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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港综:从十八岁开始逆袭人生 第214节

  “北哥,我一定全力以赴!”陈江河感觉到了北哥的信任与肩膀上的重责。

  他暗暗在心底发誓,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把飞鸿办好,才不辜负北哥的信任。

  陈振北说得是事实,他还有很多其他的事务要忙碌,不可能把大量精力分到飞鸿鞋服厂上来,只能靠陈江河了。

  他又道:“江河,你也要注意身体和安全,过几日我会给你派二十名安保精锐,以及一些助手过来。”

第177章 最后的疯狂,阳明山别墅之战

  陈振北处理完关于飞鸿鞋服厂的事情后,便去陈氏物流公司转了一遍,了解公司运营情况。

  陈氏物流公司经过近一年多时间的发展,已经发展的很不错了,在广州一代已是数一数二的物流企业。

  陈永仁管理地恨到位,没有辜负陈振北的嘱托。

  第二天,陈振北起身返回香港。

  嗡——

  他面前忽然间,凝化出一块透明电子光屏来,亦有一行行文字不断的浮现而出。

  【各行各业的竞争,归根结底是人才的竞争。

  恭喜你完成隐藏任务:

  将《鸡毛飞上天》中的商业奇才陈江河,招入麾下,让其为自己所用,飞鸿鞋服公司未来可期。

  特奖励:

  3个人魅力;

  中级情报券*2张;

  个人寿元+1年。】

  陈振北看着光字,嘴角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

  另一边,

  凌晨三点的湄公河支流笼罩在潮湿的雾气中,李杰的AN/PVS-4夜视镜里,河面泛着诡异的幽绿荧光。

  “金象号”运输船正拖着长长的油污带缓缓驶向缅甸方向,船尾螺旋桨搅动的浊浪中,隐约可见几片漂浮的木材。

  这是八面佛精心设计的障眼法,真正的军火藏在底舱特制的防水夹层里,足够武装一个加强连。

  这是八面佛最后的武器装备了。

  “高晋,左舷两个哨兵。“李杰按住摩托罗拉对讲机,频道加密旋钮定格在7.8MHz。

  耳机里传来三下轻微的敲击声,那是高晋特有的回应方式。

  十秒后,船尾传来两声几乎重叠的闷响。

  李杰调整焦距,看见两名哨兵像断线木偶般倒下,喉咙上插着的飞刀刀柄缠着消音布,刀刃精准切断颈动脉的瞬间,连血花都来不及绽放。

  阿积从战术背心抽出复合弓时,碳纤维箭矢已经缠好了微型炸药。

  “该我了。“他咧嘴露出虎牙,箭簇在月光下闪过寒芒。

  阿积扣动机括,破空声未落,船桅的探照灯便炸成漫天火雨,燃烧的碎片坠入湄公河,发出嘶嘶的声响。

  整艘船瞬间陷入黑暗,只有底舱缝隙透出几缕昏黄的光。

  顿时,船上慌乱了起来。

  李杰第一个跃上甲板,蝎式冲锋枪的消音器喷出三道火舌。

  两名冲出来的武装分子额头同时绽开血洞,第三人的喉咙被高晋的瑞士军刀划开时,手指还扣在AK-47的扳机上。

  底舱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拉枪栓的脆响,至少有六个人正在集结。

  “阿积,清场。“李杰的声音比湄公河的夜风还冷。

  阿积吹着口哨踹开舱门,两把苏联PSM手枪喷出5.45mm子弹的死亡风暴。

  木屑纷飞中,五具尸体像破麻袋般倒下。

  第六个人正要按下警报器,高晋的飞刀已经钉穿他的太阳穴,刀尖从另一侧眼眶穿出。

  船舱深处,卫星电话的红色指示灯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八面佛的心腹“蝮蛇“正用缅语疯狂呼叫:“佛爷!船被劫了!对方是陈振北的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来八面佛冰冷的声音:“启动蓝冰协议。“

