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是主播 第420节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和他拥有共同的敌人,自然就是朋友。”我看着病床上枯瘦如柴的董于平,感概万千。
“你这人怎么有点莫名其妙,麻烦你出去,不要妨碍我的正常工作。”护士有点生气了。
“小杨,怎么了?”一个挂着护士长胸牌的女人,走进来问。
“护士长,这个人有些莫名其妙,我赶他出去,他又不走。”护士委屈地告状。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打量着我,我也同时在打量她。
这位护士长四十出头,徐娘半老,从她姣好的脸型判断,她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位美女。
“小杨,你先去忙吧。”护士长瞥了我一眼,语气平静地说。
叫小杨的护士应了一声,端着药盘出去了,病房内就剩下我与护士长两人。
“你要是没什么事情,也出去吧,这里是无菌病房,一般外人是不允许进入的。”护士长拿着本子,记录仪器上的各项参数。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突然开口问。
护士长手中的圆珠笔一顿,过了片刻,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你这搭讪的借口,是不是太落伍了,而且你口味很特别,我的年龄,足够当你阿姨。”
“不对,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我很确信见过你。”我语气肯定。
“那你说说,你在哪里见过我?”护士长转身看着我。
“光明小区的十字路口,那时你骑着一辆摩托车。”我说话的时候,紧盯着她的眼睛。
“抱歉,你认错人了。”护士长面无表情,收起记事本,向病房外走去。
“你别多想,我这次过来,就是想对你说声谢谢。”对方的态度,反倒让我越发坚信自己的判断。
护士长脚步一顿,静静的站在那里,过了良久,叹了口气,说:“没想到你能从一个背影上认出我。”
“其实,我一开始也不确定,反倒是你后面的反应,让我坚信了自己的判断。”我不好意思地解释。
“你怎么会想到,过来看老董?”护士长走过去关上病房的门。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你就当我心血来潮吧。”我摸了摸鼻子说。
“闫修杰也在这间医院,我去看过他,谢谢你,帮老董报了仇。”护士长转过身,神色认真地说。
“你这话过了,我完全是为了自己,才扳倒闫家兄弟的。”我连连摇手解释。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总归是帮老董出了这口气。”护士长轻叹一声。
“冒昧问一句,这十多年,你一直在这里当护士?”我犹豫着问。
“对,老董这样后,我就进了这家医院,从护士一直做到护士长,十多年就这么过去了。”护士长看着病床上的老董,感概着说。
“你是个值得让人敬佩的女人。”我语气郑重地说。
“说了不怕你笑,当年出事的时候,我也想过远走高飞,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就留了下来。”护士长自嘲一笑。
“默默照顾一个植物人十几年,就连夫妻都不一定能做到。”我心里是由衷的佩服。
“我没你想的那么伟大,中途好多次,都想过放弃,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能坚持到今天。”护士长用自嘲的语气说。
犹豫了一下,我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床头柜上,说:“没别的意思,卡里钱也不多,主要是我的一点心意。”
护士长神色复杂,愣愣看了我很久,才不好意思地说:“本来,我是不该收这钱的,可苦我一个人不要紧,连累了小尚这些年,我心里真的很愧疚,你的钱,我收下了,谢谢你。”
护士长说完,眼眶微红,向我鞠了一躬。
我哪里敢受这个,连忙伸手阻止,说:“你别这样,若不是你提供了关键线索,我与闫家兄弟间的争斗,还真不好说。”
“只能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护士长喃喃说着。
“能见到你,我心中疑团,大半都解开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客气地告辞。
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护士长在身后,喊了我一声。
我有些疑惑回过头,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事。
“小尚是个好姑娘,如果你力所能及,多帮帮她。”护士长犹豫着说。
“我会的。”我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走出医院,我抬头看了眼天空,若不是亲眼见到,我很难相信,原来小三与金主间,也会有生死不渝的爱情。
“十五年啊,一个女人,又能有几个十五年。”我感概万千。
第六百五十七章 今夜有戏
猫步酒吧内,我和毛子坐在一张靠墙的桌子上,喝酒闲聊。
“闫修杰那家伙,还没有醒过来?”我盯着场子内的红男绿女,语气随意地问。
“没有,医生说他有八成的几率,成为植物人,永远醒不过来。”毛子喝着酒说。
“还真是因果报应,当年他们把董于平害成植物人,现在他自己也成了这样。”我摇晃着杯中的酒。
