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 第619节
就这一下,我觉得什么都值了,一切都值了。
她放下手,看着我缓缓摇头。
“怎么?你不愿意?!”
“为什么?!”
她眼神很复杂,看着我开口说:“姆妈。”
“还他妈姆妈!”
“看着我!你看着我!”
我双手捧着她脸,道:“你姆妈就是个脑残!她根本不在意你死活!你姆妈只听首领的!你在回去就是死路一条!知不知道!”
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她突然笑了,显的非常开心。
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开口说:“阿让阿嘎。”
紧接着,她从怀里掏出来一把笛子,自己吹了两声,将笛子递给了我。
“你送我的?”
她点头。
我吹了两下吹不响,她又接过来示范着吹了一段,笛声婉转悠扬,很好听。
抹玛珍缓缓靠近我,和我吻在了一起。
她扔了笛子,双手环抱,紧紧搂住了我脖子。
我感受到了她口中的热情,感受到了她情绪上的奔放。
我身体不听使唤,开始自己回应,右手搂住了她的纤纤细腰。
吻了几分钟,抹玛珍松开我,她脸色通红,慢慢向后躺下了。
就在这时,我耳朵一动,突然听到房后有动静声。
“等等.....”
“你就在屋里等我,千万别出去!”
我掏出刀,猫着腰,快速绕到了房后,探头向外小心看去。
根本 没人,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有个黄鼠狼还是什么动物,嗖的一声钻到了草窝里消失了。
我松了口气。
“这什么树?好美。”
刚才太紧张,才发现房后长着一棵不高的小树,叶子和果子都是粉红色的,粉红的叶子落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香味。
不是桃树。
桃树开花没这么好看,我打量看了一忽儿,好像在老郭管理的试验田那里看到过这种树。
我想起来了。
这是康定木兰树,属于川西特有的一种珍惜植物,野生木兰树很少,没想到这里长了一棵。
康定木兰也叫女神之树,传说,若热恋中的情侣趁花开之时在树下许愿,会看到树枝上落着一只白头凤年。
这只鸟就是康定女神的化身,它会保佑热恋中的情侣不受外界伤害。
黑灯瞎火的,我没看到树上有白头凤鸟,不过看到野生木兰树寓意吉利,我摘了一朵干净的粉红色花,高兴的回去了,想送给抹玛珍。
我很激动,举着花站在门外,连续深呼吸。
严格说,我还是个二十岁的老处男。
现在我郑重宣布,我要告别处男了。
抹玛珍也是完璧纯洁之身,她非常漂亮,我非常满意。
迈步进去。
“玛珍!你看这....木.....兰花!”
我呆在原地,嘴巴张的老大。
“玛珍!”
小仙女靠在墙上,她看着我,手中拿着一把沾满血的匕首。
血!血!血!
到处都是血!
一地都是血!
我连滚带爬,疯了一样冲过去!
“玛珍!玛珍!”
看到她脖子上的刀口!我手抖的非常厉害!我不知道怎么了,我不知道她怎么了!
玛珍看着前方,我颤抖着伸手过去,已经没了呼吸。
“啊!”
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我跪在她身前,疯狂的拍打地面!
玛珍手指上有血,而她在墙上,留了一句我当时不知道意思的藏文
“????????”
我趴在地上抬头看着,肋骨很疼,但远不及我的心疼!
我哭了,我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果她说不愿意跟我走!我会同意!我不会强迫她!我会同意的!
“有救!肯定还能救回来!对!能救回来....”
我快速将玛珍放平,双手对着她心脏部位用力按压,一下,两下,不断重复。
一分钟,五分钟,八分钟!
她为什么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我靠近,还是听不到心跳声。
我茫然的看着自己双手,全是血。
突然,我听到我的马发出了嘶鸣声,紧接着,周围传来了很大喧杂声。
我满头汗,快步跑到门口,向外一看。
不远处,火把林立,怕是最少有上百人!
将那支木兰花轻轻放在玛珍胸前,我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跑出了石屋。
我刚跑出来不久,上百名夏尔巴人已经围了这里,只见彪哥举着火把大喊:“你跑不掉了!我们已经包围了这里!我们的人马上就要去河边儿!”
牵着马躲在树后,听到这话,我红着眼,心里默念:“彪哥,谢啦。”
......
上午八点半。
我失魂落魄,坐在石楼二层,看着升起的太阳发呆。
梯子还在,不久前小萱“”在这里煮过泡面。
这里是七百年前党项人修建的石楼,七百年后,石楼表面被风吹日晒腐蚀的坑坑洼洼,但依然坚固的屹立不倒,而陪伴石楼的,只有门口那堵残破不堪的实心夯土墙。
我掏出怀中的竹笛子,声音难听,但这次我吹响了。
太阳升起,太阳落下,月亮亮起,星星出来,我就这么坐了一天,心很疼,异常难足。
突然,楼下传来推门声,紧接着有手电照上来。
把头抬头笑道:“云峰啊,你等着急了吧。”
第129章 亡眠之地 (二合一)
我和鱼哥聊了一个多小时,向他诉说了我心里的痛苦,虽然只见过几面,但玛珍对我来说很特殊。
我问:“鱼哥,你说,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没有好结果?是不是都因为我?”
“跟你没关系云峰。”
鱼哥拍了拍我,叹道:“哎.....每个人都有命数,即使没遇到你,她的结果依然是这样,我们改变不了结果。”
“可我想不通,玛珍为什么要自杀?”
鱼哥想了想,说道:“你不了解云峰,有的女孩儿天生倔强,对她来说,母亲和部落就是她的全部,她并不想跟你去过那样的生活,又不忍心拒绝你,所以才对自己这样做。”
“我能理解你,当初小倩死的时候,那阵子我很难受,你怎么安慰我的?还记得吗?”
我点头。
鱼哥笑道:“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我们眼中,她们始终是最好的,我的小倩,你的抹玛珍,她们在另一个世界祝福着我们,所以,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鱼哥的话有两分禅意,我听后若有所思。
这时,阿春顺着楼梯上来了。
鱼哥马上小声说道:“不要在她面前提小倩。”
“喂,大晚上不睡觉,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嘀咕什么呢?”
鱼哥笑着说:“月亮这么明,睡不着啊。”
阿春坐下道:“哎,鱼文斌,我发现你是榆木脑袋!你是不是以前在少林寺当和尚当傻了?”
“我怎么就榆木脑袋了?!”鱼哥马上不服。
阿春揪住鱼哥耳朵,怒声说:“你忘了?我上个礼拜提醒过你,今天是我生日!你说给我准备的礼物呢?在等两小时,过了十二点就到明天了!”
鱼哥脸色一变,慌忙道:“我怎么可能忘!礼物我早准备了,在云峰包里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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