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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阴阳人 第188节

刚跨进三林家的屋子,老丑在我的后头就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好像我这点小心思早就已经在他的眼前过滤了一遍似得,我怔了一下,回头看着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大叔,我……”
“没关系。”
老丑倒是一脸大度的打断了我的话:“防人之心不可无,轻信于人是我们这个行当的大忌,说得准不是本事,是不是一路人才是最要紧的,先进去吧,话什么时候说都赶趟,但事主却是等不起人的。”
我点了点头,刚要开口,就听见三林在屋里喊道:“先生啊!你们快进来给我媳妇儿看看啊!!”
应了一声,我来不及在跟老丑多说,转身直接向里屋走去,不管这个老丑跟我是不是一路人,不过他有句话是说对了的,事主等不起人,我对这个老丑有再多的疑问都得先把三林媳妇儿的事儿处理完!
“马先生你快给看看啊!你看看我媳妇儿都啥样了,我找二丽赔我媳妇儿条腿是不是应该的!!!”
三林的媳妇儿躺在炕上,双目紧闭,脸色涨的通红,牙齿却轻轻的打颤,一副冻得哆哆嗦嗦的样子,看样子应该是发烧了,三林冲着我大声的喊完,伸手一把掀开了盖在他媳妇儿身上的棉被,一条乌黑的腿随即便露了出来,三林的媳妇儿瞬间便抖得更加厉害,闭着的眼睛不停的念叨着:“冷,冷……我冷……”
“翠玲啊,你忍忍啊,先生来了,先生来看你看了,马上病就好了啊……”
“疼啊,疼……快救救我啊……”许是听见了三林的声音,翠玲闭着眼睛一脸痛苦的念叨着,看着无不心酸。
三林一脸心疼的安慰着他媳妇儿,“马上就不疼了啊,先生马上就给你看啊,再忍一小会儿就行了啊。”
这场面看着我心里也扭扭的疼,现在回头想想,他心疼老婆,去质问二丽,言语或是过激,但也算是有情可原,毕竟遭罪的是自己的老婆,急起来六亲不认也是正常的,想着,我看着三林慢慢的打开包扎在他媳妇儿腿肚上的纱布,纱布一圈一圈的解开,本来就因为下雨有些阴潮的空气中慢慢的传出一丝腐味儿,待纱布全部解开,这腐喂儿瞬间就迎面而来,就跟四姨姥那天往外吐沫子时的味道是一样样的,再看翠玲的腿,果然是手掌那么大的伤口,烂的肉都翻翻着,仔细的一看好似都能看见里面白色的腿骨,黄呼呼的粘液伴着黑乎乎的水还在顺着烂开的皮肉不停的往外淌着,这纱布一拿来,那苍蝇‘嗡嗡’的扎着堆儿就往翠玲的小腿伤口上降落,贪婪的大快朵颐,敢都敢不开——
幸好没吃东西,所以我胃里虽然往上翻涌了两下,最后也就是两口酸水反到了喉咙又被我面不改色的给咽下去了,但表叔却控制不住了,他强忍着没让自己的当着三林的面吐出来,而是转身直奔门外自己找地方解决了。
三林已经顾不上别人看她媳妇儿腿时的表情了,一个大男人也掉起了眼泪:“这咋整啊,你说说,俺们该谁惹谁了啊,就去上个厕所的功夫就被咬了,然后就成这样了,都说我去找二丽不对,那我该去找谁啊!”
我默默的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告诉自己翠玲的腿上那些黄水黑沫子没什么的,有点味道也不算啥,我是先生,我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像表叔那样,否则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尤其是三林这么大岁数的男人都当着我面哭了,我的使命感逼着自己必须把这事儿给弄处理好了,想着,我往前走了两步,看了三林一眼:“林叔,有针吗。”
三林连连的点头,也不多问我要针做什么,随即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个针线盒递给我:“这种针行吗。”
我点了一下头,拿过一旁桌上放着的打火机把针头撩了一下,随即在翠玲的伤口附近轻轻一扎:“疼吗。”
翠玲的紧闭着眼睛除了打颤的嘴唇也不言语,三林急了,握着她的手:“媳妇儿啊,媳妇儿你疼不疼啊……”
我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追问,疼就应该吱声了,这说明肉烂透了,她没知觉了,我记得姥姥曾经给同村的人看过腿,只是那个人是实打实的虚病,姥姥是请仙儿给看好的,而这个翠玲……我手上微微一用力,针头扎下去,有黑色的血水涌出,病已经做实了,在看看翠玲发烧时的样子,脑子里忽然一闪,涌出三个字——
“破伤风。”
“破伤风。”
我愣了一下,满眼惊讶的转头看了看老丑,一直没应声的他居然在同一时间跟我说出了一模一样的三个字,心防不知不觉间又卸下了几分。
三林擦了一把眼泪点头:“是破伤风啊!人说送医院就得截肢啊!兴许命都保不住了!咋整啊!两位先生啊!救救我媳妇儿吧!!”
