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没有格局 第651节
开价也爽快,然后留一点海外项目就行,同时保证自己还有市场开发的权利,比如说之前在满剌加沙巴州的项目推动,其实就是一个试点。
只不过撞上了艾德蒙,对方像杀野怪一样,轻松就把他给扬了。
刘援朝当时特别想要“龙盾安保”这样的公司,可惜,一自己没有张浩南的勇气、胆量;二自己也不敢跟“八十万禁军”合作……
说到底,二代的身份有好也有坏。
反不如张浩南这种“百年一遇的商业天才”……
“那粮食集团的方案,就要拖到他们内部出共识?”
“我还是那句话,拖久一点,未必是坏事。”张浩南又提醒了一下刘援朝,“月底我参加的国事访问,除了非洲,还有欧洲。丹尼尔斯家族会利用好这个机会的。”
“暗杀伱?”
“你在搞笑?那是国事访问,丹尼尔斯家族不如直接发射核导弹来得轻松。”
“……”
见刘援朝一脸懵逼,张浩南这下看了出来,“你对洋人是不是有什么幻想?我们在沙巴州就算各自找海盗杀来杀去,死的都是当地人,关我们鸟事?我们是文明人,很体面的。”
“……”
“你以为洋人不讲面子的?他们不想要中国市场吗?他们不但想,而且想疯了,可这不是打不进来嘛,所以只能在这里‘君子动口不动手’。可这样等于说就是落了面子,想要体面一点,那肯定是要换个场地,比如说欧洲,或者非洲,都行。”
“丹尼尔斯家族会在月底跟你接触?”
“再拖下去,二代小包装食用油的营销可以扔了。现在已经是销售周期中的黄金时段,每拖一天,就是最少一千万的损失。拖一年,四十个亿打水漂。中国市场的溃败,是会产生连锁反应的,无法通过资本力量全面干涉的地区,会让他们有力使不出。”
张浩南说着又道,“而且这次国事访问,我可不是农业集团企业家代表的身份,而是科技企业代表。”
“这又有什么说道?”
“很简单,我会跟当地政府签个备忘录,但跟农业无关,而是高新技术。做点利益交换吧,很正常。”
此时刘援朝还并不清楚会对哪几个国家进行国事访问,不过他脑子并不蠢,能让艾德蒙借用一下的,在欧洲不是小国就是没主权的。
小国不太可能,那就只能是德意志。
出来亮个相的应该就是德意志总统约翰内斯·劳,刘援朝对他还是比较熟悉的,因为约翰内斯·劳的侄儿,从事的是石油天然气,刘援朝本人也见过几次德意志总统。
通常来说,只要能通过审查,就算不是艾德蒙这样的大公司,一些小型新兴企业创办者,也能蹭一下“国宴”。
刷名声这种事情,哪儿都需要,尤其是欧洲的外交系统中,祖上是个贵族,本人哪怕不会拼写外交这个单词,也不影响成为一个“合格”的外交官。
跟各国历史传统也是息息相关。
刘援朝虽然猜到了可能是德意志,但他没有说出来,而是进一步琢磨,张浩南提到的高新技术……莫非是要引进什么东西?
第655章 机不可失
刘援朝其实是个极为务实的人,现在国内油储业务明显开始正规,他套现离场是起码的,但因为公司在香江上市,股价肯定还得有利好动作来维持。
所以在业务上,他的选择也简单,一是国内放手重化工尤其是原油方面的存储业务,转向更吃力不讨好的食用油以及其它油脂存储业务;二是海外业务想办法打开,这就需要用到香江本土大亨的海外关系,只是没想到才接触到东南亚的业务就受挫。
不过现在他也明白了过来,自己纯粹是运气不好,撞鬼了。
好在张浩南的业务能撑起海外业务扩张,别的地方不好说,但在中亚,光大豆这一项,刘援朝也算是插了旗,在上头也重新亮了相。
中亚诸国其实各有复杂的国情,恩怨情仇追溯起来都挺久远的,而且跟国内的一些民族也有比较错综复杂的纠葛。
比如国外的塔吉人,其实跟国内的并非同一支,严格来说应该是帕米尔人,但前苏联的操作,是先分再合再分,因此国外“帕米尔”这个民族概念觉醒时,就产生了内斗。
所以在投资的时候,进入到塔吉人的城市,闹笑话是小,不经意间结仇,那加上当地极其腐败的环境,够喝一壶的。
“沙食战略部”有专门搞地缘政治和历史文化研究的,其中一个还是两浙大学退休的教授,另外一个则是《中亚史》专家,现在依然是建康大学的研究员。
光这两個顶级专家的团队,就为张浩南省下了三四千万的经费。
这三四千万是美刀计价,不是软妹币。
说起来简单,操作起来极其麻烦,两个专家团队首先都要有前苏联的外交及文化交流经验,其次在老派外交系统中得有旧识。
什么叫老派?
