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 第576节
查户口拉上病房窗帘,从床底下找了个不锈钢洗脸盆。
然后我看着他他抽了床单,用卫生纸引燃,把床单在脸盆里点着了。
熊熊火光亮起。
接下来,他将矿泉水倒进带来的碗里,然后将装满清水的碗架在火盆上烤。
是烤,不是烧,这个过程持续短短一两分钟,我推测主要作用是烤下碗底和碗口。
将碗放到地下,他找来椅子踩上去,将二尺黄布对折,用钉子,轻轻钉在了门上头的缝隙处。
他动作很小心,估计是怕别人听到动静过来看。
订好后他站在椅子上说:“把水给我,另外看着点盆里的火,火可以小,但不能灭。”
我端起水碗递给了他,问他那烧什么?
“烧什么都行,卫生纸也行,火不灭就可以。”
说完,他深呼吸两口,端碗站上了凳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墙上的黄布看。
大概看了能有三五分钟。
他端平水碗向黄布靠近,靠近后,不断用手压碗。
尝试着慢慢松开手,结果水碗立即往下掉,他赶忙接住。
我看的疑惑不已,这玩意怎么能定住?因为碗和墙面是直角,都是光滑无比。
他一连失败两次。
可接下来.......今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他第三次尝试后,脸色凝重,慢慢松开了双手。
装了水的碗就像打了钉子!稳稳当当!立在了墙上!
我保证,没抹胶水什么的!就是医院门上的白墙和普通的碗。
“好了。”
就这么简单的动作,他却出了一头汗。
从椅子上跳下来,他开口道:“碗定住了,接下来我要定鸡,如果母鸡不跑,老杜魂儿就定住了。”
相比于在墙上定碗,定鸡更显诡异。
这可不是死鸡,是活鸡。
他先剪断了绑在鸡爪子上的绳子,然后用这段绳子将铁环绑在了他带来的棍子上。
绑好以后看,有点像一杆枪上装了个瞄准镜。
左手抓鸡,右手端平木棍。
轻轻将鸡放在了铁环之上。
看母鸡双脚站在铁环上不跑不叫,他顿时面露喜色。
“把火盆踢过来。”
我照做,将烧着小火的火盆踢到了他脚下。
此刻查户口眼神冰冷, 他从兜里掏出把锋利的小刀,抓着鸡头,一刀抹了鸡脖子!
我们平常杀鸡,鸡都会死命扇翅膀乱叫。
可这只母鸡却没有,就是爪子抓着铁环一动不动。
鸡血像下雨一样往下流,滴滴答答,全都落到了脸盆里,查户口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幕。
鸡血流干那一刻,这只母鸡瞬间从铁环上摔下来死了,全程没叫一声。
“呵呵,好了,运气不错,加上老王命也够硬,现在就差最后一步。”
说完他走到窗户那里拉开窗帘,吹响了三声牛角锣。
大概一个小时后,没人叫他,老杜躺在病床上睁开了眼。(此事我要是吹牛逼了,我一年不喝酒不抽烟。)
我跟其他朋友讲过这事儿,那朋友研究了一晚上,第二天过来找我说:“我算研究明白了,你知道咋会事不?那个碗之所以立在了墙上,是因为黄布对折掩盖住了,其实,是碗的口檐以一定的角度卡在了门缝上。”
我问他定鸡怎么回事?
他说这简单,因为人给鸡喂了一种镇静类药物,所以鸡才不跑也不叫。
后来经过我的试验,他说的没可能。
无论尝试多少次,门头上的门缝,根本卡不住碗檐,而一旦给鸡喂镇静类药物,鸡别说立在铁环上不动,平地站都站不起来。
这双定术其中的原理是什么,查户口他不说,我这个外行人终究无法得知。
话说后半夜人醒了,老杜躺在床上愣了几分钟,然后他看着查户口,指了指自己的氧气罩。
查户口帮忙摘面罩,不小心碰到了他胳膊,疼的他直龇牙咧嘴。
“老杜,你怎么回事儿?”
