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 第961节
一个银艇五十两,十万两就是二千个,就算方为旬修桥铺路花了一半,那还有剩一千个!
这种银艇我之前卖过两个,平均一个的价格在七到十万快左右,我就按最低价七万一个算,一千个就是足足七千万,这万一真让我找到,那就发横财了!
“不行老板,我头好晕,我可能有点儿喝醉了!”赛西施突然捂着脑袋靠了过来。
我一把推开他,大声道:“你少诓我?别跟我装醉!你的酒量可不比我小。”
“唉,我发现你这男人真是没意思,人女孩子喝醉了,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一下妈?”
赛西施笑着说道:“老板,不掺杂利益,不掺杂感情,我是个女人,我的生理需求也需要男人来解决的,再说了,我外号叫赛西施那不是浪得虚名,你真不想试试我的绍兴八绝功?”
我惊讶道:“什么功?绍兴八绝功?我看你柔柔弱弱的,没出来你还会武功?”
赛西施立即翻了个白眼,她看着我说:“你要把老娘气死才高兴对吧?”
“别啊美女,我要是哪里话说错得罪你了,我给你道歉,你真会武功?”
“你.....你气死老娘了!”
“你的六十万我也不要了!明天我就回诸暨!我要把你在千岛湖捞文物的事儿告诉大老板!”
“别!你千万不能这么干!”
赛西施冷哼道:“求我。”
我冷着脸道:“我怕西瓜头可不代表怕你一个女的,别欺人太甚,真惹怒我了,我能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赛西施突然从怀里掏出一部手机,她笑道:“从见面开始,咱们之间所有的对话我都录下来了,刚刚我去厕所已经把备份发给了朋友,提醒你,录音里可是有你和李湘灵之间的密谋对话哦。”
我脸色瞬间黑了。
西瓜头是个狠岔子,连田哥之前都让我别惹这个人,我现在实力还不足以对抗这人,所以我秉承的处事儿原则是能避就避。
赛西施昂首挺胸,她指着我,语气豪放说道:“我今天要定你了,老娘就是要玩你的小地球,老娘想上的男人从没有得不到的,”
我脸色由黑转红,又由红转白。
“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笑你的无知!你真以为我这么多年白混的?”
我从兜里掏出一块儿手机电池,笑着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
“我怎么猜到的是吧?”
“美女,谁让你没事儿干老看自己的包,这很难不让人起疑心啊。”
那时候的手机大部分都是扣电池用万能充夹着冲的,其实这女人从她进门那一秒,我时时刻刻都在防备她。
“话说回来,你真会武功,你的八绝功是什么招数?”我第三次问。
赛西施冷着脸,说道:“那边儿有个厕所,你跟我过去,我让你试试我的八绝功,你要是能坚持超过五分钟不哆嗦,算老娘输。”
我笑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个八绝功应该就是八绝手对吧?那是配合形意拳用的散手,所谓拍、抓、劈、撩、砍、撞、抠、拿,同样类似配套形意拳用的散手还有翻花手,四十八散手和连环卸力散手,我说的这些可对?”
听了我的话,赛西施脸上瞬间布满寒霜。
她深呼吸,看着我说道:“项云峰,我看出来了,你是个傻比。”
第30章 盘老头
赛西施可不是天真好骗的小姑娘,她这种级别的交际花,会看上我这种没权没势的普通人?
用脑子想想都知道,不现实。
她先装可怜,主动告诉我自己受曾经过感情伤害,还独自抚养着个四岁女儿,这样容易引起男人心底的同情心和保护欲,在找个借口主动倒贴给我身子,这样就能瞬间抓住我。
我分析她这么做肯定有目地,只是我暂时还没搞清楚,把头教导我的话,女人刀很温柔,但温柔刀最致命。
而我应对赛西施这把温柔刀的办法就是八个大字。
“虚与委蛇,装傻充愣。”
这八个字用来对付心机女放眼四海之内皆适用,对付这类女人,可以笑可以聊不可以碰,任她浪任她骚我就是不动。
到最后就会发现,她们气急败坏,破防了,就好比赛西施骂我是傻比。
“美女!一个人走夜路小心点儿!”
“你放心!明天钱准时到账!我还有事儿就不送你了!”
