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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我没有格局 第9节

  赵飞燕看张浩南的眼神,也变得有点激动,心中更是莫名愉悦:怎么会有这种人,真刺激!

  “你家里有没有什么人要通知的?”

  “亲戚有两三年没来往了……”

  聊起这个,赵飞燕顿时没了兴致,想了想,才道,“有个阿姨……不过她在虞山。”

  她没有提外公外婆,显然并不亲近。

  不过这也正常,赌狗这种东西,不太可能会招人喜欢。

  他老子张直军同样如此,在同辈亲戚中,等同死人。

  现在张浩南的姑妈还有外公那边,跟张浩南往来,不是简单的视作晚辈,而是看作一户人家的当家人。

  “你想喊谁就喊谁,我这里其实也没多少人,就当吃个便饭。”

  说罢,张浩南想了想,又道,“当然,你想拍婚纱照,我也没问题。”

  “能拍吗?”

  “那就拍。”

  “我不要白色婚纱,我要红色的。”

  “可以。”

  “嘿嘿……”

  赵飞燕傻笑了起来,亮晶晶的大眼睛盯着张浩南,看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

  “就是……就是也没想过结婚这种事……”

  然后她就有些懊丧起来,“早知道就不在建康做了。”

  “做什么?做……”

  猛地一愣,张浩南反应过来,顿时觉得极其无语。

  摸了摸她的长发,张浩南起身出门,赵飞燕赶紧问道:“去哪儿?”

  “问婶娘捉一只鸡,再拿点草头干。邵老师很喜欢吃这两样。”

  “我也去。”

  “那就一起。”

  邵卫东发现“阿南农产”,也是因为这个,他酷爱草头干焖鸡,是典型的姑苏红焖甜口做法。

  但草头干这年头其实没什么人买,乡下到处都是,田间地头随处可见的南苜蓿,跟草一样茂密,割了一茬又一茬,比韭菜还夸张。

  可乡下随处可见,不代表城里就有,说白了就是太便宜,农村人自己都不怎么在意。

  这种“灯下黑”,就是“阿南农产”的利润来源。

  除了正常的土鸡土鸭之类,这种菜干、腌制品,其实非常好卖。

  草鱼不值钱,做成咸鱼之后,就值钱了,而且口感绝佳,鱼肉也成了蒜瓣肉。

  草头干同样如此,张浩南还根据陶弘景的《名医别录》,取了“金花菜”的别称,算是个噱头,在“阿南农产”中非常好卖。

  很有笋丝的那种嚼头,邵卫东吃的就是这种口感,跟新鲜草头的清爽决然不同。

  带着赵飞燕串门,也引来不少老一辈的好奇,“刚”字辈的爷爷们也有歇在家中的,早就从张直才那里,知道了张浩南在外面弄了个“老婆”回来。

  “阿南,带娘子出来散步啊?”

  “认认门,免得以后见面不认识。”

  “爷爷好。”

  赵飞燕双手交叠在身前,怯生生地微微颔首,礼貌地打了招呼。

  “阿南不差的,有眼光。”

  “嗯。”

  赵飞燕羞赧地应了一声,此刻心头也是越发觉得愉悦,有一种身份认同的小得意。

  她感觉怪怪的,但就是抑制不住这种刺激感。

  吃完晚饭,再次坐上“山城80”后座时,她紧紧地抱着张浩南的腰,然后胡思乱想起来,竟是琢磨着各种奇妙姿势,随后脸颊潮红,又不好意思地想要埋首张浩南背上。

  可惜戴着头盔,硌得慌。

  摩托车一路突突突,七拐八拐,到了沙城的花鸟市场东门,便找了个地方停车,因为此时的沙城,已经开始区域内禁止摩托车通行。

  好在并不远,拎着两大袋子东西,走了三五百米,就到了一处小区。

  同样是老式的砖混福利房,楼背入口多的是自行车车棚,上了三楼,敲响了301的房门之后,里面传来了快速走路的声音。

  “来了!”