“呼.......妈的......鬼遮眼了。”
他死死盯着我说:“小伙子,我搞错了,不是女的,是个男的。”
查户口点头:“没错,我曾见过老蛇女一次,虽是普通人,但她受过蛇王庙香火,就算客气他乡,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怨恨。”
老杜看着我问道:“小子你差点害死我,这男的死于非命,没过头七,我因为提醒你们受了牵连,它目标很明确,就是你车上那个女孩子。”
我手忍不住抖,心都在打颤。
“呵,行了,你不说我也从你面相看出来。”
“老杜抽不?”
“没医生吧?行,整一根。”
自己先点着,又给老杜点着,查户口深吸一口,指着我说:“小子,相比于半年前我看的,你现在的面相简直是财运冲天,没人能挡。”
“但所谓人有横财,易生横祸,如果我说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们给你处理了,你愿意出多少?”
我一愣,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查户口笑道:“上次我没要你钱,但这次要是在不收你钱,那就是对不起你现在面相上的冲天财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佛渡有元人啊。”
我深呼吸一口,点头道:“二位说个数。”
查户口和老杜对视,好似经过了深思熟虑,他神出四根手指,对我比了个“四”。
“四十万?”我问。
他两愣住了,过了足有十几秒,同时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第84章 埋罐子 还心愿
隔天中午,正值饭点儿,南平市医院某间病房内,房门紧闭。
“这是五万,十万,十五万.....”
我从麻袋里往外拿钱放床上,一抓五捆,一捆一万,都用纸条扎的整整齐齐。
“查师傅你们数数,一共是四十捆,一捆不少,我上午来回跑了五家银行才取出来这么多。”
查户口眼睛直勾勾盯着说:“嗯.....不用数了....”
杜师傅浑身绷带,不过已经摘了氧气和心电图,他咽了口吐沫问我:“这几捆钱为什么长这样?没见过?你不能拿假钱来诓我们吧?”
我惊讶道:“杜师傅你没花过?这红一百是两个月前刚发行的钱啊?去银行都能换到,目前这两种一百都能用,什么假钱啊。”
我抽出来一张,使劲抖了抖:“你两听听这声,嘎嘎新!假钱能有这声吗。”
“没错老杜,这红一百我前两天花了一张,好像是刚发行的第五套吧?怎么不转账到我们存折?”查户口问。
“我师傅说过,求人办事能用现金就用现金。”
“那这事儿就交给二位处理了,我花钱买个安心。”
查户口点头:“放心,我从你面相的财运走势看,这点钱不过九牛一毛,你很快就能挣回来,权当破财消灾了。”
我点头:“需要我配合什么尽管说。”
“你什么不用管,我们来处理,今天就给你办好。”
我心下一喜,所谓专业人办专业事儿,我不懂就不瞎掺乎了,反正什么都不用管当个甩手掌柜,这钱花的真值。
病房门打开,医生来查房,查户口连忙用被子一把盖住了床上摞的钱山。
回到旅馆,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到米娘拉珍,把我的眉心骨吊坠要回来。
“听清楚了没?明天傍晚或者后天,你就去我发给你的地址那里,找一个外号叫小青龙的女人,她能带你入我们这行,能力足够当你师傅。”
“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这是我为你争取来的机会,从此你不在是普通人了,至于上限能到多高,全看你自己的努力程度。”
我做了我能做的一切来帮她。
有时候命运弄人,米娘拉珍算是误打误撞进了盗墓行,小青龙一身炮工本事出神入化,能学得几成全看她天分。
“你要走了?”
我点头起身,笑着说:“走了,我可是个大忙人。”
回到猎雁林,蛇女看到我生气说:“项哥你从来说话不算话,你说昨天晚上后半夜来陪我的。”
“我这是有事儿耽搁了。”
“你自己一个人照顾好自己,等我再来南平,就带你去湘西苗寨看病。”
水汽在她眼中弥漫,蛇女含泪说:“项哥,我快病死了,其实我现在每天都要偷偷吃止疼药,我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你再来找我。”
“能。”
“一定能的,我会很快回来....”我给了她承诺。
.....
一个人开车离开,看着蓝天白云,我心情复杂。
把头让我一个礼拜回去,而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我这段时间老是胃不舒服,在车上吃了点干面包喝了点水,又在路边睡了两个小时。
开了四个多小时,这次没在走岔道,我于晚8点多,到了长汀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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