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兄妹模拟我人生,泪崩 第203节
吴刚完全不像是怒火中烧时失去理智。
索吞也开始分析:“我之前打听了菲律宾杜特家族,他们对毒贩有天然的反感,势力很大。”
“如果我们以后真的逃亡,可以和他们合作,给他们当灭毒先锋!”
“我们负责杀毒贩,给他拉选票。”
“他负责给我们资源,我们为老大活着!”
小房间里灯光摇晃,落在一个个黑瘦的少年眼眸。
那些决绝忽然蔓延开来,旋即汹涌成河!
吴刚站起来,盯着窗外。
军械库方向守卫已经森严的无法想象,山林间聒噪的虫鸣鸟叫似乎隐没,连空气也压抑的近乎浓稠。
那些晃动的灯光让吴刚下意识眯着眼睛有些恍惚,他摸着身上的衣服,细密的针脚。
老大给他们缝衣服的时候,灯光也像今天这样晃。
这一刻,吴刚,索吞,牛植,还有其他少年全部站起身。
碰拳!
“让老大离开!”
“然后我们来杀!”
…………
青年军教官赵建永也在自己休息的小竹楼辗转反侧。
窗外闷闷的天气,像是要下雨的前兆。
他索性翻身坐起来,一个人呆呆看着窗外。
他想到之前魏同志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因为携带布料和食物,身上脏兮兮的,胸口敞开的扣子可以看到伶仃的骨头。
唯独那双手,虎口裂痕很长的手,洗得很干净。
因为那是他唯一允许自己碰那些衣服的部位。
他就那么抬头,时不时对着那些有棱角的庄严服饰发呆。
那种眼神,赵建永这辈子都忘记不了,只是想想,都会忍不住眼睛发酸。
那时候魏瑕伸手,手指从衣衫领口滑到肩膀,再到扣子。
像是在触摸某种求之不得的珍宝,为此已经等待了太漫长的岁月。
不知道为什么,赵建永竟下意识觉得很奇怪。
因为魏瑕碰到衣服时总是小心翼翼,像是不属于自己。
像是那衣服终其一生都不会被他穿到身上。
他不知道魏瑕这个缉毒警前锋为什么会有这种神情。
但就是难受。
“我得帮帮他,他碰毒太多了。”赵建永自言自语。
“到时候骗他一次吧。”
“让他离开,在国内去治疗,我回去叫来援军。”
“青年军也要离开,让他们其他地方躲避。”
接下来毒贩和缉毒警的厮杀,会让这座城市彻底混乱。
他太了解这些践踏规则的疯子,无视身份的厮杀,将会超过绝大多数人的想象。
必须要让魏瑕和青年军离开啊!
神情恍惚,迅速回神的赵建永有些烦躁。
“我必须扛起来,不然他太难了。”
他忘不了之前魏瑕的脸。
那张始终带着孩子气的笑,却早就发青的脸。
于是赵建永站起来,双手撑着竹楼窗户,任由毛刺刺痛掌心。
战友2943说,他本就是该死的人。
他不知道是怎样的不甘,才让这个该死的人一次次挣扎着活过来。
赵建永真的觉得,魏瑕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真的很像是没有心跳的死人。
月色无端笼入乌云,似是暴雨将至。
魏瑕,吴刚,赵建永各自辗转,绞尽脑汁的想要骗对方一次。
一个念头同时在三人脑海浮出。
求求你们了,走吧!
离开这。
让我!
我!
我!
留下!
第173章 我的哥哥是假的
25年3月2日。
海外审判者直播间。
始终坐着的蒙面身影眼睛这一刻很亮。
他也在看着长子追溯。
他之前很戾气,但这一刻笑起来时,目光变得柔和。
柔和的看着。
看着吴刚,看着赵建永,看魏瑕。
他们希望最后留下的。
是自己。
留下的人会死。
业城病房外的灯火在玻璃窗上晕开,染成五光十色的宁静。
魏坪政低下头,这位东昌省官员有些不知所措,声音哑的不像话。
“二哥。”
“柳长江,满汉,鱼仔,吴刚......”
“他们对哥哥,比我们好多了......”
平静的病房泛开涟漪。
脑波初始人罗国庆教授很虚弱,但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到现在为止,记忆依旧是多视角在拼凑。”
“吴刚的记忆,魏瑕,鱼仔,满汉......”
他指着病床,全然不顾自己急促的呼吸。
“这具身体......这个人真的是长江吗?”
记忆太多了,太详细,更像是一个比柳长江狠的多的人。
准确来说,这个人理性无比,更像是一个学历极高思维缜密极致的人。
因为长江太听老大话了。
魏瑕好几次孩子气的嘟囔,嘟囔说这一段别放出脑波。
但画面还是放了。
这不像是长江。
这像是一个绝对理性毫无感情,宛如机器的“魏瑕”。
在恍惚和茫然中。
长子追溯出现新的一幕。
98年五月中旬,骆丘市开始炎热起来。
桌案上的台灯散发明亮光线,茶杯中的热水已经冷却。
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传来,偶尔停顿。
柳长江很忙碌,他还在通过老大留下的资料,寻找省部的人。
到底谁在派人找魏家!
资料堆积三十多页,上面写满了手下从各个渠道搜集来的名字,信息。
郑学爱,张国栋,马家惠......
诸如此类字样填满空白。
他收起纸张,最终眼前留下两份资料。
省经济统筹部副部郑学爱,省经济统筹部副部李国同。
指尖敲打桌面,柳长江靠在椅子上,放空思维。
现在他所有思维路线越来越趋近老大。
目前只有这两个人有机会,同时也有手段提拔景观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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