赛西施怒气冲冲的回头,她脸色发白,用力朝我竖起了小拇指。
我重新坐下,夹口菜,在抿口酒,感觉非常好。
“小伙子你还吃没好?我这要收摊子了。”
“大爷,这还不到两点半呢你就收了?”一般这种夜间大排档都干到五点多钟才收的。
“我每天都是这个点儿收,家里有个老伴腿脚不方便,我得赶天亮前回去。”
“这点儿离天亮还早啊。”我说。
“呵呵,是还早,但我骑车骑的慢,所以得早点收了回去照顾老伴儿。”
“我来帮忙。”
不等他答应,我直接帮忙摞板凳,擦桌子,扫地。
看我干的麻溜,他笑道:“小伙子你心真好,现在这社会上像你这样好心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少了。”
“大爷你快别夸我了,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举手之劳,我从小就爱乐于助人。”
谈话间我知道了这老头真名叫陶建业,他在当年那批移民里算是本地安置,这算幸运的了,最起码还算守着故土不是。
帮忙将桌椅板凳装到三轮车上绑好,我笑着挥了挥手,然后我赶紧跑到路边找了辆黑车,司机正躺着睡觉,我拉门进来的动静声吓了他一跳。
“去哪里?”
我说:“看到前头那辆三轮车没?跟紧,别跟丢了。”
“没问题,一百块。”
我掏出张百元大钞直接递了过去。
司机打开灯,举着钱看了半天真假,确定是真钱后,他拉着我一脚油门便跟了上去。
一个多小时后,我和这司机脸色都变了。
老头三轮车骑的真是太慢了。
这一个多小时,我感觉可能没走到一里地,就算蜗牛爬的也比这个快!但我又看他那双腿确实一直在蹬着三轮。
司机扶着方向盘,他黑着脸道:“我说哥们,这走路都能跟着,你打个车干毛?”
这谁能预料到,我计划是暗中跟着老头去村里踩点,看看能不能查到和赋德塔相关的蛛丝马迹。
我皱眉道:“我走路跟着怕被人发现。”
司机急道:“这他娘的耽误我多少时间!我接了你这活儿一晚上都不能干别的活儿了!”
“你急什么?今晚就算我包了你,五百够不够?”
我又加了四百块,司机这才消了气儿,不过他随后直接熄了火开始闭目养神。
我说你得发动车子跟着!
他转头道:“浪费汽油,你让他先走,等半个小时我在跟上去!”
就这样,走走停停,我看着前方是望眼欲穿。
一个人骑三轮车,怎么可以骑这么慢,就跟电影里的慢放动作一样,怪不得老头说要早点收摊儿回家。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直接下车冲了过去。
“唉?怎么是你啊小伙子!”
我苦笑道:“巧了,我刚路过,我看大爷你骑的有点慢,是不是腿脚不太方便,要不我帮你吧。”
“我骑的不算慢吧小伙子?在有两三个小时差不多就到家了。”
争执了几分钟,我让他上车后头坐着,我来帮忙骑。
“小伙子你慢点儿!”
“慢点儿!太快了!”
没多久便到了富德村,他住的地方是一参小院儿,院里黑灯瞎火的,帮忙把车放好,老头一个劲儿说自己今天碰到了好人,还给了我杯热水。
我喝了口,开门见山问:“大爷我跟你打听个事儿,就是原先那个老塔的位置,你能不能回忆起来在哪里?”
他皱眉想了两分钟,嗯了声,
“在哪里?”
我神色期待,等着他回答。
老头小声道:“在水里啊。”
“我知道在水里!我问你知不知道在水里具体哪个位置!周围有没有什么标识!或者明显的参考物!”
“你打听这么详细做什么?”
“大爷不瞒你说,我是学古建筑学的,专门研究古塔这类老式建筑的构造,刚才听你说起那塔我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小伙子,我看你是对银子产生了兴趣吧?”
我矢口否认,老头笑呵呵说:“我是眼花了,我没眼瞎,你又帮我这又帮我那的,不就是对塔里藏着银子的传说感兴趣吗?”
他道:“那都是多少年的事儿了,当年考古所的几个同志找遍了塔里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没找到银子,你要是能找到就算你厉害。”
我心想你别小看人,我的本事可比考古队的大。
盗墓行里的望闻问切不管南派北派都适用,我现在就是在问,也叫盘话。
话该怎么盘,能问到什么程度,这里头都有学问。
现实中,有外地人来村里跟上岁数的老人聊天,最后突然扯到了什么名地古迹上去,那对方八成就是个盗墓贼。
经过我锲而不舍的盘话,我真从这老头口中盘出了重要信息。
富德村北边大概十五里地,有个长满马尾松的小岛,其实这个小岛在1959年之前还是一座小山,当地人叫“蹋蹋山”,而方为旬藏官银的赋德塔,就在蹋蹋山的正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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