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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官路 第1806节

“很严重呢,我和他早就分房睡了。听说他在外面有了狐狸精,十天半月都不回来一次了。”余玉兰对自己的大伯说。

“居然去找小三?太过份了!”余锦渡怒火勃发,魏俊哲这么做,是对他的挑衅。

“自从他当上了县委组织部副部长、兼人社局局长以后,就这样了,可是,我却一直找不到他出轨的证据,没法告他。”余玉兰在县司法局工作,对法律条文还是懂一点的。

实际上,余玉兰也有自己的相好。作为一个比魏俊哲小好几岁的年青女子,长期独守空房,哪里能守得住?虽然她长得丑,但有钱呀。生物学上就有一个互补原理,取长补短嘛。你有貌,我有财,生活中的男人女人,都能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这就是余玉兰对魏俊哲的生活作风问题睁只眼闭只眼的根本原因。

“既然不合适,那就分开吧,何必勉强呢?”余锦渡沉思说。

“我偏不离,我不能便宜了那小子,我的青春都毁在了他的手里,现在他飞黄腾达了,想要我成全他,门都没有!”余玉兰愤愤地说。

“这样的话,这个人的道德还是很有问题的。哎,后悔当初帮了他那么多,这小子不地道呀……”余锦渡长吁短叹。

“伯父,要不,你跟我们县里的领导说一说,把他的局长职位撤了得了,我看他还怎么嘚瑟?”余玉兰说。

“哎,我现在的事情一大堆,哪还有闲心去管他呀?”余锦渡摇头叹息。

“大伯,是不是市里快要换届选举了?”余玉兰知心地问。

“是呀,走在这条路上,你说不争能行吗?可是,现在我不但争不了,而且还有可能会身败名裂,悔不当初呀!”余锦渡一脸懊恼。

“出了什么事情了吗?大伯,您跟玉兰说一说吧。”余玉兰对这位大伯的感情还是很深的。

“还不是杨开兵的事情,烦人呐。”余锦渡叹道。

“他被抓,那是他自作自受,何必在意他呢?这两年,他变得越来越嚣张,我都看不惯他了。”余玉兰宽慰道。

余玉兰比杨开兵大不了几岁,因为长辈亲密的原因,彼此也经常来往,对其品性也知之甚详。

“话虽如此,但以前我给予他不少的帮助,现在他被抓,他父亲如今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组织上对这些问题的审查只是早晚的事情,如果这些事情被查出来,那我的麻烦就大了。”余锦渡缓缓地说,口气有些伤感。

“不会吧?我相信他不会说出对大伯您不利的情况出来。”余玉兰也愣了。

“这不是说不说的问题,虽然他升职我没有打过招呼,但他从事业编转成行政编这件事情,我无法自圆其说呀。”余锦渡有些自责。

“那怎么办?”余玉兰很担忧。

“开兵这件事情,是我让小魏去办的,整个过程都是他经手的,关键人物是他。现在你们的关系又闹得那么僵,势同水火,我很不放心。”余锦渡说到了正题。

“魏俊哲?不会!虽然我和他产生了矛盾,但他也会守口如瓶的,说出去,毕竟对他也不好。”余玉兰摇了摇头。

“呵呵,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呀,想不说就能不说吗?有手续有档案,很难过关呀。”余锦渡苦笑。

“大伯,那怎么办?”余玉兰也无计可施了。

“如果他永远也开不了口就好了。”余锦渡仰靠在沙发上,拼命揉着鼻梁。

“啊?”

余玉兰万没想到她大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意思就是要置这个魏俊哲于死地呀,事情有这么严重了吗?

第803章空档

“哎,我也只是想想罢了,我一个老人,能做什么呢?”余锦渡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大伯,在我这里吃晚饭再走呗?”余玉兰挽留道。

“不了,我得走走看看,想办法呀。”余锦渡头也不回地走了。

余玉兰看着大伯的花白头发,忽然感到有些心酸,就咬了咬牙,说:“大伯,您放心,魏俊哲我会处理好的。”

余锦渡脚步停滞了一下,话也不说,下了楼。

他到马路对面取了车,又返回了市里。

二个小时后,他在市里一家酒店参加了一个饭局,和几个老干部在一起喝酒,喝得烂醉如泥,还是别人把他扶回家里的。

市公安局的马宇飞和鲁婉停等人,侦查完杨开兵的案子,把材料都移交给了当地县检察院以后,在这二天上午也回了市里。

他们的车刚出城,就发现前方堵了车,只好停了下来。

“前面怎么一回事情呀?”鲁婉婷问前车一个老司机。

“前面桥那个位置出了车祸,听说有一个人把车开进了河里,可能是喝多了,晚上判断失误,以为水面的亮光是大道呢。”那个老司机笑道。

“人死了没?”鲁婉婷又问。

“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人先拖了出来,放在路边呢,现在正在吊车子。这里的道路又窄,可能要等好一会了。”老司机看对方是警察,说得很详细。

“谢谢师傅!”鲁婉婷又招呼欧阳凌菲她们,“我们到前面去看看。”

这种普通交通事故,马宇飞几个碍于身份,就没有下车,一直坐在车里。

处理事故的是夹良县公安局交警大队的人,他们正在指挥吊车把河里的车子吊上来。死者只有一个人,用尸袋装着,就放在路边。

出于职业敏感,鲁婉婷走到尸体旁边,随意地问:“死的是什么人呀?怎么会开进了河里,没长眼睛吗?”

在一旁的小交警说:“我们县的人社局局长魏俊哲。醉驾出了事。”

“人社局长?晚上喝酒了,还要开车?死有余辜!”鲁婉婷撇了撇嘴。

“不对。他既然喝了酒,为什么还要开车出城?他家不住在城里吗?”欧阳凌菲问。

“嗨,这些个官员,向来行踪诡秘,不好说的。”小交警语带双关地说。

“他的家属呢?怎么没有见到?”欧阳凌菲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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