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是主播 第22节
毛子眉眼通透,挤了过来,笑嘻嘻问我有什么事。
“许少是谁?”我压低了声音问。
“大老板小儿子,很喜欢护短,老跛这次有麻烦了。”毛子幸灾乐祸地回答。
老跛坐在那,神色变幻不定,一脸纠结。
我摸了摸兜里银行卡,考虑是不是把他欠债,揽到自己身上,这样也算完成吕青霜要求。
可不等我做出决定,老跛那边已经下了决心,他脸色赤红站起来,咬牙说好,就按秃瓢提议来,把他老婆王芳做抵押。
我一拳锤在桌子上,知道他不是个东西,可没想到,他连基本人性都没有。
“怎么,小陈你有意见?”秃瓢刚哥斜眼看着我。
我阴着脸,没有作声,老跛那畜生,心甘情愿卖老婆,我一个外人,没立场发言。
老跛得了五万借款,把袖子高高卷起,犹如打了鸡血般,嚎着开战。
我恼火秃瓢不是东西,专门盯着他杀,可惜老跛霉运当头,自己出昏招,卖老婆借的五万,转眼又输了个一干二净。
山穷水尽,老跛仿佛被抽了脊椎骨,面条一般软在椅子上,目光呆滞。
那秃瓢被我杀了五万多红票子,神色阴沉无比,阴冷瞪了我一眼,转瞬看着死狗一般的老跛。
“愿赌服输,老跛你怎么说?”秃瓢把输钱的火气,全部转移老跛身上。
老跛仿佛没听到一般,软软瘫在椅子上,双眼无神。
正好,王芳提着买菜的篮子,从这边经过。
“王芳妹子,你过来一下。”秃瓢三角眼一亮,伸手招呼。
王芳脚步一滞,眼中闪过疑惑,走进屋子里的时候,被浓烈的烟味,熏的有些皱眉。
“老跛,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秃瓢刚哥步步紧逼。
“说什么?”王芳用手扇了扇烟味,好奇地问。
老跛突然站起身,黑着一张脸,一声不吭地要走。
“老跛,你敢赖账,我就把这事捅给大老板。”刚哥恶声威胁。
“谁特么的赖账?我老跛说话算话。”老跛脸色黑得发紫,低着头,一瘸一拐,走出屋子。
王芳要过去追问,刚哥却站了起来,冲过来一把拉住她手腕。
“妹子,你可能还不知道,老跛输了钱,把你抵给我了。”秃瓢的一双三角眼,贪婪打量着王芳。
“他输了钱,关我什么事,你放开我。”王芳死命挣扎。
秃瓢色迷迷一笑,用力一拉王芳,把她带到身前,用手捏着她下巴,啧啧说:“真水灵,听说老跛那玩意不行了,一会儿哥哥让你舒服。”
跟着秃瓢混的几个青皮,站在后面起哄,下流地喊着,刚哥吃完肉,别忘了给咱留口汤喝。
我看着王芳无助的眼神,忍无可忍,用力一拍桌子,大骂:“你特么放开她。”
秃瓢愣了一下,回转过身,眼神阴狠地盯着我,威胁:“有你鸟毛事,再瞎搅和,信不信老子打断你腿。”
“小言,别惹事”王芳红着眼睛,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我掏出银行卡,丢在桌上,平静看着秃瓢,语气淡然说;“桌上现金六万,卡里还有十万,你是个带把的,就一起来玩把大的。”
“凭你?你没和老子玩的资格。”秃瓢刚哥不受激,眼神轻蔑。
“是不敢吧?不敢就滚回去,躲在房里一个人玩鸟,别出来丢人。”我语气蔑视,再次激将。
秃瓢一下子被激怒了,松开王芳,捏着拳头就要过来揍我。
一旁跟他混的几个狗腿子,也是骂骂咧咧,围了过来。
“刚哥,小言哥是青姐的人,你动手前想清楚。”毛子在身后突然发话。
秃瓢脚步一顿,神色变幻不定,最后瞥了眼桌上的钱,咬了咬牙,说:“好,老子就和你玩玩,有人送钱上门,不要白不要。”
这次的赌局,就我和秃瓢二人,每一把的低筹,直接翻了五倍!
我气定神闲,坐在桌前,特制扑克加上隐形眼镜,秃瓢等于明牌和我赌,不杀的他头破血流,我算是白活二十多年。
“小言”王芳站在我身后,担心的喊了声,欲言又止。
“嫂子,没事的,有弟弟我在,轮不到他脏猪蹄碰你。”我回头温和一笑,安慰着。
第三十六章 你是赌神么?