  系着围裙拿着锅铲的邵卫东打开门一看,顿时愣了:“吃了没有?我在做饭。”

  “一只大公鸡,还有两包草头干,一包茭白干……”

  进门之后,张浩南就先将东西放下,跟邵卫东说了起来啊。

  师生二人全然没有生分和隔阂,看得赵飞燕羡慕不已。

第11章 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

  “你跟韩老师先吃,我跟邵老师聊会儿天。”

  邵卫东的老婆韩荇也是老师,不过是在初中部教历史,戴着一副老式黑框眼镜,看上去就像是个老师,气质也是教科书级别的老师气质。

  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她像是印象中老师该有的样子。

  “嗯。”

  点了点头,拿着碗筷的赵飞燕有些拘谨。

  她的行为举止,让邵卫东夫妇看得一头雾水,因为这不像是学生到老师家之后的那种拘谨局促。

  晾衣服的阳台不大,但也足够让师生二人靠着阳台说话。

  张浩南摸出一包蓝色的“东行”烟,撕开之后递给了邵卫东,又摸出了一只铜壳的煤油打火机,给邵卫东点了一支之后,就把打火机也递了过去。

  他自己不抽烟,但人情往来送的烟却是从来不少。

  “你可不要学抽烟啊。”

  嘬了一口烟,也怕张浩南吸了自己的二手烟,邵卫东整个人往窗外靠了靠。

  “放心,绝对不抽。”

  重生前他就不抽,就算有客户以“不抽不给面子”来挤兑,他也还是不抽,哪怕生意黄了也无所谓。

  “有什么话想说的?还有就是这个十六班的赵飞燕,到底怎么回事?”

  邵卫东皱着眉头,他别的不怕,就怕学生出事情。

  “之前她差点跳楼,我把她从‘求知楼’上背了下来。”

  “……”

  咳咳咳咳咳……

  一口老烟灌到肺里差点出不来,邵卫东咳得眼泪水都飙了出来,缓过来之后才赶紧说道:“那种赌棍贪得无厌,八万块你要卖多少货才能卖出来啊!到时候他要是再耍无赖,找上门问伱讹钱,你怎么办?”

  “她的户口已经先迁到了街道,跟赵建国已经分户。至于说赵建国本人,再给他一颗胆,他也不敢去乡下。”

  “那就好。”邵卫东点了点头,然后还是用不确信的语气问道,“要不要我去跟夏校长商量一下,把这个畜生送进去关个半年?”

  “没必要没必要……”

  笑着连连摆手,把家长送进看守所。

  很早以前,就有个学姐的亲妈动辄扇耳光拳打脚踢,最后被判了一年。

  学校的动机和理由都很纯粹,我们学校的学生都是精英,你什么东西就有资格伤害?

  “我五十几个叔伯嘞,更不要说还有那么多本家兄弟……”

  “这么多?”

  邵卫东有些惊讶,“不过你老子也不是个东西。”

  “无所谓,反正已经分家。等他满六十岁,每个月随便给点饭钱,饿不死就行了。”

  “嗯,这样就可以了。”

  点了点头,邵卫东很满意张浩南的认知,跟赌狗讲亲情这个行为本身,就是践踏了亲情。

  所以在这个认知上,只要完成最低限度的道德要求,也就够了,而道德的下限,就是法律。

  要是法律不管,邵卫东完全支持张浩南以后弃养张直军。

  “既然你把事情处理好了,那还有什么?”

  “办个喜酒,请你坐主座。”

  “喜酒?”

  “我跟她。”

  师生二人都是回头看了看客厅中正在埋头干饭的赵飞燕。

  “你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吧!”

  “办个喜酒,吃个便饭,意思意思的。我这辈子不可能结婚的。”

  “……”

  咳咳咳咳咳……

  最后一口老烟没吐出去,还是呛肺里了。

  赶紧捏熄了烟头,邵卫东不可思议地看着张浩南:“你这脑子里装的什么,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哈哈,其实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只是想活得随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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