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是主播 第399节
老板娘的目光,在我胳膊扫了一眼,丢掉手中烟头说:“你胳膊一直在流血,我先帮你包扎一下。”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扭着风情小腰,向酒吧后面走去。
她连衣裙垂感很好,随着她摇曳的蛇腰,飘来荡去,在酒吧的射灯下,若隐若现,隐约露出一双修长丰润的玉腿。
我盯着她隐藏在连衣裙下,那形如满月的肥臀,“咕噜”一声,吞了口唾沫。
“我说,你不会是没看过女人吧?”老板娘回过头,见我站在那儿发愣,咯咯娇笑。
我连脖子都红透了,同样在心里反问自己,又不是没经历过女人,怎么被她迷的五迷三道的?
压住内心乱七八糟的念头,我跟在老板娘身后,向酒吧后面走去。
“尚姐!”一个穿黑西装戴墨镜的家伙,站在吧台旁边,恭敬地向老板娘打招呼。
“嗯,你带几个人,把场子收拾一下。”老板娘懒洋洋地说。
转过吧台,后面有一道小门,老板娘推开门走进去,里面的灯光,是暖色的。
我心猿意马,跟着老板娘走进小门,发现在酒吧后面,还有一个小房间。
这里似乎是间休息室,床和柜子都有,墙上还挂着电视,除了面积小点儿,五脏俱全。
见到老板娘随手关上门,我心跳有些加速,免不了浮想联翩。
“老板娘,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我有点小紧张地说。
“别人都叫我尚姐,你也可以这么叫我。”尚姐说完,走到电视柜旁,拉开抽屉,弯着腰翻找。
她身材本来就好,这么躬着身子,那熟桃般的肥臀,更是醒目,刺激的我不要不要的。
“你妹哦,再这么撩下去,手臂能不能止血,我不知道,鼻血肯定是止不住的。”我在心里嘀咕。
“你把衣袖卷起来,我给你擦点碘伏。”尚姐拿着小瓶和棉签走过来。
“一道小口子,随便用纱布裹下就好。”我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伤口再小,也有可能感染破伤风的。”尚姐走过来,让我坐在床上,体贴地帮我卷起衣袖,轻轻涂抹碘伏。
两人身体离得很近,我可以清晰的闻到,她身上那股甜甜的幽香。
她帮我擦药的时候,身子是躬着的,从我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胸前尺寸惊人的半圆。
“陈言,别人帮你处理伤口,你却在占人家便宜,做人不能这么无耻。”我强行把眼珠子挪开,不停在心里自语。
“怎么不看了,是看够了吗?”尚姐调笑着问。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结结巴巴道歉,心里那个尴尬,就别提了。
尚姐抿嘴一笑,没有说话,转身拿了一卷纱布过来,细心地帮我把手臂缠上。
“谢谢尚姐,你酒吧的损失算一算,我把钱转给你。”我红着脸说。
“这个先不急,我有些好奇,闫老大为什么找你麻烦?”尚姐坐在对面椅子上,优雅地翘着二郎腿。
“见财起意,盯上了我手中的金矿呗。”我语气不屑。
“这两兄弟做事,无所不用其极,你就不害怕,没想过破财消灾?”尚姐的目光,隐藏着我看不懂的东西
“石人还有三分脾气呢,想从我陈言手上抢东西,得看他够不够格。”我语气带着几分自傲。
不是我有意装比,作为趟过好几次生死线的人,闫家兄弟固然凶残,想让我认怂,也没那么容易。
“有点男人味儿,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坚持到底。”尚姐眼中藏着深意。
“尚姐,你亲自试一下,不就知道,我能不能坚持到底了?”我口花花的毛病,总是改不了。
“咯咯,年纪不大,还挺会勾女人的,可惜,我不喜欢年纪比我小的男人。”尚姐眼波妩媚,捂着嘴娇笑。
“是嘛,我都二十多了,也不算小了,别的地方更大。”我神色悻悻。
“行了,话题扯远了,看你这么有意思,酒吧的损失,就不用你赔了,你走吧。”尚姐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女人少抽烟。”我嘀咕了一句。
“呵,有意思,想要管我,等你那天成了我的男人再说吧。”尚姐嘴角上翘,语气有那么一点不屑。
我正准备说话,手机忽然响了,是毛子打过来的。
“听说闫修明,在酒吧和人发生冲突,你没有事吧?”毛子关切地问。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我语气平淡。
“这个龟儿子,老子这就去把他拘起来。”毛子说完,不等我开口,愤愤挂了电话。
我皱了皱眉,本来想打个电话,告诉毛子别冲动,不过反过来一想,正好眼下有借口,去试探一下闫家兄弟也好。
“我都说了,不用你赔偿了,你还不走,不会真对我有什么想法吧?”尚姐似笑非笑地问。
我回过神,看着风情的酒吧老板娘,一脸认真地说:“有个问题,尚姐回答了,我立刻就走。”
第六百二十五章 与老板娘的约定…
“你好奇心还挺强的,不会是想问我,男女间的那点破事儿吧?”尚姐语气玩味。
“你猜对了,我是想问,你认不识认识董于平的情人?”我盯着尚姐的眼睛。
尚姐神色一变,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捉摸不定,过了片刻,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单纯是好奇。”我不置可否地一笑。
“我不认识。”尚姐抽了口烟,回答的时候,眼神闪烁。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撒谎。”我紧盯着她的眼睛。
“就算我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尚姐含了一口烟,把俏脸凑过来,对着我轻轻喷出。
烟雾迷住了我的眼,她熟媚的脸蛋儿,隐藏在烟雾后,更加勾人。
我鬼使神差,一只手搭在她腰间,问:“那你说说,怎么才愿意告诉我?”
