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减刑,我带兔子飞上天 第993节
“老汉儿!”
曹化淳见对方再没有威胁到自己的能力,才敢靠近几步,踩在血泊之中。
“给你两条路,第一,告诉咱家封家的人都去了哪里?咱家饶你一命,还赏你一百两银子,让你安度晚年。”
“第二……”
曹化淳抬脚踩在福贵的短腿处,疼的福贵再笑不出来,满脸冷汗。
“若是不说,咱家剥了你的皮,给你填满稻草,让你祖孙后辈看看你个老不死的模样!”
“啊……”
福贵疼的终于哼出了声。
曹化淳见其脸色惨白,呵呵笑了。
“说,还是不说?”
他抬起了脚,笑眯眯问了起来。
福贵终于喘了口气,咧着嘴角:“说……说……”
“这位公公,你靠近点,我告诉你他们在哪。”
曹化淳见老汉怂了,暗骂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蹲下身子靠了过去。
“快点告诉咱家……”
可惜话没说完,福贵拼了力气凑近,张嘴一口咬住曹化淳的鼻子。
“啊……”
曹化淳惨叫出声,下意识抽身就要后退。
可惜福贵发了狠,死死咬住不松。
满场只有曹化淳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院。
“快救公公……”
“杀了他,快杀了他……”
众人吓的慌忙举刀就砍,将福贵砍的不成人形,终于拉开曹化淳。
曹化淳却已被咬掉半个鼻子,满脸血肉模糊。
他要疯了!
真气疯了!
不过办个皇差,屠掉整个皇陵镇,谁能想到出了这么多事情。
不说连番遭殃,不说被封巧儿差点弄死。
在封家老宅更是丢了半个鼻子。
被人拉开的曹化淳,气急败坏,夺过一名军士手中的钢刀。
“老贼,你说还是不说!不说,咱家将你满门抄斩,诛你九族!”
老太监举着钢刀,放在奄奄一息的福贵脖子上,厉声喝问。
福贵运起最后一口气,一嘴含着血沫的浓痰吐出。
“哈哈哈,不儿……”
曹化淳气的手起刀落,终于将其彻底砍死,捂着鼻子大吼。
“追!”
“给咱家追!封礼辛的儿子若是跑了,咱家摘了你们所有人的脑袋!”
“是!”
院子里的士兵立刻分成两拨。
一拨守在封府,一拨直奔后山寻去。
而此刻。
沈炼和裴纶抵达牌坊后,看着满眼厮杀的军士,也彻底愣住了神。
多达六七万人的捉对厮杀,如何还能找到封夫人身影?
上个图吧,幻境卷快结束了,一直忘了上图
第698章 皇陵镇上沈子龙……
"兄……兄弟,我看封夫人早已死在乱军之中,咱们……咱们还是撤吧?"
裴纶捏着夹刀棍,怀里的瓜果也顾不得吃了,看着眼前乱战脸色发白。
他不像沈炼那般经历过地狱一般的萨尔浒之战啊。
从来都是在京都猫着的裴纶,真被眼前的血腥吓到。
但见双方俱都是大明精锐,死战到一起谁也不退。
你一枪戳进我的胸膛,我一刀砍掉你的脖子。
没有刀枪的士卒,赤手空拳扑过去用牙齿咬,用胳膊勒。
明明都是大明子民,此刻却如同对付杀父杀母的仇敌一般。
两人就这么停驻片刻的功夫,面前至少死了上百人之多。
并且,还不断有人瞅见沈炼和裴纶骑在马上,嘶吼着冲过来攻击。
沈炼一刀将一名五军营士兵砍翻,出声厉吼。
“跑什么跑!”
“封夫人必然深陷乱阵之中。我等跑了,谁还能救她性命……”
说完,沈炼一催胯下战马,就要杀入阵中寻找。
那股刚猛之劲,真好似当年长坂坡上的赵子龙。
裴纶见沈炼执着往前冲,整个人都要气疯了!
傻批,憨批,瓜怂,没脑子的匹夫!
你以为你真是赵子龙啊,还是温侯吕奉先,有万夫不当之勇?
真要如此的话,还当什么锦衣卫,当什么封家奴才!
“兄弟,要去你去……我……我他妈真得走了……”
“我给你说,打成这样,封夫人估计早已死了,你……你救她何用?”
裴纶说着,牵动缰绳就要逃离。
沈炼听到身后嘟囔,懒得理他,更没啥理由要求对方。
对方本来就是糊里糊涂被自己拉入死境中的。
若是昨夜不去寻他,不请他吃那一碗馄饨,对方此刻还在家中睡觉。
虽说新皇上位,锦衣卫覆灭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所有人都会得到清算。
但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
没有那一碗馄饨,裴纶不至于命丧于此。
另外,沈炼心中也隐隐明白。
乱战四起,封巧儿就算有铜头铁臂,估计也已亡了。
可他不甘心啊。
没有看到封夫人尸体之前,如何说走就走?
“兄弟,山高水远,各自珍重!”
沈炼喊了一声后,扬刀彻底冲入乱阵内一阵砍杀。
“你……你特娘的……”
裴纶瞪眼看着,一咬牙一狠心再不搭理,纵马转身就跑。
不管了!
爱谁谁!
反正老子得活!
老子还没有娶过媳妇,还没留个后啊。
裴纶夹着战马一路溃逃,甚至连怀中瓜果掉了一地也顾不上捡。
……
且不说裴纶临阵脱逃。
沈炼一马当先冲入敌军后,本想寻找刘继祖和孙元化的人影,问问夫人下落。
可颓然发现,到处都是乱兵,到处都是厮杀,怎么可能找到两人。
要知道,守陵军虽有三万之众,但大部分都是步卒,骑兵也只有一万余人。
如今这一万多个骑兵,应该已在刘继祖带领下,和卢象升的天雄军、三大营的三千营鏖战在一起,于牌坊外的空地上打的难舍难分。
而牌坊内外,则是剩下的两万步卒和对方四万步卒捉对厮杀。
双方鏖战之下,想要寻找一个女人属实太过困难。
于是沈炼只好骑着战马一路冲杀,一路劈砍。
只盼尽快杀穿敌阵,尽快找到夫人。
万幸,沈炼没冲一会,就于乱军中发现端倪。
他先是面露狂喜,又陷入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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