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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我没有格局 第726节

  舍出去万贯家财,又一咬牙拿出来一堆材料当“伴手礼”给王爱红,现在雪城有些年轻干部能够在这次“大清洗”中搭上顺风车,就是因为唐珊珊给的东西。

  她毕竟是唐家人,档次确实不一样,军马场这里谁是掮客,谁是帮闲,谁是寨子里扛把子,谁造的枪或者持有的枪……她门儿清。

  武泰安打电话给康耀祖的时候,他正在唐珊珊身上打桩呢,回武泰安话时,还顺手捏着飞机场上的小豆子玩儿。

  跟唐珊珊匆匆冲了个澡,就赶紧到张浩南跟前请安,然后一脸谄媚地说道:“爷,我家这位对里面的事儿了如指掌,她以前也在军马场打过傻狍子,还有长着大角的鹿呢。”

  “有东北虎不?”

  “啊?”

  康耀祖被张浩南的话搞得有点懵,“财神爷”的思路就是跳脱,让人猝不及防,总接不住。

  一旁唐珊珊见到张浩南,还是相当害怕的,毕竟唐家完蛋,放眼过去几十年,这不算什么。

  但花家那可是还有花修文坐镇,结果现在也是焦头烂额,而且听说在松江的公司,已经逐渐清退股份,目前成为董事长的,居然是那个花蕊蕊……

  对张浩南的手腕狠辣、贪婪胃口,唐珊珊算是见识到了。

  不过她并不清楚,要干掉花家,从来不是张浩南一个人事情。

  张浩南充其量就是个民间收割机,中央几次“招安”,多少带着点让他做“金牌打手”的意思。

  可惜张老板没兴趣,搞得政务院一把手也是相当无语,不过从这次东北的一系列操作来看,双方合作相当有默契,政务院还难得办了两回酒会,气氛都挺好。

  在遍地雷区的地方,至少现在多了一块缓冲区,对财政上捉襟见肘的中央而言,已经是想象中最好的结果。

  再者,张浩南跟两江省、松江市合作虽然深,可也没说撺掇这俩地方搞“省建军”,该上税上税,没有半点含糊,关键是连刻意避税都没做过,组织整体上很有成就感。

  “老板是想要‘虎骨酒’吗?”

  唐珊珊讨了个巧,不管是称呼还是话题,都转得很合适。

  “我龙精虎猛的,要那玩意儿做什么?我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东北虎,有的话,我这儿有个武二郎的哥哥武大郎,让他给东北虎上上强度。”

  “……”

  正在倒茶的武泰安,黑着脸差点就来了个滑铲。

  张老板算了算武泰安的体重,估计够东北虎全家吃上三五天的,都是好肉。

刚到家,开始码字。

  刚到家,开始码字。

  马上又是安全生产月,奶奶的,前天的事故还在写报告中,累爆了。争取十二点前之前更新。

  溜了溜了。

第724章 面善

  在雪城东南的山区中,村落大多都有些热闹的过去。

  胡子、老棒子、老毛子……

  以“闯关东”为时间分水岭,前后有着明显的生活习俗不同。

  此处还做猎户营生的,其实祖上并非是本地的土匪,除开解放后正经上工的,反而是海岱省的响马以及冀北省的镖师、武师多一些。

  特点就是口音,有些村子里的人说话,一张嘴就是正到不能再正的普通话,这种通常都是祖上冀北过来的,倒不是“京爷”,所以也没有“京片子”。

  大致海拔一千左右的地方,稍微有一些祖上冀北的武师,会两手巴子拳或者抡起来虎虎生威的通臂拳;往东南海拔一千四,祖籍海岱省的就多了,也够横。

  道理也简单,山沟沟比不得省城或者早些年开埠的地方,再加上各种少数民族混居,不横连傻狍子也不给你打,更遑论下个夹子啥的。

  康耀祖摸底很有一套,有了姘头唐珊珊的合作,他找了几个乡的乡长,一顿饭的事情,就把底细摸清楚了。

  之前因为风声紧,很多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山里“土霸王”,此时也都夹着尾巴做人,吃饭的家伙也都不是藏家里,而是藏山里的“避难所”,其实就是巡林时候的休息站,一般都是几个村合伙儿搭建的小木屋,能防熊瞎子和东北虎。

  淡水、咸肉、老式火药和铁砂、霰弹枪子弹,也有以前本地民兵训练用的木柄手雷,上缴过一些,但总有遗留。

  甚至还能有迫击炮和反坦克火箭筒,这些也都是备战时期的遗存,懒得扛下来,就留山里了。

  有些山体还改造了山洞或者开凿了庇护所,里面有“锅驼机”,也有最早的“特五零”拖拉机,能供电也能当动力源,后者还能改造成简易小坦克。

  所以原先道上流行的“大黑星”,并非全都是“岭西科技”,东北的钳工数量长期就是冠绝全国,仅松江可以比一比。

  但毫无疑问松江的钳工干这活儿属实没脑子,环境压根不允许,所以有些出国闯荡的胡子、老棒子,一般都是找老家的钳工加工一些装备。

  偶尔也会带附魔,本地的各种“巫婆神汉”颇有江湖地位,一度流行过请各种大仙儿。

  现在倭奴闹得最欢也最野的“怒罗权”,装备清一色“嘎呀河科技”,并非是采购自闽越同行或者各种洪门天地会字头。

  老家有人的好处,以一种极为微妙的形式体现着。

  “嘎呀河”是满语,本意就是“彩珠河”,古时“东珠”,就有从这儿出的,不过时光荏苒,珍珠的产值远不如养猪。

  康耀祖亲自领着人进山,路是相当的不好走,不比十几年后水泥路修起来,这光景没有越野车,富康进来直接抛锚都是大概率事件。

  普桑为什么被人津津乐道?