“把手拿开,我不喜欢年龄比我小的男人。”尚姐微微皱了下眉。
“抱歉,刚才是我鬼迷心窍了。”我十分绅士的拿开手,心里却不停回味,她腰间的柔软。
“你走吧,闫家兄弟狠毒阴险,得罪了他们,你自求多福。”尚姐神色漠然的抽烟。
“可是,闫修明今天给我的表现,有些名不副实。”我皱着眉说。
“你若真的这么想,那你离死不远了。”尚姐嗤笑一声。
“尚姐看起那,很了解闫家兄弟,能不能给我详细说说?”我精神一振,十分期待地问。
“闫家真正危险的,并不是闫老大,而是躲在背后,出谋划策的闫修杰。”尚姐语气幽幽。
“尚姐这么了解闫家兄弟,也与他们有仇?敌人的敌人,可就是朋友啊。”我盯着她的俏脸,语气缓缓地说。
尚姐没有说话,站起身来回踱步,似在权衡什么。
“你是怕我斗不过闫家兄弟,还是怕我回头出卖你?”我揣测着问。
“这些年,与闫家兄弟作对的不少,可是最后都下场凄惨。”尚姐双臂环抱着胸,缓缓说着。
她穿着一件低领连衣裙,双臂环抱的时候,那对尺寸惊人的大馒头,被挤压在一起,胸前的沟壑,越发显得幽深。
我看的暗自吞了好几口唾沫,这位风情的酒吧老板娘,如一颗熟透的桃子,一瞥一笑,无不勾人心弦。
“尚姐,或许你低估了我的能力。”我眼珠子在她身上游弋。
“大话人人都会说,你今天得罪了闫老大,如果能撑过三天,再来找我,我会告诉你一些事情。”尚姐犹豫了一下,看着我说。
“好吧,三天后,我再来找尚姐。”我站起身,心中松了一口气,总算不是一无所获。
离开酒吧的时候,我发现那个穿黑西装的家伙,一直在看我。
他戴着墨镜,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多看了他几眼,没有理会。
出了酒吧,我给毛子打了个电话,询问他有没有抓到闫修明。
“嗨,别提了,真特么晦气,面都没见着,就被一个狗屁律师挡了回来。”毛子在电话中抱怨。
“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这真是小县城土老板的格局?”我目瞪口呆。
“你还别说,去了一趟,我才知道,这小县城还真特么卧虎藏龙。”毛子骂骂咧咧。
“为什么这么说?”我眉梢挑了挑。
“这两兄弟在郊区的别墅,那真叫一个大,还特么养了好几条藏獒,又是保镖,又是律师的,老子还以为找错了地方,误闯了哪位大佬的家。”毛子絮絮叨叨地说。
“你是不是在说笑,一个小县城的建材老板,搞得出这么大的局面?”我眼中闪过不可思议。
“我也觉得很奇怪,靠着建材的利润,可摆不了这么大的谱,他们一定另有收入。”毛子语气凝重。
“你现在人在哪里,我们见面后再聊。”我沉声问。
“在老杨酒店,你过来吧,大家一起再商议商议。”毛子回答。
挂了电话,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去后,报了老杨酒店的名字。
司机是个胖子,话有些多,问东问西,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路过一个下坡,他突然把车停下,说下车买包烟。
我也没在意,坐在车内想心事,过了片刻,发现有些不对劲,发现车窗外的景物在动。
“我勒个擦,这破车怎么自己在往下溜?”我目瞪口呆,手忙脚乱的去拉手刹。
不知道怎么回事,手刹完全卡死了,根本就拉不动。
前面是个十字路口,车来车往,我这么溜下去,妥妥要出交通事故的。
冷汗从额头流下,我脸色有些发白地挪到驾驶位上,慌慌张张,去踩脚刹。
还是没用,刹车系统,似乎被人做了手脚。
眼看着这破车,越溜越快,就要冲到十字路口,我万分紧张地一打方向盘,车子撞在路旁的一棵树上,总算停住了。
侥幸捡回一条小命,我怒火万丈,打开车门跳下去,要找司机算账。
来回找了一大圈,也没见那死胖子踪影,我肺都要气炸了。
“特么的,搞不好又是闫家兄弟做的手脚,这阴招一个接一个,还没完没了事吧?”我红着一双眼睛,看谁都像仇人。
过了片刻,有交警过来了,我被带到了交警队,最后还是毛子出面,我才能从交警队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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