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与美女主播 第83节
吴晶急促地说：“我的舍友快醒来了呢，以后再说吧。”
王军无奈地挂断了电话，再一次沉思起来。前两次他去省城与吴晶约会，每次都吓了个半死，要是在省城有自己的房子那该多好啊。这房子一定得买！他再一次下定了决心。
王军知道现在廉政建设抓得很紧，这样做的风险很大，但他毕竟是圈子中人，他也知道，虽然现在时不时也抓几只老虎出来，而且惩处也不轻，但“倒霉”的毕竟只是极少数。王军仔细想了想，发现好多所谓“大老虎”的落马纯粹是种偶然，如小偷偷盗、夫妻反目、歹徒敲诈、豪赌暴富等偶然事件而东窗事发，并不是什么部门在检查监督中发现的。还有多少没有遭遇“偶然事件”的幸运儿在那儿幸灾乐祸、逍遥自在啊。有人说，如果有一天那些贪官们突然都良心发现，把所有不义之财主动捐献给“希望小学”那“希望小学”这个名字在我们社会里也就不存在了，都叫“现代化小学”了；还有的人说，要是把他们所有“灰色收入”都上缴国库，那我们国家的经济会向前推进三十年，还愁造不起几艘“航母”小日本还敢在我泱泱大国面前趾高气扬？小阿扁还敢在我百万雄师面前耀武扬威？
王军也知道，“伸手‘必’被捉”毕竟不是“伸手‘即’被捉”上面获取腐败案件的线索，除了“偶然事件”以及在案件查处过程中被“拔出萝卜带出泥”外，大部分还是要靠老百姓举报的，而官场惯有的封闭和神秘，群众对内情的了解又有多少呢？况且不顾成本代价不怕打击报复傻乎乎的老百姓又有几个呢？知道的就这么几个人，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就说自己吧，在官场几十年，虽不曾大贪特捞，但小打小闹也从没断过，累积起来也是不少的，要是真正按法规条例套起来，进十次局子也不够，可自己不也一直平平安安的？再说，现在社会风气就这样，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胆大的早已下手，大都没事，偏偏就我倒霉？退一万步说，就是自己的事有所暴露，上面说不定也会网开一面的，古时候就有“刑不上大夫”的说法嘛，自己毕竟到了正处级，而且还是县委书记，一个很重要的位子，掌管着这一方天地，只要是有一定实权的人物来长丰，自己这个一把手想怎么招待就怎么招待，上面哪个“人物”的关系没打通？
吕加力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他知道王军考虑了一个晚上，应该有了个结果，上午又跑到王军的办公室，试探着说：“这次我去艺术学院跑了一趟，吴晶那些同学，几乎都是那样，都有车有房，有几个人是凭自己正当工资收入买的？现在这个社会又不是哪一个人这样。”
王军红着双眼大口大口地吸着“大中华”一言不发。
吕加力又说：“这个事由我来办，你放心，我去找江小东，我是了解他的，他总归有办法想的。再说，他现在主政交通局，交通工程那么多。”
王军把吸了半截的香烟狠狠地按在烟灰缸，说：“吴晶是你广电局的人，你是局长，你看着办吧。不过，做什么事都要谨慎，万一有什么闪失，这可不是小事啊。”
吕加力点了点头说：“书记，你应该是了解我的，我办事，你放心。”
王军不禁抬眼看了看吕加力，通过这么长时间的交往，他觉得吕加力的确是个会办事的能人，轻轻朝他点了点头。
吕加力从王军哪儿一出来，就给江小东打电话，说有个事想和他谈谈。江小东不在县城，正以局长身份在国道指挥部检查工作，就说：“什么事？你说，我在工地。”
吕加力说：“哦？那还是等你回来后再说吧，这事电话里一下子说不清。”
江小东觉得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说：“我刚下来就回去，不大好啊。”
吕加力说：“你是一局之长，怕什么嘛，随便找个什么借口回来一趟就是了。”
江小东问：“这事好急？”
吕加力说：“是啊，你还是抽空回来一下吧。”
江小东说那好吧，我今天晚上就赶回去。转过头，江小东又对随行的一位副局长说，局里有点事，我回去一下，这里你就多操点心。这位副局长自然高兴，局长一走，他这个副局长在工地就成了老大，可嘴上却说：“操心倒没什么，关键是你这一走，有些事我们不大好说。”
江小东大方地说：“有什么不好说的嘛，当怎么样就怎么样嘛，回去后给我通通气就行了。”
指挥部的人听说江局长要回去，忙说，晚饭都定好了，晚上还想活动活动的呢。江小东一笑，说，局里有点急事，下次吧，你们当咋活动就咋活动。大家都说局长工作真忙，一脸的钦佩。
江小东匆匆赶到吕加力早已定好的一家酒店包厢，一进门就问吕加力什么事，两天都等不及了。吕加力说这事也不是很急，但也要尽早琢磨琢磨。
“什么事？”
