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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兄妹模拟我人生,泪崩 第344节

1999年1月3日中午12点整。

瓦邦鬼楼天台。

那个人死了,半个脑壳被打烂,魏瑕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着,真不像死了,而是睡着啦。

他安静的手里,手里拿着这把自尽的手枪。

楼道的木柴燃烧着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老缅医提着手术箱颤抖的走来,也在提醒:“楼下那群畜生还在等着你投名状。”

“我们没时间悲伤。”

索吞疯狂摇着头,他抱着老大,一直抱着,他把老大身子往身后藏着,企图不让老缅医靠近:“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这是怎么了!”

“这他吗的到底怎么了,我怎么了,你怎么了!吴刚会打我。”

“这绝对不行。”索吞的脸都是麻木的,他疯狂拍打自己的脸,不断拍着,然后整个人又开始不断颤抖,眼神惶恐,惊惧胆寒,他几乎胆怯畏畏缩缩的抱着老大,像是这一切都是假的。

“魏瑕生前很累,死后你还要烦着他吗!!!你就不能听话吗?”老缅医擦着眼泪。

索吞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像是垮了,一瞬间全垮了,他垮瘫软在地,他松开老大,整个人抱着头。

老缅医抱起魏瑕,这个人好轻啊,穿的红色很烧包的衣服,但真轻,像是一副骨头,他安静睡着,闭着眼。

把魏瑕抱到楼道,老缅医看着砍柴刀,他开始吞咽唾沫,直到许久,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在叹息:“让我最后帮一次你们吧。”

这一刻,老缅医流着泪,举刀落下!

砰!

一刀猛然劈下!

老缅医又在颤抖,他被一个人撞开,那是索吞,索吞疯狗一样,把他撞开,然后他抱着老大的头,他疯狂下楼,他额头摔了好几次,但索吞不在意,只是疯狂保护抱着老大的头颅,他不断下楼,喊着。

“我做到了!”

“我不会给你丢人的!”

“我听话!”

“ 来了!”

“瓦邦老贼已死!”

“老贼已死!”

“啊啊啊啊啊啊!!!!!!”

“他死了!!!你们看啊!看!看啊!!!!”

索吞的声音变调像是凄厉,更像是癫狂,完全不像是人能发出,他疯狂喊着,抱着人头,像是献宝一样,没人知道他多崩溃。

楼道火海照耀着房间,木头燃烧着,老缅医颤抖着看着地上的尸体,他开始取出锋锐的手术刀,看着坑坑洼洼的人皮.....

“该刻字了。”

“还要刻字呢。”

“对,刻字。”

“别怕,不冷了, 不冷了。”

老缅医轻声说着,开始剥皮,他也在和蔼的夸赞:“你啊,下辈子肯定 会是非常幸福的孩子。”

“你让青年军自尊自爱,非要让他们当人,你顶好。”

剥皮的撕扯声, 一点点筋膜揭开的声音.....

像是胶带一样。

可那个人没有肉,只有皮囊和骨头,还有骨头上到处增生的小肿瘤,那些丑陋的肿瘤坠着他....

“不疼了,不疼了,要用火。”

“洗干净了。”

老缅医装好皮囊,他把这幅骨头和血肉抱着放入火里,火海噼里啪啦呼呼的燃烧的很高,像是一个人的雀跃和欢呼,像是魏瑕那虚幻的身影伸着手惬意舒服的洗着火焰澡,那些针孔,那些肿瘤,那些难受的身躯,那些病变的一切都开始没了。

干干净净。

火光映照老缅医的瞳孔深处,外面暴雨如注,屋内火海滔滔,但火海中,那个影子翩翩起舞,那个被折磨禁锢太久的影子于火海跃动,他张开手像是伸出了翅膀,随着火海和气浪飞出这片恶意增生的大地。

.......

......

第299章 我们不得好死,但罪恶除恶务尽!

魏坪政站在骆丘大公河,他将手臂放在河岸边,他想着最后脑波追溯画面,烈焰铺天盖地焚烧着,哥哥的影子终于伸展开了,他终于年轻了。

“我哥在唱歌呢,他终于可以睡一觉了。”

魏坪政说着,他听着,哥哥的声音响了。

“一条大河波浪宽...”

魏坪政突然扯开嗓子,接着唱了下去,他的声音嘶哑发颤,像把生锈的刀,却一句比一句狠:“风吹稻花...香两岸...”

唱着!

