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港综:从十八岁开始逆袭人生 第201节
癫狗明直接发话,谁要是敢去东星干装修,他就废了他们。
小弟们听到大哥这样说,都是战战兢兢,只好按耐下心里的情绪。
……
一周后,
四眼坤的金丝眼镜反射着《业务合作意向书》上的烫金徽标,钢笔尖在“和合图有限公司“抬头上悬停三秒,墨水滴落处正好掩盖住社团创立年份“1949“。
身后马仔递来的大哥大里,东星财务总监的声音混着计算器按键音:“坤哥,你们在澳门赌场的流水,税务局刚拿到复印件。“
窗外突然传来打桩声——振北建筑的工程队已在和合图陀地门口架起测量仪。
“签啦!“四眼坤突然暴喝,钢笔划破纸张。
文件末页夹着的照片滑落:他女儿在伦敦政经学院的宿舍楼下,两个穿振北物流制服的“保安“正在修剪灌木。
长乐社花柳权的鳄鱼皮鞋在东星大堂的大理石地面上打滑,怀里账本扉页的“海底密语“被汗水晕染成模糊的污渍。
前台小姐递来的热毛巾印着东星LOGO,他擦汗时才发现——电梯镜面墙里映出的自己,弯腰幅度像极了当年给英国佬警司递贿款的模样。
“权哥!“身后马仔突然惊呼。
花柳权反手摸向腰后的蝴蝶刀,却抓出一张烫金请柬:东星集团拍买晚宴邀请函。
刀柄红绳早已换成振北集团的钨金徽章,沉甸甸压着西裤后袋里的《自愿遣散协议》。
当联和社坐馆“大鼻林“的归顺协议书呈到陈振北案头时,文件上竟沾着新鲜的血迹。
昨夜砵兰街的抵抗者已被押上了“0”记的警车,而没被抓的人此刻正排队在东星人力资源部填写入职表格。
“林生很聪明。“
陈振北用裁纸刀挑开信封,里面滑出的除了地契,还有联和社元老们联名信——还盖着香港律师公会的公证章。
窗外维港的落日将东星大厦阴影拉长,恰好笼罩住对面联和社的麻将馆,霓虹灯牌“荣记“的“荣“字已熄灭,只剩“记“字在阴影里苟延残喘。
时间转眼过去了半个月。
东星集团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收购“和合图有限公司”,原社团成员将全部转入振北装修接受培训。
台下记者提问:“陈生,有人说你这是‘合法吞并’整个江湖?”
陈振北微笑回应:“我只是给迷途的年轻人,多一条正路可选。”
镜头扫过观众席——曾经的社团坐馆们,如今穿着东星制服,安静地坐在后排。
成振北已经先后将港岛的大小社团,合并了七七八八。
其实,洪兴、和联胜这两大巨头倒下以后,再加上有曾sir的支持,陈振北合并其他字号,简直就是秋风扫落叶。
当然,距离合并全部字号,还差一点。
陈振北相信,再给自己一个月,肯定就差不多了。
而在警署会议室,曾向荣指着犯罪率统计图,对下属们说道:
“这个月,暴力案件下降40%。”
窗外,维港的霓虹依旧闪烁,只是江湖,已不再是原来的江湖。
……
第168章 不砍人,就让消防、税务、O记都来查你
港岛警务处大楼。
陈振北的黑色加长版劳斯莱斯银刺停在警署门口时,两名穿深蓝色制服的警员已经小跑着迎上来。
车门打开,锃亮的意大利高档定制皮鞋率先踏出,剪裁考究的Brioni西装勾勒出挺拔身形。
他抬头看了眼这座灰白色的庞然大物——过去东星的人进这栋楼都是戴着手铐从后门押进去的。
“陈先生,处长在等您。”戴着金丝眼镜的女警司站在旋转门前,胸牌上写着“公共关系科-林嘉欣”。
电梯是老式的英国制OTIS,黄铜指针在楼层数字间缓缓移动。
陈振北注意到控制面板旁贴着张泛黄告示:“本电梯仅供警司级以上人员使用”。
当指针停在12楼时,电梯门开处竟站着曾向荣本人。
“陈先生。”警务处长伸出手,腕间的星座系列腕表在走廊顶灯下泛着冷光。
他今天没穿制服,而是件浅灰色三件套,左胸袋露出半截镀金钢笔。
那是去年立法局颁发的“杰出公共服务奖”纪念品。
陈振北跟着曾向荣进入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比想象中的要简朴。
柚木办公桌上摆着港督卫X信的照片,旁边是部红色专线电话。
最引人注目的是整面墙的犯罪统计图表,其中“暴力案件“的折线正以惊人角度向下俯冲。
“坐。”曾向荣指了指会客区的真皮沙发,自己却站在窗前。
透过维多利亚港的薄雾,能看见对岸正在施工的东星物流中心,塔吊像钢铁巨臂般缓缓摆动。
“这半个月,O记的报告薄了一半。”曾向荣缓缓开口道。
陈振北从公文包取出牛皮纸档案袋。当他把文件铺在茶几上时,曾向荣注意到他小指上的翡翠尾戒。
不过,他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并没有就此问题深究下去。
“曾处长,上环码头工会,原属和合图的327人全部转正。”
陈振北的指尖点在一组数字上:“月薪中位数4850港币,是以前收保护费的三倍。”
下一页贴着排整齐的强积金供款单,陈振北继续说道:“洪兴铜锣湾的泊车档,现在80%的人考了的士牌照。”
曾向荣拿起其中一张照片:曾经的古惑仔们穿着振北物流的反光背心,正在货柜码头操作崭新的丰田叉车。
背景里,褪色的“忠字堆“涂鸦被刷上了“安全生产XX天”的标语。
“犯罪率下降40%。”警务处长突然笑了,眼角挤出几道纹路:“我熬了二十五年差馆,都没见过这种数字。”
他按动桌下的电铃,笑容满面道:“饮茶先?”