江小东从来都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还是笑嘻嘻地问。
“是这样的，王书记请你给他筹五十万块钱。”
吕加力认真地说。
江小东一听说要五十万，吓了一跳，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搔着后脑壳哼哼哈哈地说：“哎呀，现在局里也没有什么新开工的大工程，这么大的数，咋个搞法啊。”
“小东啊，这事可能是大了一点，但我也想了一下，凭你交通局的现状，应该是有办法想的。”
吕加力盯着江小东说。
江小东直着双眼，没有吭声。他想，凭自己这资历和能力，这么轻易地坐上这个人人垂涎的交通局局长位置，不是吕加力和王军的帮助，他是想也不敢想的，因而吕加力和王军的事，再难也应该办。但五十万的数目，的确又让他有些害怕。以前在乡镇长的位置上，虽然他一直就玩得很活，但那时毕竟只是弄点吃喝玩乐的小钱。
吕力力见江小东有些紧张，就说：“小东，王书记那样级别的领导做什么事自会有他的考虑，考虑不周他是不会提出来的。
江小东说：“是啊，这我也知道，有王书记在上面罩着，我倒不是怕会出什么事，关键是这么大的数目一下子真的难弄啊。
吕加力知道江小东还在犹豫，又说：“小东，这数目也是不小，但凭咱们长丰交通系统目前在建的几个项目，你这个一局之长应该还是可以想得出办法来的。要是你还是在乡镇长的位置上，我提也不会提这个事。”
江小东沉默了一会，说：“你给我一段时间吧，我想想办法。”
吕加力还怕江小东找借口推诿，便收敛了笑容，说：“小东啊，我也知道你有些为难，但也没有办法啊。你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比我更清楚，别人有能耐让咱上来，也同样有本事让咱下去。再说，我们要想在长丰的地盘上混，不管怎么说，跟着一把手走不会吃亏，你说呢？”
江小东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这事再难，我也得要想想办法。”
江小东是个活络人，通过东拉西扯弄点烟酒钱还是很有经验的，但一下子要搞五十万，既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又感到有些害怕，这个整天笑口常开的乐天派人士第一次失眠了，在床上碾转反侧一整夜，大中华抽了两包，也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来。贪污公款？一旦东窗事发，那可是要坐牢的；挪用公款？迟早总得要填上吧？找包工头索要？这么大的数目，也不是一般的包工头一下子能拿得出来的。再说，自己刚刚当上交通局长，也没给别人帮过什么大忙，别人凭什么一下子给你这么多？多找几个包工头，一人凑一点？这事怕的就是人多嘴杂。在工程发包上做文章？可现在较大的工程大多已发包出去，一下子也没什么新开工的大工程。况且，自己刚当上局长，情况还不太了解，威信还不是很高，即使有什么大的工程要发包，其他几个副局长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另外，以前刘长宁当局长时在工程发包方面又定了一些条条框框，自己一下子也不好全部给予废除。江小东想了一整夜，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最后只好采取一个办法：拖一天算一天。
这段时间吴晶是过得最辛苦的，一个学期过了一大半，要准备复习迎考了，又要研读剧本，但她苦中有乐，整天笑容不断。在一个周六的上午，那位女导演去广州出差在省城转乘另一个航班，其间有两个小时的空闲时间，想顺便看看吴晶准备得怎么样了，要她表演了几个片段，导演很是满意，一向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那天于华和吴晶都很高兴，两人都有意在一起吃顿饭，就都没有离开的意思，在一起听着缓缓流动的音乐，品茗着清甜香润的绿茶，聊着人生、文学、艺术。
吴晶喝了口茶，突然笑着问：“你怎么帮我这么大的忙呀。”
于华装作很吃惊的样子：“什么事啊？哦，你说这电视剧的事呀，这有什么嘛，我不觉得。”
“对我们这些想进影视圈发展的女孩子来说，这事太大了，真的可以说是梦寐以求啊。”
吴晶说。
“真的？那么说，我真还给你帮了个忙喽。”
于华还是轻松调侃的语气。
“当然是真的啦，可我总想不出你为什么要帮我这么大的忙。”
吴晶右手托着玉润的小下巴，调皮地眨着眼睛说。
于华故作不假思索地说：“你是罗工的朋友嘛，罗工可是我公司的顶梁柱啊。”
“那罗工的女朋友区姐你为什么不让她去？”
吴晶又问。
“她有了戏嘛。”
于总不好意思地去拿茶杯。
