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九叔世界做大佬 第398节
雕塑眼中红光渐渐消散,随着敕封声音响起,一枚一指长,两指宽,释放着耀眼红光的血核自其眉心位置飞出,缓缓来到血泊上空。
“嗖,嗖,嗖……”
在血核光芒照耀下,形成血泊的鲜血受到一股股强烈牵引,从地上飞了起来,汇聚在血核外围,流动着构造成一個人类形状。
“在脑海中想象着你原来的样子,你的身躯将完全受你操控。”
血魔淡淡说道。
下一刻,血躯渐渐有了骨骸,肌肉,皮肤,毛发……几乎是转眼间,就变回了瓦塔的样子。
“这就是神的力量吗?”
瓦塔缓缓飞了起来,那种强大至极的感觉令他心头激荡起阵阵狂啸欲望。
“还差一样东西。”血魔说着,瓦塔面前的大地骤然开裂,自裂缝中缓缓飞出一把血红色巨剑:“这是你的武器,有了它,你才算真正拥有弑神之力!”
瓦塔伸手握住巨剑的剑柄,终于忍不住长啸起来。
无尽血光自其身上冲出,旋即被山洞顶端的金色符文拦了下来。
“多谢大人。”慢慢适应了自己的力量后,瓦塔再度虔诚地跪倒在地。
“去罢,杀了那個神后,赶紧想办法拔出我体内的伏羲针,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现世了。”血魔命令道。
瓦塔默默颔首,心念一动,握着魔剑缓缓消失在半空……
“站住!”
又是一個阳光明媚的清晨。
义庄内。
九叔刚刚来到茅厕前,胳膊便陡然被人一把拉住了。
“师妹,有事吗?”
他尝试着甩了甩胳膊,却感觉对方好似将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有事啊。”蔗姑一脸严肃地说道。
“有事能不能待会说,我现在很急啊!”九叔默默夹起双腿,强颜欢笑。
蔗姑盯着他眉眼间流转的黑气,道:“能是能,不过,你小心一点啊~”
九叔:“……”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大姐,我上厕所小心什么?
小心掉到茅坑里面去吗?!
第408章 都忙什么呢???
“站住!”
九叔进入公厕后不久,蔗姑又一把拉住路过她的秦尧。
“怎么了,师叔?”
秦尧一脸懵逼。
“你和你师父一样,同样是印堂发黑啊!”
蔗姑严肃道:“你们两個,一個大班,一個少班,代表着的是整個义庄。而从你们两個此刻的状态来看,义庄只怕是马上就会面临一场浩劫了。”
秦尧目光一凝:“您没和我开顽笑?”
“你这孩子。”
蔗姑抬手拍了他一下,轻叱道:“我大早上闲的没事做啊,给你开这种不吉利的顽笑。”
“瓦塔。”秦尧缓缓眯起眼眸。
“哇他?甚么哇他?”蔗姑茫然问道。
秦尧道:“我说的是瓦塔,青砖碧瓦的瓦,宝塔林立的塔,是一個南洋降头师的名字。
在其之前遇到的敌人,但凡是有可能对我造成威胁的,除了石坚这种身份特殊的外,基本上都被我打的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
近期唯有这名降头师,受益于区域神的保护,逃脱了我的制裁。”
蔗姑道:“以你们师徒当前的实力来说,能够独立解决的劫难就不会反映在脸上了。秦尧,这段时间你就别出去了,以防不测。”
倘若是“顿悟”前的秦尧,未必会将这番话放在心上。
毕竟有系统傍身,有请神术作为底牌,他很难相信在人间有对手能瞬杀自己。
然而天秀的出现打破了这一认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人间,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哪怕是在这灵气逐渐枯竭的时代!
