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兄妹模拟我人生,泪崩 第59节
有观众却发出一条弹幕。
[可做到这一切,他真的很轻松吗?]
直播间陷入沉默。
记忆追溯画面再度出现。
二道河子坊,赌场。
输红了眼的赌徒不断叫嚷,但实际上,这里是业城最大摇头毒生产地之一。
如今魏瑕这个生面孔输了很多钱,自然引来很多人注意。
小房间内,不断有赌场管事前来盘问,事实上,魏瑕已经被控制。
有人递过摇头毒,开始审讯。
魏瑕毫不拒绝,娴熟吃着,摇头晃脑的笑。
趁着魏瑕有些失神,管事眯着眼睛,他们早就联系了内部人,获得了魏瑕一些消息,现在趁着魏瑕精神失神,管事趁机盘问确定。
“何小东,男,1978年出生,左踝骨畸形,遗传性卟啉病,身上刀疤是之前在骆丘市争夺地盘被人砍伤,嗓音是因为抢地盘当中吞食玻璃,损伤声道,指纹磨损严重。”
“金管事,都对的上。”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着魏瑕指纹和左脚进行确定。
现在代号金耀的管事这才眯着眼,抖动烟灰松了口气。
他还派人去骆丘调查,结果也出来了。
无论是身份还是骆丘,这个人都没什么问题。
就是一个大混混罢了!
但他输了钱也得给钱,这里可不是骆丘,可不是他的地盘!
如今的魏瑕被控制在赌场,吃的很差,喝酒,蹦迪摇头,身体愈发虚弱,神情萎靡,精神恍惚。
头疼欲裂,空气中弥漫酒气和胃酸刺鼻味道。
在逐渐清醒后,魏瑕疯狂干呕,寒风中用冷水冲着面部,拼命让自己清醒。
趁着没人注意,魏瑕卸掉厕所窗户,艰难爬上民房天台,耳边传来汽车关门声响。
数辆面包车堵住出口,缉毒警配合民警几乎将来这里团团围住,踹门声,惊呼声不绝于耳。
魏瑕虚弱的趴在天台,看着他们按照自己提供的路线开始控制现场,开枪,这一刻,他挣扎起身,扶着屋檐上的水桶。
身体太虚弱了,难受的厉害,对方给自己灌的毒酒剂量很大,没经过萃取,让人脑袋几乎炸裂,再加上冷风呛进胸腔,魏瑕剧烈咳嗽,那一刻他抬头看着天只感觉天旋地转。
听着赌场和制毒车间传出惊呼声,还有人趁机点火,赌徒到处乱窜声。
魏瑕开始拍打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他使劲拍打了好几次,终于神志恢复了一些,他开始跳下天台,魏瑕给自己身上套上垃圾袋,包裹严实,然后整个人跳进垃圾桶。
后半夜一直是警笛鸣叫。
大队长马铁港让人找了许久,都没找到魏瑕,在天亮的时候他看着三处被捣毁的制毒车间,马铁港疑惑:“你小子为什么不出现。”
“你在忌惮什么?”
马铁港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魏瑕好像对线人关系很谨慎,就连警方其他人他也不敢信任。
此刻观看这一幕的弹幕很多。
[他不敢赌,他不是天真无邪的人,魏瑕一直面对最恶劣的事情,所以他无比忌惮]
[这就是可怕之处,凶手到底腐蚀了多少内部人员没人知道,但这也在证明,魏瑕的算计之深]
[都是狠人,一个比一个疯狂]
很多观看弹幕的人也看到魏瑕新的一幕。
96年八月末邺城城中村二道河子坊抓捕行动持续了一天半,魏瑕在垃圾桶一直呆着,他开始发烧,饥饿,干渴,魏瑕藏在垃圾袋内,在晕眩中自言自语。
“俜央,你旅游的怎么样,这世界好不好看,我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业城,你以后要多走走。”
“坪政,你有没有偷懒?基础函数公式学会了吗?”
“坪生你脑子灵活,但以后想要创业必须对得起良心,这样才能更远大的前途。”
“俜灵,你的兔子娃娃的棉花都快漏光了..我想给你买个新的....”
