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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兄妹模拟我人生,泪崩 第277节

针剂在注射。

清迈的护士和医生都颤抖看着四周,青年军的恶名他们也听过,这是真的凶恶。

青年军可和彭家,和湄公河三方势力对轰的势力。

尤其是青年军几个恶名昭著的代表,都一个个盯着病床上的人,主治医生捏特都神情慌张,病床上这个人致死的疾病太多了,以至于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浅静脉红肿营养液淤堵导出感染,大面积红肿溃烂,双手双脚全部感染严重。

还有营养液吸收困难,器官内部可能也有大问题。

病人喉管也不对劲,显然病人之前喉咙可能割伤或者感染严重,现在有喉癌的征兆。

这些都是最轻的,最严重的还没诊断出的病理性器官衰竭。

医生捏特真的感到绝望,这种人早就该死了。

他只能尽力救。

“他身体很差,但生命斗志很好,其他人得了癌症都害怕惶恐,但他没有,他非常不在意,可能病太多了....癌症对他来说没什么。”捏特看着周围凶狠的目光解释。

抢救,持续十个小时漫长的抢救。

青年军所有人都坐在这里,有人开始为老大祈福。

有信仰的青年军开始写着什么符篆保佑。

吴刚干脆拿着枪去寺庙劫了一批和尚,带着和尚在山脚下开始又唱又跳,开始驱走黑白无常,保佑老大渡过难关。

赵建永则默不作声,继续带人去清迈劫医生,但凡打听哪个医生有名气直接劫走,然后给他钱,让医生帮忙救人,如果医生不配合,他就采用一些凶狠手段。

金月埃一直在魏瑕身边,她像是永远也看不够这个男人。

索吞着急的呲牙咧嘴,他开始安排手下开始制造大量的雷管,如果老大出事,他发誓要用一卡车的炸药让瓦邦所有毒贩进地狱。

青年军乱了。

这一幕画面在当代也在乱着很多人的心。

......

业城病房。

魏坪政愣神许久,那些早就被密封,忘却的记忆开始闪回。

十岁,八岁,七岁,五岁!

然后魏坪政想到了昔日遗忘的画面。

他和爷爷奶奶回到家,看到满屋子鲜血飞溅,鲜血一直蔓延到河沟,在河沟里躺着两具尸体,都被砍断了四肢,趴在水中。

爷爷奶奶开始尖叫哀鸣,魏坪政直接晕了过去。

然后就是一个大叔叔来了,叔叔说,他叫魏梁,他说以后老郑家的孩子就是他的儿子。

于是陷入自闭惶恐,害怕外界的魏坪政来到了新的家,但他一直处于惶恐,直到有一个大哥哥,大哥哥跟小白兔一样,脾气真的很好,每天晚上都对他讲故事,告诉他之前都是在做梦。

大哥哥一直说——魏坪政是他的亲弟弟....

于是这段残酷深埋的记忆开始消散,被封存记忆最深处,甚至偶尔魏坪政都以为这是什么电影画面。

现在一切开始想起。

病房内,魏坪政被二哥扶住,他虚弱的很,但他拒绝搀扶,他看着病床“魏瑕”。

看着这一切。

看长子追溯哥哥在被抢救。

他再次对长子追溯画面的魏瑕喊道,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在魏瑕一次次的帮助和鼓舞之下,还有每天晚上讲故事,小政终于打破自闭和惶恐,颤音喊着:“哥......”

“哥哥。”

“讲个故事吧。”

“讲故事我就不会做噩梦了。”

“就好像那些噩梦从不曾发生过。”

三十二年前,躺在床上的魏瑕声音暖洋洋的:“好,小政最乖了,但讲了故事就不准做噩梦了哦。”

“那些都是假的,小政就是我亲弟弟。”

于是魏坪政的噩梦开始消散.....