“在茅房门口聊个没完了,你们两個是怎么想的?”这时,九叔推门走了出来,神色古怪。
“你出来的正好。”蔗姑道:“这段时间你也别出门了,待在义庄里,熬过这场大劫再说。”
九叔摇摇头:“我能不能待得住取决不了我,取决于会不会有人求上门来。”
“任家镇又不是魔窟,屁大点地方哪有那么多妖魔鬼怪?”蔗姑挥手道。
“你以为就只有任家镇的百姓们出事会找到我吗?”九叔面色淡然,傲娇的说道:“溙国警方遇到麻烦,都是我去给他们摆平的。”
蔗姑昂起头,坚定道:“别管是溙国还是溙洲,总之,你想出去,就得先过我这关。”
九叔:“……”
“秦尧,关于天秀的请求,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静滞片刻后,九叔若无其事的岔开话题。
他到底是眼明心清,知道对方也是为了自己好。
既是如此,还有什么好争论的呢?
秦尧道:“再等等。”
“等什么?”
“等一個信任。”秦尧认真说道:“有关于他的所有已知信息,都是他自己亲口告诉我们的。尽管挑不出任何毛病,但也不能草率的做出决定。”
九叔:“会不会是你太多心了?”
“谨慎一点总归是没错的。”
秦尧回应了一声,冲着二人挥挥手:“师父,师叔,你们两個先聊着,我去洗澡了。”
眼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向浴室,留在此间的两人突然尴尬起来,面面相觑间,无言以对。
自从蔗姑对九叔袒露心迹后,两人便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渐渐地仿佛成了一個谁也解不开的死结……
“蔗姑。”
傍晚,夕阳西落,苍穹如画。
庭院内,凉亭下,秦尧缓缓收功,冲着正在院子里打理花草的身影喊道。
“怎么了?”蔗姑头上带着一顶遮阳帽,双手握着一把黑剪刀,转身来到凉亭外。
秦尧从蒲团上起身,招手道:“来聊聊您和师父的终身大事吧。”
蔗姑脸一红:“大人的事情,你们小孩子少插手。”
“你确定?”秦尧眺目道。
蔗姑眨了眨眼,身体很诚实的走进凉亭内:“闲来无事,聊聊也行。”
秦尧笑了笑,说道:“我看到您和我师父的相处氛围好像出了点问题?”
提起这個,蔗姑情绪便控制不住的低落下来,叹道:“好像突然间多了一层隔阂,待在一起的时候就没话可说了。”
秦尧:“您是追求者,他老人家不变,就只有您来变了。再无一点变化的话,时间被无限拉长后,您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蔗姑苦恼地说道:“我知道,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变。现在的情况就已经很糟糕了,再贸然行事的话,岂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秦尧:“我明白你的顾虑,患得患失嘛,很正常。但话说回来,你缺朋友吗?”
蔗姑:“???”
“您现在缺的不是朋友,是一個相公啊。”秦尧道:“所以与其瞻前顾后,不如放手一搏。”
“怎么放手一搏?”蔗姑眼睛放光,虚心请教。
秦尧道:“快刀斩乱麻,用实际行动试试我师父心里到底有没有你。”
“怎么行动?”
“晚上脱光了在他被窝里面等着他。”秦尧道。
“别拿长辈开顽笑。”蔗姑没好气地说道。
“没和您开顽笑。”
秦尧认真说道:“以我师父的性格来说,在自己床上看到您后,第一时间想到的肯定是逃跑。
这個时候,你要用语言将其留下来,然后对他说,你一個女人,都做到这种程度了,可见是有多么爱他。
如果他心里有你,就留下来。如果他心里没你,可以随时离开!”
“万一他要是走了呢?”蔗姑道。
“万一他老人家真的决绝离开了,您还有什么好念想的呢?”秦尧反问道。
“他会不会感觉我是在逼他啊?”蔗姑迟疑道。
秦尧摇摇头:“逼他一把也没什么不好的,指望他主动开窍是不可能了。
您也不必患得患失,逼他一把,不是逼迫他一定要接受您,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性质。
所以,届时你绝不可说什么他若离开,永不相见这种话,那才是逼迫,是情感绑架,有违快刀斩乱麻的初衷!”
蔗姑道:“我考虑考虑……”
秦尧点点头,笑道:“您慢慢考虑,我只是给您一個建议而已,最终的决定权始终在您手里。”
是夜。
念英小跑进凉亭内,询问道:“尧哥,你见蔗姑了吗?我把义庄里里外外快找一遍了,都没见到她。”
“你找她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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