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 第687节
生死攸关之际,鱼哥的话音在脑中响起。
“云峰,不要慌,尝试用拇指掐对方虎口下两寸位置。”
瘦子疼的刀脱了手,见状我两步上前,一刀扎在了他肩膀上!当即瘦子啊的一声惨叫!
大半拉刀身都下去了,血流不止,瘦子上半身衣服被染成了深红色。
他大口喘气,眼神凶狠的盯着我,随后他抓紧自己肩膀上的刀把,猛的拔了出来!
“呵呵...现在你的刀在我手里,我....我他妈看.....看你怎么办,哎.....怎么下雨了?”
我后退,避开他道:“别撑着了,现在去医院没准还能活命,大动脉破了,血都喷到天花板上了。”
瘦子眯着眼抬头看了看,随即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我踢了他两脚,没反应。
我擦掉脸上的血,摸出来瘦子手机,想翻看他最近的通话记录,但手机有图案锁,所以暂时确定不了,是谁给了他40万要我的命。
两个人嫌疑最大,一个是大姐,另一个是包老太。
在枕头下翻到个皮挎包,我拉开拉链一看,里头大概有十几万现金。
现在瘦子身受重伤,不一定能活下来,一直没看到那个胖子,我猜测,胖子可能在楼下守着门,在者我现在这样子根本不敢出去,环顾周围,有了主意。
背上包,我踩凳子上去,一脚踹烂窗户,没犹豫,直接顺着窗户跳下去去,下头是一条没什么人的胡同。
落地向前滚了两圈,挣扎着爬起来,顿时感觉脚后跟针扎一般的疼,我一瘸一拐的走出胡同来到街上,混进了人群中。
康定外号小香港,是讲这里晚上繁华,尤其是从绿橄榄到公主桥一带,车多人多,都是晚上出来玩的年轻人,我刚一瘸一拐出来这条街,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警车刺耳的警报声。
我不敢走了,站在路边不动。
警灯闪烁,伴随着刺耳的警报声,呼啸而过。
见状,我顿时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冲我来的。
刚才跳楼扭了脚,我不敢停,就在路上踮着脚跑。
越跑,脚后跟疼的越厉害,我掏出电话准备让豆芽仔来接我,就在这时,迎面快速开来一辆打着双闪的面包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了我面前。
开车的人摇下玻璃,转头冲我大喊:“快上来!”
我一脸疑惑,对方是名看起来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人,我没见过,不认识。
这人急道: “妈的!你快点儿的!在磨蹭,警察马上回来了!”
我一咬牙,心想不管是谁了,这里太危险,赶快离开才对。
上了车,这人拉着我玩命跑,他挂档,刹车!踩油门!几乎跑出了赛车的感觉。
我坐在副驾,这中年人边看路边说: “老五他们那伙人栽了,希望不要把我供出来,这两天市里不能待了,兄弟你有没有去处。”
我心想你他妈是谁,我都不认识你。
不过话到了嘴边,我改口道:“嗯,知道,暂时没有好去处。”
这中年人点了根烟,单手扶着方向盘,他看着后视镜,抱怨道:“一帮半大孩子,做事简直毫无计划,我他妈就不该答应趟你们这趟浑水,你抢了药店多少钱?我看看。”
没等我说话,他一把夺过去了我从瘦子那里抢来的皮包,拉开拉链看了。
“我草!这.....这得有十几万吧!药店怎么会有这么多现金??”
我将包拿回来,开口说:“月底了,药店要大批量进货,所以放了这么多钱,咱们也是恰巧赶上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还真是赶上了,不管怎么样,情况变了,之前我只要两成,现在我要五成!”
我说我做不了主,等五哥放了话再说。
“你这人怕不是脑子有问题?还等老五放了话在说?没准他现在在警车后头坐着!你怎么跟他说?”
我面露尴尬,旁敲侧击跟他聊了几分钟,大致猜到了怎么回事儿,这纯粹是个乌龙事件。
是这样的,一伙本地的小混混计划这天晚上抢劫药店,所以今天临时拉了这个面包车司机入伙,负责事后送他们快速逃出去,并许诺事后给他分成,
结果这伙人刚开始动手就被发现了,于是四散逃命,刚才呼啸而过的警车,就是抓这伙抢药店的。
司机和这伙人不熟,可能是我体型和穿着像他们团队里某个人,加上刚才我一个人在路上拼命跑,所以他便认错了人,把我当成他们团队的一份子。
“大哥你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他道:“白东城,叫我老白吧,我表弟在城南开了家香油厂,你现在别在街上乱跑,跟我先去我表弟的香油厂躲一躲。”
“我看你怀里揣的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
我撒谎说没什么,其实是寒雀图,我随身带着,没敢留在车里。
他也没追问,很快拉着我到了什么他表弟的香油厂。
下车关门。
“走啊,进去。”
我说: “哥你先进去吧,我得上个厕所,有点急。”
第200章 狠人
我只想搭个顺风车远离犯案现场,现在远离了就想跑路。
哪知,这个叫白东城的男人直接走过来搂住我肩膀,他压低声说道:“厂里有厕所,路上都是警车,我不敢让你走,你被抓到了在把我供出来怎么办?在说,你脚是不是也受伤了?”
