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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执政官 第26节

陆逊比塞琳娜的身材要高,坐在船舷,再加两个人之间几乎贴在一起的距离,陆逊的眼角余光恰巧撇到了塞琳娜白皙的胸部,不多,二分之一的乳肉。

塞琳娜立刻就发现了陆逊的异常,顿了顿,抬起了挂着一丝羞涩的脸颊。

陆逊傻了,这是什么意思。

“笨蛋。”看着陆逊的呆样,塞琳娜轻轻的在陆逊脸颊一吻,然后跳下了船舷,站在甲板,背对着陆逊。

“我很喜欢你那个答案,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还有,小诺诺在甲板睡久了会着凉的。”

看着塞琳娜消失在三层甲板的楼梯口,陆逊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有种做梦的感觉,仿佛那种滑嫩的触感还停留在肌肤。

“处男的悲哀呀,居然让女人主动!”陆逊哀号着,他在后悔刚才怎么就没主动一把呢,说不定还会有后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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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怎么就码不快呢郁闷中

第十四章 瘟疫?

陆逊抱着熟睡地小诺诺要回船舱,夜风有些凉了。

晚餐结束的时候,陆逊用鹅毛笔写下了‘倾尽所有’的曲谱和歌词,丢给了酋长,当然是翻译成比蒙文字后的,酋长貌似最熟悉这种语言,他那半生不熟的爱琴通用语用来交流还算勉强,唱歌的话就差远了。

酋长也不认识陆逊家乡的语言,否则就真是见亡灵了,但是为了让他做这个雪萝果的形象代言人,陆续只能这么做,可是翻译后的歌曲虽然在曲调没什么变化,依旧很好听,但总是感觉少了些什么韵味。

面对着酋长疑惑的眼神,陆续只说了一句话,‘你是不是为了唱出这首歌原来的味道就决定学我家乡的语言?那恐怕你这辈子是没希望了。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好好的研究一下你的比蒙战歌,说不定会有收获。’

然后陆逊走出船舱后就听到了酋长那极具穿透力的嗓音,陆逊在思索着自己是不是让他唱这种布鲁斯蓝调是个错误,或许重金属风格更适合酋长。

‘扑通,扑通’的声音,在寂静的红海分外的清晰。

“难道‘阿托卡夫人’号也有一个‘露丝’要跳海?”陆续嘀咕着,他不介意扮演一下杰克的角色。

底层甲板站着六七个水手,好像刚把什么东西丢尽了海里,接着钻进了船舱。

陆逊很想去看看,这事有点诡异,伴随着海风而来的是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陆逊的好奇心被勾来了。

刚走到楼梯口,就撞了带着顶厨师帽的胖叔,还没打招呼,胖叔就拽着陆逊的领子把他拉近了自己的房间。

“你想做什么?要不是我有事找你,你说不定要惹出什么乱子了。”

“没想做什么呀?”陆逊不明白胖叔的意思。

“你刚才是不是打算去下边那一层?”胖叔坐在椅子,从旁边的桌子抽屉里取出了一包烟叶。

“是呀,怎么了?日,胖叔,你这床一股油烟味。”陆逊自来熟的坐到了床,还想让小诺诺睡会呢,不过这床单也太脏了。

“你身那件牧师袍也干净不到哪去?”

“我这不是没换洗衣服吗?你总不能让我只穿着四角内裤在甲板晃悠?影响多不好,我可是个纯洁的牧师,不是暴露狂。”陆逊翻着白眼,开始打量胖叔这间屋子。

“哎,刚才那些水手是在处理病患,就因为你是个牧师,我才怕你多管闲事。”

“病患?多管闲事?怎么讲?妈勒比,不会是…”陆逊想到了一个可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哎,你想到了?”胖叔又叹了口气。

“难道是把底层得病的奴隶丢尽红海里?这么做也太不人道了?”陆逊又皱起了眉头,他想到了费雯丽。

“有什么不人道的,他们只是奴隶,万一传染了其他的奴隶,那些贩奴的家伙损失会更大,所以也没什么好犹豫的。”

“船医是摆设吗?怎么不救?”陆逊问完就后悔了,奴隶贩子会给奴隶看病?除非那个奴隶贩子脑子有病,药品是很珍贵的,尤其是在海。

丢尽红海里是最省事的办法。

“残酷的现实,哎,我好歹也是个牧师。”陆逊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这牧师做的很窝囊。

“牧师也不是万能的,疾病这种东西并不只是单单的圣光净化就可以驱除的,你应该知道那次蔓延了整个庞贝,罗兰士以及大半个爱琴的黑死病?死掉的人可是比第二次圣战死掉的士兵都多。”

“要是有医生就好了。”

“医生?古德里安,我发现你真的和其他的牧师不一样。”胖叔盯着陆逊的眼睛,像是要找出什么答案来,“爱琴其实是有医生的。”

“有医生?我知道呀,那个船医不就是医生吗?”陆逊不明白胖叔的意思。

“那家伙也算?他只是个没有成功进阶为牧师的修士而已,会几个简单的牧师魔法就不错了。”胖叔显然对‘阿托卡夫人’号的船医不屑一顾。

“你别吓我,这么豪华的油轮居然没有医生,生病了怎么办?难道都丢掉红海里?”

“以前布朗家还雇佣了一个牧师做船医,只是他的年纪大了,最近刚好退休而已。”

“见亡灵了,我的命运怎么这么多舛呢?你的意思是说爱琴没有医生,只有牧师?最关键的是现在的‘阿托卡夫人’号的船医是个连我都不如的修士?”陆逊很怕胖叔点头,他不敢想象一个没有医生的世界是怎样的世界。

“医生,发生黑死病之前是有这个职业,但是黑死病的时候一位叫金纳的医生声称发现了克制黑死病的方法,结果他的方法导致了更多的人死亡,于是金纳被神圣教廷当作异端送了火刑架,最后还是第五任教皇挽救了整个爱琴,当时阶位还只是一名神父的教皇陛下用最圣洁的圣诗净化了黑死病,才得以遏止了瘟疫的传播,给爱琴人民留下了生的希望。”

“你刚才还说牧师不是万能的,怎么又蹦出了一个伟大的教皇?看来我东家的威望还不是一般的强大。”陆逊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了,严格说起来,自己也算个牧师,虽然是个半吊子,但头的白色光环会说明一切。

“我说的是那些垃圾牧师,一个真正的牧师就是一团真正的希望,是永不凋零的晨星!”胖叔看着陆逊,眼神期待。

“对了,你刚才说找我有事?怎么了?”陆逊抱着小诺诺,有点困了。

“今天来三层餐厅用餐的贵族少了一半。”

“大惊小怪,胖叔你怎么也成财谜了,不就是少赚几个金庞贝吗?”这次轮到陆逊对胖叔嗤之以鼻了。

“不是那个意思,我在‘阿托卡夫人’号也做了几年的厨师了,什么大风浪没见过,只是这次的事件最棘手也最麻烦,哎,本想回到汉堡就退休的。”

“到底怎么了,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去睡了。”陆逊其实想去看费雯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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