老派就是部队出身,建国初期搞外交的虽然是文职,但那都是要么见血要么溅血,不存在什么会两句洋文会开洋酒就凑合用的情况。
也鲜有二代摸鱼。
这种交情主要是停留在前苏联时代的学者圈子中,中亚诸国自然也有,有些后来也是跟着搞政变上台,那么对当地“潜规则”的熟悉了解,就有了稳妥渠道,即便不稳妥,成本也不会太高。
张老板偶尔会新增一两个NGO,就是因为当地社会的各种奇葩思潮以及需求会突然冒出来,这就需要快速反应能力。
当然本质上来说,只要钞票够多,啥反应都快。
唯一要把握住的尺度,就是别刺激到克里姆林宫的“瓦洛佳”,当然现在整个罗斯都是舔狗,只要张老板不搞政变啥的,都是小意思。
毕竟还是那句话……只要钞票够多。
而且中亚诸国最大的经济作物大户,都是跟当地国家合作的毛子,其中时不时就出现在电视上的,正是阿列克谢·帕夫洛夫。
现在每年对中国输出的大豆,其实都有多个去处。
一种是运往远东,走的是可萨斯坦北部公路,物流公司在叶卡捷琳堡和鄂木斯克都有相当规模的车队,并且车队主要是采购中国产的“斯太尔”车型,四十吨的为主。
毛子本身不是没有重卡,但这里面涉及到“好处费”,否则也不会舍近求远在叶卡捷琳堡搞个重卡运输中心。
主要车型是“山城汽车”的CQ3410,不是不想用“京城汽车”的产品,而是这里面涉及到军工,真要签订单,那肯定是上升到跟罗斯国的军购贸易。
这就不是民间经贸关系的事情,通常来说,就会是中方从毛子那里采购一批战斗机或者军用运输机或者各类型发动机,然后毛子从中国采购各种民用商品。
像“斯太尔”车型,毛子卡车司机中意的原因就一个……省钱。
罗斯国的重卡再牛逼,从售前到售后,那都是一坨屎,只有给灰色牲口用的时候,卡车生产单位和保养单位才会任劳任怨。
国情不同倒逼的不同应对策略,这需要大量研究人文历史的专家,才能让企业在该地区有着快速反应能力。
不是说扔个土老板在那里生活一二十年就能搞定的,那没卵用,撑死就是个向导或者“包打听”,功能只能是底层掮客或者中介,上升到“沙食集团”这种动不动一个订单几千万上亿的,这种江湖人物没啥价值。
所以远东的大豆物流分成两个重要组成部分,一是可萨斯坦北部地区的公路运输;二是铁路运输。
成本其实很高,但“沙食集团”并没打算从远东贸易中赚到多少钱,基本就算是白送给帕夫洛夫家族的贿赂。
真正的利润,在另外一个去处,就是西域口岸。
各种新型仓储技术,都是应用在西域,在东北口岸就是随缘,量大最好,量少也无所谓。
给毛子的贿赂,因为涉及到重卡,所以也算是重要的出口成果,“山城汽车”也狠狠地宣传了一把CQ3410,阴差阳错的,如今在两江省的几个大工程项目上,哪怕是“崇广运河”,土方车也基本都是黄颜色的CQ3410F自卸重卡。
这多少也有些黑色幽默,因为按照交情,怎么地也该是“京城汽车”捞着一块五花肉。
只能说不同企业抓机会的能力,确实有区别,“山城汽车”确实嗅觉灵敏,抓住了“沙食集团”这个重要纽带。
刘援朝现在的业务重心转移,跟“山城汽车”类似,之前张浩南要建仓储中心存放大豆、棉花、羊毛等物资,刘援朝只是出于给张老板一个面子的心理。
只是没想到,时代变化犹如浪潮,别说一年了,大行情一个月就是天翻地覆,当初的“闲子”,现在成了他的“金饭碗”。
尽管吃不准张浩南搞那么大规模的大豆库存干嘛,甚至都有点影响中原的期货交易了,但只要自己能赚到钱,还能做个“富家公子”,这买卖当然做得。
这次来吾家埭,他也算是更加坚定了在西部重点投资的想法,顺带就是在海外业务拓展上,希望能搭上“龙盾安保”这条铁甲舰。
不过,跟股东们的说明,需要更加强而有力的证据。
“我也不是想要打听个清楚,不过呢,艾德蒙的盟友有很多,到时候有什么打打杀杀的,‘龙盾安保’会介入吗?”