  就是老普桑具备牛逼到炸裂的通过性、适应性,只不过现在显得有些平平无奇,但在当年,土老板开这车是真能开回老家,而不是找个手扶拖拉机把车从坑里拽出去。

  “程爷,前面就是熊瞎子沟,往南再有五里路,那李胖子村就是了。”

  “行,这一路多亏康哥,让您受累了。”

  “这哪儿说得上,都是给南爷办事,应该的应该的。”

  对康耀祖的狗腿样,张浩程有点不适应。

  不过他并不知道康耀祖也有点不适应他,因为康耀祖总觉得张浩程身上的味儿不对,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他总觉得张浩程有些面善,似乎是在哪儿瞄过一眼。

  一路到了李胖子村,这村落背山而建,院子连着院子,形成了非常密集的聚落。

  在东北很少有南方的那种独家村,原因很简单,气候环境决定的。

  大雪封山之后,就需要人和人共渡难关。

  “苦寒之地”放现在没啥概念,放建国前那就真是求生日常。

  现在山区的地能种,主要原因就是建国后的水利工程,沟渠水库是必备的,第一波粮食增产,就是因为水利。

  之后才是种子化肥。

  山体改造过的痕迹也相当古老,那种大集体时期的四平八稳结构,挺有年代感。

  本以为这里信号不好,所以准备了自家的卫星电话,结果没想到信号居然还行,估摸着附近哪座山头有信号塔。

  快到李胖子村的时候,张浩程用方言喊了几個人过来,康耀祖没听太懂,不过有一点他很确信,这帮人里面,除了沙城那边的方言,应该还有岭南的。

  有点像白话,但没有羊城那边正,更“村”一点。

  双方之间交流还会用上普通话,倒是让康耀祖听懂了不少。

  “程哥,要拉去大阪吗?”

  “这次不用,会有‘高丽仔’过来做事。”

  “我叼,南哥连‘高丽仔’都有?”

  “生意现在越做越大,正常的。现在关西做‘高丽仔’中介的,全都往我们这里靠,‘国庆节’结束了,你们也去学一下‘高丽话’,在京都或者大阪,当个经理也挺好的。”

  “那东哥嘞?”

  “他不愿意动脑筋的嘛,阿南安排什么就是什么。”

  张浩南从来不掩饰对本家兄弟的亲疏远近,张浩东就是最亲近的,而张浩东的亲弟弟张浩北在他那里就要调低一个档次。

  不过这也不影响什么,从小长大到,也都习惯了。

  现在陈家人还没有完全适应这边的节奏,说到底,陈家人还没有办法像张浩南这帮人一样具备“无法无天”的心态。

  这跟家传是有关系的,张家老太公连自己家门都敢反,对“法度森严”的挑战,超过了“宗法”的约束。

  陈家的年轻人还需要一个过程。

  他们闲聊归闲聊,却是让康耀祖终于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张浩程……就是那个张浩程。

  卧槽!

  他一直以为“张浩程”这号人物还在大阪,而不是在东北,在他眼门前。

  而且他也听出来了,张浩程还用上了“高丽仔”,合着连图们江、鸭绿江对面的“亡命徒”也能招募麾下?

  康耀祖确信张浩南不是那种低层次的“黑恶势力”,作为一个“人精”,他很快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该不会是“财神爷”连平壤的财……也能发吧?

  还别说,康耀祖猜对了一多半,只不过这里面还倒了一手“特鲁姆普集团”。

  实际上就今年暑假,金毛老汉在公开场合,不止一次吹嘘过自己在平壤的人脉,当然他主要还是吹在中国的人脉,其次是莫兹格,再次就是平壤。

  唯一还没有吹起来的就是德黑兰……

  北美明面上的十大首富,现在有两个是他的拥趸。

  没到狂热粉的地步,但是在迈阿密的高尔夫疗养酒店,都掏钱买了年费会员。

  有些议员出于政治需要,当然也可能是“政治献金”需要,反正主动向金毛老汉靠拢。

  可惜“特鲁姆普集团”在军工领域根本没啥影响力,也没有特别牛逼的业务,所以一直没有合作的基础。

  直到“特鲁姆普集团”现在投资了一大堆酒店用品生产厂,并且还是规模相当大的实体厂,因为有些议员便以此为突破口,成为了中间人,将原本的“幕后金主”拉出来跟金毛老汉一起吃饭。

  大家一起“搓粉圆”才有搞头嘛。

  知道未来会在账面上掏两万个亿美刀的人并不多,但知道有这个方向趋势的人……很多。

  想要分一杯羹的人多如牛毛。

  打个“白莲教”不花个两亿两白银……那叫打吗?

  就算两次“金川之战”,不也得保底两千万两再加七千万两?

  这都是活儿。

  当代“和珅”要是当上了,还不用担心背后中枪“自杀”,谁还不愿意争先恐后当“和珅”?

  只是在华盛顿方面,“美八旗”各路旗主都是有地盘的,想要见缝插针,就需要一个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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