老丑看着我眼里毫不吝惜欣赏,手往翠玲那送了送:“你继续吧。”
我心里居然有了一丝那种惺惺相惜之感,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就像是老丑一开始嘴里所说的,一路人,没错,我跟老丑,应该是一路人的。
转回脸再看向翠玲的腿,对医术我真的不懂,人命关天的事儿也不敢胡来,但姥姥在世的时候也给人看过病,她还会用些草药,虚虚实实,总是有点牵扯着,之前我从未遇到过这类的情况,我还以为自己会一头乱麻,但就在我吐出‘破伤风’那三个字的时候,脑子里隐约的开始浮出梦里人话,好像是一团缠在一起的毛线,慢慢的,被我将扯到线头扯出来了。
“马先生,这到底该咋办啊,你给出出主意啊!”
我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看着三林张了张嘴:“用苍蝇幼子放置在翠玲的腿上,将烂肉血水食完,再打药消炎,应该就没有大碍了。”我不知道这是我潜在意识里看着姥姥做过所以知道还是说梦里人告诉我的,但是我扯出的线头告诉我这事儿就应该这么做,这样,翠玲的腿肯定会保住的。
“苍蝇幼子是啥玩意儿啊!”三林哭丧着脸看着我:“我上哪去逮苍蝇崽儿啊!”
我沉了一口气:“就是蝇蛆。”
“蛆啊!!”三林的眼睛一瞪:“那玩意儿也太恶心了啊!再说了,这大下雨天的我上哪去整蛆啊,去厕所里啊!哎呀妈呀,谁能弄了啊!”
“能不能给我十分钟的时间。”
老丑在旁边忽然开口,看了看我:“你的方法固然很好,但是那个有些慢,我有个更快的办法,但是需要等我十分钟,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了,我点了点头,救人要紧,姥姥从小就教导我做人时刻要怀着一颗谦卑之心,尤其我们这行,这人外人天外天,切不可目中无人不可一世,所以我并不没有那种此时此刻被人抢了风头的感觉,反而是对老丑的帮忙感激不尽。
“十分钟啊,十分钟你要干啥啊。”三林吸着鼻子问道。
老丑也不多说,见我点头把狗直接放到地上,看了我一眼:“帮我照顾它一会儿。”说完,转身拿起一把伞就向门外走去。
银狐犬一见他走了,有些着急的就要跟出去,我抬手抱起那只小狗,轻轻的摸了摸,“别急,大叔马上就会回来了。”这才发现它脖子上还戴了一个小小的银牌,三面写着两个字,三妹。
“这啥情况啊!他去哪了啊!”三林看着老丑走了直着急:“马先生,实在不行我就去厕所弄蛆吧,他也不知道准不准成,我不认识他,但是我相信你啊!”
我看着三林,厕所弄蛆属实有点恶心,张了张嘴:“林叔,再等等,这个大叔的确是的有本事的。”
三林记急的直挠头:“但是我这急的都要火烧眉毛了啊,多等一分钟,我媳妇儿就多遭一分钟的罪啊!!”庄帅亩划。
十分钟并不长,我抱着那狗,出声安慰着三林,其实我心里是更愿意给老丑这十分钟的,如果他真能有更快捷的方法救人,那我也算是学习到了,而且就是去弄蛆,也得弄个几十分钟的,这招儿虽然有用,但是真膈应人啊!
正想着,老丑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空的矿泉水瓶子,他把伞直接放到地上,接过我怀里的狗,把瓶子往炕沿上一搁,看了我一眼:“用这个。”
我看向那个瓶子,里面的东西让我浑身一麻,蚂蝗!
第380章雷雨天相
老丑抱着狗一脸淡定的看向我:“知道怎么做吗。”
他好像是故意这么问的,颇有几分故意考我的架势。
我看着那些在塑料瓶子里正沿着瓶壁缓缓扭动的蚂蝗直觉的恶心,这种滑腻腻黏糊糊的软体动物一直就是我特别膈应的。
张了张嘴,还没等我应声呢,三林则拿起了瓶子就要扔出去:“唉呀妈呀。这蚂蝗这玩意儿咋还能弄回家来呢,得赶紧扔出去,要不然它吸人血啊!”
三林这句话无意中却提醒了我,我看了翠玲腿上的伤口一眼,瞬间就明白表叔的用意为何了,伸手一把拉住三林:“林叔!别扔!这个有大用的!!”
“啊?”三林看着我有些发蒙:“这玩意儿是祸害人的。平常躲都躲不及呢,有啥用啊。”
我拿过他手上的瓶子直接张口:“林叔,这东西的平常来讲的确是祸害人的,但是现在对林婶来说却有大用,只要让他们钻进林婶腿上伤口的皮肉里,吸干净毒血,那林婶的腿就保住了啊!”