第56章 他这种人,不得好死
[长子记忆追溯]节目热度持续火爆,开始蔓延各国。
在25年对普通人来说他们在短短几天时间看到魏瑕在96年用一年半的时间照顾兄妹,隐忍布局,并冒着生死危机对幕后毒贩进行一次凶狠进攻。
这和之前暗杀毒贩不一样,这是在开始摧毁毒贩供应链条体系。
此刻25年的2月7日深夜,很多人看着该节目感觉不到欣慰,只有心酸。
因为此刻记忆追溯内的——魏瑕太凄惨。
和缉毒警联合摧毁业城城中村三处摇丸制毒生产车间。
但魏瑕并未和缉毒警见面,他一直躲在垃圾桶内,不发出声响,嘴角枯竭,干枯无比,直到警方解除戒备,垃圾车开始运输,垃圾倾斜。
魏瑕被倒入垃圾车,之后垃圾车走出市区,在不起眼的一个路上,魏瑕撕开垃圾袋,趁着车拐弯速度慢跳下车。
尽管车速很慢,虚弱魏瑕依旧感觉身躯疼痛。
几天时间只有酒水,身体无力,眼前发黑。
还有各类毒和药物,让他身躯几乎抵达极限。
魏瑕强撑着抵达小诊所,艰难拨通黄毛电话。
“长江,速来业城三院外雷名诊所......”
黄毛抵达诊所时,魏瑕已经昏厥,面色惨白,伤痕遍布。
看着魏瑕嘴皮皲裂,眼眶几乎深陷,枯瘦如柴的胸膛几乎难以看见明显起伏,黄毛视线有些模糊。
“他怎么样?”
诊所大夫皱眉,盯着病床上魏瑕。
“我从没见过这么多问题出在同一个人身上。”
“有兴奋剂类药品痕迹,还有一部分药物过敏痕迹,同时可能长期缺乏营养,导致肠胃损伤,精神可能有过度亢奋,心脏功能也受到一定影响......”
“先简单输点营养液,补充机能,之后打针治疗吧。”
医生摇头离开,黄毛站在病床边,几乎不忍心看。
那是一副怎样的姿态?
浑身臭烘烘,四肢几乎快要瘦弱成枯骨,头发杂乱,胡子拉碴,蜷缩在病床。
他始终不理解,大哥为什么要坚持走这条路。
这条正确,但几乎没有一丝希望的路。
他只是悲哀呢喃。
“和这群人对着干,他们都是混蛋人渣啊。”
“他们的手太长了,连官方都有他们的人......”
只是他也咬牙知道一个事实。
大哥这种人,劝不动。
他只能在下次跟在大哥身边!
魏瑕醒了,在黄毛搀扶下艰难起身。
如今他依旧虚弱,但有了点精神。
胃里似乎残留酒精,药物还在持续发挥作用,依旧让他不断干呕,吃不下饭。
但他坚持大口吃,很难受,但勉强自己吞咽。
他在庆幸。
庆幸自己活下来,如今他眼睛有些亮光了。
“吃饱了才能去见弟弟妹妹......”
“不然见到这么虚弱的魏瑕,他们会笑话的。”
经过一段时间治疗,医生看着化验结果眉头皱起。
“年轻人,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碰。”
魏瑕和善点头,和身边染着头发的一群混混似乎气质截然相反。
简单洗漱后,魏瑕带着黄毛出现在返回骆丘市的火车。
车窗上,魏瑕手里攥着古典经济学书籍,瘦到骨节分明的手不断翻阅,记录。
黄毛坐在一边,皱眉。
“老大今年很奇怪,被抓的人很多,道上刀疤他们都前后脚进去了。”
魏瑕点头,眯起眼睛。
“幸好咱们不是混黑的。”
他们只是被人雇佣保护夜总会,算是下手黑一点的混混保安。
不欺负人,更不藏管制器械。
但他也知道,是时候带着兄弟们转型了。
火车抵达骆丘,魏瑕拖着疲惫身躯,开始为兄弟们思考后路。
很多之前骆丘市道上混混都发现,疯子手底下那群人逐渐不争看场子的活了。
二十多个青年头发染回黑色,在原本看的便利店收取酒水供应商回扣。
同时魏瑕带着黄毛开始出入各个夜总会,签订合同,承包安保培训和迎宾培训,将夜总会停车场也承包下来。
同时还在老城区承包了一个台球厅,从投资到服务人员全都安排的之前那群兄弟们。
柳长江依旧染着黄毛,但穿着开始正式,东张西望,兴奋跟在魏瑕身后巡查安保队,迎宾队,停车场和台球厅,录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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