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鬼侦探那些年 第753节
“这是啥啊……”我吞了一口唾沫,然后摸着那东西,冰冷冷的就跟一个冰块似得。
“这是井月。”诸葛一鸣蹲下来看着那东西,笑着问我:“怎么样?在别人的故事里面担任主角是不是有些心塞?”
主角?
“你是说我变成了记忆里面的人物了?”我有些懵逼。
“难道不是吗?井月里面都是痴情鬼的多,总是会有很多这样那样的故事的,井月最常见的手法就是将人束缚子在一段记忆里面,然后这个人就会觉得自己就是里面的主角,到后来就会迷失自我,现实之就会死亡。”
娘了……
“你一开始就知道了?”还让我冒那么大的险,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好现在自己还活着。不过他说的那些,和我经历的根本就不一样,我啊,在里面就是一个局外人。
看着他们的悲欢离合就跟看戏一样,没有任何的影响。
为什么呢?我想大约是因为我这个体质的缘故,不然我也想不到其他的借口了。
我看着怀里的井月,心有些惆怅,你说这里面,到底装了多少的痴情?究竟是袁莲雾还是桃红?导致了这井月的出现?
谁知道呢?
第688章 发病
找到了井月我也算是舒了一口气了,太妃石,井月,还有鲛人泪。虽然鲛人的眼泪还没有完全弄到手,但是有小鲛人在还愁拿不到眼泪?小孩子最是喜怒无常的,这会恐怕都在哭了。
要不是现在太累了,我都想马上挂个电话过去问一下沈妖精究竟有没有让那路易哭。说起来这个名字我到现在都是很抵触的,感觉很二。
我身上装不了什么东西,只有太妃石在匣子里面,再多的东西也没办法撞下去了。再说了这个井月那么大,我要装也没办法往里面放。
“一哥,你们拿着那么多的东西也怪累的,正好我这里有个小荷包,早些年得到的东西,仅仅能装宝器,要不你就用着吧。”诸葛一鸣好像能看穿人心在想什么似得,笑起来还真有点像狐狸。
黄鼠狼和狐狸生的很像不是吗?
“你有什么要求?”无缘无故的送东西可不是诸葛一鸣的个性。果然,这厮将一个藏青色的不起眼的小布包递过来给我之后,拍了拍肚子:“我感觉有点饿了,想吃红烧排骨,清蒸排骨,蒜蓉排骨,酱排骨,酸甜排骨,酥炸排骨,排骨汤,排骨粥。”
我:……
双生:……
琅东:……
碧绿:嘿。
“你是多想吃排骨?”我忍不住嘴角抽搐吐槽了一句。诸葛一鸣立刻摆出了一张苦逼的委屈脸来:“我感觉我今天好累啊,我帮忙找到井月了,出了好大的力气呢。”
我怎么感觉你什么都没做,就光是睡觉了。
我菜刀眼看着他,不过双生倒是很豪爽的点头了:“排骨在哪里?”
诸葛一鸣立刻欢天喜地的掏出手机,然后笑眯眯的拨通了电话,“喂,我午订的那些排骨能送过来了,赶紧的啊加急!”
这厮看来是早有所图,估计也是没有付钱的,哎。能怎么办呢,吃人嘴软,拿人手软。也算是被这厮给抓到了。
不过在一个半小时之后,能吃到酸甜小排的我也算是没有遗憾了,双生做饭真是太特么好吃了。我觉得他现在都能媲美范五叔来着。
吃了一顿心满意足的饭菜,我洗了澡换了衣服,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而且那天晚上我还开了风扇,觉得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飘忽的状态。
浪了一天晚上的结果是——我发烧了。
我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觉得浑身不对劲,软绵绵的根本就使不上力气,整个人的脑袋都是混沌的,我好歹也是个成年人,快奔三儿了,再不知道自己的状况就惨了。
我费劲的从床上爬起来,风扇还在“呼啦啦”的摇着头,开了三档,现在风就跟刀子似得往我身上扑过来。
我打了一个哆嗦,然后伸手拍醒了在我边上睡觉的琅东。双生不见人了,大约是去做饭了吧?我们在诸葛一鸣这里住的时候几乎都是他在做饭,我真想不明白这厮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不过现在也不是我想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忽冷忽热的是在是扛不住了,连打了三四个喷嚏,正好这个时候琅东起来了。
我估计我的口水都喷他脸上了,真心是挺恶心的。
琅东淡定的抹了一把脸,然后伸手探向我的脑门,估计是因为生病了的缘故,所以我觉得他的手都是凉丝丝的十分的舒服。
“发烧了啊。”琅东早上起来的时候声音特别的沙哑,如果说平时他的杀伤力是百分百的话,那现在估计要翻倍,百分之二百。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琅东这会是张开嘴巴笑着,一口锋利的牙齿露出来寒光闪闪的,我差点就被晃瞎了眼睛。
“我感觉现在很热,但是又很冷。”而且还耳鸣。我的言下之意就是赶紧的带我去看医生,不然我估计熬不过了。
琅东也不含糊,算是跟我一心同体,也能感知到我的一些想法,立刻就把我跟拎狗仔一样给拎了起来。
说实话我是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毕竟被衣服给勒住了脖子可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不过双生和琅东表示他们有特殊的拎狗手法。
勒住的不是脖子而是脖子往下一些。不会很难受,但是也不好受就是了。
我平时被拎着的时候还能把握一些身体的平衡,但是今天不成了,我手软脚软的,我都宁愿他跟拖死狗一样拖着我走算了。
出了门之后他总算是良心发现,把我给丢背上,我感觉琅东今天整个人都是凉丝丝的,我身体太烫,趴着就跟趴在空调上一样。
双生这个时候应该就在厨房的,琅东也是朝着厨房的方向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条路我总觉得格外的漫长。
我的脸贴在琅东的脊背,稍微向左边侧着,头脑已经非常的恍惚了,看见的假山水榭都好像在扭曲一般,有些光怪陆离。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才终于听见双生冷冰冰的声音,他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平常时要他跟琅东说一句话都很难的,今天破天荒的搭理琅东。
我觉得这是我的功劳。然而却要我这样的付出,我觉得我这个主人很苦逼。
“发烧了。”双生这话是肯定句。“放下来。”这句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