很快,穿白制服的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骨瓷茶壶冒着热气,旁边小碟里是半岛酒店特供的杏仁饼——陈振北知道,这是港府接待外国使团的规格。
“还剩多少字号没谈妥?”曾向荣斟茶时突然发问。
茶水落入杯中的弧线稳稳当当,一滴都没溅出杯沿。
“四成左右。”陈振北接过茶杯,翡翠戒面在杯壁磕出轻响:“主要是深水埗福义兴、旺角联英社这些老派。”
他故意停顿两秒:“癫狗明昨天打断了个想转行做装修的四九仔的腿。”
警务处长的手指,在檀木茶几上敲了四下。
陈振北熟悉这个动作——半年前O记扫荡砵兰街夜总会前,带队督察也会有这样的小习惯。
“新界北总区下周有反黑行动。”曾向荣突然换了话题,从抽屉取出份盖着“机密”印章的文件:“当然,主要针对还在走私白粉的败类。”
他意有所指地翻开某页,上面用红笔圈出了福义兴控制的几个仓库地址。
陈振北嘴角微扬。
这种心照不宣的配合,比签任何协议都管用。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从那浓浓的茶香气里,陈振北尝得出对方释放的善意。
“对了,”
曾向荣起身从书柜取出一瓶皇家礼炮:“苏格兰场老朋友送的。”
琥珀色液体注入水晶杯时,窗外正传来午炮的轰鸣。
他举杯对着光线端详:“陈先生,知道吗?1841年英国人第一次在香港鸣午炮,就是为了震慑海盗。”
陈振北微笑着点点头,是的这件事,他是有听说过的。
很快,两只酒杯在半空相碰。
陈振北的酒杯略低半寸,这个细节让警务处长眼里的审视又淡了几分。
下午十二点半左右,他们移步警务处食堂。
这个通常嘈杂的空间,今天特意清出角落的圆桌,白色桌布上摆着警务处长的专属餐具——纯银刀叉柄上刻着“HKP“徽记。
路过的警司们纷纷侧目,谁能想到东星话事人会坐在“一哥”的右手位吃公务餐?
“试试名厨张的拿手菜。”
曾向荣亲自揭开砂锅盖,陈皮鸭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他祖上在陆羽茶室掌勺,我特意从文华东方挖来的。”
陈振北注意到餐巾下压着张便签纸。
他借着夹菜的动作迅速扫过——上面列着三家夜总会的名字,后面标注着“消防检查“的日期。
这是警方下次行动的预告,也是给他的清理时限。
“说起来,”
曾向荣用汤匙搅动着碗里的杏汁白肺汤:“港督上个月问我,为什么突然多出这么多纳税人。”
他舀起一片润白的猪肺,继续道:“我说这要感谢陈先生把地下经济搬上台面。”
陈振北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当服务生端上甜品时,陈振北的摩托罗拉大哥大震动起来。
他瞥了眼来电显示——是振北建筑的总经理。
曾向荣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癫狗明的陀地?”陈振北对着话筒只说了一句就挂断,转向警务处长时眼里带着微妙的笑意:“刚收到消息,福义兴有十二个四九仔集体辞职,现在在我们人力部门口排队。”
曾向荣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他身后墙上挂着历任警务处长的肖像,最年轻的那张照片里,他还是个穿短袖制服的见习督察。
此刻午后的阳光穿过百叶窗,在他肩章的金色橡叶纹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陈先生,”曾向荣突然道:“下季度警方要举办‘青少年反罪恶计划’,有没有兴趣当赞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