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天骄：从小致郁刘天仙 第82节
一路上都没小孩子敢靠近。
“第一家！”洛伊泽指了指不远处挂着蜘蛛网的别墅，“记住我们的战术——”
“先礼貌按铃，”刘伊菲抢答，“如果给得少就盯着他们看十秒，再给得少就冷笑，最后...”她晃了晃棒球棍。
洛伊泽赞许地点头：“学得很快。”
开门的是一位金发主妇，她看到门口站着的小丑组合明显愣了一下。
“Trick or treat（不给糖就捣乱）！”
洛伊泽咧嘴一笑，这个动作让他脸上的“伤口”更加狰狞。
主妇手一抖，原本准备的小包装软糖立刻换成了大号巧克力棒。
“洛洛，她家窗边有小孩在偷看。”刘伊菲小声说。
洛伊泽突然转头，对着窗户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屋里立刻传来“咚”的一声。
当晚，这对“小丑组合”成了社区最亮眼的捣蛋鬼。
与此同时，刘家门前排起了长队，孩子们都想体验“会飘动的旗袍幽灵”。
刘晓丽看着自家门前热闹的景象，再看看其他冷冷清清的亚裔邻居家门……莫名感觉她融入得有点太深了些。
这时，一个戴着吸血鬼牙套的小女孩怯生生问她“那个福字南瓜会诅咒人吗”
她露出微笑：“只有坏孩子才会被诅咒哦。”
小女孩立刻把多抓的糖果放了回去。
晚上十点，满载而归的洛·茜两人在客厅地板上清点战利品。
刘晓丽注视着窗外终于安静下来的街道，身上的疲惫仿佛也跟着那些糖果一起散了出去。
第95章 过渡章节
第二天，11月1号，周末。
洛伊泽和小姨坐上了前往加州的飞机。
刘茜茜被镇压在家里。
毕竟洛伊泽有正事要办，不可能走哪都带着个跟屁虫。
所谓的正事，一是去看看在加州有办事处的狮门影业到底啥情况，这么久了还一个屁不放。
二是去参加漂亮国的‘圣何塞钢琴比赛’。
事关老妈心心念念的绿卡。
这是一家不算很出名的二线钢琴赛事，别问为啥不参与其他的大型国际钢琴比赛。
洛伊泽年龄太小了，而顶级钢琴比赛往往都有年龄限制。
唯一不限制年龄的一线比赛是瑞士‘日内瓦国际音乐比赛’，但这家的钢琴比赛要在明年才举办，两年办一届，上次是97年。
亚洲倒是有一家青少年音乐节在11月举办，不过获得冠军的人要签约霓虹经济公司，刘晓丽不可能让他去。
只是随便混个奖，好办绿卡而已，没必要去限制多的地方受委屈。
这次参与的钢琴比赛，整个比赛流程从1号到16号。
参与的是10岁以下少年组，洛伊泽的水平完全是在欺负小朋友，奈何老妈已经给他报名了……
洛伊泽甚至想了个骚操作，在报名少年组的同时，再用假名字和假年龄，去参加青少年组。
反正他身高1米6，混进11-18岁的青少年组毫无违和感。
而且两个组的评委是不同的人……这种操作完全可行。
不过，仔细想想，收益和风险根本不成正比，被抓出来大概率取消资格。
只为了那2000美元的青少年组奖金和名声曝光度，没必要毁了老妈的安排。
还有一点让人不爽的是举办时间有点久了，整整半个月！
洛伊泽之前才请了半个月的假，这次是不可能通过请假的，哪怕学习成绩再好，也不行。
公立学校，学霸的特权没那么大。
少数可行的办法，就是在加州通过传真接收作业，保证每天的学习，但这太那啥了。
还有个方法是找医生开证明证明他“有病”，获准在家学习。
而且，对洛伊泽来说，‘有病’太简单了。
但是，如果他前一秒拿着证明请了病假，下一秒就跑加州参与钢琴比赛……
这不把校长和老师当傻子耍吗？
所以，“家庭学校”才是王道。
所谓家庭学校，一句话解释：家长或监护人自主在家教育孩子。
全漂亮国都合法，而在加州最宽松。
本来以洛伊泽的天才儿童身份，早就应该这么搞了，压根没必要去学校浪费时间。
但谁让家里有个拖油瓶不敢独自去上学呢……
