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凶化吉,从九龙夺嫡开始 第75节
紫芸神色先是僵住,转而眼睛透露出明亮,然后便是满眼的惊喜.
因为有了万春养颜丹,她的容貌就可以恢复了。
不过她还是有些顾虑,小心的嘟起嘴道:“殿下,这玩意老贵了,奴婢二十年的俸禄都买不起。”
闻言,陆鸣渊微微一笑:“傻瓜,又不是让你花钱买,本王给伱不就行了。”
“可是,这些都是千金小姐,后宫嫔妃服用的至宝,给奴婢会不会糟蹋了”
紫芸一如既往的自卑起来。
陆鸣渊听到这话,一点也不意外。
当初凭借「识人」,一眼看出她心底的善良,的确是个老是替他人考虑的女子。
紫芸算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亲近的女子,也是最为听话的一个。
红婉虽好,可紫芸也有自己的优势。
比如她声音最甜,纤细奶音。
比如她的那啥比较大。
等等
“怎么,不听本王的话了?还不乖乖吃了。”
陆鸣渊佯怒,语气重了一分。
一旁的红婉也是笑着劝道:“紫芸姐姐跟着殿下,而且温柔知行,楚楚可怜,贤淑且品行端正,富有女人味,身材也比我好。功劳不小,殿下这是在奖励你呢。”
她虽长着一副御姐长相,可论年纪,还是紫芸更大一些。
“是!”
紫芸见红婉这样说,心中也是有些感动,立马倒出一枚丹药服下。
下一秒,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狰狞的疤痕慢慢脱落,像是松树枯皮脱落。
取而代之的是,像新生的婴儿一样白皙的皮肤,好似羊脂如玉。
很快,遗留的疤痕全部脱落,紫芸彻底蜕变。
更何况,紫芸本来就不丑,即使有疤痕在,毕竟只有额头一角,若是头发遮住,倒也没那么显眼,只是看着不协调。
如今,光洁如玉的额头露出,杏眼有神,发鬓香汗淋漓,居然摇身一变,变成了大美人。
紫芸自己也不敢置信,对着院子里的小池塘倒影,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脸,不断打量着。
“哇,紫芸姐姐果真漂亮似天仙!”
红婉看完之后,不禁感慨一声。
陆鸣渊见状,也连连点头:“底子本来就不错,容貌恢复后,绝对不输我父皇的那些妃子。”
看着腰部丰润,胸脯饱满,沟壑浮白,顺眼十分的紫芸,他心中不由大动。
紫芸的杏眼中浮现出柔情似水,朱漆似的唇角感动的抿起,对着陆鸣渊深深一拜:
“谢谢殿下授丹!”
“奴婢日后会更继续卖力伺候殿下。”
陆鸣渊淡淡一笑:“放心吧,跟着本王,日子只会越来越好的。”
时间一晃,下午时分。
一位清美女子叩响了门扉,开门后,陆鸣渊见人便笑。
“齐姑娘。”
可齐暮雪见面的第一句话,却是直接问道:
“你要成亲了?”
“齐姑娘,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陆鸣渊神情一滞,不解道。
齐暮雪今天的神情出奇的平静,淡淡一笑:“今天上午,你母亲逢人便传,如今皇城大半已经知晓。”
陆鸣渊扶额苦笑,母亲是真的上心啊。
“齐姑娘是为了此事而来吗?”
齐暮雪摇头,开门见山道:
“不是,是我父亲想见你一面。”
“齐老先生要见我?”
“是的,在静心斋那边,你过去的,后宫西面。”
陆鸣渊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多问了一句:
“还有其他话吗?”
“没了。”
陆鸣渊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打算前往:“好的,我去。”
齐暮雪看着他的背影,睫毛微颤,心中不知为何,有一丝难过和失落。
陆鸣渊走在路上,并没有带侍女前往。
心中不断沉思。
齐行砚这样多次试探自己,肯定有什么有什么原因。
上次书斋,他就隐约察觉到了。
或者是齐暮雪说了他的好话,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老人家这是打算试探自己,然后决定夺嫡人选?
