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 第51节
这不,锻炼完就跟人打起来了!”
“嗯?”栾芸萍扶着桌子好奇一声,“怎么还打架?”
“小孩儿们玩呗,不过回来的时候脸都青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打起来了。
我纳闷了,你是个高度近视眼,又这么胖,怎么还打架?”
“是啊。”
“眼镜呢?”
自顾自说了这么一句,齐云成转换到大林的身份,右手从自己裤兜那做出一个掏的动作。
然后往前一递。
递完之后,又变回来问大林。
“这眼镜怎么没碎呢?”
“大林怎么说?”
“哥,我怕眼镜碎了,打之前先看好了,然后我摘下来,凭着自己的记忆打!”
“霍喔!”听到这栾芸萍吓了一跳,“这还是个高手!!!”
哈哈哈哈!
一逗一捧的包袱出来,小剧场的观众们笑声连连,同时在这一瞬间,对刚才大林的印象更加深了几分。
而且和栾芸萍捧的一样,这不是高手还是什么,关键那画面感是有的。
等观众笑了一会儿,栾芸萍望着齐云成再问,“最后结果呢?”
“这不让人打了吗?”
“嗨!没法不挨打。”
到这,齐云成也挺开心,小剧场的气氛是要比大场子舒服很多,什么都能聊,什么都能逗。
不过今天的正活还是要入。
“大林现在就十几岁,一個小孩子,看武侠电视剧看多了,以为自己是大侠。
不看都能把一群人干趴下,但哪有这么多侠客?
那是文学作品。”
“还真是,都是虚构的。”
“现如今燕京城找这样的侠客,有一个两个就算是了不得!”
“那还是有啊。”栾芸萍对这事情很感兴趣,于是又搭出一声来。
他这么一搭,齐云成就转过身望着他,嘴角一勾,“比如说你父亲!!”
“嗨,我提这醒干什么!”
栾芸萍陡然转过头,表现出懊恼,明显是自己撞枪口上了。
而齐云成和下面观众都很是高兴,前者一拍手,“对,栾芸萍的父亲,是一个武术家。
太厉害了!
而我也就愿意在这个舞台上说说我们熟悉的人,比如你的父亲,我的弟弟!”
“诶?这叫什么话啊?”栾芸萍赶紧伸手一扒拉,给打住了。
齐云成很诧异的表情,然后一指侧幕,“没错啊,刚才说了郭麒灵啊!”
“分开了说成不成,好家伙,你瞬间长一个辈儿去了。”
“啧!”齐云成一撮牙花,把脸扭向别处,“你这个人没意思!”
“怎么没意思?”
“伱不要以为他们两人是一个人!”
“多新鲜啊,你还带大林占我便宜来是吗?组团啊你们!”
他这么一说,齐云成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一摆手,然后声音高亢了几度,“反正我是不会承认的!!!”
“废话!!!他也没承认过!!”
一段小活下来。
楼上楼下望着他们的观众,已经是快不行了。
这就是电视听相声和现场听相声的区别,演员在这,气氛在这,是很容易让人乐的。
更别说这两位在舞台上的耍宝。
当然了,最后齐云成还是没了办法,替栾芸萍澄清,“好了,好了,现在你父亲和郭麒灵是两个人了。”
“以前也不是一个人。”
“就说你父亲是一个武术家吧。”
“那行,单说他。”
“十八般兵刃件件精通,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挝、镋棍槊棒、拐子流星!
什么带尖儿的、带刺儿的、带棱的、带刃儿的、带茸绳的、带锁链儿的、带倒齿勾儿的、带峨眉刺儿的。
长的短的、硬的软的、单的双的、方的圆的,你父亲全行!!”
一小段贯口出来,观众们都认真听着,而栾芸萍再捧了一句,“那么多呢?”
“哎呀,老厉害了。而你父亲从小也是咬定牙关,一定要做一个武林中人。”
“习武!”
“老爷子练功练的寒暑不侵,刀枪不入。但这都是次要,真正讲究的还是我前面说的兵刃。”
抄起桌子上的扇子,齐云成双手一前一后给了一个武术的架子。
“其中这个剑是你父亲最喜欢也最擅长的,拜过师,老恩师武林中人,响当当的人物,西门吹雪的弟子。”
“他叫?”
“西门吹灯!”
听这名字,栾芸萍无语一声,“这就要死?”
“死干嘛!这是名字,不过这剑不好学,同时这个剑分文武,主要区分就看那穗儿!”
拿着扇子,齐云成指了指它的尾端,“这穗子不叫穗子,叫剑袍!另外文人的剑才带这,练武的那个没有。
就栾芸萍的父亲天天跟吹灯老师一块儿在小黑屋里边练。”
“是吗?”栾芸萍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
齐云成抬头一指,“小黑屋点一小粉灯,就在这耍剑。”
“洗头房啊这是?”瞬间栾芸萍一想场面,也明白过来了,“小黑屋点一小粉灯,两人在这里面扭着耍剑?
我听着怎么这么熟悉的一个地方?”
齐云成忽然一乐,转过头看他,“这么说你没少去过?”
第53章 废话,那是给熏的!【新书求一切】
“这么说你没少去过?”
“没啊!我看你介绍,绝对没去过!”
栾芸萍吓得赶紧澄清自己,不然一会儿自己就该说不下去了。
而观众听着很激动,这种果然是小剧场说的东西。
此刻齐云成手里依旧拿着扇子,一边挥一边开口,“当年哪里有那个东西,就说他们在那练大宝剑!”
“好嘛,那还是一个事情。”
“宝剑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后来遇见一件事情,对你父亲的打击非常的大。”
“什么事?”
“发现这个武林中人,有人要害老师。”
栾芸萍开口,“吹灯?”
“别说得这么不吉利,吹灯不是你想的那個吹灯。”
抓了抓脑袋,栾芸萍觉得是自己误会了,“那是哪两个字?”、
“吹是一个口字边一个欠,灯是一个火一个丁!”
“那还是那两字啊。”
见说不过去了,齐云成直接强转话题,“夜半三更,来贼人了,由打墙外边,蹭的一下翻进来。
站在那,是为比武来的。
老师看了看仗剑而立,来呀,把我的红裤子给我拿来。”
说到这,有人不理解这是干嘛。
栾芸萍作为搭档很清楚,望着下面观众解释,同时语气佩服,“这估计是怕溅一身血,厉害。”
“再看外边。”齐云成说完一仰头,手里乱点,“蹭蹭蹭,又翻进来一百多人!”
“哎哟这么多人。”
“老师看了看。”
齐云成冷冷一笑,一副高人的气质,“来呀,把我的黄裤子拿来。”
微微一愣,栾芸萍缓了一两秒,给出解释,“这是怕溅一裤子屎啊这是?”
“你怎么那么脏啊。”齐云成拧着眉退走一步,都不愿和他站在一起。
“废话,这怎么换黄裤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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