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蒙古汉子 第9节

第13章 上班

不出巴特尔所料，托雅没吃多少东西就吃饱了，何雨水也差不多，倒是聋老太太吃的相当舒服。

拿出收音机通电以后找了个有动静的频道，至于里面的内容巴特尔并不在意，只是找个饭后的娱乐项目而已，默默地收拾了餐桌去厨房洗碗去了。

第二天一早，兄妹俩早早起床开始准备，托雅要去上学，巴特尔要去上班。

出大院的时候正好遇到了要去学校的何雨水，推着一辆看上去有些破旧的自行车而且是男式的，后座上绑着一包东西，应该是吃的东西。

昨晚吃饭的时候巴特尔也知道何雨水一个星期回家一次，剩下的时间住在学校，原因就是她在家里住没有学校那么舒服，反正在哪儿吃的都是咸菜窝头，为什么要来回跑。

整个四合院住了将近二十户，差不多一百人左右，只有三辆自行车，何雨水这辆是何大清留下的，有些年了。

住在前院儿的三大爷前不久刚买了一辆，不过是二手的，每天都要擦一遍，宝贝的很。

最后就是住在后院的许大茂，严格来说他没有自行车，现在骑着的那是轧钢厂特批给他的，只有去别处放电影的时候才能骑回来，其他时间不归他。

一辆自行车两百块，在这个月收入只有十几块钱的年代那可是一大笔钱，最难受的是你想买自行车需要有票，没票你给再多钱也不卖给你。

这个年代的售货员那可是吃公粮的，要是没票还敢卖东西那就是投机倒把，侵占国家财产，弄不好就吃枪子儿了。

巴特尔先送托雅到了学校，然后才去轧钢厂上班。

保卫科在李明的宣传下都知道今天会有一个大个子来上班，所以巴特尔走进轧钢厂的时候并没有遭到检查。

直奔后勤处，领取了属于自己的工装，转身去了焊工车间。

“你就是老巴的侄子？”

“对。”

“听厂长说你一直在学习焊工的理论知识，缺的是实操经验？”

“对。”

“行，带你的师傅姓孙，住你叔叔隔壁，听说你要来接班，主动申请要亲自教你，我带你去找他。”

“谢谢主任。”巴特尔憨厚的说道。

主任带着巴特尔找到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身边道:

“孙工，老巴的侄子来了。”

中年人从巴特尔走进车间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毕竟他的身高太突出，想不引人注意很难。

巴特尔对着孙师傅老老实实的喊了一声师傅，孙工笑着应了一声，转头对着主任说了几句话，然后主任就离开了。

“我叫孙大兴，住你叔叔隔壁，平时没事干的时候就在一起喝点酒，关系很好，听说你要来就把你要过来了。”

“谢谢师傅。”

“嗯，听说你一直在看焊工技能的书籍，我怎么没听巴工说过。”

“家里有焊工方面的书，是汉字写的，叔叔离开家的时候我还不认识汉字，后来和叔叔书信往来的时候也是我妹妹动手，大概叔叔以为我不认识汉字吧，所以没提。”

死无对证的理由还不是巴特尔说什么就是什么，求证难度……嗯，就很大。

听到巴特尔的解释，孙工点了点头，随后问了几个专业问题，一直到七级焊工的问题巴特尔才回答不上来。

孙工满意的点着头，当场就找了个工位给巴特尔展示了一遍一级工的焊接工作。

展示了一遍以后把焊枪递给了巴特尔。

巴特尔也不谦虚，拿着焊枪火花带闪电的就开始了。

很快，巴特尔面前的工作台上摆了一堆成品，焊接部分都是刚刚完成的。

孙工检查了一遍指出几个巴特尔特意留下的瑕疵，然后就让巴特尔自己干了。

孙工看着开始忙碌的巴特尔转身去了主任的办公室，敲门的程序都省了，推开门道:

