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是主播 第612节
“谢谢,我不喝水。”阿珍与我许久未见,显得有些拘束。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与她说些什么,目光在她旗袍开衩处流连,有些心不在焉。
“陈总,看你神色疲惫,我帮你按摩一下,解解乏吧?”阿珍小声说。
“也行。”我盯了她娇媚的脸蛋儿几眼,趴在床上。
阿珍脱掉高跟鞋,爬到床上,跪坐在我身边,把双手放在我肩上,轻轻捏揉起来。
我眯着眼睛,享受着阿珍的服务,也不知怎么的,刚才还睡意很浓,现在反而睡不着了。
“陈总,你胳膊怎么缠着纱布,受伤了吗?”阿珍小心翼翼地问。
“嗯,一点小伤,不碍事。”我随口回答。
“要不,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刮痧,活血化瘀。”阿珍声音有些羞涩。
“刮痧就算了,帮我按摩一下,松松筋骨就好。”我懒洋洋地回答。
阿珍不再说话,专心帮我按摩着,那修长的手指,柔嫩而有力,揉的我十分舒服。
一股微甜的香味,涌进我的鼻孔,闻起来与酒吧老板娘身上的香味,有些相似。
“阿珍,你用的什么香水,挺好闻的。”我枕着双臂问。
“我不用香水的。”阿珍声音羞涩地回答。
我稍稍偏了一下头,眯着眼睛,打量着阿珍,她身材其实也挺不错的,蜂腰肥臀,是我喜欢的类型。
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跪坐在床上,那修身的旗袍,被绷得有些紧,清晰的勾勒出桃臀的轮廓。
高开衩的旗袍,无法遮盖住她白花花的大腿,那雪白细腻的丰润玉腿,不停挑逗着我的神经。
迷迷糊糊的,我把她当成了酒吧老板娘,一只手向她大腿摸去。
肌肤有些凉,非常的细滑,肉乎乎的,摸着很舒服。
在我的手,撩开她旗袍,抚上她雪白大腿的那一刻,阿珍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
我把阿珍幻想成酒吧老板娘,一只手在她大腿上,尽情的游弋着。
“陈总,你别这样。”阿珍弱弱抗议。
“腰有些酸痛,帮我也按按吧。”我没有理会她的抗议。
阿珍轻轻咬了咬牙,双手下移,在我腰间,轻轻按摩着。
她的手艺,真的很好,没过多久,我感到有一股火热,从我小腹升起。
我呼吸越来越重,心里燥热的厉害,最后没忍住,勾着阿珍的细腰,把她压在身下。
“阿珍,我感觉身上有些热,你热不热呀?”我肆虐无忌地,盯着她的俏脸。
“不热”阿珍眼神闪躲,害羞的脖子都红了。
“瞎说,你额头上明明有细汗。”我把脸凑近几分。
阿珍的睫毛,轻轻颤动,脸上的红晕,向耳后扩散。
“都热的流汗了,也不知道脱衣服。”我语气戏谑,伸手去解她旗袍的扣儿。
“我明明就不热。”阿珍羞涩的抗议。
“脸都热红了,不会是发烧了吧?”我一语双关,调笑着她。
“陈总,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下流?”阿珍没好气瞪了我一眼。
“我关心你有没有发烧,怎么就下流了?”我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不跟你说了。”阿珍咬着嘴唇,赌气地把俏脸侧到一旁。
我解开她旗袍的扣儿,盯着瓷器般细滑的肌肤,呼吸急促,低头吻了下去。
“嗯。”阿珍身子轻颤,难以抑制,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声儿。
反应过来后,她俏脸羞红如血,用双手捂住脸。
我内心的邪火,被彻底点燃,把她想象成酒吧老板娘,有些粗暴的扯开她旗袍,压了上去。
宽大的双人床,晃荡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停歇下来。
阿珍目光迷离,死死搂着我,口中无意思的,说着一些梦呓般的话。
我大汗淋漓,搂着她的身子,长长舒了一口气,被酒吧老板娘勾起的邪火,终于平息了下去。
“阿珍,谢谢你。”我轻轻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
第六百二十七章 风情老板娘身上…
我坐在车内抽烟,身边坐着一个精干小伙儿。
“陈总,都盯了一上午,好像没什么发现啊。”小伙扭了扭脖子说。
“再看看,我就不信,他们一个都不露面。”我脸上挂着冷笑。
身边的小伙子,是老杨安排给我的助手,之前在他保健会所当安保,十分机灵,身受也不错。
我们蹲点的地方,是在闫家兄弟开的建材城门外,昨天连续吃了两次大亏,不把场子找回来,不是我的性格。
“小金,你说闫家兄弟的这个建材城,一年能有多少钱的利润?”我语气随意地问。
“我们小县城,就这么一家建材城,一年光是租金,都能收两三千万吧。”小金盯着车窗外说。
“两三千万,看起来不少,可对于他们摆的谱来说,这钱还是不够啊。”我自言自语。