他唱着,同时用垃圾桶捡来的破鞋,制造自己曾被拖拽的痕迹,他制造自己是被他杀的刑侦痕迹,他仔细制作。

他也快乐唱着,这一刻的他和当年奔赴瓦邦魏下的眼神一模一样,兄弟俩的眼睛在时空中重叠,同样倔强,同样带着赴死般的决绝。

“我哥没走完的路...”魏坪政咬开嘴里的淤血,他大口吐着血,肆无忌惮的制造自己被杀害的痕迹,也畅快的,好多年了,他性格一直是稳重,永远不言于色,但现在他像是调皮的孩子,第一次打架逞强的样子。

魏坪政开始取出绳子,用牙咬着,开始给自己制造被捆绑的痕迹,他撕咬,嘴唇被磨出血,反让他的唱的愈发高亢:“朋友来了有好酒..”

他的双脚开始开始也捆着,制作自己双手双脚被困住,被坏官势力抛尸的案发现场。

最后魏坪政声音带着暖意,他想到家人了,自己好看的妻子和孩子....

可是小卒要过河,我死了就是过河了,这将是国际政治事件!

我是骆丘副市,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会多大,之前被调查的都是小鱼,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开始深挖彻查。

牵扯太大了,那个坏官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地区利益集团纠缠混合而成,掺杂太多人的利益,所以只是表面彻查。

或者说坏官集团在等待金月埃开始展开杀戮,他们好动用更大规模力量,彻底震慑,付出惨重代价,结束这一切。

“但现在!”

“哥,我来当柴火,让这火烧的更猛烈些!”

“嫂子,你很好,只是你不理解社会制度运转模式,哪怕我们是对的,但只要我们先闹大,我们没有获得正义,那我们很容易被剿灭。”

“因为我们具备威胁,他们怕我们!”

“所以!”

“正义来了!”

魏坪政拍打自己的胸膛,我死了,一个副市的官死了,被幕后坏官被折磨迫害而死。

这么大的事。

够不够正义。

出师有名,这把火才会烧的更猛。

魏坪政最后蹦跳,因为他手脚都被捆住,他只能蹦着,可爱的蹦蹦蹦跳,他嘴里叼着手机,但还在呜呜咽咽的喊着。

“若是那豺狼来了!”

砰!

落水声,飞溅飘扬!

他临死的时候嘴巴都咬着塞着,塞进喉咙把手机,里面画面最后播放着脑波追溯的画面,那是劈柴燃烧声。

鼻腔灌满了水,因为生理性他疯狂挣扎,扭曲想要游上去,但不能。

需要一具狰狞的尸体彻底配备这场火燃烧。

哥,哥,我对不起,我总是习惯理所应当,从进入骆丘后我就一直烦你,在最初病床上我更烦你,我觉得你丢人,丢了魏家的人,我烦你为什么开枪拒捕,我想的还是政治前途....

我以前进入政场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

我现在死也是为了自己的理想。

哥,我们这次在一起对付一个敌人。

我们兄弟一起上战场了....

彻底漆黑。

........

骆丘警局。

前刑侦著名教授董霆凶狠的盯着官方记者镜头,一字一句的开口:“坪政出事了,他被那群坏官抓走了,那群坏官通过折磨他,威胁魏瑕背后的人出来!”

“快去救他啊!”

董霆在哀嚎喊着,他眼神又开始恍惚,他知道,魏坪政这个混蛋小子,这个一直沉默寡言,挺的最硬的小子,他内心藏得事最多,他熟悉政治,他知道怎么事情能够最大,最狠。

金月埃是要掀桌子,但魏坪政要让金月埃带着师出有名,带着正义的掀桌子。

这样金月埃那些人就算被抓,也会有很多人保她。

这样更高层会不得不更大力度的介入。

现在。

董霆开始当骗子,他以刑侦几十年的声名确定魏坪政被害,这在官方刑侦界让这件事情可信度在提高。

而后董霆跟随警方车辆,一起开始寻找。

他们寻找到了魏坪政的公务车,发现了手机和地面和各种被折磨的痕迹。

董霆在面无表情的帮忙伪造痕迹。

几十年的刑侦学一切经验,他在这里拿出了一切力量,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只想这么做,从废弃烂尾楼一直到河边。

面对记者面对现场,董霆告诉全民魏坪政的死法,他帮助魏坪政完成被谋害的死法确定!

“死者被凶手拖拽,捆绑,殴打,地面还有他的鲜血,那些人凶狠,那些人恨死了魏瑕,他们拿魏瑕的亲人出手泄愤,他们彻底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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