“那是个小角色，没几个镜头，几天就拍完了，你完全可以让她去嘛。”
王军无奈地挂断了电话，再一次沉思起来。前两次他去省城与吴晶约会，每次都吓了个半死，要是在省城有自己的房子那该多好啊。这房子一定得买！他再一次下定了决心。
王军知道现在廉政建设抓得很紧，这样做的风险很大，但他毕竟是圈子中人，他也知道，虽然现在时不时也抓几只老虎出来，而且惩处也不轻，但“倒霉”的毕竟只是极少数。王军仔细想了想，发现好多所谓“大老虎”的落马纯粹是种偶然，如小偷偷盗、夫妻反目、歹徒敲诈、豪赌暴富等偶然事件而东窗事发，并不是什么部门在检查监督中发现的。还有多少没有遭遇“偶然事件”的幸运儿在那儿幸灾乐祸、逍遥自在啊。有人说，如果有一天那些贪官们突然都良心发现，把所有不义之财主动捐献给“希望小学”那“希望小学”这个名字在我们社会里也就不存在了，都叫“现代化小学”了；还有的人说，要是把他们所有“灰色收入”都上缴国库，那我们国家的经济会向前推进三十年，还愁造不起几艘“航母”小日本还敢在我泱泱大国面前趾高气扬？小阿扁还敢在我百万雄师面前耀武扬威？
王军也知道，“伸手‘必’被捉”毕竟不是“伸手‘即’被捉”上面获取腐败案件的线索，除了“偶然事件”以及在案件查处过程中被“拔出萝卜带出泥”外，大部分还是要靠老百姓举报的，而官场惯有的封闭和神秘，群众对内情的了解又有多少呢？况且不顾成本代价不怕打击报复傻乎乎的老百姓又有几个呢？知道的就这么几个人，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就说自己吧，在官场几十年，虽不曾大贪特捞，但小打小闹也从没断过，累积起来也是不少的，要是真正按法规条例套起来，进十次局子也不够，可自己不也一直平平安安的？再说，现在社会风气就这样，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胆大的早已下手，大都没事，偏偏就我倒霉？退一万步说，就是自己的事有所暴露，上面说不定也会网开一面的，古时候就有“刑不上大夫”的说法嘛，自己毕竟到了正处级，而且还是县委书记，一个很重要的位子，掌管着这一方天地，只要是有一定实权的人物来长丰，自己这个一把手想怎么招待就怎么招待，上面哪个“人物”的关系没打通？
吕加力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他知道王军考虑了一个晚上，应该有了个结果，上午又跑到王军的办公室，试探着说：“这次我去艺术学院跑了一趟，吴晶那些同学，几乎都是那样，都有车有房，有几个人是凭自己正当工资收入买的？现在这个社会又不是哪一个人这样。”
王军红着双眼大口大口地吸着“大中华”一言不发。
吕加力又说：“这个事由我来办，你放心，我去找江小东，我是了解他的，他总归有办法想的。再说，他现在主政交通局，交通工程那么多。”
王军把吸了半截的香烟狠狠地按在烟灰缸，说：“吴晶是你广电局的人，你是局长，你看着办吧。不过，做什么事都要谨慎，万一有什么闪失，这可不是小事啊。”
吕加力点了点头说：“书记，你应该是了解我的，我办事，你放心。”
王军不禁抬眼看了看吕加力，通过这么长时间的交往，他觉得吕加力的确是个会办事的能人，轻轻朝他点了点头。
吕加力从王军哪儿一出来，就给江小东打电话，说有个事想和他谈谈。江小东不在县城，正以局长身份在国道指挥部检查工作，就说：“什么事？你说，我在工地。”
吕加力说：“哦？那还是等你回来后再说吧，这事电话里一下子说不清。”
江小东觉得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说：“我刚下来就回去，不大好啊。”
吕加力说：“你是一局之长，怕什么嘛，随便找个什么借口回来一趟就是了。”
江小东问：“这事好急？”
吕加力说：“是啊，你还是抽空回来一下吧。”
江小东说那好吧，我今天晚上就赶回去。转过头，江小东又对随行的一位副局长说，局里有点事，我回去一下，这里你就多操点心。这位副局长自然高兴，局长一走，他这个副局长在工地就成了老大，可嘴上却说：“操心倒没什么，关键是你这一走，有些事我们不大好说。”
江小东大方地说：“有什么不好说的嘛，当怎么样就怎么样嘛，回去后给我通通气就行了。”
指挥部的人听说江局长要回去，忙说，晚饭都定好了，晚上还想活动活动的呢。江小东一笑，说，局里有点急事，下次吧，你们当咋活动就咋活动。大家都说局长工作真忙，一脸的钦佩。
江小东匆匆赶到吕加力早已定好的一家酒店包厢，一进门就问吕加力什么事，两天都等不及了。吕加力说这事也不是很急，但也要尽早琢磨琢磨。
“什么事？”
江小东从来都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还是笑嘻嘻地问。
“是这样的，王书记请你给他筹五十万块钱。”
