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 第434节
天下没有那么好的事儿,舒服了要付出代价的。
“色”字当头一把刀,男人要保持理智,就一个字。
“忍。”
我把钥匙放桌上说:“晚上有事,宋先生找我过去帮忙,下次在说吧。”
叶子一愣,狐疑的看着说:“项峰,你怎么这么能忍?”
我笑了,表面上没吭声,心里却对她说:“你想套住我脖子是算错了,你以为你是绝世美女?我可见过好几个长的比你好看的,身材比你好的,大风大浪都见过,你还嫩点儿。”
这天下午,叶子通过电话叫来一个人,就是铲地皮那个叫东雷的。
这人三十出头,皮肤黝黑,骑着辆烧机油的铃木王破摩托,烟不离手,身上总是斜挎着个黑色小皮包。
“听说你们家有东西要卖?看看呗,啥东西。”
我拿了一个过来。
这人蹲在地上左右摆弄了半天,见状,叶子紧张的问:“怎么样东雷哥?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老古董,是我们家里传下来的。”
这人起身丢掉烟头说:“没错,是个老东西,这是清代腌咸菜用的坛子,你看盖子这儿里,有痕迹,这都是以前腌咸菜的时候怕密封不好,用石头压出来的痕迹。”
我在一旁看着,差点儿就说你快滚吧,什么清代的,这明明是北宋光泽窑的白釉大罐,是正儿八经的地方窑口高古瓷,怎么到你口中成了咸菜坛子了。
“不能吧东雷哥,你在好好看看,这应该不是清代腌咸菜用的吧?”叶子皱眉说。
“不会错,就是个咸菜坛子,这玩意我收过几百个,不过叶子你这个好,你看这上面有花儿,还有盖儿,是不多见,你就这一个?”
叶子看了我一眼,见我黑着脸不吭声,她点头说:“就这一个,东雷哥,既然你说不多见,那你能给多少钱?”
“嗯.....”
这中年男人又点上一支烟,想了想直接说:“这样吧,难得有盖儿,我给你个高价, 给你260块吧。”
“啊?”
“多....给多少?”
“260,你还嫌少啊,不少了,要没盖儿我就给50。”
叶子脸色变了,气的直接推着这人出了门。
这男的不依不饶,拍门大声说:“你别慌啊!价格可以商量!你想卖多少钱!直接说!”
叶子隔着门喊:“我要卖10万块!”
“10万块!”
“你这难道是乾隆爷用的咸菜坛子啊!做梦呢!自己留着吧!”
这人走后,叶子满脸郁闷的坐在椅子上,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碗水。
我自始至终都没说过话,因为从这人一进来我就知道,这人不行,和他谈就是浪费时间。
“隔...”
凉水喝多了,叶子打了个嗝。
我拉开凳子坐下问:“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我在问你一遍,我给你5万,这十个罐子都是我的,怎么样?”
叶子双手拖着下巴,看着我,眼睛滴溜溜转圈。
“项峰,我感觉你是不是在坑我?”
“不是,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我坑你干什么?罐子能卖多少都不知道,我还是垫钱给你的。”
叶子托着下巴说:“可....可为什我心里不踏实呢,总感觉你能把这些罐子卖大钱。”
我无语了,这句话差点就脱口而出:“对,我就是在坑你。”
叶子犹豫了半天,又说:“这样吧项峰,你给我10万吧,然后这些罐子都是你的了。”
“不行,”我摇头道:“最多给你六万。”
“九万行吗...”
我摇头。
“那就给我八万吧,最少了。”
我表面上不苟言笑:,绷着个脸,心里却乐开了花,心想:“卖的好的话,一个就能卖八万,果然还是头发长见识短。”
“叶子....你这让我很难办,很大概率我就亏了,砸手里了你知道不?”
一听有戏,叶子立即双手抱着我胳膊,晃着撒娇道:“哎呀....项峰,小峰峰,你就给我八万嘛,你肯定不会亏的,有了这八万块钱,我就能去大城市学唱歌啦。”
“你别往我身上蹭。”
“哎.....算了,就当哥我支持你的梦想了,亏我也认了,就给你八万吧。”我难过的说。
顿时,叶子眼睛笑成了两个月牙。
“那咱就说好了,过后谁都不许反悔。”
叶子连连点头,说绝对不反悔,谁反悔谁就是小狗。
她给了我一张纸,写了农业银行的卡号,我贴身放好,说尽快就去给你转钱。
我打算明天或者后天去找银行转钱,晚上宋先生一直催我过去,说找我有急事儿。
叶子呢,其实是一个很现实的女孩儿,我坑了她,后来她拿着8万块钱离开天井村真去参加04超级女声海选了,落选了。
她也没有放弃,应该专门去学了唱歌,后来还在网上上传了自己的歌,酷狗能听,标注是自行发行的,歌名我不方便说。
那一听,变化好大。
但声线没变,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百万调音师。
我还想留言说:“了了了了”,最后还是没敢。
第169章 李奶出棺
“宋先生,你这么着急找我干什么,还托人捎话。”
“来了,晚饭吃了没。”
“没有,不饿,回去在吃。”
一两天不见,我看他头上仅有的一圈头发又少了些,估计是精神压力太大掉了头发。
“过来过来....”
