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城堡不会输! 第177节
利奥波德见兽人没有理会他,只是默默将粘稠液体往他赤裸的身体上抹去,留下一个个扭曲的符号。
内心中的悲愤更加强烈了。
“恕我提醒您一下,男爵大人,那枚戒指的反噬威力并没有这么大,您该苏醒过来了。”
恶魔领主赐予的宝物,强大,但却不可能没有代价。
控制其他人心灵的同时,也将自己内心的负面放大。
他的视线一直跟随在男爵身旁,自然也看见了那雷霆中的身影。
即使是他也不禁要为那煌煌天威而屈服,那是足以媲美耶诺古的神力。
一名凡人的纨绔子弟,到底是为什么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未来他们的计划可能要变一变了。
不能让男爵继续任性了。
为了大计划。
可出乎兽人预料的是,男爵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抽泣着。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不对劲,男爵的心灵似乎是被人摧毁了。
他停下绘画仪式法阵的手,转而挪到罗杰斯男爵的额头上。
“你是一名男爵,服侍着豺狼人之神耶诺古,你憎恨着一切生者,醒来——”
暗红色的光芒完全将利奥波德笼罩在其中。
作为大计划的一部分,男爵的内心需要由内到外都忠于阵营。
他们就像机械境中的那些构装体一样,一枚枚齿轮互相连接,只要有一环出问题,就很容易让这个计划失败。
大计划的名称是“托瑞尔沉沦计划”,为什么物质界的生物总是得到骄纵,而他们这些次级位面却总是被其他人肆意妄为?
“醒来——”
作为一名邪术师,给人洗脑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简直就跟呼吸一样自然。
可这回,男爵依旧没有与他回应。
心灵被人彻底击溃了?
兽人捏了捏眉心,那个女人……
“我讨厌意外。”
能量类型可以区分为地水火风为基础,再从这其中分出数个子概念。
而心灵不在这其中,心灵伤害又叫灵能,是一种直接作用于内心的力量。
例如夺心魔也被称之为灵吸怪的灵能种族,便是使用这种力量的高手。
它们可以通过灵能将对手直接震慑成白痴,又或者篡改其记忆。
罗杰斯此时的状态便是如此。
如果他是一名牧师,他可以借用复原术治疗他。
这个神术可以让你立即驱散掉疾病,或者是某些不良影响。
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邪术师,你让他杀人或者举行某种邪恶仪式他擅长。
救人什么的,还是别为难他了。
不过,有时候,救人不一定要依靠神术,某些伟力也是可以的。
一个简短的法阵被他用鲜血描绘完毕,兽人手掌按在地上,法阵开始发出红光。
模糊不清的人影以及有些失真的嗓音一同出现。
“什么事?”
“出了点意外……我的搭档现在变成白痴,没了他我们的下一步计划便不好进行。”
他将所见之事上报,并且请求支援。
兽人说完,却没等到对面的回应,正想说几句,突然室内的光芒大放。
“成事不足的废物。”
火焰形成的传送门在他身后打开,对面是金碧辉煌的宫殿,数不清的男女正在进行某些愉悦的活动。
对方一过来就被那恶心的味道刺激到了,它伸手掩住鼻子,身后的尾巴一甩一甩。
背后的双翼仿佛因为无法撑开而难受,只能憋屈地收拢。
“大人。”
兽人起身行礼,对方作为所服侍对象的子嗣,他自然不能和对待男爵一样,态度随意的和他说话。
一名坎比翁,这种邪魔与人类结合后诞生出来的直系子嗣,并非是提夫林那种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甚至干脆是没有血缘关系可以相提并论。
“就是他?”
“是的。”
坎比翁伸手一抓,一根孩童手臂雕琢而成的法杖被它丢给兽人。
“你们自己解决吧,不要再烦我。”
说完,它便往传送门走去。
眼看就要跨过去时,又好像想到什么。
“对了,最近做的新东西,你帮我做个测试。”
那是一副纸牌,与普通纸牌不同的是,那上面描绘的各种赤裸男女。
“那个叫什么来着,劳尔,对吧?他最近失去了某些关注,不妨从他身上找找效果,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当然,大人。”
传送门关闭前,兽人看见一名明显拥有巨人血统的雄性,将那名坎比翁抱起,并且拼命耸动着。
他的活动了下嘴巴,让两根外露的长牙跟着晃动。
无法理解这种行为,但对方的高贵不是他能指摘的。
劳尔失去了神的注视?或许,该让他帮帮忙了。
例如,指控一名被流放者。
至于罪名,或许献祭一处领地,试图打开深渊的传送门就足以了。
想到这,他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哭泣的男爵,将手里的法杖对准着他。
红色的光芒笼罩住罗杰斯全身,让他哭泣的动作瞬息转变成铁青。
“欢迎回来,现在我们该为考虑这个世界带来一点刺激了。”
第208章 各自的反应
高德并不知道,暗处盯着他的,远不止一个伯爵。
此时伯爵领最大的一处庄园内,这里是伯爵原本的居所。
但后来因为他为了举办骑士大赛,跑到城堡附近的一处临时庄园后,这里就空出来了快半年。
此时被用于款待来自王城的贵人。
反正庄园的面积足够大,并不会影响到伯爵原来的住处。
此时一间宫殿中,一名包在黑袍中的人正跪在地上,向着倚在椅子上的男子汇报。
“你是说,德拉克的领地,出现了一座城堡,并且其中还疑似出现了可以操控天气的施法者?”
“是的。”
黑袍人的声音有些沙哑,腰间挂着一对弯刀。
“你是觉得我像傻子吗?”
金发男子起身走下台阶,2.1M的身高让他俯视着跪在脚下的人。
“年轻的王啊,我并没有在糊弄您,就在刚才那声啸声出来后,那里的乌云与闪电才刚刚消失。”
“哼!希望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操控天气?德拉克要有这本事,怎么会老老实实被放逐,奋起反抗一下,说不定王国都换王室了。
“有人来了。”
黑袍人说完身形逐渐淡化,外面的侍卫也进来汇报,但没多久就被人闯进来了。
“罗杰斯领地的事,是你干的?”
红发随着主人疾走而晃动,与之前那一身华服不同,女人平时在家中更习惯穿着自己那套服饰。
里面是深蓝色的长裙,加上外面一件黑色的皮马甲,马甲外面有多个口袋,方便她存放材料。
腰间一边挂着褐色的皮袋子,那是一个次元袋。另外一边吊着几个小瓶子。
“这是你和我说话该有的态度吗?霍恩海姆。”
男子俯视着这名只到自己胸口的未婚妻,脸上的表情带着愠怒。
“我……我只是想问问……”
凯因斯冷哼一声,回到椅子上坐下。
与外人想像的不同,这对已经订婚的男女,并没有传闻中那样恩爱。
“不该你问的别问,退下吧。”
那副语气,就仿佛一位国王在和自己的臣属说话。
诺娃看着曾经还算要好的朋友,未来的丈夫,此时却形同陌路。
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好像是从高德那一脚后,一切都变了,温文尔雅的大王子私底下是有些歇斯底里,这种事外人怎么可能猜得出?
如果不是霍恩海姆家族的命运就系在他手中,诺娃觉得自己绝对不会答应这场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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