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兄妹模拟我人生,泪崩 第174节
这个人就是寻找老大的弟弟妹妹的人。
他藏的真深啊。
柳长江眼神全是戾气。
......
当代。
业城如今是一线城市,昔日这里贫瘠,秩序混乱,发展力羸弱。
而今这里企业林立,发展辉煌。
星光俱乐部在业城赫赫有名,这是企业家才能进入的高档俱乐部。
现在俱乐部聚会现场,来的商会组织成员很多。
有老企业家沉迷的看着长子追溯,不断皱眉点头。
魏瑕留下的纸条太狠,从一点点算不上线索的打印纸线索中抽丝剥茧,逆推回去,硬生生开始寻找幕后黑手踪迹。
“真的要变天了。”
“不知道接下来会有多少大佬出事......”
“魏瑕集团的反击来了。”
老企业家们身份很高,他们比寻常人能看的东西更多。
在老百姓眼中能看到的是——很多媒体,包括官方和流量巨大的自媒体都在推广魏瑕。
但在这些企业家眼中看到的是——这些媒体背后,不光站着幕后黑手,还有魏瑕的力量。
三十年的底蕴积累,让魏瑕真正拥有和幕后黑手正面厮杀的能力!
一切随着长子追溯继续播出,将会持续发酵。
未来厮杀会惨烈到什么地步,连他们都不敢想象!
.......
业城病房。
身为东昌省部官员,熬炼了十几年,魏坪政的政治嗅觉无疑相当敏感。
隐藏在暗流汹涌中的媒体角力和争锋,迅速让他察觉到事情不对。
媒体在出手,还有各城市缉毒警队公开站队,海外力量。
双方的博弈几乎牵扯到明面上。
一边力挺这个没有名分编制的二代缉毒警灰人。
一边则是怒斥魏瑕和他手下的人是刽子手,践踏法理。
双方各执一词,舆论混战。
甚至魏坪政猜测,黑手早就派人在各地寻找魏瑕的痕迹。
厮杀,如今从暗面搬到了明面。
横跨岁月,从各个行业发起冲锋。
魏坪政是政治家,但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战斗。
这才是政治家最渴望的,律师,学生,白领,缉毒警,媒体......
这是一场真正的政治之战开端,各方站队,种种势力轮番登场角力。
而现在才是明面刚开始,就已经有一群人站队魏瑕!
哥好强大,一如许多年前。
魏坪政怔怔想着,而后视线盯着长子追溯新的画面。
98年4月中旬。
瓦邦的气候开始闷热无比,雨季也快到了,习惯北方气温的人在这里就是煎熬。
桌面上米饭和牛肉,炸土豆闻起来很香。
魏瑕热的大汗淋漓,他又不得不大口吃饭。
然后又是艰难的吞咽过程。
吃完饭整个人虚脱的厉害,炎热,高温,毒瘾,肠胃功能的病变,让他整个人佝偻着枯瘦的身躯来到卫生间,洗漱。
之后魏瑕再次走出,再次准备吃。
坐在一边抽烟的孙斌都有点不忍心,皱眉拍着他肩膀。
“行了,吃不下还硬吃。”
“之后少碰点那些玩意,人还得活着,整天光想着爽。”
魏瑕敷衍点头应付了两声,继续大口往嘴里塞米饭。
孙斌眯着眼睛,他也热的焦躁:“这个月就要开始拿货了,到时候就走了。”
“小东,你必须长点心,毒这玩意偶尔爽一下可以,不能当饭吃。”
之前魏瑕救过他,孙斌承这个情。
眼见现在连饭都吃不下,孙斌捏着魏瑕肩膀,不重不轻的警告。
听到孙斌语重心长,魏瑕嬉笑点头:“行了,斌哥,我有数。”
孙斌走了。
魏瑕没去送,他额头滚烫的厉害。
新毒持续性的最严重的后果开始出现。
整个世界开始变得天旋地转。
魏瑕摔倒了好几次,他只感觉桌子椅子在眼前乱飞,世界颠倒顺序,魏瑕开始对着模糊的桌子伸手:“满汉,你站着干什么?”
“坐下一起吃。”
然后魏瑕又忽然麻木讨好般的转头看到另一张椅子讪笑着,习惯性哀求:“彭哥,再来一根吧?”
忽然,魏瑕跌跌撞撞在椅子间走动,他夹着嗓子,语气和蔼看着这张红木椅:“小灵,我给你堆雪人吧?”
直到窗外光线照到眼瞳,眼前世界开始清醒,魏瑕猛然醒来,额头汗水涔涔。
他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我这是怎么了。”
“这里没雪啊。”
“瓦邦不会下雪的......”
“怎么堆雪人。”
“我这是怎么了?”
魏瑕终于知道赵建永为什么精神分裂。
新毒对精神的摧毁太恐怖了。
魏瑕吞咽着口水,又拍着脑袋,他第一次害怕的关门关窗,神色罕见惶恐。
“不能让赵建永看到,我可是援军。”
“援军不会虚弱。”
“幸好没人看到。”
魏瑕语气随意自顾自的说,他对自己说,必须让自己信,必须让自己不在意,所以他说了:“这就是小毛病!”
“对。”
“就是小毛病。”
说完他对着镜子摆弄着从不曾有过的肌肉,炫耀着,笑着,骄傲的昂着头。
“我很快就强壮了。”
“到时候我能抱起央央和灵灵!”
“啊....坪生现在应该比我高了吧,那个小子长得可快了。”
“灵灵恐怕也比我高了,嘿嘿。”
第150章 训练内容
业城医院,墙面雪白,被褥,窗帘一片素色,唯有躺在病床上的人显得扎眼。
像是素净色调里落下的尘埃,只有 灰败死气。
魏坪生动用关系邀请了协和医院顶级医生,两名主任医师翻动“魏瑕”报告,查看患者状态。
但现在两名老专家一个劲摇头。
“他的身体,本该三年前就死了。”
“现在患者存活只是凭着一点生机在支撑。”
“这种求生意志随时可能消散。”
“可能,他在等待什么。”
“可能是人,可能是物。”
静默最刺痛人心。
西装革履的魏坪生衬衫多了些褶皱,眼含悲切:“ 你在等魏瑕吗?等着我哥......”
“你是柳长江,还是满汉,亦或是鱼仔?”
“或者说,你是第四号魏瑕?”
“但你们都是我哥。”
目光触及到那些伤疤,每一寸有一寸的故事,似都付之岁月,无人知晓。
上一篇:北美1849,从淘金开始做军阀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