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闲鱼人生 第209节
这大冷天不如回家寻找别的有趣的事。
比如即将到来的腊八节。
一月十号,腊八节如约而至,这可比初雪准时。
“腊八家家煮粥多,大臣特派到雍和,圣慈亦是当今佛,进奉熬成第二锅。”
这首诗讲的就清皇室怎么过腊八节的一个简单过程。
今年的护国寺也有施腊八粥的活动,一大早苏桂兰跟何姐就去领了两份回来。
这寺里的腊八粥也简单,有大米,莲子,五仁等,都是些寻常食材。
两碗腊八粥一家好几口人分着吃,就是想沾点佛气,以示祓除不祥,愿新的一年吉庆祥端。
老话有:“腊七腊八,冻死寒鸭”,腊八时节已到了冰封严寒之时候。以前皇室就是这个天儿,从三海凿冰存放进冰窖,待酷暑炎夏的时候使用。
这又衍生出一个吃腊八冰的民俗。吃腊八冰是在腊八的前一两天用陶瓷盆盛满冷开水,并放在院中结成冰,待腊八这天早上磕出冰块全家分食之,旧时的说法是“吃了腊八冰,来年一年不肚疼”。
这个也就听一乐,千万不要亲身尝试。来年肚子疼不疼,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当天夜里你会一泻千里。
京城的老百姓在这一天,有泡腊八蒜和腊八酒的习惯。
今儿个刚吃过腊八粥,苏桂兰就跟何姐忙着做腊八蒜了。
酒倒是没有泡,今年泡了几十斤葡萄酒,到现在都还没喝,就为了留在过年的时候好招待亲戚朋友。
这腊八蒜也是有说法的,“蒜”谐音“算”,旧时京城很多店铺腊月结账的习俗,算一算这一年的盈利支出。
俗语又有“吃过腊八饭,就把年事办”的说法,旧京城时称腊八节也亦称“腊八算”。
骆家也算世代经商,这腊八蒜是不会遗忘的。更何况现在骆涛做的生意又那么大。
另外,在过去,腊八节这一天老城京还有个不成文的习俗,那就是聘闺女、娶媳妇。
当时的老百姓则认为腊月是大喜临门的季节,俗称为吉腊月。
而腊月初八又是最喜庆吉祥的好日子,所以百姓家多会选择在这一天办喜事,或选择在这一天为订婚日以示吉庆。
每到这天儿,老京城的街巷里常有吹打着吉庆乐曲的婚嫁仪仗队伍在人群中穿行。
孩子们则一边跑着跳着,一边唱着一句歌谣:“腊八腊八日子好,多少大姑改大嫂。”
这就是京城腊八这一天,有讲头的老习俗。
随着时代在向前进步,思想在开改,有些就没了,有些依然在传承。
“妈,你们这打算泡多少蒜啊!”
蒜都是自己家种的,平时也没舍得吃炸酱面的时候就着吃。
“没有多少,就可着这小坛子泡。”
这小坛子可不少装,足足三十斤的量,民国晚期门头沟烧制出来的民用生活坛子。
大将军肚,上戴深头盔,身披一身天青色,表面杂质也不少,这件瓷器在骆家当泡坛子可有不少年头了。
一切都结束后,就可以进行封存,盖上盖后在上面倒一圈酒,然后点燃,待酒精烧没,再加水没过盖子的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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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石榴这个狗子
八十年代的京城,特纯洁,看着蓝蓝的天。
云不是一大朵扎堆在一起,那样显得很厚,像棉花糖。
而是像流水状,随风摇曳尽情摆动。
一阵风吹过,流云带着那股子灵动,这时它就是天空中最美的风景。
有时也会飞来一群羽毛光洁发亮的鸽子。
它们在高高的天上飞,离地面太远也看不清它们具体是什么品种,就看到有对点子。
因为它们特别别群立新,在天上飞着也不老实,时不时就开车,比一比谁快谁慢。
还会相互啄着,也不知道会不会翻车,成一对苦命鸽子。
听声音,“咕咕咕咕!”
“咕咕咕!”