“巴特尔是个宝贝，理论知识丰富，有六级水平，实操合格率百分之百，虽然有瑕疵但可以接受。”

“这么厉害，你刚才考验过了？”主任听到孙工的话惊讶反问道。

“嗯，我只是演示了一遍他就能做到了。”

“去看看。”主任说完扔下手里的工作就走了出去。

二人走到巴特尔的工位的时候，巴特尔依旧火花带闪电的忙碌着，焊接的痕迹哪怕是二级工三级工也不逞多让，鱼鳞纹都出来了。

等巴特尔焊接完工位上的工件以后，主任亲自检查了一遍，当场宣布巴特尔的工资按照一级焊工发放，干一级工的活儿。

听到主任的话附近几个工位的焊工目瞪口呆，刚来第一天就转正的人他们可是第一次见。

自从颁布了九级工薪制后每一个工种的晋级都有严格的考核。

像钳工和车工一类的工种只要多实操晋级相对容易些，但焊工和铆工就不一样了，容错率低，一个失误工件就报废了，只能靠时间慢慢积累。

现在车间里的工人转正最快的也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巴特尔半个月前还在放马，实操的机会压根儿就没有。

现在只用了一天，别说红星轧钢厂了，就是全国也找不出几个。

学徒是临时工，只有考过一级工以上才能转正，当上轧钢厂的正式工人。

一级焊工的工资要比车工钳工多八块钱，每月三十五块，和铆工一样，想牛卫国那样的普通包围员也只能拿每月三十二块钱的固定工资。

巴特尔听到主任的话咧嘴一乐，他有六级焊工精通，一个月内就升到三级工不是问题，再高怕被带走切片研究。

剩下的慢慢升级，一年内升到六级，每月九十二块的工资足够自己用了，太快了怕出事。

一级焊工工资三十五块，二级焊工四十三块，三级五十三块，四级六十五块，五级七十八块，六级九十二块，七级一百零八块，巴雅尔之所以每月有113块的工资是因为他有五块钱的工龄补助，孙大兴也一样。

主任对着巴特尔鼓励了一番，要求其他学徒工向巴特尔学习。

主任走后，孙大兴乐呵呵的上前询问了一番，巴特尔是他的土地，一天转正他也有面子。

第14章 朋友

对于孙大兴要教二级焊工的要求巴特尔拒绝了，声称自己刚刚掌握一级工的焊接要求需要时间消化，焊接工艺还不熟练，过几天再学。

孙大兴很满意巴特尔的不骄不躁，背着手溜达回了自己的工位，端起茶缸抿了一口，舒服，得意。

短短一天的时间焊工车间来了个焊接天才的消息传了出去，众人反应各不相同，秦淮茹惊讶，何雨柱好奇，许大茂呲笑。

易中海羡慕，只不过对象是孙大兴，当师傅的谁不想有个天才徒弟。

刘海忠冷哼一声，狠狠训斥这自己的徒弟。

下午下班回家以后，巴特尔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托雅，兄妹俩高兴了一把。

托雅也在红星小学扬名了，刚进班级的托雅在冉秋叶的介绍下成了插班生，同学们得知托雅十一岁已经和老师长的一样高的时候纷纷说她是怪胎。

类似的场面托雅经历过很多次，张嘴就道:

“你们知道天天吃肉是什么感觉吗？你们知道把肉当馒头吃是什么感觉吗？

你们要是从小天天吃肉也能长这么高。

我现在比你们高，十年以后肯定还比你们高，你们唯一能超过我的只有学习，但机会不大。”