这个方法虽然是用蚂蝗让人看上去感觉有些发麻,但是论干净,绝对是比蝇蛆干净的,况且这东西吸血的速度还很快,吸完自己就钻出来了,可以说后续工作也十分方便。而蝇蛆无论是从难易还是方便上来看都不如这个蚂蝗的办法来的好,由此来看,这个老丑果然是个高人啊!
见得到我的肯定,三林虽然满脸的不愿意,但还是把瓶子里的蚂蝗都道到翠玲的腿上了……说实在的。我敢跟四姨姥面对面肉搏,但是看着蚂蝗那玩意儿往翠玲的腿里钻真觉得不是一般的恶心,感觉就好像那些东西不是往翠玲的肉里钻。而是往我的肉里钻一样的,浑身没一个地方是得劲儿的,再加上我也有几天没洗澡了,所以特想伸手给自己挠挠,可我又不能表现出不适。因为三林不停的回头看我问着:“马先生,行吗,这么钻里头没事儿吧。”
我还得满脸肯定的看着三林,像当初的姥姥那样一副临危不乱的样子,点着头:“对,就是这样,继续。”
现在我才知道姥姥一定也是不易的,身为人,尤其是女的,肯定有那么几样特别害怕或者是反感的东西,但是作为先生,首要条件就是必须得做到啥都不怕,但是这一行又保不齐能碰见什么,越恶心的兴许越能看见,对定力真不是一般的考验!
“三个小时后,这些蚂蝗就会钻出来,你放心吧,钻出来没多久这些东西就得死了,等你发现你老婆的腿恢复本来的肤色,就赶紧叫医生过来打针包扎,稍微养个十天半个月,应该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老丑一边摸着狗一边看着三林继续交代着,对那只小狗的温柔劲儿和那张脸极其的不符。
三林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也正常,都说要截肢了,结果就用一些蚂蝗就解决的事儿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太过简单了,他看向我:“马先生,真的能行?”
我点点头:“你放心吧,我想用不了多一会儿你就能看到效果了,这样,我们就先回去了,你有表叔的电话吧,有任何问题,你再给表叔打电话。”反正这也跑不了,我们也不能一直在这儿就干等着。
三林看了看翠玲的腿,又看了看我跟老丑,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行,我信你们了,要是我媳妇儿的腿能好,明天一早我就登门道谢!”说着,他起身吸了一口气:“但我丑话得先说到前头,要是我媳妇儿不好,大夫说还得截肢的话,那我就还得去找二丽说道。”
我牵了牵嘴角:“林叔,我知道你也不想跟二丽姨闹得太僵,一个村里的,大家往上数数都是沾点亲带点故的,但我是外人,还是小辈儿,很多话我现在就先不说了,不管有什么事儿,咱们都先过了今晚再说行吗。”
“行,我有啥话就等过了今晚再说,要是我媳妇儿没事儿,那一切都好商量!”
我知道三林也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这都是急的,要是搁在我身上,兴许我也是头脑发热不知道能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出来,点了点头,跟着林叔又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我就跟老丑转身出去了。
表叔正蹲在院门口的房檐下缓着气,见我出来连忙擦了擦嘴:“娇龙,这事儿好解决吗。”
我‘嗯’了一声,:“已经解决完了,明早应该就都没事儿了。”
“真的啊!”表叔长呼出一口气,倚着大门:“哎呀妈呀,娇龙啊,叔替你二丽姨谢谢你了啊,要是没你可不能消停了啊!”
我摇摇头,指了指老丑:“表叔,这个你还真不能谢我,要谢谢这个大叔呢,多亏了这个大叔帮忙了,否则我就是解决的话也不能解决的这么痛快的。”
“啊?”表叔听着我的话随即看向丑叔:“大兄弟啊,我真的没想到啊,咱们这非亲非故就认识这么一小会儿你就帮了这么大的忙啊,我真是运气好啊,走走走,家去,家去,我一定得好好的谢谢你!“
老丑倒是一脸的云淡风轻:“别这么客气,我想,她用不了多长时间也会自己想到这个办法的,我只不过是看当时的情形有些着急,提醒了她一下而已。”庄节坑才。
“这功劳就别说是谁的了,我都得感谢,走,这雨太大了,咱们先上车再说!”