大致也能分辨出,这群鸽子,也是典型的狼多肉少。
从这叫声中也就能给它们分出公母来,这母鸽子叫声短促且急,而公鸽的叫法,声音就比较长、又有力,特别是头部它由低往高处抬着叫。
看来到这也怪不得那对点子会这么急躁,不知羞地在天空中打着野战。
流云映衬着今儿个必是风清日暖。
食过早饭的骆涛,也是没事做,就提着鸟笼子,喂喂这笼中的画眉,拉拢一下彼此的感情。
也好下一次见到自己别就只会长叫,显得没一点新意。
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死鸟,还喜欢装大尾巴狼。
也不吃食,也不喝骆涛刚泡好的上等红茶,就满笼子转,没有一点精神。
太像那无所事事的二流子,穿着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的长大衣,很酷但没有一点精神,双手插进口袋里。
漫无目的在大街上溜达,对未来没有一点想法。
得过且过着眼前的苟且。
骆涛可不惯着它这臭毛病,鸟笼子外面的蓝布往下一扒。这光一下就没了,它也没有那么快适应黑暗,在笼中扑腾了几下。
现在就叫的欢了,救命也好,谩骂也好。
骆涛就一个目的,眼不见心不烦,又把这鸟给挂回了屋里。
最狠的惩罚不一定是死期,寂寞和黑暗才是真的折磨。
鸟是没收服,那就别玩活物了。
看了一眼西厢房门外趴着的石榴,也许是它也感应到了危险。
抬头回看了一下骆涛,身子一抖,这意思很明白了,我还是去别地溜达一圈吧。
站起身饶着骆涛往东院走,“这主人他是真狗啊!还是找我的咪咪妹妹去。”
走起路来,拧着大屁股,一上一下,别提多高兴了。
骆涛在家不光人缘差,就连这猫狗也不喜欢他。
这也都怪他自己,谁叫他没事就喜欢干着狗子的活玩喵喵。
惹的猫烦,狗子更烦。
“唉!这帮没良心的,当初那兽医给你们做结扎生育,我可是给投了反对票的。”骆涛看着石榴那高兴劲就烦。
石榴可是生了一窝狗宝宝之后,苏桂兰也是响应上面的号召,就找了一位老兽医给它们做了结扎。
狗宝宝也是一个没留,全部送给了别人。
海棠有没有怀?又怀了几次?这就不得而知,猫本性如此,喜欢躲躲藏藏。
“我看你也是无聊,这大清早跟个狗也能吵起来。”朱霖推开东厢房卧室的窗户,梳着秀发说骆涛。
今儿个周末。
最近一阵儿她就特嗜睡,现在是天天定闹钟加骆涛人工叫她起床。
利用闹钟起床这真的是一个失败的想法,第一次响没把正在美梦中的骆涛吓死,还以为遇到了查房的。
这闹钟没多大,但声音特别的响,纯钢铁的,响起来真不要命。
一次两次,第三次就不需要用了,因为没用。
从此骆涛便就成了朱霖的人肉闹钟,今儿个也没有叫她,这大冷天也辛辛苦苦上了一周的班了。
正在搬弄花盆的骆涛,看了她一下回道:“你是没看到,刚才它那得意忘形的样子。要不看它是条狗子,今儿个我非教育一下它。”
“嗬,你还来劲了。你教育一下它,我看看。”朱霖笑吟吟的看着院中忙碌的骆涛。
有时候她感觉这男人特傻,也特有趣。
这也许就是一个成功男人的魅力吧!
“呵呵呵!下回,我就教你个成语对狗弹琴。”
骆涛这嘴啊!要不是主角,他绝对活不过一集,一出场就是死尸。
“哼!”
朱霖很怏就明白了意思也不搭理他,扭身继续打扮着自己。
院中的骆涛把花都给它们移个位置,好晒晒太阳。
寒冬一来,骆家也复起了往年的风气。
没事都猫在屋里,没人愿意出来受这份罪。
这就是挣钱带来的好处。
何姐倒是起的早,这点辛苦在她看来都不值得一说,自从来骆家生活的这段时间,真的是她四十年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候。
她这人实在知道感恩,家里家外,不管是轻活还是重活都抢着做。
每月三十块的工资,她就留一点存着,其余的都贴进了骆家一日三餐里面了。
特别对小十月,有求必应,水果零食从来不缺了小十月的。
苏桂兰和朱霖和她说很多回,自己的钱自己存着就好,人家口上答应,实际上还是我行我素,守着她自己认为的底线。
好事的苏桂兰,居然想着给她找个老伴,对象都给寻觅好了。
不是别人,就是那位快六十了还不安份的老张头,苏桂兰一提这事,从此老张头就不敢来骆家了。
有事都是派徐乐来,要不就是打电话,开始骆涛还纳闷着,待从朱霖那听了这事后。
骆涛就感觉老娘苏桂兰是瞎点鸳鸯谱,想让老张头再娶一个,恐怕很难。
老头一是年龄大了,二也是最重要的对那死去的张老太太,那是真专一,不然早就续弦了。
骆涛也给老娘苏桂兰谈了一下,以后没事少扯这闲篇,成不成都会薄了彼此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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