李奶家灵堂门口,宋先生忧心忡忡的把我拉到一旁,掏出烟让我抽。
我刚接过来烟,这时灵堂里又走过来一个人,男的,三四十岁,头发胡子乱糟糟的,但眼神很明亮。
“介绍一下,这是我师弟老查,以前专攻白事儿出殡,现在在市里帮有钱人看相算命。”
“哦,你好。”
我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但出于礼貌还是打了声招呼。
“文化局的人昨天下午来了,要把老人拉去火化,我好说歹说,又争取了一天半时间,我把我师弟请来了,今天晚上说什么都要处理完。”
说完话,宋先生从怀中掏出一张包着的白纸,他打开纸,里头全都是白蚂蚁,一大团上百只,有的还活着,互相抱成一团儿,有数不清的蚂蚁腿,看着恶心。
“看到了吧?这都是在李奶棺材底下抓到的。”
他这师弟姓查,在市里别人给他起的外号叫查户口,意思是说这人算命看相准,跟查了人家里户口本一样,看了眼白蚂蚁,这下巴满是胡子的男人说:“棺材见血,蚂蚁抱团,今天必须烧了。”
我说那你们就烧吧,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专门吃白饭的风水先生。
宋先生脸色一板,说:“李奶家直系亲属要避嫌,我前两天打听了,你不是直系亲属,但当时你在现场,下山还帮忙抬了棺材,这就是沾染了因果,我当然要叫你。”
回头望了灵堂一眼,感觉那里头阴森森的很冷,我脸色一夸说:“那你让我干什么。”
宋先生看了他这姓查的师弟一眼,然后这师弟看着我说出了两个字。
“背尸”。
“再见。”
我转头就走。
“哎,小伙子别跑,”宋先生跑前两步一把抓住我说:“我和我师弟是白事儿先生,你帮李奶抬过棺就是李奶小辈儿,这事只能小辈儿来干。”
我掐灭烟头,一把甩开他手说:“二鹏举也是小辈!叶子也是小辈!你去找他们,来找我干什么?”
“时间来不及了,我师弟帮你算过,你命孤,最合适。”
我扭头看去。
他那胡子拉碴的师弟拍了拍我肩膀,一脸认真的说:“小伙子,家里父母不在了吧。”
“你知道我看你面相,看出来什么了?”
我摇摇头。
这男的眼神明亮,水汪汪的,很像小孩的眼神,他开口说:“水深池子浅,池浅王八多,你就是池子里最显眼的那只王八,迟早会露头。”
我一愣,总感觉这句话莫名熟悉,似曾相识。
他继续说:“我师兄吃的是死人饭,不像我有时候也吃活人饭,今天你帮了我这忙,我可以为你算一卦,算你今后的人生前途。”
我突然想起来了,在顺德的拱桥上,那个抽红河烟的算命的,也说过类似的话,当时我问他看出我什么来了,他呵呵笑着就是不肯说。
两人说的话差不多,这难道会是巧合?
别看我成天嬉皮笑脸浪来浪去,其实心底深处一直在惧怕某个东西,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信老鸡脚婆的话。
信我的,某些有本事的看相的,说的话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准。
“你们说的背尸是什么意思?”我问他。
宋先生插话道:“是这样的,当初我选那个地方下葬,本意是想做成”棺上棺”,奶芋山的风水口是将军山,“将军山下棺上棺”,这对后代来说是非常好的风水局。”
“现在那个风水局破了,如果让文化局的直接烧了李奶,那将祸患无穷,那样她们家后代都成要饭的了。”
“那你们不也是去烧?反正都是烧。”我说。
“不,我们烧和火葬场的烧不一样,等下你就知道。”
晚上进到灵堂,光线很不好,只靠着两根白蜡烛照明,李奶的大红棺材还用砖头支着,不同于前两天,在棺材一头,放了一碗倒扣着的白米饭,白米饭上大头朝下,插着一根筷子。
宋先生端来一个脸盆,让我洗手。
上一篇:盗墓:阴阳端公,开局尹南风逼婚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