“跟我来。”他硬拉着我往前走。
我看天色不早,索性决定了在这里躲一躲,等天亮在找机会跑路。
“没人?你那表弟不在家?”我问。
“不在,”他找出钥匙打开大门,回头说:“我表弟五月份去眉山发大财了,干古董方面的生意。”
“快进来。”
他探头出去左右张望了几眼,把大门锁了。
“去眉山发大财?古董方面的?你表弟是去偷乐山大佛了?”
“呵,跟我耍嘴逗乐子是不?傻子都知道乐山大佛在乐山,不在眉山。”
我咧嘴一笑,开了个玩笑,一路的紧张感少了许多。
这是家无证香油坊,去年关门了,院里窗户下堆了很多油渣饼,上头盖着防水布,落了满满一层枯叶。
进屋打开灯,他烧了一壶水,然后我两坐在茶几上喝茶,外头刮大风,像鬼哭狼嚎一样,呼呼的。
我又问他表弟的事儿,寻思着保不齐万一是同行。
他说:“我这个表弟运势一直衰的很,他开了三年香油厂,净赔八万,去年听说干脆面挺火,他又买机器学人家做干脆面,结果刚挣了两月钱,市面上传开了一条谣言,说干脆面都是用尸油炸的,这一下子没人要了,他又赔了两万。”
我说那确实挺衰的。
他又道:“不过今年我表弟时来运转了,我也不瞒你,彭山区水电站知道不?”
我摇头。
他压低声音说:“我表弟在水电站跟人装电表,在水里摸到了六个这么大的银锭子,”他比划大小。
我一惊,端起茶杯装做喝水,心里猜测可能是过去江口沉银的东西。
“我表弟辞了职就专门干这个,也就是今年七月份吧,他不知道从哪搞来一只很牛逼的鸭子,那鸭子在水里会寻宝,比探测器都好使!我表弟还说等明年了带我一起发财。”
我听的连声咳嗽。
“怎么?”
“没事,水呛着了。”我说。
有种东西就叫缘分,它总是在不经意间将人和人连在一起。
他描述的鸭子,跑不了,肯定是回声鸭。
那时候是个好时代,太多人靠着那条江发了财,都是在深更半夜,偷偷的下水。
有条件的用金属探测器,没条件的就全凭手在泥里乱摸,那条河底埋葬有数不清的文物,从2005年开始到现在2022年,都十七年了,我敢说,那水底下还有不少东西。
四川考古队每隔几年会做一次增期考古,现在我不知道做到第六期还是第七期了,第一期出水十万件文物,二期七万件,三期四万件,四期两万件,这个数据,你们细细品就明白了。
现在千万别去那里找机会,要遵纪守法,否则十去九死。
本来就不是我的钱,是瘦子的,在加上我也想结交这个人。茶几上分了两摞现金,对半分,他一摞我一摞,一个人大概得八万块。
他抓着钱,另一只夹烟的手在抖。
“兄弟够意思,你这个朋友我老白交了,给我留个电话,明年到时候我问问我表弟,只要他那里还缺人手,我第一时间打给你,咱们一起发大财。”
“呵呵,我也正有此意,那白哥可要记得这事儿。”
“放心吧。”
我两以茶代酒,碰了一杯。
嗡嗡....(手机震动声)。
“谁?”
他看了一眼手机,疑惑道: “老五的,他没事儿?”
“喂?”
“白哥你在哪儿呢!快开车来接我啊!”
“你没被抓?”
“没有!我是差一点就栽了!不过小明和猴子运气不好!没跑掉!”
我听的皱眉,敏锐的嗅到了一丝危险。
正常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给同伙打电话,因为不知道对方什么情况,正常做法应该是彼此不敢联系,分头跑路。
老白也是社会经验极其丰富,他立即说:“我现在跑在国道上,马上到石棉了,过不去,老五你自己想办法把。”
他挂断电话后立即起身收拾东西,着急忙慌的拿了个塑料袋装钱,又找了两件旧衣服丢给我说路上备用,我还看他随手拿了一瓶香油。
随后来到门口,他麻利的打开后备箱,拿出来了几罐喷漆和一张假车牌。
换下车牌,他唰唰开始喷漆,动作迅速,不到半小时,就把面包车整个换了个颜色。
“快走!这地方不安全!老吴肯定出了事儿!”
“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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