毛子玩着打火机,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对了,闫修明那家伙,交代了吗,当年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奇地追问。
“没有,他是个明白人,知道光是毒品案,就能让他领花生米,进去后是死不开口,什么都不愿说。”毛子神色有些郁闷。
“算了,喝酒,不聊这些扫兴的事情。”我举杯相邀。
小坐了一会儿,毛子因为要值夜班,提前走了。
我晚上没事儿,也不急着回酒店,斜靠在卡座上,看着舞台上的漂亮妹子,扭腰甩胯,消磨时间。
“大帅哥,一个人呀?”尚姐端着一杯酒,坐到我对面。
“对呀,寂寞空虚冷,急需要人安慰。”我把玩着酒杯,懒洋洋地说。
“切,上午还见你带着一位小妹子兜风,晚上就寂寞空虚冷了?”尚姐撇了撇嘴,语气有些酸。
我扬了扬眉,没想到带小娟兜风的事儿,被这娘们儿瞧见了。
“对了,那边的服务员,不是阿莲么,她怎么在你这儿?”我看着吧台旁的女人问。
“她男人死了,孤儿寡母的,又没个工作,所以让她过来帮我。”尚姐心不在焉地说。
“没想到你还是位好心人。”我笑了笑。
“你才是好心人,我去看了红姐,她把你的事儿,都告诉我了,还说你给了她留了张银行卡。”尚姐用手托着下巴,直直看着我说。
我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她口中的红姐,就是医院那位护士长。”哦,她还和你说了什么?“我不置可否地问。”还说你人蛮好,让我把握机会。“尚姐语气有些异样。
我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咳嗽了两声,用纸巾擦着嘴角,哭笑不得地说:“把握什么机会?我都结婚了,让你把握机会当小三啊。”
“你倒是想得美,姐一个人挺自在的,才懒得当什么小三小四。”尚姐讥笑一声。
“切,装的那么洒脱,我就不信,夜深人静,你一个人躺在床上,会没想过找个男人。”我故作不屑。
“姐不需要男人!”尚姐甩了下波浪卷的头发,有些赌气地说。
“话说,你要是想男人了,都是怎么解决的?”我目光在她鼓胀的胸前扫过,有些猥琐地问。
“你真想知道啊?”尚姐喝了口酒,似笑非笑。
“对呀,闲着也是闲着,交流一下呗。”我厚着脸皮说。
“用不告诉你!”尚姐故意停顿了,吊足了我胃口,才咯咯笑着说。
“切,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的出来。”我故意看了几眼她修长的手指。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脑袋长在你身上,我管不着。”尚姐丢来一对大白眼。
“那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我语气戏谑。
“我管你想什么。”尚姐没好气地说。
“我在想呀,你用手指那啥时,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副画面。”我语气露骨的撩拨。
“变态,无聊,懒得理你。”尚姐又羞又气,送我一份白眼大礼包。
“今天出了汗,身上黏糊糊的,借你浴室用用,不介意吧?”我眼珠子一转说。
“你不能回酒店去洗啊?”尚姐没有同意,也没拒绝。
“咱们好歹也是朋友,连这点小要求,你都不答应,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我腆着脸说。
尚姐咬了咬嘴唇,眼中波光闪动,就在我以为没戏的时候,她把钥匙丢给我,说:“洗完了自己走,做人要自觉。”
“放心,我这人最自觉不过。”我喜滋滋接过钥匙。
路过吧台的时候,我与阿莲打了个招呼,她看见我,眼中闪过感动,说:“警察与我谈过了,说阿灿是被他老板逼死的,谢谢你给他报仇。”
“好好工作,有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用钥匙打开后面的小房间,吹着口哨,走了进去。
美滋滋的冲了凉,我没急着离开,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用遥控器打开电视。
过了一会儿,尚姐推门走了进来,被我吊儿郎当的样子给气笑了,讥讽:“有些人不是说,自己最自觉么?”
“我说了会走,可没说什么时候走啊。”我摊着手耍无赖。
“行,那你今晚就住这儿吧,我另外找地方住。”尚姐没好气瞪了我一眼,作势转身欲走。
“别啊,我过会儿就走。”我急吼吼爬起来,拉住尚姐的手腕。
“小男人,你不是有个开豪车的情人么,想女人了,怎么不去找她?”尚姐似笑非笑。
“她是故意气你的,那么漂亮的富姐,怎么可能是我情人。”我睁眼说瞎话。
“那白天那个小妹子,又是怎么回事?”尚姐挑着眼睛问。
“我要是真和她有什么关系,晚上还用赖在你这儿?”我死皮赖脸,把手搭在她腰间。
“死人,还没散场呢,你先看会儿电视。”尚姐拍开我的手,一扭小腰,迈着猫步出去了。
我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今晚有戏,心里美滋滋,哼着小曲儿,重新躺在床上。
酒吧这种夜场,关门比较迟,差不多过了凌晨,外面才安静下来。
尚姐打着哈欠,神色有些疲惫地走进来,问:“你还没睡啊?”
“心里烧的厉害,睡不着。”我嘿嘿一笑。
“死德性,我要睡觉了,你自便。”尚姐眼珠子一转,走到床边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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