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副部长官场博弈:出牌 第621节
我的身体突然就反应地很厉害,将晴儿按在床上,粗鲁地分开腿,压了上去,直接进去,同时疯狂地亲吻着晴儿的脸和脖颈,用力往晴儿的身体里面顶那一刻,我没有想别的,就是想着和柳月的久别重逢的热烈**交欢,就像我去西京看她的那一次那样
我用力地**着,热烈的亲吻着,心里充斥的竟然都是柳月。
我的脑海里闪现出和柳月曾经的每一次镜头和片段,每种姿势和忘情
在这种想象下,我的身体本能反应愈加激烈,我像一只疯狂的公牛,向身下娇柔的肉体发起着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攻击,像是要把她揉碎
晴儿压抑地呻吟着,紧紧抱住我的身体
终于,我在梦幻的天堂里达到了巅峰,大脑几乎眩晕,将我的无数子孙射出了躯体而晴儿,那一刻,也几乎昏厥过去
结束后,**退去,晴儿在我耳边娇喘:“亲哥哥,你太疯狂了,太有力了,弄死我了,饿坏了吧,嘻嘻真舒服啊,亲哥哥”
我的脑子一个激灵,我分明刚才是在和晴儿**,哪里有柳月呢!
我怀抱着晴儿,听着晴儿亲昵满足的声音,心里堵得厉害,觉得十分憋闷。一股巨大的失落开始降临,那种痛苦的难言的感觉又在我的心里涌出。
“峰哥,你舒服吗?”晴儿又问我。
“嗯”我满怀愧疚,像是一个贼,幸亏是在黑夜,没有开灯,晴儿看不到我的脸色。
我抱住晴儿,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好了,睡吧”
“嗯”晴儿亲了亲我,然后转过身,背对我:“峰哥,你从后面抱着我,我搂着妮妮睡,她明天就要走了,我要好好抱着她睡”
我从后面抱着晴儿,晴儿搂着妮妮。
我睡得不大踏实,身体老是动。
一会,晴儿说:“你要是还想要,就从后面进来吧,轻一点!”
我说:“没,我累了,不要了!”
晴儿轻笑一声:“好吧,那就睡吧!”
我的身体不敢再动了,在半醒半睡状态中迷糊着,心里觉得很空,感到很迷惘和失落。
迷糊中,我的心仍然沉浸在那种痛苦和郁闷中,巨大的失落感依然在我的脑海和身体里盘旋。我的心疼痛着,刀割着,带着被撕裂的快感和享受,带着被啮咬的淋漓和快意。我知道,我在享受放纵后带来的痛苦和失落的折磨。我分明感觉,痛苦,就是一种难得的享受,虽然这享受让我心悸和颤动。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痛苦,此刻,从欢乐的巅峰到苦痛深渊的深谷,我沉浸在这痛苦的享受里甚至不能自拔。
人生就是乘车在旅行,一旦踏上这趟车,自然就会被窗外的风景迷恋。不过风景虽然美丽诱人,可惜却不能一览无余。倘若钟情于右边窗外高山的雄伟,那么就不得不放弃左边窗外河流的逶迤;假如神往左边窗外森林的神秘,那么就得舍弃右边窗外田野的浪漫。如果想要左右兼顾,求得圆满,只能在迷茫中苍老,结束一段一无所获的旅行。人生如乘车,我知道它的起点,也明白它有终点,却始终无法预知沿途的经历。于是,一路走来,上上下下的人很多,可是真正能一起从起点走到终点的人,或许根本就没有。但是旅行,一直在继续。这,也许就是痛苦的根源。
我怅怅地想着,也许痛苦是话不投机,也许痛苦是人心隔肚皮;也许痛苦是指鹿为马,南辕北辙,也许痛苦是笑里藏刀,尔虞我诈;也许痛苦是梦想不能成真,也许痛苦是心与心的不能相印;也许痛苦是当别人笑时你笑不出来而又必须陪着咧一咧嘴,也许痛苦是当别人号啕时你反而觉得可笑却又必须陪着抹上那么两把泪水;也许痛苦是一开始就是错,也许痛苦是只能无可奈何……然而,此时,我分明感觉,真正的痛苦既不轰轰烈烈,也不有头有尾,它是隐藏在心底那无边无沿刻骨铭心的思念;是历经艰辛却又苦苦等待的执着!所以,痛苦是心与肺的撕裂,痛苦是灵与肉的残杀,痛苦是人与自身惊心动魄的搏斗
