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诡秘天赋,焚尸就能变强 第27节
心道以后没啥事不随便出来了,这狄虏细作也太可怕了。
随便来一个都这么猛的吗?
这要是来一群,怕是扛不住啊。
还得继续苟。
强中自有强中手,小心驶得万年船。
一路回到焚尸所,却没见别狄虏细作出现,焚尸所也是一片宁静。
秦河跃上房顶,打开排烟口回到了焚尸房。
接下来自然是开炉焚尸了。
既能毁尸灭迹又能得奖励,何乐而不为。
第一次烧狄虏细作,兴许能得个不错的奖励。
洗尸净身,搬尸上炉。
秦河拿出孝布,又塞了回去,这金钱鼠尾太膈应人了。
今天破例,不戴孝了。
秦河就是这样一个没有原则的人,他其实和徐长寿是一类人,万事只求喜欢,只不过徐长寿喜欢的是交朋友,而他喜欢的是安逸。
燃煤引火,开炉焚尸,再拿出火石,狂猛鼓风。
焚尸的进度条BUFF满满,半个时辰便将安巴谷铁塔一般的尸身烧成了焦炭。
估算了一下时间,天亮之前烧化没有问题,便又将那柄重刀也丢进了焚尸炉。
烧红后拿出碎骨锤敲敲打打,慢慢的打出了一柄奇丑无比的铁铲。
看了看,秦河觉的有些辣眼睛。
业有千行,术有专攻,这东西还得专业人士才能干。
将铁铲坯丢一边,打算天亮后去趟铁匠铺。
“当!”
一声更鼓,五更天,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安巴谷的尸体也彻底焚化。
灰白幕布落下,皮影演绎,秦河看到了安巴谷的一生。
顿时觉得自信心恢复了不少。
原来不是普通细作,而是狄虏排的上号的巴图鲁。
怪不得这么猛。
这要是狄虏细作都这么猛,早就一统天下了。
安巴谷出身一个部落家庭,好狠斗勇,十三岁便扬名在外,后受狄酋征招,加入八部大军,屡立战功,升迁为巴牙喇佐领。
升迁后,安巴谷凶性更涨,杀人无算,动辄屠门屠户,辽东战役时还将一座已经投降的小城满城屠灭。
而屠城举动也给他招来了非议,狄酋一纸王命便将他调到了大黎朝的心脏京都,统领京城细作制造混乱和刺探情报,代号“右马”。
来到京城之后,他又犯下数十次屠杀之孽。
庄庄罪孽,即使是秦河这种咸鱼看了,都被勾起了火气。
遭雷劈的玩意,该。
审判秤重,黑袍人张金口:“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灭身,善恶到头,终有一报。”
奖励:望气术。
望气术:观人善恶,察人福祸,上至王朝气运,下至风水堪舆,一眼尽收。
秦河大喜,十分满意。
观人善恶,便知人心,察人福祸,便晓未来。
实打实的好技能。
果断学习,瞬间秦河的眼睛便闪过一道幽光,内劲微闪,四周便多了一股股从来没见过的气。
同时脑海中也多了许多望气的知识。
定睛一看,嚯儿。
整个焚尸所都被灰白色的死气和晦气萦绕,常年死气晦气不散,已经养出了一些似有灵智的东西,正在汲取所有焚尸匠的阳气。
焚尸匠阳气日渐消散,别说变尸,就是普通的死尸都会起身扑人。
焚尸匠就是再精壮,也撑不过半年。
难怪焚尸所半年就是大限,大多数连两个月都撑不过去。
“嘶嘶嘶……”
就在这时,半空中那团死气和晦气忽然化作一条黑蛇,闪电般张口朝秦河扑来。
这是灵智感应到被看清虚实,怒而袭人。
“孽障!”
秦河大喝,探手一抓,半百内劲与道行法力齐出,一把将黑蛇拘住。
黑蛇冷眸立时泛起红光,奋力挣扎。
秦河有些小吃惊,这黑蛇不过只是区区灵体,力气却大的惊人。
几步来到灶台,道行一振,手起刀落。
“啪”的一声,黑色红光暗淡,化为死气和晦气消散。
瞬间,那股若有若无的阳气被抽离的感觉便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探视感。
秦河好不容易提起来一点自信心,又被摧毁了。
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这焚尸所竟然有这么个东西。
自己一举一动,全在这东西的注视之下,它无处不在。
果然还是不能浪啊。
这个世界奇形怪状的东西数不胜数,苟才是上策。
秦河将安巴谷随身除了一些银子外东西全部丢进去焚尸炉烧了,烧不掉的血滴子就捶成废铁。
彻底灭迹。
骨灰铲下来放在墙角。
一切忙活完毕。
“当!”
“时辰到,开门!”
一声锣响,焚尸房的门次第打开,一天的工作宣告结束。
交了骨灰领了十五文钱,焚尸所风平浪静。
没有人知道,狄虏潜伏在京城的细作统领“右马”不光命丧牛棚,还被焚尸灭迹,彻底成为了过去。
……
清晨,经历了一夜恐惧的京城在晨光中战战兢兢的睁开了眼。
从高空俯瞰,死尸遍地,满目疮痍。
血腥和焦糊味夹杂在微寒的秋风中,肆意的钻入人的鼻孔。
这一夜造就的波澜,才刚刚开始扩散。
第32章 翻云覆雨魏公公
百姓直到兵丁上街清理死尸,才敢走出家门。
街头巷尾自然少不了议论纷纷。
哀民生多艰,怒朝廷不争,咒狄虏作孽的同时,对狄虏的恐惧也上了一层。
号称铜墙铁壁的北镇抚司诏狱,竟被一精悍狄虏细作杀了个一进一出。
朝廷威严扫地!
……
皇宫大内。
“嘭!”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魏忠良将一个白玉茶杯摔的粉碎,尖着嗓子大喝。
堂下,南北镇抚司镇抚使、千户和一众文官武将跪了一地。
“堂堂北镇抚司诏狱,竟被狄虏细作如入无人之境,你们可真给咱家长脸啊!”
魏忠良脸色无比阴沉,被镇抚使诏狱自洪武立朝开始,就从未发生过劫狱之事。
“许显纯,你的北镇抚司是怎么看的大门?”魏忠良目光宛如利刃,指着堂下一人。
许显纯身子一抖,求饶道:“公公,狄虏昨夜四处纵火杀人,小的麾下九名千户有六名全派出去剿贼,万没想到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才让那安巴谷有机可趁,但千岁您放心,诏狱没有囚犯被劫,安巴谷被剩下的三名千户联手击退。”
“击退个屁。”
魏忠良抓起桌上的茶壶也砸了过去,“那安巴谷是去找刑奴的,有的话早就被他劫走了。”
“是是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许显纯被茶水打的一头一脸,不敢再辩解了,只得不断的磕头求饶。
很快脑门上便殷红一片。
“你是该死,你们都该死,安巴谷不好对付,那其他人呢?抓着了吗?”
“那个什么刑奴,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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