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 第690节
“这有什么用?纯金的?”我不懂问。
刘元宁瞪我说:“没用?没用我给你十万块钱,你卖不卖?”
“算了,不吊你胃口了,我告诉你,”刘元宁指着我认真道:“记住,不管你以后遇到了什么困难,直接去豪州,柴家商行保你安全,这片金树叶就是信物。”
“还有,柴老板保镖你也注意到了吧?这人外号长手罗汉,是国内通背拳的囊波万,寻常三十个男的一起上,都近不了他的身!”
我眼皮一跳,没想到有这么多说法。
摸了摸兜里的金叶子名片,我决定好好收藏,没准未来真能帮上我。
在楼下看着对方的大奔驰掉头离开,刘元宁拍了拍我肩膀,笑问:“怎么样兄弟?就问你,我这渠道牛逼不牛逼?”
我比了个大拇指:“没得说,牛逼。”
“刘哥你放心,450万的12个点,我明天一早就转到你卡上。”
他摆手笑道:“唉,别了,不用,都是自家兄弟,帮个忙而已,别客气。”
我一愣,心想:“草,这么大方?这12个点可不是小数,几十万啊!”
哪知,刘元宁又忙道:“你那批青铜剑的尾款我还没结清,你大概折算折算得了.....”
我皱眉想了半分钟,点头说那行吧。
我不说,不知道有没有人看懂?
这里头,都是人情世故。
因为我心里还惦记着山里大墓的事儿,便不打算在市里过夜,而是想回康定。
但刘元宁看了看手表,笑着说夜生活才刚开始,他晚上还要接着吃咸荔枝。
我就好奇,问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结果刘元宁凑在我耳旁,笑着小声说:“告诉你,这东西你我身上没有,只有女人身上有,明白了吧?”
我明白了,他这是个黄段子,自己去理解吧。
快乐老家足疗城也提供客房住宿服务,我住202房,刘元宁住我隔壁203,这两天太累,我大概晚上12点半左右就睡觉了。
结果我睡了没多久又醒了,突然恶心的非常厉害!连鞋也顾不上穿!跑着冲进了卫生间。
“呕!”
“呕!”
我一连趴在水池子吐了半个小时,最后都吐出了绿色的胆水。
随后感觉头皮发痒,又过了大概二十分钟,这些症状逐渐消失,但我怎么都睡不着了。
就像烟瘾上来了想抽烟,我莫名的想在闻一闻味道,就是湖南妹阿雪头发的香味。
凌晨快两点,我匆忙跑到前台,拍桌子说找阿雪上钟。
前台姑娘手支着头正打瞌睡,她打了个哈欠,说道:“要不换一位技师吧,阿雪才上钟没多久。”
“那等她下钟了,你告诉我等着她。”
回到房间我心里烦躁不安,抽烟都感觉是苦味儿,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将阿雪紧紧抱在怀里,深嗅她头发上散发的淡淡香味。
不对...
我猛的从沙发上坐起来,心里咯噔一下!
我不是变态!以前从没有这种嗜好!
这肯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小萱平常洗完澡头发上也会带一种香味,但那只是洗发水的香味,和这个不一样。
联想到阿雪是湖南的,我心里害怕了。
我赶忙翻垃圾桶,找到了半块吐掉的姜汁糖放在桌子上,凑近仔仔细细看了一番,没看出来什么。
难道我项云峰天生还有这种嗜好?以前没发现。
等到三点多,只听门锁卡塔一响,阿雪端着脸盆进来了,她脸上笑吟吟的。
“老板,我还怕你忘了我,没想到这么快就找我了。”
虽然是冬天,但阿雪还穿着包臀裙,里头套着双厚的肉丝袜,离的近了,能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
“老板,好闻吗?”
我点头说好。
阿雪婉儿一笑,将我轻轻推到了沙发上,她头靠在我肩膀上说道:“老板,你给我转十万块钱,那这一个月.....我都是你的人了。”
我感觉就是头晕乎乎的,想这么一直搂着她不松手,还想....还想把她剥个光光,狠狠压在身下。
深呼吸一口,我轻轻推开她说:“姑娘,咱两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吧?往日也无冤无仇,我求你,放我一马。”
阿雪一脸疑惑: “老板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我起身,苦着脸双手抱拳:“姑娘,我就是个挑火汉子!招子不亮!今天是无意闯了窑堂!金盆打水银盆装!见谅!”
看我一本正经, 阿雪捂嘴笑道:“老板你这人真有意思,净说别人听不懂的话。”
我脸色阴沉,当下翻了脸大声道:“怎么都不行!你妈的!你摆明了是要整我是吧!”
看我怒了,阿雪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
她翘起来二郎腿,面无表情看着我说:“老板,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种东西叫......”
