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 第197节
“你好。”
“主持人好,我今年大学毕业工作三年了,今天我想向一个女孩表白,她是我的高中同学,我姓秦,我想点一首歌。”
电台女主持温柔的说:“秦同学,想点一首什么歌曲呢。”
“同桌的你。”
“好的,一首同桌的你由秦同学送给一个女孩,小雨希望她能听到。”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舒缓的音乐传来,听着收音机里放的歌,我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可能是歌的缘故吧,我短暂的梦到了在漠河上学时的一位女同学,当初我受人白眼,孤身一人来北京卖货,是她借给了我两个拉杆箱,她还给我抄过作业。
不知道为什么。
再见到梦中的漠河女同学,我感觉好陌生。
仿佛我们已经成了两个世界的人,我甚至连她叫什么都快忘记了。
出租车一个急刹车让我醒了过来。
“到了吗师傅?”我睁眼问。
司机双手扶着方向盘,脸色不太好看。
我顺着挡风玻璃朝前看去。
只见前边几十米的马路边儿,站着一个女的。
这女的长头发挡住了脸,看不到脸。
她大冬天穿着一身白色吊带衫,右手就像机器人一样,慢慢对着出租车招手。
见我们车停下来了。
这一身白衣的女人,突然转过去了身子。
她一步一步。
倒退着走了过来。
第182章 盗墓怎么盗
灯光昏暗,出租车停下来打着双闪。
司机脸色发白,直勾勾看着前方。
我见过的怪人怪事多了。
可眼前这一模未免太渗人了....
哪会有人倒着走路?
难道是脸长反了?
“喂....”
“喂!”
“快走!你还愣着干嘛!”
深更半夜,这条路又地处偏僻地带,我咽了口唾沫催司机别停车。
司机反应过来后哆嗦着左打方向盘,他一脚油门下去,出租车和倒着走的这女人擦肩而过。
在路过那一瞬间。
我忍不住向车窗外瞥了一眼。
倒着走的白衣女人看不清长相,头发挡住了。
出租车继续向前开了没几分钟。
司机放慢车速,颤抖声音说道:“你们刚才看到了没?是不是我眼花了?”
“肯定也看到了吧?”
“刚才吓死了。”
“我一年跑不了两次这边儿,以前听圈里人讲过,说傅村土路这里,每年的12月份,不定时就会出现倒着走的人拦车,有的人见过说是女的,还有的说是老人,我原本当鬼故事听根本不信,看来.....咱们这是撞邪了....”
我低头看了眼车上的日历。
今天正好是12月17。
“兄弟你在听?”
我说我听着,你想怎么吓唬我就说吧。
“哎,你看,我吓唬你干啥。”
“咱三现在是一条车上的蚂蚱,撞邪了咱们!我知道一个辟邪的偏方,听我爸讲非常灵。”
我说什么偏方,你爸呢。
“我爸死了快三十年了,他活着的时候告诉过我,晚上走夜路遇鬼撞邪不能慌,只要往兜里放一块赤阳布,立马能见效!”
“赤阳布?”我皱眉问那是什么东西。
此时,后排座位上鱼哥插嘴道:“赤阳布就是带血的卫生纸。”
“带血的卫生纸?难道是擦屁股纸?”
鱼哥说云峰你真是虎啊,自己琢磨去吧。
我和鱼哥说着话,突然又是一个急刹车,这次差点让我脑袋磕挡风玻璃上。
我正要发怒,便看到司机脸色突变。
“又....又来了!”
开往傅村的土路上没有路灯,看他脸色大变,我朝前一看。
只见前方有一个老人,一个小孩,这一老一少都穿着白衣服。
这两人在倒着走路.....
不知道是不是看不清路,我看到老人手上提着个红灯笼,灯笼里点着蜡烛,气氛莫名诡异。
司机见状,他双手哆着抓不稳方向盘。
“完了完了.....我们撞着鬼了,我们等下一定会出车祸的。”
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我也怕。
我说鱼哥你有佛祖保佑,你下去看看。
鱼哥想了想皱眉道:“那我下去看看,你们待在车里不要出声。”
鱼哥说了这话,直接推门下车朝前走去。
那小孩还在一步步倒退着走。
鱼哥走到跟前单手抓住小孩衣服,一用力就把小孩提起来了.....
“爷爷!爷爷!有人打我!有人打我!”
小孩离地面快一米了,他双脚悬空,大喊大叫的挣扎。
这他妈还会说话!
这是人!
人我怕个屁啊!
我直接下车走到跟前,指着这一老一少怒声说:“你们干什么的!几点了?大半夜提个灯笼想吓死人吗!”
“哎呦!误会!”
“年轻人你快把我孙子放下来吧!”
这老头一身白衣,看起来像披麻戴孝家里死了人,他解释道:“这是我们姜家祭祖仪式,每隔两年的12月16号,晚上要在傅村附近做仪式,中间只能停一次坐车,要一直走到硫酸厂。”
“啊?”
我愣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这算哪门子祭祖仪式!
提着灯笼,从傅村倒着走,走到老硫酸厂!中间还只能停一次,这也太奇怪了,简直闻所未闻.....
那这么说,刚才那个女的,就是想拦车到老硫酸厂的。
鱼哥一松手把小孩放下来,这小孩像受惊兔子一样,跑到老头身后一把抱住了老人。
我只觉奇特,怎么陕西这里还有这种闻所未闻的祭祖方式,这是我头次见。
之前像我知道的,真实存在的,奇怪的祭祀祭祖方式,有遵义一带的,热祭,冷祭,还有超度亡灵举行的“做噶”“打噶”,河南一些地区会棺材上放“倒头鸡”,在坟头前挖土坑做“埋饺子”等等。
此外还有一些地方有树葬,冰葬,河葬,水洞葬,坐缸葬,二次葬,悬棺葬等等。
我打量着面前老人,狐疑的问:“敢问你祖上是哪朝哪代哪里的人?”
老人摇头:“这个不方便透漏,这只是我们姜家祭祖的特殊方式而已,这么晚了,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我说去傅村。
“傅村?”
老头开口说:“那正好,我们住金盏村,麻烦各位捎我们一程吧,我们姜家祭祖路上只能停下一次,今天算是坏了规矩了。”
看我不说话,老头立即从兜里摸钱包。
“我只有十块钱了,师傅你就行行好吧。”
出租车司机收了老人十块钱,转头对我说:“二位老板啊,他们住金盏村,往前走十里地就是了,刚好顺路。”
我还有事,根本不想和这老头小孩拼车,但架不住对方一直苦苦相求。
最后实在没办法,我说那挤一挤吧。
听到我答应了拼车,老头很高兴,他当即掏出个破手机打电话。
“圆圆啊,你快回来,今天不行了,明天在祭,我拦了辆车把咱们送回去,你快过来啊。”
不大会功夫,我见到了那个长头发倒着走的白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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