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商人 第1375节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头道:“这已经足够了,酒二小姐能早日恢复才是我希望看到的。”
老夫人又接连说了许多感谢的话,这才随车离去。
“哎我说小哥儿。”李麻子一脸不解的说道:“这酒二泉子可是日本av界屈指可数的大明星啊,那家底儿可丰厚的很,就算再要个几百万也不成问题,咋就这么算了呢?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
“你怎么就不知道满足?买卖阴物本来就是损阴德的事情,咱们这回就当是行善积德吧。”我说完,也不理会李麻子,径直走回了店里。
青铜盆里的墨汁早已沉淀了下去,我伸手就将里边的八角风铃捞了出来。
因为寄居在里面的阴灵已经被逼出,所以此刻的风铃又显露出了另一番模样,白色的贝壳晶莹剔透,红色的丝线鲜红如火,竟比初见时更为炫目。
里边的阴灵虽然被我除掉了,可这阴物之中仍旧隐含着一股极为神秘的力量,握在手中,就会感觉到有一股阴森的寒气直透肌肤,冷彻心肺。
正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我一看来电号码,正是尹新月的那个小师妹。
“姐夫,你答应我的事怎么样了?”电话那边的小师妹急切的问道。
听到小师妹那催促的语气,我就知道她是利欲熏心,彻底认准了这条歪路。
“东西我找到了,晚上到我家里来拿吧。”我平静的说道。
“真的?”电话那头的小师妹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倍,虽然我没见到她此刻的表情,不过猜也能猜的出,她肯定是兴奋的都快跳起来了。
“姐夫,你太棒了!真是太好了!我真是爱死你了!哈哈哈哈。”小师妹高兴的连声大叫,随即说道:“为了表示我的真心谢意,晚上我请客!咱们大唐春见,不见不散。”
“呃,还是不必了,来我店里取就好,你月姐做的拿手菜也是蛮不错的。”我支吾着说道,而且故意把月姐几个字说得很重。
若是单独和她吃饭被尹新月知道了,我可没好果子吃。
小师妹哈哈大笑:“没想到姐夫你这么大的本事,却还怕老婆呢?放心吧,我叫上月姐,咱们一起去,不会让你难堪的。就这么说定了啊,晚上见。”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唉,这丫头!
借助阴物能够迅速的提升自身魅力,在演艺圈大红大紫,这倒不假,可这毕竟不是正途。而且阴物终归不是好东西,稍有不慎就会遭到反噬,刚刚离去的酒二泉子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
可人啊,就是这样,一旦见了名见了利,又有几个能安守初心,诚诚恳恳呢?
我正感叹之际,电话铃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接起来一看,是尹新月的。
“你答应小师妹的阴物找到了?”尹新月开门见山的问道。
“是,刚刚得到了一件。”我答道。
“她告诉我了,看那样子她高兴的不得了,说是晚上请我们去大唐春。”尹新月说道。
“她也和我说了,我让她来店里取走东西就行,她非不肯。”我答道。
尹新月沉默了片刻:“这也是她的一片心意,你帮她完成了心愿,她是真心想要表示表示,我们太推辞了也不太好,不如就去吧。”
“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帮她的,既然老婆说去,咱就去吧。”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尹新月满意的笑了笑,又夸奖了我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这一上午折腾的可不轻,吃过午饭之后,我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醒来翻了一会儿爷爷留下的笔记,就直奔大唐春。
大唐春是一间新开张的大酒店,店里的一切都是仿造唐朝时期的特色,就连所有的服务员都穿着古装行头,身在其中,真有一种迷失大唐的错觉。
自然这里的消费也不低,在武汉也是数一数二的。
当然,以我的目前的经济状况连续吃十年都没问题,但实在是没有必要。我不是个喜欢显摆的人,也不喜欢在这种假氛围中故作高雅,我宁可选一家家常菜馆,既满意又舒心。
可小师妹既然把地点选在这里,足见她的诚意。
大唐春的生意极为火爆,门前人满为患,都要排队进入,幸好小师妹找了关系,提前定好了包间。
在一个身材异常丰满,穿着低胸长袖,装扮成宫女模样的服务员带领下,我绕过一根根鲜红柱子,终于来到了包间内。
尹新月和小师妹已经坐在里边了。
“姐夫,你可来了!”小师妹一见我进屋,异常热情的欢迎道。
“啊。”我点了点头,偷眼瞧了一眼尹新月,发现她正满脸堆笑,不过这笑意我可是最明白不过了。
当下我也不废话,直接把手中的盒子递了过去:“呐,这就是你要的东西!”
第一千一五一章 痴人难劝
小师妹极为欣喜的接了过来,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盒子。
“呀,可真漂亮!”她两眼放光的赞叹道。
我不动声色的挨着尹新月坐下,和她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只是望着小师妹。
“姐夫,这东西叫什么名字?”她将风铃在手中反反复复的把完了好几遍,这才想起来问我。
“这叫八角风铃,以鬼筋为线,贝壳为铃。原来是日本渔民预测风向之物,后来就挂在门边屋檐下,预示着风调雨顺,万事通达。”我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茶。
“姐夫的学识真是广博,来,我先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小师妹一脸红光,掩饰不住那满心的欢喜,笑盈盈的端起了茶杯。
“你先别忙着高兴。”我沉声道:“你可知道这风铃是怎么得来的?”
“怎么得来的?难道还是盗墓不成。”小师妹呵呵笑道。
“比那更可怕。”我一脸严肃。
尹新月一见我这般表情,很是凝重的转头看向了我。小师妹也稍稍冷静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一僵,追问道:“怎么个可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