老丑站在原地迟疑了一下,好像想了想什么这才跟着表叔一起上了车。
表叔倒是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出老丑的异样,上车后很热情的回头看着老丑:“大兄弟你今年多大了啊。”
“哦,五十三了。”
“啊,那你比我大一点儿,我就叫你老大哥吧。”表叔笑着说呢,能看出来是二丽的事情解决了所以他也跟着松了口气,有时候不得不说,表叔也挺能跟着操心的,:“大哥啊,你家是哪的啊,我听你口音不咋像俺们本地的人呢。”
“我住在长白山支脉的洛门岭。”
我蹙了蹙眉,我没听说过洛门岭这个地方,但是我知道长白山,那地儿离这可不近面啊。
“啥,长白山?那老远啊,那你要去河套村干啥啊,找亲戚啊!”
老丑却忽然不应声了,过了半晌,我都要开到表叔家门口了,他才张了张嘴:“寻龙……”
“寻龙?”
表叔一副不明白的样子看着他:“寻啥龙啊。”
老丑摆了摆手:“不便多说。”
表叔‘哦’了一声,明显的有些不甘:“大哥,那你主要是干啥的啊。”
“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民。”
说话间,表叔见车停了随即拿好雨伞准备下车:“那个大哥啊,咱们一会儿在细唠啊,我先去趟二丽家把这事儿跟她说一下,要不然她还得在家里跟着上火,你先进屋,先跟着娇龙进屋,一会儿我让你弟妹炒俩菜咱们俩好喝点啊!!”
老丑却抬眼看向表叔:“你先去忙,我这就去不上门去打扰了。“
“那哪行啊!”
表叔的眉头一挑:“这大下雨天的你要上哪啊,再说这天儿马上就要黑透了,你还帮了大忙,先进屋吧,有啥事儿咱们一会儿再说!”
老丑的眉头轻轻的蹙了蹙:“老弟,这样吧,你先去忙的你的事情,我跟她在这儿聊两句,如果还有缘分,那我今晚就叨扰借住一宿,如果没缘分,那我是如论如何都要走的。”
表叔怔了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随即应道:“那成,你们先聊。”说着,下车前又看着我嘱咐了一句:“娇龙啊,这天儿咋走啊,人家还帮了大忙,可不能让人家就这么走了啊。”
我连声的应着,直到表叔关上车门,回过头看向老丑:“大叔,今晚在这儿住吧,天黑了又下雨别说找不到车了,就是有车,这道也不好开啊。”
老丑没有应声,所以就显得这车里特别的安静,雨点砸在车大顶‘啪啪’的声音也听得特别的清楚,我有些着急,真不面白这个老丑是什么意思,我承认我对他很好奇,我不太希望他就这么走,最起码也得多聊几句让我多了解一下,但是他说还要看看有没有缘分,这相逢即是有缘啊,再说大雨就是留人的,我这倒真不明白他嘴里的缘分是什么意思了。
“听闻天生阴阳者与千万人之中能出一个,阴阳平衡,天赋异禀,聪慧过人,稍加点化,风水命理,佛道之术,只要跟阴阳相关,便可无一不通,实乃大器之才……”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档口,老丑忽然开腔了,他摸着狗,慢调死理并且文绉绉的开口,我记得他刚才跟表叔说他是农民,农民哪里会这么说话啊!
但老丑并不看我,半垂着脸看着怀里的银狐犬还在继续说着:“但可惜有得必有舍,得此眷顾者命格必会坎坷,处处是劫,尤其情劫最难越过,需如蛟龙一般渡水化劫,抛情绝恨,方可千古留名……”
说着,老丑顿了一下,抬起脸看向我,眼里精光熠熠:“这些话,应当在你得知你天生阴阳时就有人跟你说过,不知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我垂下眼,被他那句‘抛情绝恨’弄得挺抑郁的,但还是点了下头:“大叔说的没错,早就有人对我说过,桃花朵朵,难摘一枝,我这辈子,只能是自己一个人。”
老丑却忽的笑了两声:“人吃五谷杂粮,有七情六欲,既然是七情,又怎么可能说抛就抛了呢,虽然你命格汹涌,我不便深看,不过,若是让你绝情绝爱,恐怕是难啊。”
我咬了咬唇,低头不在应声,的确是难,但我是蛟龙啊,这些既然是劫,那我总该能渡过去的,想着,我深吸了一口气,牵起嘴角看向老丑:“大叔,你的确是高人,娇龙能得你帮助是我的荣幸,今晚就在这儿住下吧,我想跟您多聊两句。”
老丑却不答我的话,兀自的开口说道:“你聪慧,我刚才已经见识到了,可谓一点就通,但天赋,我现在想看看,如果你能猜出这雷雨天相所为何意,那我自然钦佩,也确定天生阴阳必然不凡,今晚,我便留宿一宿,阴阳师者大多独来独往,但我愿与你也交个忘年朋友,但你要是猜不出,那即便是天生阴阳,我想,也并非是传闻中那么神乎其神,咱们的缘分也就此而已了。”
雷雨天相?
老丑的意思就是说要是我算不出来这打雷下雨的咋回事儿也就不配这天生的阴阳之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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