吕加力认真地说。
江小东一听说要五十万，吓了一跳，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搔着后脑壳哼哼哈哈地说：“哎呀，现在局里也没有什么新开工的大工程，这么大的数，咋个搞法啊。”
“小东啊，这事可能是大了一点，但我也想了一下，凭你交通局的现状，应该是有办法想的。”
吕加力盯着江小东说。
江小东直着双眼，没有吭声。他想，凭自己这资历和能力，这么轻易地坐上这个人人垂涎的交通局局长位置，不是吕加力和王军的帮助，他是想也不敢想的，因而吕加力和王军的事，再难也应该办。但五十万的数目，的确又让他有些害怕。以前在乡镇长的位置上，虽然他一直就玩得很活，但那时毕竟只是弄点吃喝玩乐的小钱。
吕力力见江小东有些紧张，就说：“小东，王书记那样级别的领导做什么事自会有他的考虑，考虑不周他是不会提出来的。
江小东说：“是啊，这我也知道，有王书记在上面罩着，我倒不是怕会出什么事，关键是这么大的数目一下子真的难弄啊。
吕加力知道江小东还在犹豫，又说：“小东，这数目也是不小，但凭咱们长丰交通系统目前在建的几个项目，你这个一局之长应该还是可以想得出办法来的。要是你还是在乡镇长的位置上，我提也不会提这个事。”
江小东沉默了一会，说：“你给我一段时间吧，我想想办法。”
吕加力还怕江小东找借口推诿，便收敛了笑容，说：“小东啊，我也知道你有些为难，但也没有办法啊。你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比我更清楚，别人有能耐让咱上来，也同样有本事让咱下去。再说，我们要想在长丰的地盘上混，不管怎么说，跟着一把手走不会吃亏，你说呢？”
江小东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这事再难，我也得要想想办法。”
江小东是个活络人，通过东拉西扯弄点烟酒钱还是很有经验的，但一下子要搞五十万，既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又感到有些害怕，这个整天笑口常开的乐天派人士第一次失眠了，在床上碾转反侧一整夜，大中华抽了两包，也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来。贪污公款？一旦东窗事发，那可是要坐牢的；挪用公款？迟早总得要填上吧？找包工头索要？这么大的数目，也不是一般的包工头一下子能拿得出来的。再说，自己刚刚当上交通局长，也没给别人帮过什么大忙，别人凭什么一下子给你这么多？多找几个包工头，一人凑一点？这事怕的就是人多嘴杂。在工程发包上做文章？可现在较大的工程大多已发包出去，一下子也没什么新开工的大工程。况且，自己刚当上局长，情况还不太了解，威信还不是很高，即使有什么大的工程要发包，其他几个副局长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另外，以前刘长宁当局长时在工程发包方面又定了一些条条框框，自己一下子也不好全部给予废除。江小东想了一整夜，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最后只好采取一个办法：拖一天算一天。
这段时间吴晶是过得最辛苦的，一个学期过了一大半，要准备复习迎考了，又要研读剧本，但她苦中有乐，整天笑容不断。在一个周六的上午，那位女导演去广州出差在省城转乘另一个航班，其间有两个小时的空闲时间，想顺便看看吴晶准备得怎么样了，要她表演了几个片段，导演很是满意，一向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那天于华和吴晶都很高兴，两人都有意在一起吃顿饭，就都没有离开的意思，在一起听着缓缓流动的音乐，品茗着清甜香润的绿茶，聊着人生、文学、艺术。
吴晶喝了口茶，突然笑着问：“你怎么帮我这么大的忙呀。”
于华装作很吃惊的样子：“什么事啊？哦，你说这电视剧的事呀，这有什么嘛，我不觉得。”
“对我们这些想进影视圈发展的女孩子来说，这事太大了，真的可以说是梦寐以求啊。”
吴晶说。
“真的？那么说，我真还给你帮了个忙喽。”
于华还是轻松调侃的语气。
“当然是真的啦，可我总想不出你为什么要帮我这么大的忙。”
吴晶右手托着玉润的小下巴，调皮地眨着眼睛说。
于华故作不假思索地说：“你是罗工的朋友嘛，罗工可是我公司的顶梁柱啊。”
“那罗工的女朋友区姐你为什么不让她去？”
吴晶又问。
“她有了戏嘛。”
于总不好意思地去拿茶杯。
“那是个小角色，没几个镜头，几天就拍完了，你完全可以让她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