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独居:你管这个叫生存? 第57节
杀手B揉着发麻的肩膀,疯狂吐槽。
杀手A灵机一动,献策道:“大哥,我们可以去房顶试试,他总不能在房顶也压石头吧。”
“好主意!”
杀手B眼睛一亮,赞赏不已。
两个冤种杀手鬼鬼祟祟的爬上屋顶,疯狂的刨雪。
可刨着刨着,就刨不动了。
上面一层松软的积雪刚下不久,刨起来还容易,可下面一层的积雪早已在低温下冻得如钢铁般坚硬。
两个杀手有些傻眼,对着铁桶一般的庇护所一时束手无策。
“大哥,怎么办?”
许久之后,杀手A打破了沉默,小心翼翼的问道。
“用火攻!”
杀手B脸色铁青,不知是被冻得还是被气的。
“风太大,根本点不着啊。”
杀手A相对来说比较理智,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
杀手B一想也是,不由得又沉默下去。
两位杀手在冰天雪地中密谋许久,依然没有好的办法打开庇护所的大门。
“大哥,要不我们撤吧,再待下去我们都要成冰雕了。”
杀手A冻得实在有些遭不住,高挺的鼻梁下已经挂上了两根长长的冰溜子。
“撤!”
杀手B也不再坚持,率先滑下屋顶,落在门前的雪堆上。
忽然他的脚一滑,一屁股坐在了雪堆上面。
正当他准备撑着站起来时,两只手都同时摸到了冻得梆硬的松鸡。
“大哥,你干啥呢?快走啊!”
已经走在前面的杀手A停下脚步,回头催促道。
“等等,你看这是什么?”
杀手B举着两只处理干净的松鸡晃了晃,一脸的得意。
杀手A折返回来,纳闷道:“松鸡啊。”
“拿着!”
杀手B将两只松鸡塞到他的怀里,转身继续刨雪堆。
没刨两下,又一只松鸡被刨了出来,然后越刨越多,除了松鸡还有处理干净的兔子和蛇肉。
杀手A震惊了,犹犹豫豫的说道:“大哥,咱们是专业的杀手,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没有完成任务回去也没赏金,这大冷天的总不能让我们白跑一趟吧。”
杀手B可没那么多职业操守,刨的越发卖力了。
“可是我们毕竟是杀手啊,怎么感觉要改行似的。”
杀手A有些抗拒,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华夏有句古话叫贼不走空,用在我们这一行一样合适,你想想,回去我们就能吃上热气腾腾的鸡兔蛇肉,它不香吗?”
“香!”
杀手A顿时眉开眼笑,连忙把刨出来鸡兔蛇肉往怀里塞。
可怜徐墨辛辛苦苦攒了一个多月的美味被两个临时改行的杀手刨的干干净净。
“没了吧?”
“应该没了。”
两个杀手的怀里塞得满满登登,一脸的满足。
正当他们准备走的时候,杀手A突然说道:“大哥,刚才我好想看见那边有一条狗,应该也是十号养的。”
“狗?牵回去!”
两个杀手又鬼鬼祟祟的摸到狼舍,将冻得半死不活的大灰狼一并拖走。
寒风暴雪迅疾又烈,很快掩埋了两人来时的痕迹。
天黑又亮,徐墨终于从昏昏沉沉中醒来。
他浑浑噩噩的从温暖的被窝中爬起,披上了冰凉的狼皮大衣。
这一觉睡得时间长,但是睡的很不好。
迷迷糊糊间总有种心悸的感觉,看来这助睡眠的东西还是少用为好。
徐墨走到门口,用力的打开了房门。
剧烈的风暴和雪花涌进屋内,让浑浊的空气焕然一新。
门外的积雪已经快一米高,再这样下下去还不知道能积多深。
他拿起木戳顶着风雪来到了屋后的排烟管道处,果然不出他所料,排烟管道已经被积雪堵得严严实实的。
费了一番手脚才将积雪清理出来,回到屋子里后,他将锅拿到屋外用雪水清洗。
这里空气污染较少,不仅能用来洗锅,用来煮饭也没问题。
洗完后,接了满满一锅雪放在了壁炉上。
现在就该考虑睡醒的第一顿饭吃啥了。
接连两天吃盐煮熏肉,已经很节俭了,是时候好好改善下伙食了。
要说改善伙食,当然是天花板级别的龙凤汤了。
一想到龙凤汤的鲜美,他的口中就止不住的分泌唾液。
徐墨搓了搓手,也不顾天寒地冻,跑到门口的雪堆光着手刨储备粮食。
可刨了半天,连根毛都没看到。
他也不在意,雪积的这么深,兴许是还在下面呢。
可他一直刨到了坚硬的泥土地面,也没看到一星半点的储量。
“我日,不可能吧!”
徐墨的手开始发抖,疯狂将门口的积雪都犁了一遍。
可是,依然一无所获。
这回他确定,二十只松鸡,二十多条蛇肉,七只野兔,在一夜之间全都不翼而飞了!
徐墨跟见了鬼似的一屁股瘫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傻了。
第72章 那是相当的辣眼睛
埋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都不见了呢?
这不科学!
徐墨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肉是怎么丢的,难不成是闹诡了?
还别说,这里真有诡。
可诡也不吃这些玩意啊。
那只有一个解释,家里进贼了。
可这狂风暴雪的,谁特么脑子抽了上这偷鸡摸狗啊。
说到狗,徐墨忽然灵光一现。
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家里可不就有一只正在被驯化的狗么。
眼下也只有它最有可能干出这种事了。
徐墨连忙跑到狼舍,看到的是被雪掩埋的土丘。
他不顾冻手,火急火燎的将洞口刨了出来。
可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一截被扯断的藤蔓。
嗯?畏罪潜逃了?
徐墨有些不敢相信的将头伸进了狼窝里仔细观察,很快就有了重大发现。
在狼舍的洞口内侧,有半枚清晰的鞋印,已经被冻得定型。
有人来过!
徐墨现在可以确定营地进贼了,可真的只是贼那么简单么?
在这种危险极端的环境下,只为偷点肉食?怕是三岁小孩都能看出其中问题。
所以,不速之客基本可以确定是专门冲他来的。
徐墨整理了下思路,继续理清头绪。
很显然,这些人来者不善。
而在这片陌生的地界,和他结怨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被他打脸的帅气修理工。
凭心而论,就算是他被当众扇耳光,也会咽不下这口恶气,所以,报复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来偷鸡摸狗,就有点不讲武德了。
但是徐墨绝对不相信帅气修理工的报复仅仅是偷东西那么简单,一定另有所图。
他返回木屋,继续搜寻着蛛丝马迹。
很快在木门上发现了摩擦的痕迹,房门基本上结了一层冰霜,但是有一块的颜色明细比其它地方的深,看色泽应该是衣服褪色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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