陆鸣渊却认为这种可能性比较低。
齐行砚既然已经失败过一次,就不会轻易再下场,再淌一次浑水。
就像是谈过一场恋爱,失恋了,你还会立马再找下一个吗,可能性很小吧。
再这么说,都要有一个缓冲的时间。
而且他本身不具备继承皇位的资格,支持他,用处是真不大。
除非,他老人家是想帮他洗白。
这个可能性反而很大。
齐老先生是为数不多领教过二皇子陆光景手段的人,而且他还是谏台司大夫,如果上表申诉此事,还真有可能翻案,然后大势便会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这样一来,就并非他陆鸣渊所愿了。
没有百分之一万的把握。
绝不出宫。
(本章完)
第78章 面见齐行砚,考校问对
书塾竹林。
清风拂过,风铃竹响。
一位儒衫老者正枯坐打谱,棋盘上不是什么流传千古的名局,也不是棋圣留下的传奇棋谱,就是老人家一个人随便下下。
他正要将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却叹了口气,原本有的规划,全部打乱。
于是下一秒,他开始举棋不定,不知该下哪一步。
待到收起手掌后,白子悬浮不动,仍旧停留在半空中。
齐行砚正襟危坐,神情淡然,他即使身为儒庙之中的十一境大儒,距离十二境只有一步之遥,同时还是大炎前宰相,儒家盛京书院山长,但心中依旧有许多不平之事,未了的心愿。
礼圣一脉,嫡传到了他这里,除七大弟子的后代,大多籍籍无名。
若是一般人,肯定只想着重振礼圣光辉去了,而少年时四处漂泊的寒士经历,却让他想明白了一件事。
一脉兴亡,仅靠一人,是无法做到的。
所以安世济士,执教兴学,是他一直都在做的事情。
他轻轻抬头,一对眸子穿过层层朱红色宫墙,看到了一位长相颇为俊逸不凡的蟒袍青年,正朝他这边走来。
此子他之前就已经考校过,本以为女儿的话会有些言过其实,可确确实实的彰显出了不俗气象。
说明他以前先生教过的那句话还真没说错。
人不可貌相。
他已经见识了太多太多的人,有相貌平平的苦读士子,人前富贵,仍不忘滴水之恩,也有贫苦人家的恶民,个字不识,却对学文不屑一顾。名望之家,也有自己的徒劳无奈,小门小户也有他们的穷凶极恶。
自己毕竟不是那些供奉在儒庙的圣人石像,只需要像个泥菩萨就能享受天下读书人的香火就行,他对于苍生,有太多太多的挂念。
此时,陆鸣渊身姿挺拔的站在小院之中,面容俊朗,步伐潇洒,时常习武,体态极好,气质对比很久之前,多了一股锋锐之气。
“不错。”
齐行砚目光沉静,心中暗道。
这六皇子虽然之前见过一次,但难免太过匆匆,他不是腐儒,看人只停留表面,而是要看其心。
而今正式相见,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对方虽然脸上带着肆意的笑容,可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始终是不会骗人的,眉宇之间,携带风雅,绝不是大字不识武夫的懒惰,也不是散漫无知的傲慢,而是饱读诗书之后,看倦了纷争的那股慵懒闲适。
陆鸣渊初来乍到,还算郑重,对方好歹是鼎鼎有名的大儒,也是齐暮雪的父亲,于是轻轻行礼:“陆鸣渊见过齐老先生。”
齐行砚随意扬手:“殿下不必多这虚礼,请坐便是。”
陆鸣渊坐下之后,看到悬空的白子,十分好奇道:“先生,这棋子为何迟迟不落?”
齐行砚微笑回复:“以我一人之力,尚且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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