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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副部长官场博弈:出牌 第717节


梅玲说:“对谁下的?”

我说:“对杨部长啊!”

梅玲说:“是不是安排杨部长和柳月一起,然后给杨部长下了药,让杨部长和柳月既成事实,然后逼迫杨部长和黄莺分手的?是不是?”

我看着梅玲,笑了起来,声音软中带着硬:“是你马尔戈壁!狗日的,你对这个套路很熟悉啊,你这样的卑鄙伎俩,除了你,还有谁会想得到!?我告诉你,你的操作伎俩,我都知道了,别以为你那三招两式能瞒得过老子!”

梅玲脸上更加恼羞:“是谁告诉你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你逼迫黄莺说出来的?”

我说:“操你马尔戈壁,老子谁都没问,老子从自己的经历和体验知道的,当年,是**的给;老子下了药,是不是?说,狗日的!”

梅玲脸上一阵惊惶,说:“你胡说,我没有!”

我说:“有没有你自己知道,你心里明白,我告诉你,这笔账我会以后慢慢给你算至于杨部长和黄莺的事情,和我们无关,这个你表妹最清楚,你**的少给老子来这套,别给你脸不要脸,你这套吓唬别人可以,但是,跟我玩这个,你瞎了狗眼,老子不怕这一套,有种你对我来,我等着你我再一次告诉你,假如其他无辜的人因为这个受到了伤害,我弄死你!”

我说话的口气很凶狠。

梅玲似乎有些惧怕,看着我:“这事真的和你们无关?那为什么”

我说:“如果是我们捣鼓的,我不会躲藏,我不会回避,但是,不是我们做的,有人要是硬往我们身上安,我也不会接受,更不会怕什么鸟威胁,如果你想借着这事翻脸,我没意见,现在就可以翻脸,来啊,翻脸吧,闹腾吧!让大家都知道你的高明招数吧!”

我的声音有些大起来,梅玲惊慌了一下,忙低声说:“你这么大声干嘛,我又没真的说要和你翻脸,我就是想叫你过来问问也许这事和你还有许晴没有关系,但是,这事和柳月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

我说:“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杨部长和黄莺接触,还是柳月促动的,是柳月鼓动杨部长和黄莺交往的,她要是真有这心,还会这么做吗?”

梅玲说:“此一时彼一时,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我说:“这事你问问你表妹,就全部清楚了,我告诉你,这事闹大了,最丢人的是你,把我若烦了,我就把你操作的这事公开说出来,我看你怎么应对!堂堂的报社领导,堂堂的梅社长,副县级干部,党员,给组织部常务副部长暗地下**,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怎么样?传出去,是不是很荣光啊?”

梅玲气地鼓起两眼瞪着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说:“平时,我尊敬你,尊重你,是因为你是我的领导,我是你的下属,但是,现在,你自己不要脸了,我也就不用把你当领导看,甚至不用把你当女人看,你做的腌臜事,别以为没人知道,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当年对我下手,就用的这一套,我现在明白了,现在,你又故伎重演,对杨部长下手,我看,你是吃惯了嘴巴,尝到甜头了,是不是?”

梅玲说:“我我当年对你那么做,我承认,可是,我那是出于喜欢你,我太喜欢你那个柳月那么无情地抛弃了你,我生气,我心疼你可是,现在,你还执迷不悟,还受那柳月的蛊惑”

我说:“闭上你的嘴巴!不准再提这事!”

梅玲说:“好,不提那事,那就说现在这事,杨部长和黄莺的事情,我也是出于好心,真心实意想撮合一对和美姻缘,当然,我的方法可能不大适合,但是,我的用意是好的我知道杨部长和柳月关系一直很暧昧,很早就这样,所以,现在杨部长和黄莺突然散了,你说,捣鬼的不是她还是谁?”

我说:“你这是小人之心,典型的小人之心”

正说到这里,突然有人敲门。

我和梅玲都住了嘴,梅玲坐在那里,似乎不想开门,想等敲门的人以为屋里没人自行离开。

门继续被敲着,同时传来说话的声音:“咦——不在啊!”

这是黄莺的声音。

梅玲一下子站起来,过去开门,果然是黄莺站在门口。

“咦,你们在屋里啊!”黄莺进来,看着我和梅玲说。

我站起来笑笑:“是的!”

梅玲说:“我和江主任在谈工作呢!”

黄莺说:“哦那你们继续谈,我先出去等一会儿!”

我说:“不用了,谈完了!”

梅玲一怔,接着也说:“是啊,谈完了,你坐吧,我正要找你呢!”

我说:“梅社长,没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谈吧!”

说着,我径自离去。我知道梅玲少不了要对黄莺一番盘问,黄莺会把事情说清楚的。

但是,我知道,即使黄莺说清楚了,对黄莺的话,梅玲也未必就全信,梅玲或许会消除对我和晴儿的误解,但是,她不会消除对柳月的怀疑,这是梅玲做事的秉性决定的。

我出了梅玲办公室,决定去找柳月。

先给柳月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我接着打了柳月的大哥大,接通了。

“你在哪儿啊?”我问柳月。

“我在组织部杨部长办公室”柳月话没说完,我就挂死了电话,柳月竟然在杨哥办公室,那么,一定是和杨哥谈他和黄莺的事情了。不知怎么,我心里突然就很闷,直接就挂死了电话。

杨哥和黄莺分手了,自然会和柳月说很多话的,柳月说不定也会和杨哥说些知己的话,我心里想当然地这样想着,心里酸溜溜的,愈发沉闷。

我挂死了电话,柳月并没有立刻打回来,这更加证实了我的判断。

我有些落魄,走出了报社院子,随意漫步到了江边,在一棵大垂柳树下坐下,看着浑浊奔流的江水发呆。

一会儿,我的电话响了,一接,是柳月打过来的。

“你刚才怎么突然把电话挂了?”柳月说。

“不敢打扰领导谈话啊!”我不咸不淡地说着。

“呵呵你在哪儿啊?”柳月说。

“在江边散步!”我说。

“哦那我过去找你!”柳月说。

“不用了,我一会就走!”我说。

“怎么了?”柳月说:“你给我打电话,不是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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