可能老天爷,都觉得秃瓢该死,几乎每一把,秃瓢都是拿的杂牌。
我有‘透视’能力,可以直接看穿他底牌。
所以,哪怕这货装腔作势,故意咋唬我,也不过是给我多送点菜。
不到半个小时,这货桌前的红票子,已经少了一半,他额头见汗。
“刚哥,瞧你不停抿嘴唇,要不要喝点水再战?”我似笑非笑,故意刺激对方。
“不用,老子刚才是在让你。”秃瓢死鸭子嘴硬,梗着脖子说。
好不容易,秃瓢手里终于来了一副对子,久旱逢甘霖,秃瓢直接把一叠票子丢过来,问我跟不跟。
我讥讽看了他一眼,这时,我手上也是一副对子,恰好比他大。
而且,我还看到即将发到我手中的一张牌,也是同样大小,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凑成三张。
三张比对子大,不出意外,这一局我稳赢。
“刚哥,我看你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就那几张稀饭钱,也好意思拿出来加码。”我不仅跟了,而且轮到我发话时,再次加码。
秃瓢手里钱不多了,看到筹码加的有点高,明显有些犹豫。
不过,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又认为我在诈他,咬了咬牙,继续跟了。
本来,我还有些担心,怕剩下三张牌,秃瓢走狗屎运,来个绝地翻盘。
可是,他一连来了三张杂牌,面对翻了几番的加码,那张充满横肉的脸,明显颤了颤。
“开牌吧!”我语气淡然,随手翻开自己的五张牌,三张扑克10。
“三张!”秃瓢脸色如吃了屎一般难看,也懒得翻自己底牌,颓然靠在椅背上。
“刚哥手里没钱了?”我笑眯眯看着对方,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不要紧,我这里有二十万,就看你敢不敢借?”
秃瓢输光了钱,反而冷静下来,眯着一双三角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站在我身后的王芳,一下子笑了,笑容有些不忿。
我眼中闪过意外,这鸟货倒是比老跛强上几条街,不愧是二进宫的老油条。
“老子算是看出来了,这样吧,你替老跛,还我十五万,剩余的事情,老子不沾了,怎样?”秃瓢贪婪盯着桌子上钞票。
“成交!”我爽快答应,又回过头,“毛子,去把老跛喊来,让他给我打个借条。”
秃瓢拿了十五万,心满意足走了,临出门前,意味深长笑着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小陈老弟,你这十五万花得值。”
我脸色一下子黑了,若不是不想节外生枝,一定打烂他那张猪腰子脸。
老跛被毛子带来,这家伙不仅输光了钱,连精气神都输掉了,软绵绵的,如一直癞皮狗。
听见我的要求,他没有多问,哆哆嗦嗦,给我打了个张借条,随后站在一旁,目光呆滞,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
王芳一声不吭,站在一旁,低垂着头,不停用手揉捏着衣角。
她那可怜的样子,看得我有些心痛,走过去安慰:“嫂子,没事了,有些人满嘴喷粪,你别放在心里。”
老跛打完借条,出了一会儿神,痴痴呆呆的走了,看都没看王芳一眼。
王芳还是站在那,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我心里叹了口气,扫了桌子一眼,除去那张银行卡,赢过来的现金,基本上都给了秃瓢,还剩下约莫几千块的样子。
想起毛子的仗义举动,我把那几千块拿起,递给毛子,说:“今天多谢了,钱不多,拿去喝酒。”
毛子接过钱,一脸受宠若惊的神色,讪笑着说:“这怎么好意思,我就是站出来说了句话。”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这是你应得的,若不是你,说不定我今天就被秃瓢给揍了。
“小言,你过来一下。”王芳突然抬起头,细声说了句,转身向屋外走去。
毛子鬼精鬼精的,连忙说,小言哥你去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我满心困惑,跟在王芳身后,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走在路上,我心里感概万千,感觉环境锻炼人,若是以前,自己一个送快递的苦逼,哪能随手递出几千块,更别说参与输赢十几万的赌局。
王芳一身不吭,径直走进自己屋里,见我也进来了,随手关上门。
我扫视了屋子一眼,老跛不知去哪了,并不在家里。
王芳走到床边,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开始解衣服扣子。
我吞了口唾沫,有些紧张地问:“嫂子,你这是做什么?”
王芳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解着扣子,转眼间,露出玫红色的文胸,还有那白花花的软肉。
“嫂子,你先停一下,听我说句话。”我叹了口气。
王芳手臂一颤,终于不再解扣子,任由领口敞着,低头站在那。
“嫂子,我承认,我是喜欢你,也想和你亲近,但是,我从来都没想过,依靠这种办法来得到你,或者直白点说,我喜欢你这个人,多过你的身子。”
说完这些,我头也不回,打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当然,没忘了替王芳关上房门。
身后的屋子里,传来王芳撕心裂肺的哭声,如杜鹃啼血。
我心情烦闷,站在自家门口抽烟,远远见到老跛,抱着一个酒瓶子,晃晃悠悠走出物流点,依稀去了对面发廊。
王芳的哭泣声,依旧在继续,不过声音小了些。
若说见王芳,那衣衫半解的样子,不动心,那是骗人的。
可是,我有自己的底线,这个时候要了她,那与秃瓢那种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一支烟抽完,隔壁房间的哭泣声,终于停了下来。
我百无聊赖,蹲在走廊上,心里思索着,吕青霜的任务,现在算是完成了,不知她下一步,又有什么打算。
身后传来开门声,轻轻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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