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 第947节
鱼哥以为我醉水了,他游过来想拉我,我忙挣开鱼哥手表示自己没事儿。
见鬼了,城门口那是个什么东西?可能是我脑袋缺氧把水草看成女的了,上来后我随口提了一嘴这事儿,鱼哥和豆芽仔都说他两什么都没看到。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把头问。
豆芽仔垂头丧气道: “哎!别提了把头!我们是找到城门了!不过运气不好!就捞到几个破铜钱!”
我纠正豆芽仔的话道:“不是铜钱!是铁钱,应该是南宋年间的!不值钱。”
把头道:“别灰心,有收货就是好开端,拿来我看一眼。”
豆芽仔当即把小铁钱递给把头。
把头皱眉道: “这.....这铁钱有些奇怪,没见过,”
“不奇怪啊把头,这不就是南宋淳熙年间的小平铁钱吗,当时主要在南方地区流通,四川最多。”
把头仿佛没听到我的话,他盯着小铁钱,眉头皱的越来越深。
把头一辈子见过无数大风浪和大场面,估计就算金缕玉衣摆在面前把头也不会太激动,但眼下把头对着一枚小铁钱却露出了疑惑表情,这让我整不明白情况了。
“云峰你在仔细看看,你确定这是南宋淳熙年间的?”把头反问我。
又仔细看了两眼,我心中瞬间大震。
我搞错了!
这小铁钱的面文不是“淳熙”,而是“纯熙”!是纯洁的纯!
这就很反常了,这是一枚超出我认知之外的钱币,东西百分百是真的,包浆,锈色,工艺,各方面都是真的。
我懂铜钱,但古钱币并不算我的专长,我的专长是青铜器,瓷器,玉器和杂项,这种纯熙元宝背永铁钱我和把头都是第一次见,以前听都没听说过,甚至短时间内无法断代,直觉告诉我,这很可能是首次面世的东西,可能是古钱币界的创见品。
我想用手机上网搜一下相关资料,结果在小岛上根本没有移动梦网的信号,本来明天我们打算派个人回镇上的,主要还得给手机充电,买气瓶。
趁夜深人静,我和豆芽仔连夜开着小船离开小岛去了位于中心湖区的渔村镇,把头让我在渔村住两天,因为送回声鸭的人也快到了,我在渔村好和人碰头接应鸭子。
那时渔村有个特点,就是网吧特多,都24小时营业,一个小镇大概有不低于四十家的网吧,像深蓝网吧,阿强网吧,纪克网吧这些都在当地很有名的。
我上网搜索了半天资料,查到了类似我们这个“纯淳元宝”的铁钱,为什么说类似?因为不完全一样,资料上的小铁钱是背“同”,我们捞到的这一批则是背“永”。
通过查阅相关史料,我知道了“纯熙”年号确实是南宋时期的,不过它只用了六天,从确认年号,到下令铸钱,官方曾铸造过一种纯熙背同铁钱,实际总铸期可能在三天左右,之后就废弃不用了,改为了人们现在熟悉的“淳熙”。
我们捞到这种铁钱,我推测可能也是在那三天内铸的另一个品种,这绝对属于国内首见。
意识到出大事儿了,我马上给梅梅打过去了电话。
“接啊.....快点儿接!”
梅梅可能还睡着,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就这时,网吧的网管突然从背后拍了我一下,顿时吓了我一跳。
“干什么?”我疑惑回头问。
网吧网管是名二十多岁的小年轻,他手里夹着烟冲我说:“哥们!这外面也没下雨啊!你鞋怎么都是湿的,你看你给我踩的。”
我起身一看,就看到从门口到我上机这里,地板上有一排明显的湿脚印,还带着泥。
第9章 撞湖灵
“看什么!我说的就是你!你看你把我地板整成啥样了!”
“我靠!”
“你别乱冤枉人好不!”
我立即抬起脚道:“你看!我他妈干巴巴的!一点水儿都没有!怎么会是我踩的?”
这网管看了眼,挠头道: “唉?奇怪,这三更半夜的,从刚才到现在就你一个人进来上网啊。”
说完他拿了拖把拖地,边拖边斜着眼看我。
此时大门没关,深夜一股风吹进来顿觉冷飕飕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接了杯热水,冲上一杯速溶咖啡,我用手指搅和了搅和,又坐回到了电脑前。
“嗡......嗡嗡....”(手机震动声)。
“是项老板啊,怎么这么晚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梅梅打了个哈欠,她声音听起来略带慵懒,估计刚睡醒。
我急道:“梅老板你看下彩信!我搞到枚奇怪的铁钱!照片发你了!”
“什么铁钱,那不值钱吧,你等我看一眼。”
过了半分钟,梅梅声音疑惑说道:“纯淳背永铁钱?从未见过,哪里搞来的?不会是民国时候的改刻品吧。”
我说:“东西真假不用怀疑,肯定是到代真品,这方面你是大专家,你帮我研究研究,有眉目了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我帮你查查资料。”
随手扔了手机,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考菲”真不愧是上流精英人士才能喝的东西,醇香无比,提醒醒脑,我决定以后不喝茶了,就喝考菲。
我起身去上了趟厕所,回来后顿时愣住了。
“网管!网管!”
