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从囚徒到影帝 第65节
这天下午。
拍的是耷拉吴【保强】和花束子【崔菠】的对手戏,两人在剧中是儿时伙伴青梅竹马,耷拉吴虽然从未对花束子表露过倾慕之意,但在剧中却处处维护着花束子。
说白了,就是自惭形秽、舔而不求回报的那种。
这也是徐琨觉得,保强符合人物形象的原因之一,你要是想让他演出爱慕的情绪来,他这生瓜担子多半难以胜任。
可这种把一切藏在心里,自惭形秽、舔而不求回报的角色,那真是再适合他不过了。
呃~
听起来有点像是在骂人,不过事实确实如此。
崔菠的花束子表现的也不错,两人聚在一起时,总给人一种同病相怜的受气包CP感,可又明显能看出,崔菠并没有组CP的意思。
这种若即若离,再加上顺治帝自始至终,都只是在利用花束子,利用花束子刺激皇后、利用花束子测试佟腊月的肚量,从来就只将花束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
观众追剧的时候,多半会期盼着这一对儿出身低微的善良苦命人,最后能够修成正果。
可惜这种期盼最终都会落空,最终结局是花束子的父母被乔柏年害死后,花束子也自愿成了废后【郝蕾】的替罪羊。
要不说刘导这部戏‘狠’呢,将大部分底层人都刻画的十分善良淳朴,最终却又一个个无辜惨死,没有好下场。
唉~
好人没好报啊。
“咔~”
徐琨正自胡思乱想,拍摄就告一段落了,方才还不紧不慢的崔菠、保强,连忙从剧务手里接过军大衣,鹌鹑似的缩到了背风的地方。
昨天晚上下了雨加雪,虽然太阳一晒就没了痕迹,但气温却骤降到了零下七八度,湿漉漉的风混合了物理和魔法双重属性,冰刀子似的在故宫里肆虐。
没错,就是故宫。
虽然外间传闻,拍完《末代皇帝》之后,故宫博物院就再也不放剧组进去了,但其实这个‘进去’,指的是是殿内,而不是整个故宫。
只要关系够硬,还是能在殿外偏僻处进行外景拍摄的。
徐琨弄了两塑料瓶开水,本来是想先递给保强,然后再把另一个给崔菠的。
谁知递到一半,就被崔菠横臂截住。
这是冻的片刻也等不了了?
徐琨本想顺手把水塞给她,但崔菠也不接也不拒绝,略带婴儿肥的腮帮子,连同胸脯一起微微鼓胀着,就好像是在正在运气准备放大招似的。
“琨哥,我自己弄一杯去。”
保强见此情景,连忙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徐琨倒也不是很慌,毕竟他又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崔菠的事儿,反倒是崔菠当初曾骗过他。
于是背转过身,缩到了保强刚才站着的地方,与崔菠隔着米许远,问:“怎么,有事儿?”
崔菠这时才接过了他手上的热水,当做暖水袋揣进怀里,冷冰冰道:“霍司燕快回来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自从离开马场之后,两人的关系就很疏远,这还是崔菠头一回主动找徐琨搭话。
“她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
徐琨装作不在意的撇清着,同时暗暗回想自己和霍司燕几次交流的经过,自打闹出乌龙事件后,他行事就越发谨慎小心,应该是没有出任何纰漏才对。
“哼~”
崔菠见徐琨不认,嗤鼻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围读剧本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们不对劲儿,这些日子她不在剧组,你和那时候明显不一样了!”
原来是靠女人的直觉。
“我说妹妹,你到底懂不懂行啊?”
徐琨脸不红心不跳的叫起了撞天屈:“剧本围读要留三分力,这可是李法增老师特意交代过的,如今正式拍摄,我当然要火力全开,这状态能一样吗?”
“哼~”
崔菠又是一声冷哼,虽然挑不出徐琨这话的毛病,但还是固执的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徐琨和霍司燕之间必然暗藏猫腻。
犹豫了一下,她又试探着问:“是霍司燕不想公布恋情,还是你有什么顾虑?要是当初我没有那么大张旗鼓,是不是……”
“不是,没有,你想多了!”
徐琨果断否认三连,大义凛然道:“什么恋情不恋情的,我现在就想把戏拍好,不立业何以成家?”
听完这话,崔菠又默默盯着徐琨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快把徐琨看毛了,这才转身离开。
这小妞到底在想什么?