  蝮蛇的脸色瞬间惨白,但高晋的飞刀比他咬毒囊的动作更快——刀刃贯穿手腕的剧痛让他松开了卫星电话。

  李杰军靴碾碎通讯设备时,看见蝮蛇嘴角溢出的黑血正顺着下巴滴落。

  这个跟了八面佛十五年的老部下,至死都保持着狰狞的笑容,仿佛在嘲弄他们的徒劳。

  弥散的毒药带着苦杏仁味,李杰知道,这是克格勃特工常用的氰化物。

  两小时后,湄赛河渡口的竹楼里,八面佛胸前的弥勒佛刺青正在渗血。

  他拨动翡翠筹码的手突然停顿,佛珠少了一颗——这是给蝮蛇的送葬礼。

  “让童子军上蓝冰。“他声音平静得可怕。

  三十名不到十五岁的死士,被注射甲基苯丙胺混合剂后,瞳孔扩散成漆黑的深渊,像发狂的野兽冲向丛林。

  李杰的夜视镜里,这些孩子以违背人体工学的姿势狂奔,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

  “打腿!“他下令时,阿积的哑炮箭已经射穿第一个童子军的膝盖。

  三秒后爆炸的冲击波将三条腿炸成血雾,但那个孩子仍在用断肢爬行。

  高晋的刀背击碎另一个孩子的锁骨时,发现对方的牙齿已咬穿了下唇。

  当陈振北“一个不留“的指令从无线电传来时,李杰看见最先倒下的童子军正用指甲抠挖自己的身躯血肉——蓝冰的副作用开始发作。

  他默默换上实弹,枪口喷出的火焰在黎明前格外刺目。

  ……

  晨光穿透竹帘的刹那,八面佛的镀金沙漠之鹰发出“咔“的哑响——这颗本该终结自己的子弹,竟成了命运最恶毒的玩笑。

  他低头看着卡壳的枪膛,突然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大笑,笑声震得竹楼梁柱簌簌落灰。

  高晋的飞刀就在这时破空而来,精钢刀刃贯穿他持枪的右手腕,将那只戴着翡翠扳指的手钉在柚木柱上。

  鲜血顺着弥勒佛刺青的眼角滑落,仿佛这尊跟了他二十年的守护神也在泣血。

  “陈振北!“八面佛用缅语嘶吼这个名字时,阿积的爆破箭已呼啸着撕裂他整条右臂。

  血肉横飞中,他踉跄着跪倒在地,却用剩下的左手疯狂抓挠胸前的刺青,指甲深陷皮肉:“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话音未落,李杰的枪托已重重砸在他太阳穴上。

  但八面佛仍在笑,染血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被炸飞的右臂断面喷出的血柱,在晨光中划出妖异的弧线。

  装甲卡车碾过散落的佛珠时,那些浸透血水的檀木珠子在车轮下爆裂,发出类似骨碎的脆响。

  八面佛被铁链捆在车厢角落,独眼透过栅栏望着河面——那里漂浮着他亲手注射“蓝冰“的童子军尸体,孩子们青白的面容在朝阳下像融化的蜡像。

  他突然用头猛撞车壁,嘶吼着无人能懂的俄语咒骂,直到额骨露出森白。

  “知道为什么输吗?“

  李杰突然开口,声音比湄公河的晨雾还冷:“你用人命当筹码,北哥用人心当棋盘。“

  八面佛的独眼骤然收缩……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八面佛突然安静下来。

  他望着自己映在车厢光光滑铁皮上的扭曲倒影,被血糊住的嘴角慢慢扬起。

  弥勒佛刺青残留的半张脸上,那只完好的眼睛正倒映着湄公河上漂浮的罂粟花瓣,花瓣下隐约可见沉没的军火箱,箱盖上“佛渡有缘人“的梵文正在水流中缓缓溶解。

  ……

  香港,东星集团大厦。

  陈振北手里夹着一根古巴雪茄,闭上眼睛,靠在老板椅上静静地抽着。

  手提电话忽然响起。

  陈振北看到是李杰打来的,微笑道:“阿杰,怎么样了?”

  “北哥,这个世上再没有八面佛了!”李杰冷静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陈振北笑着道:“很好,这件事你和高晋、阿积他们办得漂亮。”

  “北哥,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回来了?”李杰询问道。

  陈振北吐出烟雾,站立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目光看向力了台湾方向:

  “阿杰,封于修去台湾找雷公,这么多日都没有消息,他很有可能出事了。你带领阿积、高晋去台湾看看,找到封于修。另外,将雷公这个恶魔给解决了,在商务峰会开始前!”

  “是,北哥!”李杰凝重的话语声传来。

  陈振北挂断电话。

  前几日,他就得到消息,雷公则调动了三联帮在港岛的所有暗线,准备在十天后的‘商业峰会’上动手。

  八面佛也是如此。

  如今,八面佛已经伏诛,只剩下雷公这个不稳定因素了。

  陈正东要把这颗雷,也给他排掉。

  商务峰会举行,届时港岛政商两界高层都会到场,出不得乱子。

  如果,商务峰会上,因为他陈振北的关系,而出乱子,出现人命伤亡,对他的声誉影响将是致命的。

  ……

  凌晨2点15分,基隆港第三码头的夜雾浓得化不开。

  李杰摘下雷朋飞行员墨镜,镜片上还沾着从泰国飞来的私人夜航水汽。

  他身后十二名陈氏安保精锐正在无声地检查装备,HK MP5冲锋枪的金属碰撞声被拍岸的浪涛完美掩盖。

  “雷公在阳明山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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