一顿怼让全班同学闭嘴，纷纷想的是托雅的前两句话，天天吃肉和把肉当馒头吃，啥家庭啊，把肉当主食。

中午休息的时候托雅打开自己带的饭盒，一个是半条鱼和纯白面馒头，另一个放着手把肉。

都是昨天巴特尔特意给留下的，在空间里放了一夜，巴特尔早晨送托雅来学校的时候才拿出来交给托雅。

去食堂加热的时候食堂的厨师都有点羡慕，坐下吃饭的时候引得附近学生总是偷偷看着托雅的饭盒。

中间的小插曲是棒梗凭借着邻居的身份想吃几块肉，遭到托雅的拒绝后想强抢，那托雅能惯着他？博克（蒙古摔跤)了解一下？一顿午饭托雅在学校扬名了。

兄妹俩准备吃晚饭的时候，贾张氏听到棒梗被托雅揍了，怒气冲冲的来找巴特尔要赔偿，结果被巴特尔威胁要追究棒梗抢同学东西，要去学校要交代。

本来学校已经处理过了，结论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如果巴特尔不同意那就只能给棒梗处罚。

贾张氏不懂后果的严重，可秦淮茹多聪明，立刻就想到了后果。

托雅虽然长的高，但终究是个十一岁小姑娘，而且还顶着烈士后代的身份，巴特尔要是追究起来，吃亏的只能是棒梗。

说了几句好话拉着贾张氏回了自己家，结果不用说，又被贾张氏臭骂了一顿，耐着性子说明了后果，贾张氏又去躺着了。

秦淮茹也不在意贾张氏的反应，该干什么干什么，心里想着如何才能在巴特尔身上得到好处。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过去，巴特尔的小院儿改造计划顺利完成，拱门的位置多了一扇木门，必要的时候可以锁起来，这是得知邻居是棒梗这个四合院盗圣以后特意加的。

背面是三间正当，巴特尔兄妹的房间和厨房。

西厢房里修缮了一遍，暂时当库房使用，当了一些旧家具，稍微整理一下就能住人，当个临时客房也没问题。

西厢房到南墙的空地上多了两个棚子，一个存放草料，一个存放煤球柴火。

南墙下盖了马厩，草料槽和水瓮，供两匹马吃草喝水。

呼斯楞也有了自己的窝，就挨着马厩。

鲁师傅顺利交工，当初巴特尔给的二百块钱早就花完了，结算完工钱和垫付的材料钱，巴特尔凑了个整数，给了四十块。

留下住址，送走了鲁师傅，说好以后有生意再找他，剩下兄妹俩美滋滋的看着自己的院子。

巴特尔在轧钢厂的工作很顺利，和同事也熟络了起来，一个星期的相处，巴特尔也了解了孙大兴的情况。

孙大兴，东北人，早年在东北的兵工厂工作，有妻子和两个女儿，后来为了扶正自己在外面的女人休妻弃女，最后人财两空。

建国后被当做技术人才招到了红星轧钢厂工作，这些年的工资大部分都寄给了前妻和两个女儿，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联系。两个女儿倒是来看过他，但是分开的太久，伤害也大，只是认了认人而已。

孙大兴没有再婚，一直住在轧钢厂的宿舍里，和同车间的巴雅尔成了忘年交。

托雅在学校也很顺利，不仅是同学们羡慕的对象，也是同学们学习的榜样，原因也很简单。

托雅每天中午的饭菜里肯定有肉，而且是大块肉，零食也是牛肉干草原特产奶酪之类的东西。

托雅每天去学校的时候背着书包挎着零食袋子，水果牛奶什么都有，这些都是巴特尔准备的，有签到奖励，也有路过买的。

至于学习方面作为插班生原以为会跟不上学习进度，作为班主任的冉秋叶也担心过这个问题。

可结果却让人出乎意料，托雅的学习成绩不仅能跟上班级进度，而且不比那几个学习好的同学差。

轧钢厂一周工作六天，八点上班，十二点休息，下午两点上班晚上五点下班。

小院儿改造完成，巴特尔兄妹正式入住新家。

周六下班以后，巴特尔回家发现何雨水已经在和托雅玩儿了。

托雅早熟，而且因为身高问题很少能和同龄人玩儿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