
“小滑头,满嘴谎话。”安姐用手指点在我眉心,挺了挺胸,“来,帮姐把扣子解开。”
我颤抖着伸出手,在那娘们儿领口摸索了半天,都没解开一颗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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