第228章 我的母亲

瓦邦,小东基地。

抢救十个小时,每个医生护士都精疲力尽躺在椅子上,每个人疲惫至极。

魏瑕再次被注射全面医用标准的浅静脉营养液。

额头青筋终于不再是之前暴起,魏瑕浅浅的睡着。

金月埃看着,在安排医生:“给他准备一副....假牙。”

“还有怎么能让他之后舒服点,至少没有病痛折磨。”

金月埃很不想说,好像自己的男人很年轻,但都要佩戴假牙了。

主治医生捏特开口:“他现在需要第三阶段的药,强阿片类止痛药物,吗啡类口服制剂。”

“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的止痛药,如非甾体类抗炎药,这些对他没什么作用。”

捏特其实很想说,有时候死其实是一种幸福。

“准备这种药,我会多支付你酬劳。”金月埃面无表情,她给人的压力感很强。

如果说吴刚是狠辣的刽子手,金月埃给人的感觉是歇斯底里又冷静异常的人,如果得罪了她,那敌人最好祈求自己死的快点。

捏特还想说什么,金月埃挥手,医生被带走。

她不想听医生说丧气话!

谁也不准说!

金月埃扫视其他人时,护士都吓得低着头。

“我的男人很快就好,他会站在这里,堂堂正正的宰了敌人。”金月埃平静陈述。

“吴刚,派人继续炸彭家,湄公河,清迈国际缉毒警等要害区域,一直炸到有人忍不住出手。”

“同时让东南亚报刊开始炒作,那就是东南亚毒贩挑衅国际缉毒警,美方胆怯,以至于东方缉毒警即将出手。”

“这是魏瑕教的挑拨离间。”

“同时派人在东方和泰边境大量传播毒肆虐和生产毒车架的照片,让两国边陲都彻底慌起来,催促东方缉毒警展开扫毒行动。”

金月埃一项一项的布置。

云淡风轻但照顾着每一处细节,她手段更为狠辣,完全不在意任何后果,只要能够做到铲除毒贩,她根本不在意事情准则。

只要魏瑕在做的,她可以用更狠辣的手段进行,她不是东方人,没有束缚!

吴刚一脸阴郁杀气开始外出。

小东基地变得安静了许多。

“你们滚去训练,你们老大没事。”金月埃最后扫视青年军,那些人怯生生开始训练。

直到所有人都走了。

金月埃才疲惫坐在魏瑕身边,她以前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没这种魄力和手段,她也不喜欢这种勾心斗角,歇斯底里的算计。

但魏瑕倒下了,金月埃告诉自己,我必须习惯,我必须适应。

我得帮他,他让我们像人一样活着,我必须帮他。

病房床边,金月埃托着下巴,她神情憔悴,声音温和:“魏瑕,你的名字真好听。”

“你快点起来,你还要带着我去东方。”

“我要去看看你出生的城市。”

“以后你不是一个人战斗了。”

“我们是一群人。”

........

病床上,魏瑕还在被抢救。

梦境拽着他一直坠入深渊。

....

“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93年的夏天,魏瑕哭的涕泪横流,他拿着电话,爸妈终于打电话了,在问关于弟弟的情况。

魏瑕如数回答,他刚从地里回来,急忙来到镇子接着电话,他很想帮外地的爸爸妈妈!

“小瑕,答应妈一件事好不好。”老妈梁晓玲的声音很疲惫,可见在滇西这段时日很累,她以前很少对魏瑕露出疲惫。

“我什么都答应!”魏瑕乖巧的回话。

“以后不要当警察了,什么警种都不当,行不行。”

“妈看了好多死人了,累了,不想看了,咱以后一大家子好好过日子好不好,你爸到时候带着咱们去东昌,去骆丘,你姥姥家在矿区小镇,那里可美了。”梁晓玲强撑着提起精神。

电话里还传出小女娃的哭泣声。

“好,我答应,我答应!”魏瑕说着,他还好奇,怎么会有小女孩的哭声。

“你喜欢妹妹吗?可爱的小妹妹,她是云南的小娃娃。”梁晓玲似乎在逗孩子,小女娃不再哭。

“我喜欢,都喜欢,我肯定会当一个好的哥哥!”魏瑕拍着胸脯,他飞速擦着眼泪,带着哭腔,他还想说想妈妈了,地里活太重了,还有想吃肉......

但魏瑕没有说,只是说了一句:“妈,你们要按时喝水,好好吃饭,我在家可幸福了,其他村民帮我们干活,经常送包子。”

“我现在皮肤都变白了,到时候你回到家都不认得我。”魏瑕笑着,然后看着自己晒得有些蜕皮的手臂。

“好,我家魏瑕最好了,这次回家,妈给你带妹妹。”

“然后咱们一家子去骆丘。”

“以后爸妈都在家,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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