徐琨一时摸不着头脑,好在后续崔菠也没再找他,反而是和重新归队的霍司燕,明里暗里的冲突了几场。
这对徐琨来说是好事儿,因为每回怄完了气,霍司燕都会找徐琨宣泄一番。
其实不怄气的时候,只要是压力大了,霍司燕也会找徐琨宣泄,也难怪她能和李晓璐玩儿到一起。
其实圈子里流行剧组夫妻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剧组一旦连轴转起来,所有的负面情绪就会持续累积,磕磕绊绊的事情多如牛毛。
尤其是年轻女演员之间,总是免不了要明争暗斗,这一来情绪积累的就更快了。
而男女之间的最原始的行为,无疑是最方便快捷,且又不会影响到拍摄的宣泄途径。
当然,前提是徐琨不能火力全开。
第90章 有始有终
一月中旬的时候,李阳导演联络了正在剧组拍摄的徐琨等人,询问等过完年,要不要跟他一起去柏林电影节。
这届柏林电影节是大年初六开始,到正月十六结束,加上事前事后的准备,差不多得半个月时间。
李义祥是头一个拒绝的,他的戏主要都安排在年后了。
王保强是第二个拒绝的,因为他听说来回的差旅费没人给报,李阳只能自掏腰包承担大家的旅费,而他既不想给李阳增添负担,也不愿意自己出这份钱。
徐琨本来是想去的,哪怕最终没什么收获,增长一下见识也好。
偏偏这时候剧组出了意外。
临近过年,本来大家都准备好要迎接放假了,结果刘导突然消失了两天,等回来又窝在剪辑房里不肯出门。
一开始大家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甚至都有传言说是投资方出了问题,《少年天子》拍不下去了。
后来见这么人心惶惶也不是个事儿,潘荭老师才私底下悄悄澄清,原来是刘衡导演的父亲突然逝世了。
这个消息对刘衡导演来说,肯定比投资人撤资更难以接受,但剧组却总算是稍稍稳定了——完全稳定是不可能的,虽然就算刘导一蹶不振,投资方也会换个人继续拍摄,但要是搞的前后脱节,这部戏可就毁了。
好在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三天后刘衡导演从剪辑房里出来,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窝深陷、满脸的络腮胡子,但精气神却比大家预想的要好上不少。
面对全剧组上下的关切,他平静的表示,自己已经把所有悲伤的情绪,都剪进了已有的成片当中。
这是年轻演员们在《少年天子》剧组里,受到的第二次震撼。
这下子徐琨哪好意思请假去柏林?
于是最后依旧只有摄像师老哥,不离不弃的陪伴在李阳身边。
而等到过年的时候,剧组上下又一致同意将假期从九天压缩到了四天,腊月二十九放假,大年初三一早复拍。
这一下受影响最大的就是保强。
从99年北上京城开始,他已经有三年没有回过老家了。
今年挣到了钱,演绎事业也有明显的发展,本来保强是打算衣锦还乡的,连买什么东西带回去都已经提前盘算好了。
结果这一下子只给了四天假,再回老家就有点不赶趟了。
其实按照徐琨的意思,完全可以和刘衡导演打个商量,把保强的戏份往后挪两天,毕竟保强这情况确实特殊。
可保强自己不敢去说,还硬拦着不让徐琨去说,说是导演死了亲爹都没耽误事儿,自己哪能拖剧组的后腿儿?
“再说俺要是走了,谁陪你过年啊?”
面对那一脸憨笑的小圆脸,徐琨还能说什么?
腊月二十九上午,两人迎着漫天飞雪离开了剧组,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发现林老板的饭馆已经关门了,上面写着过完年初六开始营业。
中午两人沿街找出老远,才发现了一家对外营业的小饭馆。
就这,保强还感慨年味儿越来越淡了,以前根本没人会在这时候开门营业。
“你管他年味儿淡不淡的,只要酒不淡就成。”
徐琨一向是不喜欢过年的,小时候每次过年,他总是最孤单的那个,周遭的热闹只能反衬出他心底的冰凉,而等长大以后,他又成了众多孤寡中的一个。
宝强做兄弟是合格的,做酒友就完全不合格了。
徐琨还没怎么尽兴,他就已经烂醉如泥了。
徐琨只好打包了几个菜和两瓶老村长,准备等晚上再喊保强喝个还魂酒。
当然了,年三十的方便面也是必不可少的。
这回路过学院路的时候,保强不避着走了,改横着走了,一路嚷嚷着先娶个北大的,再娶个清华的,人大的姑娘都只能当成备选。
徐琨哭笑不得,这小子平时蔫头巴脑的,没想到原来也有个大大的后宫梦。
为了阻止保强给中国农大贡献尿素,徐琨最后是一路把他扛回家的。
到了院门口,徐琨摸钥匙的手突然一僵,因为院门前赫然正站着个长腿姑娘。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问了邓朝。”
崔菠歪着头,一脸平静的问:“这么冷的天,不请我进去坐坐?”
“请,怎么可能不请!”
徐琨一边暗骂邓朝这反骨仔,一边开了门锁将崔菠让进院里,然后指着里面那间道:“你先进去坐,我把保强安顿好就过去。”
说着,把钥匙连同打包的酒菜一起递给了崔菠。
崔菠接过来就觉得手上一沉,再看看徐琨肩头的保强,对徐琨的体魄再次有了清晰的认知。
徐琨自顾自打开保强的屋门,把他侧放在床上,又用枕头被子固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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