“介入不介入重要吗?”
清明过后刀鱼价钱就低了,这时候吃吃馄饨也没什么。
刘援朝常年在松江厮混,自然也好这一口。
上完坟之后,该吃吃该喝喝。
大食堂包了不少刀鱼馄饨,秦世川也过来混了几顿,同时也算是认识了“刘公子”这么一号人。
将来要是有机会去松江哪个电视台当台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在香江听人说,吕宋南面那个什么‘棉兰老岛’上,有一两万人马,都是要造反的。”
“跟他们无关。”
张浩南嗦了一口馄饨,感觉滋味不够,浇了一点酱油之后,才继续一口一个刀鱼馄饨,鲜得舌头打颤,也不知道是刀鱼滋味还是酱油的作用。
“告诉你也没关系,你也可以跟你董事会的人直接说。我这边接触的,是原‘苏禄苏丹国’的后裔。跟‘摩伊解’有交叉,但并不是一回事。香江那边做东南亚生意的,一般都清楚。”
刘援朝不知道什么是“摩伊解”,但知道“苏禄苏丹国”,因为他之前在沙巴州的项目,就是被一群号称“苏禄苏丹后裔”的海盗给搅合了的。
那这就奇怪了呀!
他妈的艾德蒙的人找的是“苏禄海盗”,结果张浩南扶持的……也是?
这他妈都是什么操作?!
“所以说,你这岁数呢,就别瞎折腾,我是年轻人,我就适合搞风搞雨。我现在跟你说我跟‘渤泥国’也搭上了关系,你是不是一脸懵?”
“你跟‘渤泥国’啥时候搭上的关系?”
“集团在斯里巴加湾有个办事处,‘龙盾安保’也有业务,一些警用装备,卖得不错。”
这下刘援朝有点搞不懂了,张浩南什么时候跟“渤泥国”有贸易往来的?
其实如果刘援朝深入了解的话,就会发现对沙巴州的主权申索,可不是只有吕宋国,从历史上来讲,跟渤泥国同样深厚。
甚至都鬼扯什么“自古以来”,渤泥国还能从明朝的官方记录中拿出证据,因为当时明朝出兵摆平了渤泥国的麻烦,也是从那时候起,渤泥国正式开始朝贡。
现行国际秩序虽然是以“三十年战争”之后的“威斯特伐利亚体系”为主流,但其实还有另外一套,那就是“朝贡体系”。
只是东西方力量在过去几百年完全没有比较的必要,所以“朝贡体系”跟厕纸没区别。
大家都是对着“法理”念经。
但只要力量重新发生转变,那么“法理”这玩意儿,要多脆弱就有多脆弱。
毕竟别说古代的班超之流,就立国之战从鸭绿江打到三八线,谁讲“法理”了?
回到沙巴州的各种利益诉求也是如此,张浩南只要不公开跟“渤泥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声明,稳得很。
第656章 这是你张叔
“丹尼尔斯家族的人到了香江,嘉道理家的人,托了贺家希望跟你还有松江市政府一起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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