我胡乱地想着,慢慢睡了过去。
睡梦里,我梦见了江月村,看到了那海边松林里的白房子,还有周围的残垣断壁,还有山上那荒凉之中的两座孤坟我又梦见了惊涛骇浪,乌云压顶,狂风席卷,巨大的海浪小山一般压向了江月村,压向了江月村的乡亲们,这其中就包括柳月的父母和柳建国。我依稀地看见了柳月的爸爸妈妈在被海浪卷走之前对人世间的无限眷恋,对柳月和柳建国的无限牵挂,还有柳建国那惊恐撕心裂肺地哭喊我还看到了柳月面对这一切现实时候的孤苦和悲恸,那幼小的心灵在亲人消逝面前的深深重创
看到柳月无助和无力的痛不欲生,我的心极度痛苦着,悲恸着,撕扯着,急切着,似乎自己的心就要被击碎我猛然醒过来,满头大汗,嘴角咸咸的,一摸,脸上布满了泪痕。
睁开眼,夜很静,很深,很沉,身边传来晴儿和妮妮均匀的呼吸声。
我原来做了一个噩梦。
我怔怔地睁大了眼睛,回想着梦里的情景,很久没有合眼。
第二天上午,我和妮妮在客厅里嬉闹,晴儿和小红在阳台洗衣服,这时传来敲门声。
“妈妈来了!妈妈——”我还没反应过来,妮妮一下子从我的腿上滑下去,欢叫着去开门。门开了,果然是柳月,后面站着笑呵呵的柳建国。
“妈妈——舅舅——”妮妮叫着,蹦着,笑着,抱住柳月的腿摇晃着,像是
正在哺乳的小鸟见到了归来的妈妈。
我受了感染,笑着站起来,晴儿和小红也跑了过来。
多日不见,柳月显得很是精神,头发好像是刚刚做过的,齐耳短发,整洁而条理。
“哎呀,柳姐,你回来了,快,来,柳姐,建国哥,进来,来!”晴儿热情招呼柳月。
柳月和柳建国笑着进屋,柳建国一把把妮妮抱起来,举在头顶,妮妮咯咯开心地笑着,又朝柳月伸胳膊:“妈妈,妈妈,抱抱!”
柳月手里提了一个精致的大纸袋,这会将纸袋放下,抱过妮妮,娘俩亲昵地抱着,亲着。
我站在旁边,看着她们,心里充满了感动,暖暖的。
一会儿,柳月放下妮妮,提起那个纸袋,对晴儿说:“小许,我在北京王府井给你买了一件风衣,你试试看,合适不?”
我一看那衣服的品牌,就知道不便宜。
晴儿接过纸袋:“柳姐,让你破费,怎么好意思呢?”
我知道,晴儿对于柳月花钱买东西通过我的手借我的名义给她是不接受的,但是,柳月以自己的名义,又是没和我一起出差,买的东西,她显然是能接受。
柳月笑着:“小许,妮妮这些天让你受累了,我也没什么可以感谢你的,买了一件衣服,就权当感谢了,呵呵试试看,合适不?”
晴儿显得很开心,当场就把风衣拿出来试穿,转身对着我说:“峰哥,你看看,喜欢不?”
我一看,正合适,很好看,就说:“真好看啊,穿上更加漂亮了!”
晴儿愈发显得开心,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又跑到卧室的镜子里去自我欣赏。
一会儿,晴儿出来,嘻嘻笑着:“柳姐,你可很有眼光,这衣服太适合我了哎呀,要是看孩子有好衣服可以穿,那你家妮妮以后就住俺家吧,俺给看着,可以经常有漂亮衣服哦”
大家都笑起来。
妮妮不甘寂寞,拉着柳月的手使劲摇晃,有些着急地抬头看着柳月:“妈妈,妈妈,怎么只有大姐姐的礼物,没有我的啊,妈妈答应给我买的东西呢?”
柳月弯腰亲了亲妮妮的脸蛋:“乖乖女儿,妈妈给妮妮买了好吃的好玩的好穿的呢,在家里呢,回家就可以看到了,不光有你的,小红姐姐的礼物也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