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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港综:从十八岁开始逆袭人生 第223节

  ……

  今天,陈振北正坐在办公室内,看着窗外的景色,悠闲地抽着雪茄。

  他难得暂时空闲一点下来,对付敌人的事情,他准备等李杰、高晋、阿积等人伤势恢复后,再去执行。

  自己作为执掌上百亿资产的集团董事长,亲自出去打打杀杀,实在是太不合适了。

  同时,陈振北悠悠叹了口气:“缺人才!”

  是的,陈振北目前,真是太缺人才了。

  封于修死了,李杰他们又重创。

  就在这时,陈振北接到了李杰的电话。

  “阿杰,什么事?”他询问道。

  李杰道:“北哥,我刚刚得到消息,之前跟您关系还不错的邱刚敖,因为打死了人,他和他的手下被告了,他们已经被关入了赤柱监狱!估计,会启动快速审判,将他们判刑!”

  陈振北得知这个消息,忽然眼睛一亮。

  脑海中回想起了《怒火重案》电影的剧情来。

  如今这个未回归前的香港警队,其内腐败生态在邱刚敖案中显露无遗。

  司徒杰作为高阶警官,其“不惜代价救人质“的指令实为权力寻租的遮羞布。

  那位被绑架富豪霍兆堂承诺的5000万警队捐赠,直接关联司徒杰的升迁考核。

  当邱刚敖团队采用酷刑逼供导致线人死亡时,《警察通例》第38条关于“禁止施虐取证“的规定成了单向枷锁。

  后来,司徒杰在法庭上以“个人行为“切割关系时,甚至拿出了精心篡改的会议记录。

  更讽刺的是,唯一能证明指令真实存在的张崇邦,因坚持“警察不说谎“的准则拒绝作伪证,客观上完成了体制对边缘人的绞杀。

  从而让邱刚敖和手下,被判了四年。

  四年牢狱生涯摧毁了这支精英队伍的肉体与灵魂。

  剧中三个细节昭示着系统性报复。

  面部毁容,邱刚敖右脸的刀疤并非斗殴所致,而是狱警故意将他和曾逮捕的毒贩关在同一监仓的“杰作“;

  精神阉割,队员公子(招志强)出狱后,出现创伤后应激障碍,在抢劫案中失控射杀平民,暗示在监狱中遭受的暴力对人格的扭曲;

  信仰坍塌,标哥(张德标)自杀前,将警徽嵌进自己额头,用血肉之躯完成对体制的最后控诉。

  这种异化在团队重组后,呈现病态发展。

  他们使用警校战术实施犯罪,在银行劫案中刻意模仿当年解救霍兆堂的队形,形成对正义系统的(怪诞摹仿)。

  最后的教堂决战场景的宗教意象值得玩味。

  邱刚敖在圣母像前质问张崇邦:“如果当晚是你去审讯,结局会不会不同?”

  这个问题实际拆解了港产警匪片的经典命题:当制度腐败时,程序正义与结果正义是否必然对立?

  阿敖最后躺在彩绘玻璃投射的血色光斑中死去,其姿势与当年被他误杀的可乐完全一致,构成暴力轮回的隐喻。

  邱刚敖原本也是个理想主义者,正是这些共同构成吞噬理想主义者的绞肉机。

  在《怒火重案》影片未明说的是,真实历史中1993-1997年香港警队共有17起类似邱刚敖案的“黑警“事件,其中14起涉及高层授意违规办案。

  当阿敖在焰火中点燃赃款时,飞舞的灰烬恰似体制祭台上飘散的纸钱。

  陈振北回想着这部影片,心中也是有些戚戚然。

  这个邱刚敖,之前陈振北也有接触过,是个人才。

  他也一直想招收对方到自己麾下,奈何对方是个督察。

  陈振北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现在,却是机会来了。

  陈振北拨通了自己手下大律师,余在春,让对方去找邱刚敖,表示他陈振北愿意给邱刚敖打这场官司。

  余在春欣然领命。

  不过,陈振北不是让余在春马上去,而是等几天,等邱刚敖一行被判刑后,再去翻案。

  只有让邱刚敖等人,彻底对司徒杰等上司绝望,才能更好的为陈振北所用。

  这是让邱刚敖,与过去彻底切割。

  这一天,

  余在春走在赤柱监狱的走廊上,皮鞋发出清脆的响声。

  会面室的铁栅栏,将夕阳切割成碎片,照在邱刚敖右脸的伤疤上,那道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的狰狞伤口还渗着组织液,显然狱方连基本医疗都没提供。

  邱刚敖的伤,是在赤柱监狱里面,被跟他关一起的犯人打的,这些犯人都是他以前抓的。

  当余在春翻开烫金封面的律师证时,邱刚敖的喉结动了动:“司徒杰派你来的?”

