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片NPC在惊悚游戏杀疯了 第215节
傅言脱下自己的外套,随手罩在女人的头上。
漆黑的环境,让女人短暂的安静了下来。
她用外套包裹住自己的头,蜷缩着躲进角落。
傅言撕完这幅,又随手拿起了另一幅。
这是一幅,父亲为了救孩子,被怪物残忍杀害并分食的画。
隔着画面都能感觉到,那个孩子的仇恨与悲伤。
傅言一把撕碎。
他将撕碎的纸屑,纷纷扬扬的洒了画匠一脸。
随即抬腿去撕下一副幅。
与此同时,一个年约二十的年轻人,也泪流满面的出现在车厢内。
不多时,车厢便被碎纸,以及凭空出现的玩家淹没。
当傅言撕碎所有画作时,一扇刻着躺‘8’的门,悄然出现在车厢的前方。
画匠跌坐在地,搂着被撕成碎片的画作,恶毒的注视着傅言,“你毁掉了艺术,你不得好死!”
“那幅画就是你的噩梦,是你恐惧的、不敢面对的过去!”
“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被过去的恐惧包围,身边的人一个个都不得善终……”
傅言闻言,非但没生气,反倒‘噗嗤’一声笑了,“别人善不善终,关我屁事。”
“至于恐惧……我可去你妈的吧!这世上就没有老子怕的事。”
傅言话落,一脚踩折了画匠作画的手,“反倒是你,你真的明白什么叫艺术吗?”
画匠吃痛的捂着自己的断手,额头冷汗直流,“你……你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要把别人困在画里,让他们一遍遍经历人生中最痛苦的回忆?”
傅言说完,不等画匠答话,自顾自的答道:“还不是因为你水平太垃,你画的画没有灵魂。”
“所以你才会把旁人困在你的画里。”
“真正有艺术的,不是你那些画,而是这些鲜活的灵魂。”
画匠摇着头,十分抗拒的看着傅言,“不……你骗人……这些都是艺术……是我创造的艺术……”
傅言:“……”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来,让我告诉你,什么叫艺术。”
傅言说罢,一把掏出了画匠的心脏。
画匠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他甚至没感觉到心脏处传来的疼痛。
傅言拿着画匠的心脏,当着画匠的面,缓缓捏爆。
鲜血喷了画匠一脸。
傅言:“我用行为,表达出了我当下最诚挚的想法,而我这个行为,就是艺术。”
“听不懂是不是?没关系,你有的是时间,慢慢想……”
话落,傅言掰开画匠的嘴,将残破的心脏,塞进了画匠的嘴里。
“嗯,这样就更艺术了呢。”
傅言创造完艺术,起身朝下一节车厢走去。
此时车厢,已经堆满他从画里放出来的人。
这些人跟之前车厢里的人,又有所不同。
之前车厢里的人,各个都迫不及待的奔往下一节车厢。
可这个车厢里的人都很……呆愣。
除了少数几个拉开铁门,奔向下一个车厢外,其余人都呆愣愣的待在原地,看起来很迷茫。
傅言大致扫了他们一眼,随即抬脚,前往下一节车厢。
一道强光闪过。
傅言出现在一节密闭的车厢里。
车厢被装饰成了吊唁厅的模样。
车厢的中央,摆着一个供人吊唁的透明棺材。
棺材四周摆满了凳子。
凳子上稀稀拉拉坐着前来吊唁的宾客。
这些人目光哀痛的看着透明的棺材。
棺材周围站了一对年龄差距较大的男女。
他们手上带着同款的对戒。
他们的表情十分伤心。
女人趴在男人怀里,哭的浑身颤抖。
棺材周围,还围了几个看起来向家属一样的人物。
他们有的聚在一起唠嗑。
有的蹲在地上烧纸。
傅言看了看宾客,又看了看家属。
他明显能看出他们是两种人。
这些家属给他的感觉,就像守卫、贵妇、苞米精、画匠一样,让人讨厌。
而那些宾客,给他的感觉,则像之前车厢里的乘客一样。
只是这个车厢里的乘客,仿佛格外的投入。
离着老远,傅言都能看出他们眼中的悲伤。
这时,那对夫妻中男人看见了傅言。
他放开年轻的妻子,越过烧纸的火盆,大步走到傅言身边,“先生,你也是来送小女最后一程的吧?”
傅言看了看哭成悲伤蛙的众人,也入乡随俗的瘪了瘪嘴,“嗯,怎么不是呢。”
第227章 死亡列车(8)
“嗯,怎么不是呢。”
傅言说罢,抬头看了眼灵堂上的照片和名字。
照片上的人,是一个八九岁大的女孩。
头上戴着一个古代格格式的发卡。
笑容十分灿烂。
而女孩的名字叫,王安安……
女孩的父亲见傅言是来吊唁的,便热热情情的将人往车厢里面迎。
男人身上浓郁的烟草味,熏得傅言直皱眉。
他避开男人迎他的手,径直朝车厢里走去。
在路过,烧纸的火盆时。
傅言出其不意的来了个稍息,直接将火盆一脚踹翻。
踹死者的火盆,是对死者极大的不尊重。
家属跟宾客见状,纷纷站起身,横眉冷对的看向傅言,让他给个解释。
傅言的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
最后停在一个二十多岁,面容姣好的年轻女人身上。
这个年轻女人站在家属的位置,可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冷漠。
在傅言踹翻火盆时,她甚至直接乐出了声。
宾客见傅言踹翻火盆之后,非但没觉得抱歉,反而还盯着这家的大女儿一个劲儿的瞧,心下都非常生气。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踹了人家的火盆,都不道歉的吗!”
“你是不是想找茬啊!”
宾客那边剑拔弩张,傅言这边依旧吊儿郎当。
眼瞅双方要打起来了,女孩儿的父亲赶紧站出来打圆场,“诶呀呀,这位小兄弟,不是故意的,来来来,我们把火再点起来。”
女孩的父亲刚才就走在傅言身边,傅言是不是故意的,他看得最清楚。
但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毕竟是在葬礼上,又不能让双方真的打起来。
女孩的父亲侧头看向傅言,希望他能顺坡下驴,道个歉,承认自己不是故意的。
可傅言向来是个诚实守信的好孩子。
即便他现在不记得自己是谁,但这个美好的品格,他却依旧保持着。
他当即甩开女孩父亲的胳膊,义正言辞的指责道:“叔叔,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是故意的了。”
“我明明就是故意的。”
女孩父亲:“……”
各方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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