“怎么了!”
我红着眼道:“谁他妈把我咖啡喝了!”
我就撒泡尿回来的功夫!大半杯咖啡莫名其妙见底了!这事儿搁谁谁不生气!
豆芽仔从到了网吧就呼呼大睡,我推醒他问:“是不是你喝了我咖啡!”
“啊?”
豆芽仔揉了揉眼,他一脸迷茫看着我说:“峰子,该吃早饭了?”
“吃吃吃!他娘的连个东西都看不好!一天到晚除了睡就知道吃!”
豆芽仔蜷缩在椅子上,又慢慢闭上了眼。
世上有个词叫酒囊饭袋,就是形容他这种人的。
“小兄弟麻烦了,我又来接热水了。”
我回头一看,发现说话的人是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这人抱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男孩儿,手里还提着个塑料袋。
网管正在打游戏,貌似双方认识,网管随口说了句去接吧,不料就在这时,中年人怀中抱着的小男孩儿突然指着我道:“叔叔,有个白脸姐姐坐在你肩膀上!”
我愣了两秒,一瞬间,浑身汗毛炸立!
中年人脸色微变,他赶忙道:“童言无忌,小孩子开玩笑的话别当真。”
那小男孩立即把脸埋在中年男人怀中,大声道:“白脸姐姐身上都是水!白脸姐姐看起来好可怕!”
中年男人热水也不接了,他抱着小男孩快步离开了。
这话网管也听到了,他眼神恐惧盯着我,语气结巴道:“兄.....兄弟,网费我给你免了,你还是赶紧走吧。”
人在遭遇突发事件时最怕胡思乱想,我越想越后怕,慢慢脑门上出了一层汗,我忙叫醒还在打呼噜的豆芽仔离开了网吧。
我们常年干盗墓,经常会在古墓里遭遇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邪乎事儿,我想是不是湖里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跟着我上岸了。
说某人背后趴着个人,或者肩膀上坐着个人,民间管这种现象叫“背魂儿”。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背魂儿了,当即脚下走的很快,必须快些回到旅馆。
豆芽仔喊道: “峰子你走慢点儿!等等我!这么着急干毛!”
到旅馆楼梯时,或许是心理原因,我感觉自己步子沉了不少。
回到房间,我干的第一件事是脱衣裳,上半身直接什么都不穿。
跑到卫生间,我没开灯,直接盯着洗手池墙上挂着的镜子看。
镜子中只有我自己,余外什么都没有。
见状,我用双手手指堵住自己耳朵眼儿,用力闭gang,闭气,然后闭上双眼。
就这样坚持五到十秒钟,然后猛的睁开眼,就看镜子中的自己。
一瞬间,我慌了神。
镜子中的画面瞬间一闪而过,但我确信自己看到了,我看到一条白花花的小腿随意的搭在我胸前。
“峰子!你着急忙活的干啥呢!”豆芽仔进来打开了厕所灯。
“你不会感冒发烧了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芽仔,你在屋里等我!记住哪儿也别去!除了我,别给陌生人开门,我出去办点事儿,很快回来!”
急匆匆赶回到网吧,看到我,那网管脸色不好看了。
“不是哥们!你怎么又来了啊!”
我赶忙问: “刚才打水的大人和小孩儿你认识!他们人在哪里!”
网管告诉我那对父子住在粮油店对过的胡同里,没等他话说完,我直接找了过去。
当找到父子两,那小男孩儿看到我直接哭了,小孩子话说不清,不知道他为什么哭。
“年轻人,孩子的话你也信啊?”
我递上一根华子说: “大哥不瞒你说,对这种事儿我这人一向是宁可信其有,要不然我也不会特意找过来。”
中年男人接过我的烟深吸了一口,他皱眉道:“我家孩子经常说些类似的话,以前找庙里解签的人看过,说我小孩儿八字阴,容易看到一些东西。”
“年轻人你既然特意找过来了就说明你也信这方面儿的事儿,我给你个建议,你最好去找踏地先生看看。”
“踏地先生?”
他大致说了说我才有所了解。
这个踏地先生是淳安一带特有的一种职业,最早可以追溯到唐朝早期,性质类似于风水先生,但又不一样,踏地先生不会替人算卦,只会某种祖上传下来的手段,就好比东北出马,过阴,问米这类特殊职业,反正地域性很强,只有浙江有。
根据中年男人的指路,我在早上六点多找到了这位淳安踏地先生的家门口,人门还关着。
我上前敲开门。也是巧了,这个淳安踏地先生,竟然是之前和我们合作过的那个船夫周赢台!老周!他正在张罗早饭。
听我说了来意,老周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开口说道:“小伙子,你昨晚下水了?”
我点头,紧张问:“大爷,您真能看到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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