  他的声音沙哑,令人不舒服。

  邱刚敖对司徒杰这位老上司,还抱有最后一分幻想。

  余在春摇摇头:“不是。”

  “那是谁让你来的?”邱刚敖冷冷道。

  “是陈振北先生委托我全权处理您的案件。“余在春将录音笔推到桌中间,这个动作让邱刚敖瞳孔骤缩。

  当听到陈振北愿意动用立法会关系,重启调查时,邱刚敖突然攥紧拳头,指缝里露出看守所饭菜馊掉的油渍:

  “他...为什么要帮我?“

  余在春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抽出《警察通例》第12章复印件,上面用荧光笔标出了司徒杰篡改的条款。

  会面桌下,余在春的膝盖始终与桌腿保持三英寸距离。

  这是他在伦敦皇家法庭养成的习惯,确保任何窃听设备都录不到敲击密码。

  他递出的三套方案包括:

  1)以“紧急处置权“追溯司徒杰口头指令的法律效力;

  2)申请调取当天冲锋车GPS记录,佐证行动合法性;

  3)最激进的选项——起诉警队系统性腐败。

  当提到“霍兆堂5000万捐款流向“时,邱刚敖猛地抬头,伤疤在抽搐:“你们连这个都查到了?!“

第184章 北哥的能量,新星!

  余在春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他对于陈振北的手段、实力之强大,也是非常的震撼,许多的情报根本就想象不出来,陈振北是怎么拿到的。

  邱刚敖暂时没有再说话。

  玻璃外的狱警开始第三次巡逻时,邱刚敖终于崩溃。

  他扯开制服领口露出锁骨处的烫伤——那是上周被囚犯用通气管烙上的警徽图案烫的。

  余在春看着邱刚敖疯狂的模样,询问道:“张崇邦来过吗?”

  邱刚敖摇了摇头。

  得到否定答案后,余在春点点头。

  邱刚敖却突然笑起来,笑声震得手铐哗啦作响,自言自语道:“当年在飞虎队选拔,他教我们永远别背对战友……”

  邱刚敖感觉格外的讽刺。

  余在春突然推过一份文件,那是标哥(张德标)妹妹的助学基金协议,落款处陈振北的签名力透纸背。

  邱刚敖看到后,瞳孔缩了缩。

  余在春又跟对方,简单地聊了几句后,说过两天还会再来看他,便离开。

  另外,余在春也说出了陈振北的要求,其帮助邱刚敖等人脱身后,那么邱刚敖要效忠于他。

  不过,邱刚敖没有马上答应。

  临走时余在春,给邱刚敖留下镀金打火机——外壳刻着《警察通例》第1条“服务为本“。

  邱刚敖摩挲着冰凉的金属,想起警校毕业典礼上司徒杰的演讲……

  赤柱监狱的放风时间,本该是囚犯们难得的喘息机会。

  但对邱刚敖和他的兄弟们来说,这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折磨。

  “敖哥,小心!“公子(招志强)的警告刚出口,三个纹身大汉已经将邱刚敖堵在了篮球架下。

  为首的是“疯狗强”,一个邱刚敖三年前亲手送进来的毒贩,左眼上的刀疤还是邱刚敖在抓捕时留下的。

  “邱sir,这么巧啊?”疯狗强咧嘴一笑,露出镶金的门牙:“赤柱的规矩,新人要交'保护费'。”

  他故意把“邱sir“两个字咬得极重,引来周围囚犯的哄笑。

  邱刚敖的右脸伤口还在渗血,那是昨天烫伤的。

  他冷冷地扫视四周,发现狱警老鬼张正靠在墙边抽烟,对这边的情况视若无睹。

  好似瞎了一般,什么也看不到。

  “要什么?”邱刚敖声音嘶哑。

  疯狗强突然变脸,一拳砸在他腹部:“要你跪着叫爸爸!”

  这一拳像是信号,十几个囚犯一拥而上。

  邱刚敖的兄弟们想冲过来帮忙,却被另外几伙人拦住。

  拳头、鞋底雨点般落下。

  邱刚敖蜷缩在地上,护住要害,透过手臂的缝隙,他看见标哥(张德标)被按在水槽边,一个囚犯正用牙刷捅他的耳朵;公子则被扒光了裤子,几个人轮流用皮带抽打他的臀部。

  “住手!”邱刚敖怒吼着想要爬起来,却被疯狗强一脚踹在脸上。

  他尝到了血腥味,可能是嘴唇破了,也可能是断牙划伤了口腔。

  “听说你以前很威风啊?”

  疯狗强踩住他的手,用力碾磨“现在怎么像条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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