“蛊”。
第203章 蛊女
“打啊,有种你朝我这里打!”
阿雪扬起脸来,一副你随便的模样。
我咬牙切齿,手伸在半空中不敢落下去,因为现在我的小命远比出这一口气更重要!
她刚才说“蛊”这东西,别人大概率不信,认为是在开玩笑,但我信!因为当初我和小米经历过,知道世上真的有这种东西存在。
我服软了,放下手,垂头丧气说:“雪姐,我信了,你开个价吧。”
阿雪一撩自己头发,笑道:“你身上种的是我老家特有的一种蛊,我至今为止对十五个男的下过,你是第一个这么快发现的。”
“那是因为我以前经历过,你不会给我下的是情蛊吧?”我问。
“情蛊?”
阿雪噗嗤笑了,她笑的靠坐在沙发上眼泪都出来了。
“老板,你知道情蛊对女方伤害有多大吗?就你这样的,我会为你下情蛊?你太看的起自己了。”
她接着道:“你刚才吃的姜汁糖如果用放大镜看,能看到很多没有头的小虫子,那其实是睡着了的竹篦虫,而我头发上的喷的特殊香水能唤醒它们,这种蛊在我老家叫竹篦蛊,在外界叫..公狗蛊。”
“知道为什么这么叫?”
“嘿嘿.....因为竹篦虫性淫,被种了这种蛊的男人,最后都像大街上跑的公狗一样,只知道交配了,哈哈。”
她笑着说了这番话,但我听的心里一片冰凉。
我强压怒气和恐惧问:“你是鬼草婆?”
阿雪表情一愣,上下打量着我说道:“没想到你懂的挺多,竟然还知道鬼草婆。”
我苦着个脸解释道:“以前我中过一次黄米虫蛊,是苗疆大后山的阿兰婆婆看出来的,她教了我解蛊的法子,后来我又因为一个朋友,认识了你们苗疆的鬼草婆和老金苗,咱都是一家人,你不能害我啊!”
“你说什了?”
“你认识大后山的阿兰婆婆?!”
“认识,她一年半之前在咸阳养老院病死了,她老伴儿叫吴喜林吴爷,后来吴爷背着她尸体回去了,说是要落叶归根。”
听了我这番话,阿雪嘴巴张的老大,呆呆的望着我,足足过了几分钟,她才问:“你是不是还认识一个老家在潮汕的女孩子,小名叫小米。”
握草!这次换我震惊了!
我说岂止是认识!我是她峰哥!小米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失态了,激动的脸色通红,真没想到她会知道小米!
“空口无凭,你说这些话有没有证据?”
“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你让我去哪找证据!等等.....”
我忙翻出来手机相册让她看,照片是一个做工精致的香包,我说这东西我还留着,就是当初鬼草婆送我的。
阿雪呆滞了半分钟,她猛的拍了下自己额头,大声道:“我就是你说的那个鬼草婆的孙女!阿奶她说在咸阳相中了个鬼头鬼脑的小子!说要让他当我们家的上门女婿!竟然是你!不对不对.....肯定不是我,是我姐姐!”
她反应大,我反应更大!好半天才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个是不是缘分?
全国十几亿人,茫茫人海中,偏偏就阴差阳错的互相碰到了!
“什么也别说了,赶紧给我解了这什么蛊!”
阿雪白了我一眼: “你以为我是神仙?说解就解的?哪里有那么容易。”
我急道 :“那要怎么解!吞鸡蛋黄行不行!”
“不用,我给你个药方子,你去把打虫药抓齐,连续喝三天药就好了。”
听这话我松了口气,能治就行,管他喝什么药。
“小....小米她怎么样了现在?她还好吗?”
阿雪看着我,淡淡说:“半年前,小米肚子里的指儿金已经被蛊王化掉了,寨子里语言不通,那时候小米经常跑来和我说话,她说她外头有个峰哥,不知道是不是把她忘了,一年多了也不来看自己。”
“对不起,我太忙,我一直想去看她,一直没抽出来时间。”
阿雪皱眉,摆手道:“得了吧你,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肯定把小米忘了,能来这地方,就说明你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我没反驳,而是低头点烟抽了一口,眼眶发红。
思绪涌上心头,想起了过往的一幕幕,我项云峰不管以后是混到天上,还是混到地下,都不会忘了小米在硫酸厂开勾机帮我们挖墓,还有她做的大饺子。
和阿雪聊了一阵,我又得知了很多信息。
小米在湖南凤凰县,山江镇苗人谷中,一个叫红叶村的寨子里,据阿雪口述,那里是一个与世隔绝很美很美的小村子,面朝树林,背靠大山,村里没电没信号,整个村寨只有一百多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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