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 第419节
我第一次听到赵清晚的声音,听起来细声细语,不急不慢。
她说:“木偶领路,四季长春。”
“郑辉死了,长春会也不应该继续存在,我的木偶会,将取而代之。”
“你是否想加入我们?”
就是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此时此刻也不敢说不,那样做,会被人沉到闽江水底。
我低头说:“我愿意。”
“哦?真心?”她问。
“是真心的,我项云峰,愿意加入赵女士的木头会。”
“木头会?”
“不是...”我马上改口道:“是木偶会,我愿意加入赵女士你的木偶会。”
赵清晚虽然声音细声细语,但有种压迫感你,这种压迫感,会让和他说话的人,喘不过气。
又听她说:“郑辉早该走了,为了防备我,他一直苦苦支撑了多年,现在是时候了。”
“你走吧,需要做什么,有人会告诉你。”
赵清晚说完,转身走了。
后来被送到一间禅房内,我又见到了一位熟人,是西安诗人秦怀虎。
他还是那样子,邋里邋遢,一副落魄到吃不起饭模样。
“哈哈!”
“项兄弟!咱们这是又见面了啊!”
“秦哥好。”
“秦哥,红姐告诉我,我是库丁,那你是什么?”我问他。
“我?”
他摇头:“我什么都不是,就是帮忙写写书信,干些杂活儿。”
“主人交待了,你有什么要问的可以问我,我能说的都会告诉你。”
“的确有。”
最关心的一件事。
我问:“秦哥,我加入了你们这个木偶会,是不是每个月都要交钱?”
“那当然。”
他解释道:“库丁的任务就是挣钱,今年开始,会里有大行动,各地方库丁都加了任务,因为我们用钱的地方很多。”
“那要交多少钱?”我问。
“交多少不一样,分级别,一级库丁,每个月大概是两万左右,二级和三及是五到十万,四级就要15万到20万了,最后是五级,那要交的就多了,咱们木偶会内的五级库丁,一般都是些大公司老板。”
听他解释完,我松了口气。
两万块不算少,但对我来说也不算太多,能接受的程度。
哪知道,秦怀虎下一秒告诉我说:“项兄弟,你不是一级,你是四级,每个月要交15万左右。”
“啊?”
“不是!”
“秦哥!我才进来!怎么就是四级了!”
“你肯定搞错了吧,我应该是一级!一级库丁,应该从头做起!”
看我激动,秦怀虎笑道:“这个不是我说了算,另外还有,库丁都要上交自己总资产的百分之90,如果有作弊的,会受到沾杆处的人惩罚。”
“我们都调查了,你有两张银行卡,总资产有270万...3千4百6毛一,扣掉百分之90,你还剩26万左右。”
我听的心在滴血。
这些钱,是我无数夜晚勤勤恳恳工作换来的!几乎要被抽完了!
“不是,不是....秦哥,你绝对搞错了,我没有那么多钱,那都是我借的。”
秦怀虎看着我,一副你看我信不信的样子。
“那要是不交?有没有事儿?”我问。
他说:“不交也没啥大事,就是,可能以后不能睁眼了。”
“呵呵,不开玩笑,听我的吧,这个钱你一定要交,当初我们救你不是白救,这是你现在应该付出的代价。”
“项兄弟,我当初在西安送了你一首诗,你是否还留着?”
那诗我早丢了,都忘了丢哪里了。
他说:“当初他们都看不起我,只有兄弟你愿意买我的字,这说明你认可我的字,我很感谢。”
“你能否在回忆着念一遍?”
我记忆力好,当下想了想念道:
“浮生醉酒回梦里。”
“一生劳碌志未酬。”
“不拘一格降人才。”
“西安贵人项云峰。”
“不错,一字不差。”
“哎....”
他又重重的叹了声说:“因为你当初认可我秦怀虎,所以,我才赠了你这首诗。”
“其实早在那天,我就已经把你今天的遭遇下场,都写进了诗里,只是你没放在心上。”
接下来。
他打乱顺序,把当初送我的这首诗,当着我的面儿重新又念了一遍。
该这么念的。
“西安贵人回梦里。”
“醉酒浮生志未酬。”
“不拘一格降人才。”
“一生劳碌项云峰。”
我听的当场楞住了。
这首诗只是顺序打乱重组,可听起来,意思完全不一样了。
一生劳碌...项云峰。
第152章 我当库丁的那两个月
让人保护,需要付出代价,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其实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埋下了种子,当初乞丐刘介绍求赵清晚保护,对方开口就是二十万会费。
我觉得赵清晚的木偶会,应该叫“木偶传销会”,因为就像传销一样控制人,让每月交钱。
而且听秦怀虎最后几句话意思,不单是我,她想让我们整个团队当她的库丁。
盗墓的,不就该无拘无束,想去哪就去哪?
我压根就不想加入什么木偶会!
如果说真要有个组织,我那就是北派的!
北派盗墓贼项云峰!以后也会是项把头!
当个鸡毛项库丁!
从一开始,像有条看不见的线,把我像木偶一样提着走,赵清晚动动线,底下的人,就像木偶一样动一下。
长春会蓝药水!
赵清晚要钱!
“木偶会,妈了个x的....”
“项兄弟?”
“你一个人在墙角那嘀咕什么?”秦怀虎走过来问。
“没,我没说什么啊,秦哥你听错了吧。”
“我能走了?”
秦怀虎依然面露微笑:“当然,我给你的纸条上有卡号,就从下个月开始吧。”
走时依然是那老头划船送我。
我想找红姐聊聊这段时间各自的遭遇,可我进不去,她出不来,红姐为了完成自己的目标选择跟了赵清晚,同样牺牲了自由。
回去的这晚,都睡了。
我和把头一人四两酒,半袋花生米,一直聊到天亮。
....
隔天上午9点半,蛇王庙。
“铛铛铛!”
“让路!都让让路!”
有人敲锣打鼓,将拥挤的人群硬分开一条路。
随后,只见十几名中年壮汉,一手拿着麻袋,一手拿着捕蛇专用的工具,一脸牛逼哄哄的挤过来。
原来,这群人都是往年有名的捕蛇人,他们刚从南厝林补蛇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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