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是主播 第152节
等周工走进后院,老杨用胳膊肘碰了下我,贱兮兮笑着:“陈老弟,你那张嘴,真能哄人,把他哄高兴了,别说设计方案,老婆都舍得送你借种。”
我正喝着茶水,听见这话,猛地把嘴里的茶,全都喷了出来,狠狠瞪了这老货一眼。
“妹哦,我们来办正事的,你能不能正经点?”我压低了声音说。
“帮人家完成传宗接代的大业,也是一件很正经的事情。”老杨猥琐笑着。
我懒得与这猥琐老货多说,瞪了他一眼,低头喝茶水。
过了片刻,周工大大咧咧走进堂屋,在椅子边坐下,说:“你嫂子正在忙活,一会儿尝尝她的手艺。”
“老周,这么快就把女人收拾好了?”老杨猥琐地开着玩笑。
“滚一边去,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周工没好气地骂了句。
闲坐在桌边,周工的话题,有意无意,往我身上扯,如查户口一般,什么都问。
老杨笑得很猥琐,用手在桌下碰了碰我,递过来一个“你懂的”眼神。
我浑身不自在,有一句没一句,心不在焉的回答。
“老周,别瞎问了,陈老弟这种青年俊杰,绝对万里挑一。”老杨笑得如偷了鸡的狐狸。
“是啊,年轻有为,基因一定不错。”周工喃喃自语。
我回想起在门外,听见周工两口子的争吵,面红耳赤,坐那儿一身的不自在。
“陈老弟,我和你一见如故,你放心,我一定给你设计一个完美的开采方案。”周工热切地说着。
“草,只要你不把老婆,塞给老子借种,咱没什么不放心的。”我在心里嘀咕。
其实,周工的老婆,肤白貌美,身段风流,没有男人不喜欢。
可是,只要想起“借种”这两个字,我就浑身不自在,咱是个人,又不是动物,咋能做这种事?
“吃饭!”周工的老婆,在院子里,没好气地喊了一句。
“靠,这婆娘,一点礼貌都没有。”周工神色不满地站起身。
“陈老弟,你雪芬嫂子的手艺,可是一绝。”老杨向我眨了眨眼,语气猥琐。
周工走在前面,没看见老杨的小动作,闻言附和:“不是我自夸,雪芬的手艺,确实在矿区数一数二。”
我刚走进院子,就闻到了一股菜香味,食欲大动。
“有好菜,没好酒也不行,我去把带来的酒给开了。”老杨转身去拿酒。
院子里的圆桌上,摆满了一桌子菜,我惊讶地看了旁边的少妇一眼,心里感概,她的动作够麻利。
“你们吃吧,我不饿。”少妇说了句,转身向后屋走去。
“赵雪芬,你今天怎么回事?”周工脸上挂不住,怒吼一声。
“别,周工,嫂子可能累了,休息一下再吃,也没什么。”我跳出来劝架。
少妇有些意外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没说什么。
“这个败家娘们儿,太没礼数了,都是我给惯的。”周工悻悻说着。
“没事儿,三个老爷们儿,喝酒正好尽兴。”我笑着打圆场。
“陈老弟,老周酒量不行的,两杯就倒。”老杨提着酒瓶,笑嘻嘻走过来。
“谁是两杯倒?我今天就和你拼一下,看看到底谁酒量不行。”周工梗着脖子说。
我去一旁的厨房,找了个空碗,把桌上的饭菜,每样赶了一点,端碗走到后屋,把碗筷放在窗台上。
“雪芬嫂子,饭菜我放窗台上了,别放凉了。”我招呼了一声。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回应,我转身向桌边走去。
我心里能理解,任哪个女人,与丈夫争论那么隐私的事儿,被别人听见,都会不好意思的。
老杨坐在桌边,见我走过来,猥琐地挤了挤眼。
我没理会这老货,拿起酒瓶,给周工满上一杯。
“陈老弟,我跟你说,女人就不能惯着。”周工大大咧咧地说。
“行了,老周你就别吹了,谁不知道,你当初追雪芬,是使了九牛二虎之力的。”老杨不留情地嘲笑。
“草,那是结婚前,你看结婚后,老子还惯不惯她?”周工梗着脖子辩解。
“喝酒喝酒。”我瞪了老杨一眼,揭过这个话题。
周工的酒量,确实不咋地,两杯白酒下肚,那脸就跟猴子屁股似的,鲜红鲜红的。
“陈老弟,你是不知道,我心里苦啊。”周工醉醺醺说着。
“周工,人经历磨难,才能成大器,您有才华,在哪都会发光的。”我安慰着。
“我成大器有屁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儿子都没有,赚的钱再多,有个屁用?”周工骂骂咧咧说着。
“你和嫂子年纪不大,不用着急的。”我委婉的劝着。
“你不懂,我心里的苦,别人都不懂。”周工挥着手,醉醺醺说着。
第二百三十九章我被留宿她家了
周工喝醉了,匍匐在桌子上面,嚎啕大哭。
他说自己没用,老周家就他一根独苗,眼瞅着就要绝后了。
我半醉未醉,看着这一幕,心里那个尴尬啊,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劝解。
老杨在桌子上,与周工拼了不少酒,也是醉醺醺的。