“陈总,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小金疑惑看着我。
“没什么,你继续盯着,要是发现闫老大,立刻告诉我。”我躺在椅背上,闭着眼睛说。
毛子昨天告诉我,闫家兄弟在郊区的别墅,比港片里,香江大佬的别墅都豪华,藏獒,律师,保镖一样都不缺,一年两三千万的收入,还真撑不起这样的局面。
“他们既然是混黑的,一定另有收入来源,说不定比明面上的建材城,要多得多。”我在心里想着。
我这个人心眼很小,闫家兄弟连续两次置我于死地,不把他们带根拔起,难出我心头的恶气。
“陈总,阿灿出现了,他是闫修明身边的保镖。“小金碰了碰我胳膊,语气急促地说。
我猛地睁开眼睛,阿灿这个名字很熟悉,昨天出现在酒吧中的,就有这个家伙。
我向车窗外看去,见到那个叫阿灿的家伙,戴着墨镜,旁若无人地走进建材城。
“陈总,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喊人过来,把那家伙抓住?”小金向我征询意见。
“不,先不要打草惊蛇,等他出来,看看他会去哪里。”我想了一下后说。
阿灿不过是个小喽啰,就算把他抓起来,凭着酒吧的那件事,顶多把他关个一年半载,他完全可以推脱,是喝多了闹事,牵连不到闫修明身上。
闫家兄弟有狗腿子律师帮忙,一般的小案子,是无法把他们绊倒的。
“得想办法,挖出他们背后的灰色收入,一下把他们钉死。”我在心里想着。
在车内坐了片刻,阿灿摇晃着身子走出来,向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大众走去。
“一会儿跟上他,小心一点,那家伙很警惕。”我向小金交待。
通过酒吧的表现,阿灿绝对受过专业训练,不是一般只知道逞强斗狠的混混。
黑色大众一溜烟开走了,小金启动车子,隔了好几个车位,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那家伙确是很警惕,还故意绕了一个圈,若不是小金熟悉小县城路况,差点跟丢了。
远远的,看见黑色大众在一家茶楼门口停下,小金想要靠过去,被我阻止。
“就把车停这里,你去茶楼看看,他与什么人见面。”我沉声说。
我与阿灿照过面,小金却是生面孔,阿灿不认识他。
小金点了点头,打开车门,走下去。
“注意安全。”我不放心的交待了一句。
见到小金走进茶楼,我靠在椅背上,点燃一根烟。
当初在物流点卧底,虽然危险,可是敌明我暗,有心算无心,所以有惊无险。
“不知道为什么,闫家兄弟给我的感觉,似乎比许天豪还危险。”我喃喃自语。
这种感觉,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许天豪可是走私大佬,在省城都能说上话。
而闫家兄弟说到底,就是在小县城混黑的,表面看起来,是远远不能和许天豪比的。
过了二十多分钟,就在我等的有些心焦的时候,小金从茶楼走出来。
“怎么样,有没有收获?”我等小金坐进车内,语气急促地问。
小金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递给我说:“那个家伙进茶楼,似乎找人谈事情,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我接过手机,因为没开闪光灯,光线有些暗,不过还是可以看清照片上的两人。
其中一个,我十分眼熟,就是阿灿那扑街仔,还有一个戴着棒球帽,脸藏在阴影中。
“嘶,戴棒球帽的家伙,瞧着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见过。”我盯着照片,自言自语。
见到他手背上的一个纹身,我悚然一惊,想起在哪见过这个家伙了,他是猫步酒吧的那个黑西装保安。
“什么情况,尚姐是闫家兄弟的人,还是另有隐情?”这个发现,让我后背渗出一身冷汗。
如果尚姐是闫家兄弟的人,那我还傻乎乎找对方去打听情报,那就太可笑了。
“走,先回去。”我脸色不太好看地说。
回到酒店,老杨和毛子都在,我把打听到的情况,简单说了说。
“不可能,尚姐不可能与闫家兄弟有牵扯。”老杨一口否认。
“你为什么能肯定?”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老杨。
老杨支支吾吾,眼神闪躲,一时回答不出来。
“老杨,都什么时候了,还卖关子。”毛子皱着眉头说。
“那个,我关注那娘们儿很久了,一直想上手,可是没机会,如果她与闫家兄弟有牵扯,不可能逃过我眼睛。”老杨红着脸说。
“草,你个老变态,不会是找人暗中盯梢偷窥吧?”我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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