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坚从流浪汉开始逆袭 第127节
但.
赵‘我很烦你,你能给我道个歉吗?’
成大器发现自己好像达成了一个奇怪的成就。
他是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还是真做过什么渣男行为吗?
为什么每个认识的姑娘,都不约而同的上演了让他道歉的环节?
第一次是丽莎,第二次是萨尼,第三次是今晚的赵虹锦。
下一次是不是就该轮到黑发富婆了?
即便不知道赵虹锦为什么要自己道歉,但成大器心有定计。
正所谓‘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男儿哪能轻易退缩。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然则诸侯之地有限,暴秦之欲无厌,奉之弥繁,侵之愈急。故不战而强弱胜负已判矣。至于颠覆,理固宜然。’
明明什么也没做错,哪有你一句话我就要道歉的道理?
那不是绅士风度,那是龟男。
不道歉但又想继续聊,那就抖个机灵吧。
成‘生活不易,大器叹气。’
抖机灵是小聪明,相当于旁门邪道,但有用。
中式别墅的卧房内传出一阵笑声,赵虹锦发现成大器是真的有意思。
‘他好像不知道自己草到了我在看什么?’
皱了皱眉,赵虹锦犹豫着要不要把成大器做了什么跟他说清楚。
赵‘哪里不易了,居然还叹上气了。’
赵姐的温柔还是有的,成大器满意的点了点头。
抖机灵可能不能逆转大局,但小逆风还是能轻松应对的。
成‘挣钱不容易啊,在国内搞了家传媒公司,麻烦得很。’
传媒——文化——高大上。
这个逻辑很无脑,但真就是大部分人的认知,成大器不确定能不能引起赵虹锦的兴趣。
还是那个逻辑:有没有枣,总得打一下试试,否则肯定没有。
成大器没有忘了找赵虹锦拉扯的目的,还指望这位大神给他的公司指路呢。
赵‘具体做什么的?出版?新媒体?还是影视?’
赵虹锦见过的明星大腕不算少,对传媒公司没什么认知上的误解。
她很清楚,传媒公司就是跪着要饭的,挣的是辛苦钱。
成‘都不是,我们做的是新模式下的个人IP孵化与运营,专注于发现人的价值,核心竞争力是我们独特的培养机制。’
新模式=短视频。
IP孵化与运营=造网红。
专注于发现人的价值=凭借信息优势拉人入伙。
独特的培养机制=广撒网,大规模培养,以量取胜。
赵‘.能说人话吗?我又不是投资人,忽悠我干嘛。’
赵虹锦读的就是商科,家族的耳熟目染和平时接触的圈子让她早早就明白了很多人一辈子都无法参透的东西。
比如现在,她一眼就看出成大器在扯淡。
成‘就是个MCN,目前只做跳动视频,但已经和千万级曝光量的美利坚潜力红人达成了合作意向,马上就会把业务扩张到油管。’
千万级曝光量的美利坚潜力红人,指的就是那位明明一头黄毛,但被黑哥偷了家倒霉蛋斯科特。
赵‘我还真没了解过MCN,后天你好好给我科普一下。’
这是答应来参加party了。
赵‘知道我为啥让你道歉吗?’
赵姐一次发了两个话题,情绪反馈似乎还不错。
按理说现在是乘胜追击,拉近关系的好时机,但成大器实在想不出赵虹锦问题的答案。
成‘可能因为我的优秀太过耀眼,不小心刺痛了你?’
打压,不露痕迹的幽默自恋式打压。
成大器是创业者,他找赵虹锦是想聊合作,为的是商业性的目的,所以他现在是真的出生。
想创业成功,不会PUA员工怎么行?
不仅仅是员工。股东、合作商、渠道,每个都要一视同仁,狠狠地刮出利润空间。
赵‘切,后天见!’
成‘你还没告诉我原因呢。’
赵‘你那么优秀,一定能猜到原因吧,一定能吧?’
可恶,坏女人!
成大器握紧了拳头。
他被阴阳怪气到了。
写完这一章,我对自己的成分陷入了深深的怀疑,我真的是个纯爱党啊55555
第128章 为什么是我去变性?
有个知名的悖论,叫做忒修斯之船悖论,在公元一世纪左右,被古希腊作家普里塔克提出。
如果一条船航行了几百年,船上的木头因为腐烂不断被替换,直到所有的木头都不是原来的木头了,那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吗?
德古拉就面临这样的抉择。
他的小儿子已经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但他克隆的儿子也在辟谣发布会上亮相过了。
老儿子被新儿子替换过,现在该如何处理老儿子呢?
让老儿子重新做儿子,他心里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呢?
富豪的生活也有烦恼,德古拉现在就很烦恼。
格鲁倒是很恭敬地坐在德古拉的办公桌对面。
他还不知道这个吸血的资本家已经改变了自己的阵营。
“格鲁先生,我必须先谢谢你,但我希望警方不要向外泄露关于德蒙的消息。”
苦恼的揉了揉额角,德古拉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当然,需要我帮您把外面的记者赶走吗?”
机会都是争取来的,格鲁希望德古能从自己的态度里看到诚意。
他当然清楚德古拉想杀了自己的儿子,但警方毕竟救出来了,送回来也是应有之意。
“不用,他们也没胆子乱说。”
德古拉语气笃定,他有让那些媒体闭嘴的实力。
共和党的媒体已经有人打过了招呼,民主党的媒体虽然势大,但已经被按住了嘴。
他的生物技术公司的客户遍布民主党高层,哪怕阵营换了,德古拉也不担心被清算。
罗伯特所代表的那些人,在实现了他们多占民主党政治资源的目的后,也不会像疯狗一样死咬着德古拉不放的。
“那我先告辞了,德古拉先生。”
走庄园的大门,格鲁坐上了车。
一些小媒体的记者坐的车,扒拉车窗,试图让这位圣洛都警界第一人透露点什么。
摇了摇头,中年男人盘算起了绑架案的始末。
唐克斯、德蒙、德古拉、纽森,对了,还有克劳尔那个倒霉蛋。
确定绑架案的首尾全都没有漏洞,格鲁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一场盛大的表演从不是个轻松的活,他作为总导演,要充分设计好预案,考虑到所有意外情况发生的可能。
‘意外情况?’
‘那个叫Chan的人就是个最大的意外参议员,麻烦啊。’
车子在高速上飞速行驶,格鲁在电话里对托尔交代道。
“托尔,去替我见见你那个老朋友,问清楚他到底猜到了多少,然后让他闭嘴。”
昨天在病房里被那位参议员的女儿挡住了,格鲁没有实现自己的目的。
“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他帮我那么大的忙,问一下然后让他不要多说。”
富豪有富豪的麻烦,大哥也有大哥的麻烦。
小弟们建功立业干大事的心思实在太旺盛,格鲁有时候也头大。
“越快越好,这个事情的影响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连唐克斯委员都死了,哎。”
格鲁在电话里说的滴水不漏,哪怕被人监听,他的话也不能成为任何指向性的证据。
——
成大器的美好一天,从在大horse的大床上醒来开始。
李海平的这栋房子占地面积不大,可能还不到两百平,但有三层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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