他摇摇晃晃,走了过去,拍了拍周工肩膀,醉言醉语地说:“老周,你哭个毛线,小陈老弟就坐在这儿,让你老婆找他借种,一准生个清华北大的料子。”
我正喝着茶,差点一口水呛死,急促咳嗽了几声,瞪着老杨说:“老货,你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
周工突然抬起头,定定看着我,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我浑身不自在,坐立不安。
“对呀,陈老弟,你基因好,我中意你。”周工醉眼朦胧地说。
“草,老子不中意你啊。”我摸了摸鼻子,在心里骂了句。
“老周,不是我说你,找什么大学生借种,那狗屁大学生,给我小陈老弟提鞋都不配。”老杨满嘴胡话。
“够了,老杨,你少说两句会死啊?”我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两个醉鬼,凑在一起胡言乱语,赵雪芬黑着一张俏脸,走了过来,一把推开老杨,骂道:“灌了几杯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你别管我,我和陈老弟一见如故,继续喝。”周工醉醺醺喊着。
我用手使劲搓着鼻子,心里别提多不自在了,都不敢看雪芬嫂子。
“老周,你老婆要好好调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杨在一旁说着醉话。
我见雪芬嫂子脸都气红了,赶紧走过去,一把扶住老杨肩膀,把他拉到一旁,低声训斥:“老杨,你喝多了就去睡一会儿,别乱说话。”
“我没喝多,还能再喝。”老杨挥舞着手臂。
“败家娘们儿一边去,别打扰我们喝酒。”周工也脸红脖子粗地嚷嚷。
“你还嫌不够丢人啊,滚回房里睡觉去。”雪芬嫂子拉扯着周工。
“没什么丢人的,绝后才丢人,我老周家不能绝后。”周工脚步踉跄,含糊喊着。
雪芬嫂子一声不吭,把老周往房里扯去,嘴唇都快咬出血。
我扶着站都站不稳的老杨,把他扶到院子内的躺椅上,这老货咕哝了几句醉话,睡着了。
院子里面,总算清静下来,我舒了口长气,抹了把额头细汗。
雪芬嫂子那边,再把周工扶进房间后,黑着一张俏脸,走了出来。
我被嫂子盯着看,浑身不自在,心虚地把眼睛撇向一旁。
雪芬嫂子倒是走了过来,就站在一旁看着我,也不说话。
“那个,雪芬嫂子,我一喝了酒,记忆力就差,一觉醒来,什么都记不住的。”我摸了摸鼻子,掩饰地说。
“不记得最好,你还算有点人样儿,不像有些人,喝了几杯酒,人都不当了。”雪芬嫂子泼辣地说。
“老杨也就是开个玩笑,他这人心不坏的。”我讪讪说着。
这时,外面穿来敲门声,雪芬嫂子瞪了我一眼,走过去开门。
我盯着她的背影,见她走路的时候,那小细腰,扭的真叫一个风流。
“可惜了这么一副风流身段。”我砸吧了一下嘴。
其实,嘴上说着可惜,我心里真有些痒了,她要真是个风骚性格,咱还未必稀罕。
可是,就这么一副风流身段,配上了贞洁烈女的性格,是个男人,都想退去她的壳,看看里面的果肉。
门被打开,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学生仔,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雪芬姐,我这次回来,给你带了一本书,你可以打发时间看看。”学生仔有些脸红地说。
“不看,每天家务都忙不完,哪有时间看书。”雪芬嫂子没好气地说。
“那个,书我放这了,走了啊。”学生仔神色尴尬,走进堂屋,把书放在桌子上,悻悻离开。
雪芬嫂子嘀咕了一句,随手掩上大门。
隔得太远,我听不清她说的什么,心里有些好奇,那个学生仔,送了她一本什么样的书。
雪芬嫂子从桌边走过时,顺手拿起桌上的那本书,随手翻了翻,明显没什么兴趣。
“雪芬嫂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书?”我伸长了脖子,好奇地问。
“好像叫《廊桥遗梦》,不知道写的什么。”雪芬嫂子语气随意地说。
“噗!”我一个没忍住,差点笑出声。
“你笑什么,这书有什么奇怪吗?”雪芬嫂子一脸疑惑。
“那个,嫂子,我听说过这书,貌似讲已婚妇女出轨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啊!”雪芬嫂子惊呼一声,仿佛烫手山芋般,把手里的书远远丢开,俏脸鲜红。
“没想到那学生仔,倒蛮有鬼心思的。”我强忍着笑,在心里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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