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 第370节
“快来看看刘子吧!”
看人伤的严重,我说:“打都不能打准点儿,还愣着?快把人送医院啊。”
下手的那人面露惭愧,说因为这屋里太黑,没看清楚。
队伍中有个话很少的人,三十多岁,他摇头看着我说:“不用你指挥我们,田哥有交代,今天晚上如果出了意外,受在重的伤,都不能去医院。”
“把刘子抬走,别去动他,让他自己缓一缓。”
看着人被抬走,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了,我扭头看向墙角的死青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现在这季节刚入春不久,南方这里比北方暖和,青蛙蛤蟆类的或许不用冬眠,但要想生活,得有水源吧?
我打着手电,扭头看了眼周围。
这间老房子位置处在村东头,鬼崽岭的水塘处在村西头,难道说,这只大个儿蛤蟆是从村东头,蹦到了村西头?
不对....这说不通的....
我从屋里走出来,拍了拍头上的灰,打着手电筒,开始绕着房子周围走。
果然。
在一处隐蔽角落,我发现一道小铁门,铁门锈迹斑斑,用自行车锁给锁上了,高度只有一米多高,像个狗洞。
我让人用钢管把门砸开。
推开门,弯腰钻过这道锈迹斑斑的铁门,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参土院子。
院里种了棵矮梨树,梨树左边不远处,盖了个水池子一样的东西,盖着木板,木板上头压了十几块砖头,周围有股臭味。
“走,小心点儿,过去看看。”
拿开砖头,两个人合力推开了木板。
手电一照,波光粼粼。
这就是个废弃水池子,因为长时间没换水,水长毛了,很臭。
水面儿太浑浊看不到水底,我找来根棍子往池子里捅了捅,触到底了,没多深,可能就一米八左右。
“这什么.....有东西?”
拿着棍子手上能感觉出来,池子里有东西。
“你过来。”我冲一人招了招手。
“干啥?”
我说你跳下去捞捞看,看是什么东西,这水没多深。
这兄弟上下看了看我,说:“你比我还高,也淹不住你啊,你怎么不下去?这水他妈的,比尿桶还要臭。”
我指着这小子说,“你不听我的是吧。”
“唉,田把头。”
我掏出对讲机喊道:“你的人都不听我指挥,我让他干活他不干。”
“谁?哪个?”
听到田三久的声音,这兄弟张大嘴,不停对我做嘴型,就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哦,田把头,人暂时不在,我等下问下名字在告诉你,有情况在联系。”
收好对讲机,我冲这人摆了摆头。
他用手指了指我,那意思好像是说,你小子给我等着。
把口罩往上提了提,他一脸不情愿的翻上去,跳进了臭水池里。
拿好手电,这人单手捏住鼻子,深呼吸两口,一个猛子扎下去了。
水面咕嘟咕嘟冒了一串水泡。
还不到五秒钟,这人哗啦一声浮上来。
当即扶住池子边儿,“呕的一声”,大口干呕了起来。
我说兄弟你在坚持坚持啊,我感觉池底有东西,刚才用棍子碰到了。
“啊,呵...”
“呸!”
这兄弟吐了两口痰,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深呼吸两口在次下了水。
这次时间就相对长了点儿,大概过了三四十秒钟,哗啦一声,他浮上来便喊:“缸....大缸!”
“水池子底下!摆了两个水缸!”
“用石头板子盖上了!”
“太他妈臭了,说不定就是屎缸啊!”
“水缸?”
他说是屎缸,那时候农村地区哪有抽水马桶啊,有这种东西,还不少,现在发展新农村建设都很注意卫生,应该没了。
就是挖个坑,把大陶缸埋地下,上面担两块石板,就算是一个厕所了。
为什么我说不卫生,因为你蹲着上厕所的时候,百分百会听到咕嘟一声,抬在高也没用,都溅屁股上了。
费了番功夫,把两个缸从水池子里捞上来,我捂着鼻子凑过去看。
原本盖着的圆石板已经被拿开,现在还包着两三层透明雨布,缸檐处,用两圈粗铁丝,紧紧的扎着,铁丝都锈蚀的厉害。
用钢管儿把雨布捅了个窟窿,我举着手电往里晃了晃,有好奇的,也都凑过来看。
“那是什么?”
是...是死蛤蟆?
看清楚了,就是死青蛙死蛤蟆!
翻着肚皮,一层压一层!密密麻麻的挤在缸里,变质很长时间了。
还有半缸粘稠状,像是酱油一样的液体。
恶心的不行,反胃。
有密集恐惧的人绝对看不了这一幕。
有的人晚上吃的多,全吐了,我强忍着恶心又打开了另外一个缸。
这个相对好一些。
里头泡着一双人脚。
两只脚,漂浮在像酱油一样的液体上,五根脚指头清晰可见。
像是猪蹄子,已经泡的发白涨大了。
下水捞缸的那兄弟脸色发白,他大声说:“恶心死人,这他妈谁干的!这是一缸酱蛤蟆,一缸酱人脚,我这礼拜都吃不下去饭了。”
“别说了,赶快盖一下,臭的不行。”
快步走到一旁,我和田三久说了在这里的新发现。
“嗯.....看来找到他老巢了。”
“我现在往过走,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到你那里,现在不要浪费时间。”
“你这样.....”
第99章 找蛇
缓了两分钟,按照田三久的指示,我先是让人将院子地毯式搜索了一遍,并未发现有其他奇怪的东西。
随后我们开始走访附近邻居,说不定自伤蛇就藏在其中一间房子里。
砰砰砰!
“谁啊!”
砰砰砰!
“开门!”
“你们....你们找谁....”
开门的是个十六七岁小伙子,可能刚上高中,他看自己家门口突然站了这么多人,都还带着口罩帽子,手里拿着钢管,有些害怕了。
“小子,我问你,你家旁边这间老房子,这两天谁住在里头了?”
“没....没有啊,那房子荒废了十多年了,没有住人。”
“让开,我们进去看看。”说着话就推门冲了进去。
他家拉着窗帘,屋里电视亮着,影碟机里正放着香港老鬼片,魔胎。
“小子你不害怕?一个人家看这种片子,屋里灯也不开,你家里其他人去哪了?”我的人问。
这高中生摇头说:“他们在外地打工,这两天学校放假,我一个人在家住。”
这时候。
影碟机的鬼片,正好放到了主人公被鬼上身,把死狗从土里挖出来,吃死狗那段。
跟着我的一个人啪塔关了电视,指着人说:“小小年纪不学好,净看这恶心东西,说,是不是趁父母不在家,准备偷看黄牒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
“哎,看你小子那怂样,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进监狱了。”
“这没什么,咱们去下家吧。”
“等等....”我说等一下。
“怎么?”
几人都扭头看向我,可能以为我发现了什么问题。
他们没注意到,我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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