这次借着钢琴比赛的机会，总算让老妈弄了个家庭学校，小姨自封为校长兼教师，带着洛伊泽去加州。
等虐完那帮少年，把可以拿的奖全拿了，再结束家庭学校回归公立学校。
又或者……不结束了？直接家里自学？反正刘茜茜应该也已经适应了学校生活。
不过，洛伊泽仔细想了想，后面貌似没什么需要长时间请假的活动，拍纪录片也可以慢慢来。
至于其他音乐和影视版权则有小姨和妈妈负责处理，没他啥事。
那就继续宠吧，一起上学，成为学校里最出色的兄妹团。
11月6号，成功通过初赛的洛伊泽跟着小姨去了狮门影业临时办事处。
会议室里，洛伊泽打量着眼前这个总算“想起来”有一部获奖短片投递的家伙。
“5万买断所有版权，这是行业标准。”秃顶的版权主管推过合同，“对一部学生作品来说已经很慷慨了。”
小姨周文琼翘着二郎腿，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脸上挂着商业假笑。
“《关灯后》在东村电影节的观众评分是4.8分，还获得了媒体青睐奖——您管这叫学生作业？”
说着拿出来一部dv，播放了现场观众尖叫的视频。
版权主管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余光瞥见会议室玻璃外有几个高层在探头投脑。
他们都是听说有一部吓哭观众的恐怖短片要售卖后，从加拿大总部赶过来的。
版权主管摇了摇头：“这种野鸡奖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是吗？看来你们并没有什么诚意，下次再谈吧。”
“请便。”
第一次会谈不欢而散。
两方都在熬鹰，
根据收集来的资料，狮门这段时间应该很缺这种高质量的低成本恐怖片才对。
果然，第二天，狮门再次约谈。
“20万，五年长片权加2%净利润。”
新赶来的商务总监终于松口，“这已经是圣丹斯获奖作品的待遇了。”
“净利润？”
对方这净利润一说出口，就让洛伊泽皱眉，这完全就是个坑吧？他甚至已经想到了各种费用被扣后净利润为0的画面。
他转向小姨用中文快速道，“不要净利润，争取总票房分成，实在不行也要明确扣除成本，设置分成触发点。”
小姨会意，立刻提出要求。
但总票房分成太过挑战对方底线，直接让对面几人瞪大了不可置信的双眼。
什么时候连新人短片创作者都想获得总票房分成了？
你是生活在天堂吗？
于是，又一番争锋相对。
最后连设置票房分成触发点对方也不同意，谈判再次陷入僵局，狮门的律师开始喋喋不休“行业惯例”。
再次不欢而散。
之后，又一直拖到了11号，半决赛都结束了，继续谈。
但这次，洛伊泽他们反而不急了，因为另外一家新线也开始入场。
这家距离狮门也就二十多公里的“落魄贵族”，向来看不上狮门这种暴发户小公司。
但看不上并不妨碍他们对此警惕，早早的就在狮门插了眼线，以至于洛伊泽他们被新线主动找上了门。
开口就是40万买断全版权。
这个价格……说实话，洛伊泽有些心动。
对比一下两方，狮门20万买断长片，还有个比较坑的净利润分成，虽然可以在签合同的时候明确扣除的成本必须合理，但坑还是大。
好处是可以保留短片版权，以后不管授权互联网流媒体，还是收录于短片合集赚版税，都算得上细水长流，还能给家里的制片公司保留“代表作”。
但钱太少是个问题。
至于新线，这家喜欢吃独食的公司，态度就很明确，要么全吃，要么不用谈了。
他们的底气很足，毕竟有《猛鬼街》系列，也参与过《鬼娃回魂》系列，还和很多经典恐怖片扯过关系。
也就是这两年没啥声音，两个知名系列越来越萎靡，缺乏爆款，吃老本吃到想吐了，才寻思着来截胡狮门……
而且他们本身也比较偏向超自然恐怖片，《关灯后》就挺符合他们的口味。
虽然他们态度强硬，但洛伊泽其实还真挺想全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